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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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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是万不能待了。”

    十七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听见了粗暴的拍门声,外头哄闹着问道:“皇后娘娘,宫里头刚闯进了刺客,朝您的院子里来了,不知你是否听到了什么动静。”

    牧洛笛正披了外裳靠坐在床边,寻思着要怎样自然地让人发现夜闯后宫的人是十七。不过,也容不得她思考下去了,因为外头已经传来了一个冷冽的声音。

    只听那个声音冷声呵斥道:“让你们守着院子,被人一引就追上去了,连调虎离山的可能性都不想想,朕要你们有何用?”

    话音未落,一声轰响,她卧室的门已然被上官逸给一脚踹开了,正如那时在逸王府,她为了阿荷之死伤心痛苦时一样。

    不过这毕竟是卧室,上官逸又知道牧洛笛睡觉时间不稳定,这时是睡是醒还不好说,当然不能让其他人贸然进入了。所以只有他一个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紧随而来的是几个伺候的小丫鬟。

    牧洛笛在听到上官逸声音的瞬间,就让十七躲进了床底,自己则立马从小榻上将顾若迁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上官逸绕过屏风进来时,小丫鬟还没来得及点灯,他隐约见到床边有个身影,立刻身形一动,上前擒了对方的肩膀,还不待他出口质问,就听见一声娇呼。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擒住的是牧洛笛,于是刚到嘴边的质问换成了一句无奈的问话:“你既然醒来了,怎么不让丫鬟进来点个灯?”

    “我也是听着外头闹哄哄的才醒来的,醒来一瞧,迁儿就跪坐在床边睡着了,所以先惦记着把他抱上床了。谁知这人才刚放下,你就火急火燎地踹门进来一把亲住了我。”牧洛笛的脸随着丫鬟点的灯一点点清晰起来,语气却带了一丝嗔怪。

    听到这话,上官逸也是用手捂唇,轻咳一声道:“你这院里头进了刺客,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才急切了些。”

    闻言,牧洛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刺客?现在除了你那些不想让我当皇后的后宫们,应该没有人还犯得着派刺客来杀我吧?”

    见他脸色微变,牧洛笛很快转变了语气,严肃道:“不过,我刚醒来,虽不知情况如何,但至少知道我和迁儿都安然无恙,想来刺客还没来得及下手,还是尽快搜查一下比较好。”

    她的话,让床底的十七心头一咯噔,刻意放轻的呼吸立刻出现了紊乱,随即他又想到了刚才牧洛笛对他说的去跟十三哥作伴这回事,立马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倒是他这一乱,立马就被上官逸听出了动静,神色一变,就把牧洛笛拉开了去,一脸戒备地看着床底。十七也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只好从床底滑了出来。

    见到十七,牧洛笛立刻一脸诧异地问道:“十七?三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兮姐姐,我想来带你走”十七配合地说了那一句。如果要让他主动开口说谎,一准露馅,此时由牧洛笛先开这口,他只需接上这么一句大实话就成,倒不至于露馅了。

    “放肆,此乃后宫,你堂堂一个王爷,是自己都能娶亲的人了,怎能随意闯入呢?”牧洛笛立刻板了脸,教训了两声,这才转头放软了语气,向上官逸求情,“十七他只是个孩子,你能不跟他计较这个吗?”

    上官逸原本还觉得事有蹊跷,但牧洛笛都多久没有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过话了,此时就算只是为了十七求情,哪怕她只是假装不知道十七躲在床底的事情,他也没法发这个火了。

    只好蹙了蹙眉头,冷声喝道:“你也说他都是能娶亲的人了,竟还这般不懂事!若今日之事,只是我一人知道也就罢了,可外头的侍卫可是围了不少,就算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的。就罚你流放流离之岛,永世不得回京。”

    “上官逸!”牧洛笛轻喝了一声,脸上立马摆出了一副“你言而无信”的表情。

第133章 4 …为断念想假死计() 
想着白翳兮向来疼爱十七,上官逸原本只是暗戳他手里头了戳地使点手段,但既然眼下人撞到他手里头了,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立马就要抓住时机。

    如此,纵是白翳兮再偏心也无法救得下十七了。当然,他还是把握了一个度的,即便很清楚养虎为患的道理,但如果他当面下令杀人,兮儿肯定是不依的。

    虽然他知道这两人之间并无男女私情,不至于出现什么私奔之类的事情,但正如他自己所说,眼下的情况是人多口杂。如果他当真狠心要十七的命,搞不好兮儿就直接以此做文章,把自己的命和十七的命捆绑在一起。

    反正到时也要不了十七的命,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做得那么绝情,也算是给了兮儿面子。

    饶了十七是不可能的,就算不是出于对十七的顾忌,还有他今日有同谋这件事在。那人能来无影去无踪,上官逸也担心十七轴起来,哪怕兮儿要留下,他也会强行将人带走。

    所以此时,面对牧洛笛的娇喝,上官逸也是适时地叹道:“这回可不是我要拿他做文章,而是他自己做出这等失礼之事。不过他到底是我的弟弟,如果能供出今日的同谋是谁,我自然不会拿他来杀鸡儆猴。”

    话虽如此,他也知道十七的性格纯良,不可能把自己的同谋供出来,所以一开始他就没问过同谋之事,此时方才后知后觉般表露出自己的意思。

    十七当然不会把顾尘清推出来,就算如今上官逸要找也未必能找得到人。最主要的是,按兮姐姐的意思,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把他送出京城的。

    如今她身陷深宫之中,前路未卜,却仍想着把他送走。一来是拿他当弟弟,关心他的安危;二来又何尝不是拿他当小孩,从没打算依赖一下他么?

    按十四的性格,如果被这样看待,那铁定是要炸毛的。但十七不同,他是真的把牧洛笛当成了姐姐,对于如何做一个听话的弟弟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有些事情就算他的私心里觉得不该如此,但只要兮姐姐开了口做了决定,他还是会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的。就像帮她去骗十四,就像任她回京。

    这种时候,既然牧洛笛希望他离开京城,和十三哥相互有个照应,那他自然会选择配合。

    所以,此时的十七也是面不改色,淡声说道:“并无同谋,今日是我行事不当,只想着要来看兮姐姐,忘记这里是深宫内院了。七哥要罚十七,十七无话可说。”

    “上官逸,如今我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非要把所有人都赶尽杀绝了,才能安心吗?”牧洛笛见状,叹息了一声,质问上官逸道。

    面对她的凌厉,上官逸倒也耐心地解释了一下:“我若真要赶尽杀绝,那今日十七得到的惩罚就不会是流放这么简单了。”

    “无可更改?”牧洛笛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哪怕是我求你?”

    “无可更改。”上官逸十分肯定地回答道,“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兮儿,别难为我。”

    听了他的话,牧洛笛忍不住嘲讽一笑:“难为?我能难为你什么?既然我说什么都是无用,那你们都退下吧,我乏了。”

    见她脸色难看,明明才刚醒来,却又说乏了,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上官逸想要安慰两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瞧她那样,十七心里头也不痛快,恳切道:“兮姐姐,十七不想参加你的后位大典,既然你不愿走,如今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算是适得其所了。你不必替十七生气,是十七没用,从来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但牧洛笛什么也没说,只是背对着两人挥了挥手,扭头又把小丫鬟刚点上的烛火吹熄了。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见状,上官逸只能让人把十七压了下去。这才对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你莫要怪我,在你的事情上,我经不起波折。”

    “哪怕我命不久矣?”牧洛笛没有回头,自顾躺在床上,闷闷地问了那么一句。

    “你放心,我会尽快寻到神医夜鹊的。”上官逸眸光微敛,神色莫名,没有去问多余的话,只是沉声允诺道。

    对此,牧洛笛感慨问道:“如果我好了之后,要向孤蒲雨寻仇,你会选择让我活还是死?”

    “兮儿,雨儿做的那些事都是我默许的。你若是心头有恨,就一并恨在我头上吧。我们之间能如此牵绊一生,也算是如我所愿了。”上官逸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只不过牧洛笛始终背对着他,并不曾看见。但听到他对孤蒲雨的偏袒之言,她倒是也勾了勾唇角,显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么生气,毕竟让十七远离京城,也是她乐见其成的。

    既然上官逸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了流放,那牧洛笛也不介意旧计重施一下。大家彼此彼此,自然没什么可生气的。她做出那副样子,只是不想让上官逸看透她的想法罢了。

    思及此,牧洛笛淡声道:“上官逸,你是无法护住两个人的周全的。我知道你喜欢她,不想让她受伤。我也知道你在意我,定要我做你的皇后。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倘若你当真不舍得她,那就舍下我。我是真的累了。”

    见她竟有舍生之意,上官逸神色肃穆道:“不,兮儿,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所经受的这些苦难有一大半都是我带来的,我该还你最好的。”

    “你这人永远都是如此。你想要强加于我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好,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上官逸,你走吧!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你若一直这样下去,是得不到真心的。即便得到了,也终究会失去。”牧洛笛叹息道。

    话落,她闭上了眸子,不再言语。上官逸只好作罢,离开了揽月阁。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牧洛笛又渐渐陷入了沉睡。

    等牧洛笛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晌午。迁儿吃过了午饭,正乖巧地守在床边看书,见她醒了,这才糯糯地问道:“牧姨,你醒了?要吃饭吗?”

    “乖!”牧洛笛揉了揉他的脑袋,浅浅一笑,一边翻身坐起,一边想着夜鹊这药效着实厉害,她这一天到晚,睡觉时间都快十个时辰了。

    得亏莫秋担心她的身体,每日都要来揽月阁探望她,不然这迁儿吃饭还成了大问题了。

    牧洛笛这正想着呢,就看见莫秋携了孤蒲雨进了屋。按理说,这两人应该没有什么交情可言的,甚至还是情敌。眼下一起出现倒是有些奇怪。

    “你的身子如何了?”孤蒲雨眸中透着疑惑,嘴上却问道。

    对此,牧洛笛嘴角一勾,随口应道:“想是等不到后位大典那一日了。”

    这话无疑是印证了上官逸的那句命不久矣。孤蒲雨眉头一蹙,劝慰道:“我听说了,这毒是逸让阿兰姑娘给你种下的,既然如此,他想必会找到办法救你的。”

    “我所求不过一死罢了,救不救又如何呢?我倒情愿他就此彻底放开我。”牧洛笛毫不在意地应道,随即便坐到桌前开始吃饭。

    “你不像是会求死的人。”孤蒲雨却不相信,却是压低了声音谨慎道,“你那时对我说,你这次回京是为了断掉逸的执念,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走这一步?”

    能掀起那么多风浪的孤蒲雨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她作为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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