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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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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人送出去,赵夫人一回身,脸上那点原本就勉强的笑意消散了个干净。
    刘康站在那里看了母亲一眼,正要往宫室内走,赵夫人却一把拉住他。赵夫人蹲身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一双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他,“阿康。”
    刘康垂着眼。
    **
    梁萦这段时间都没有留在长乐宫,最近梁黯也从长乐宫出来了,七岁知男女之别,男女也要分席。满了七岁之后,梁黯也不好再留在禁中了。虽然说七岁的小儿是不可能和宫人还有天子的嫔御有个甚么的,不过人言可畏,纵然有不舍,曹太后还是将外孙放了出来,宫廷里还是要有规矩。
    梁黯靠在木廊上的柱子看着这场瓢泼大雨,他一开始兴奋了会,后来想到这样的大雨若是下久了,可能会造成水灾,来年收成就会锐减。梁黯在宫里听宫里的曹太后说过田地里的一些事。
    曹太后出身也不高,进宫之前甚至还是哪家的农家女,后来征召良家子,曹太后因此进了宫廷,即使她如今母仪天下,但还和孙辈们偶尔回忆一下当年的苦日子,虽然就是她自己也不怎么记得清楚了。
    他看了会,突然想起妹妹来。赶紧调转回头跑回到室内,家人瞧见他的锦履踩在水迹上,担心他会摔倒,追在后面连声喊,“世子小心些!”
    梁黯才不理那些人呢,直接一鼓作气跑到梁萦房间里去了,梁萦自从拜袁大家为师以来,房间里的竹简就多了许多。她如今面前的就是一卷,梁黯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股雨水的清新气息。
    “阿萦。”梁黯走进来就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手边的一堆竹简不由得瞠目结舌。他在宫中自然也读书,但是没有这么多。对于他们这些公主之子来说,哪怕没有父亲,凭借母亲的长主身份,天子阿舅对他们就不可能吝啬,读书一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不是必要。所以他看着梁萦手边那些简牍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去看啦。”他一个人看着多没意思,当然要将唯一的女弟也拉来进来。
    “不必了。”梁萦道,外面雨水大,而且湿气也重,现在出去发疯,到时候回来一趟头痛脑热的话,那就得不偿失。
    “也是,而且大雨对于农事也非幸事。”这会梁黯板起脸,学着那些宫中博士摇头晃脑。
    梁萦差点出手在梁黯头上敲一下,不过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放弃了,“阿兄竟然关心这些,莫不是日后打算做丞相或者是大司农?”
    丞相管的就是这些,天下粮食出产入库几何,还有收上来的赋税,每一样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丞相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这威风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才不要,我日后要做大将军!”梁黯说到这个就想起了邓不疑,他如今和邓不疑从一开始的两看相厌到如今有那么一点儿惺惺相惜,但好斗之心还是不可能泯灭。
    “才不会输给他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骄傲的很,梁萦想到如果此时此刻邓不疑在这里的话,恐怕又是轻哼一声。
    那家伙向来是如此,从来不讲究旁人讲究的那些。偏偏他还理直气壮,似乎理所当然一般。
    这个性子她以前也担心过,现在还好,但是要是大了还这样,恐怕就会惹来祸事。不过现在看来天子乐意惯着他,对邓夫人也颇为宠爱。天子除了对皇后之外,宫里的高位嫔御绝大多数就是靠着子嗣过日子。邓夫人好歹还能时不时的可以见到天子,比起那些新人也差不乐太多。
    赵夫人也是有子的一个,但是过的就不比邓夫人。
    邓家除了建成侯那个爵位还没有坐实之外,其他的要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完全没有。梁萦都怀疑自己这话说出去邓不疑会不会嗤之以鼻。
    “是吗?”梁萦抬眼看了梁黯一样,虽然说梁黯有时候也是调皮的恨不得将屋顶都掀过来,但是比邓不疑还是能省心一些。
    “那是当然!”梁黯挺起胸膛,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过来看着梁萦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听说邓不疑和阿萦一同在袁大家那里读书?”
    贵族人家自己会请人来教授子弟经书,女子也不例外,尤其像自家妹妹,就算一直在宫廷那也没有甚么,宫廷内还有专门负责公主的傅姆。
    当然比起袁大家这种饱读经书的才女,宫里的傅姆自然是比不上。但邓不疑也到那里去读书,这就让梁黯有些奇怪。
    “是啊。”梁萦当梁黯想要继续和邓不疑争个高低,“袁大家可不是谁都会教的,之前必须她亲自看过觉得可教才行。”
    有才气的人多少都有些有些脾性,袁大家也是不例外,她收学生看重的是资质,若是没有资质,就算是列侯之子又如何?
    “阿萦!”梁黯那里听不出她话语里的意思,涨红了一张脸,“我难道还比不上他了?!”梁黯也是在旁人的追捧中长大的,哪里受的了梁萦这般。
    “……”梁萦看着梁黯这么一副伤了自尊的模样,想了想,“我不是此意,邓五自然有长处,阿兄当然也有。不过也不必在一件事上较劲。”
    梁萦和梁黯一块儿长大,简牍之事梁黯并不放在心上,最想的恐怕就是如何玩的一手好六博。
    六博投壶之类的游戏是贵族们必须会的,但在梁萦看来多少有些不务正业。
    “阿萦这话说的不错。”梁黯听到梁萦方才那些话心里才舒服了点,毕竟谁也不愿意在自家姊妹的心里还比不上外人。
    “不过他真的在儒家经典上有天赋?”梁黯整个人都坐在梁萦的案几前,手臂撑在漆案上,满脸的好奇,黝黑的眼眸中毫不掩饰那一份好争。
    “……”梁萦觉得方才自己那些话算是白说了。
    “不仅仅是儒家典籍。”梁萦突然起了点坏心思,有意捉弄他一下,“袁大家授春秋,令弟子知古人之事,邓五在春秋上,可谓是过目不忘。”梁萦想了想,这话她是在说真的。邓不疑看着似乎是个十足十的纨绔,但过目不忘是真的,旁人要花费大量时间才能背诵下来的章节,他看个两三遍,然后就能背诵下来。
    在学堂上,那些同窗不敢招惹他,除了他出身开国列侯之家和天生个头较高之外,也有这么一份因素在里头。
    “……”她这话一出,梁黯坐在那里沉默良久,原先想要和邓不疑一较高下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当真?”
    “我说这些诓骗阿兄作甚?”她有些好笑,这些都是实话,她可没有说一句谎话哟。
    梁黯自个从面前的茵席上站起来,就往外面跑,跑到外面了就问家人,“阿母回来了没有?”
    今日胶东王主出塞,昌阳长公主也入宫去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回来没有,家人不知道小主人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长主才未回府。”
    照着女主人半年都能在禁中的习惯,若不是两位小主人都在,昌阳长公主八层是不会回来了。
    比起这一处长公主府,对于昌阳长公主来说,禁中才是她呆的最久的地方。
    “……”梁黯想起梁萦说的那些话,真心心中有些挫败,虽然他也不承认自己比邓不疑差,可是梁萦说的那些,还真不是他能简单做到的。梁黯心中郁闷难当。
    胶东王主出长安之时没有遇上好天气,不过在最初一日的那一场暴雨之后,接下来都是好天气,路上也顺畅起来。
    当胶东王主到达匈奴王帐,成了匈奴单于众多阏氏之一之后,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雁门云中辽东等军边郡又可以安宁上那么一年半载。
    边郡又迎来了短暂的宁静,长安城中又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那些原本担心自己女儿会出塞的诸侯王们也终于能够将心放回肚子里头了。
    昌阳长公主的日子和往常一样,一日里多是到长乐宫和姊姊一同侍奉母亲,如果真的要说有甚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女儿有了个不错的师傅,儿子也闹着要读书习武。这两件都是大好事,比起自家姊姊的那三个孩子,自己这两个简直是说不出的放心。
    既然儿子终于想要习武读书,昌阳也干脆就给儿子也请了人来精心教导。
    梁萦现在去长乐宫的次数少了,她几乎日日来袁大家这里上课,每隔十日就休息一天。
    “匈奴,原先和华夏一样,出自大禹。”袁大家的授课也很通时事,那边胶东王主已经在匈奴确定好了名分,这边袁大家就已经和学生说起了匈奴和华夏的那一点渊源。
    梁萦听得有些漫不经心,邓不疑直接坐在那里目不斜视,至于他听没听就只有自己知道了。邓蝉倒是听得认真。
    其实匈奴和华夏虽然都是大禹的后裔,但是一支在中原一支被迁,早在春秋的时候,就被诸夏称之为戎狄,早就被华夏划为蛮夷了。到了秦朝灭亡,中原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匈奴还趁火打劫,夺取了河套一代。到现在那边的一块地都还没有收回来。
    袁大家从最远的共同祖先开始说起,然后是分化,说起来能说上好几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匈奴的风俗习惯。这个就很难得了。毕竟华夏自持正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蛮夷的那一套能够有所了解,不少人都是不懂。而且这些要不就是边郡的那些常年和匈奴打仗的将军,要么就是那些从匈奴人手里出来的那些商人。
    汉朝和西域诸国之间隔着个匈奴,西域的玉石等物到了长安等地价格就要翻上许多。高利之下自然也有商人愿意冒险的,那些活着回来的商队就将匈奴的一些习俗给带了回来。
    至于袁大家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梁萦也不知道。她听了听,发现有些是在宫廷中就听说过,她就没有多大的兴致,无意之下她瞥了那边的邓不疑一样,而邓不疑此刻也正好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正好撞个正着。
    邓不疑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他眨眨眼,眼里露出点小儿狡黠的意味来,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他笑得有些俏皮,梁萦知道是他难得在调皮。
    这时候学堂里有人开始不满道,“这匈奴实在太可恶了!”
    “是的,无耻之尤!”
    “非人哉!”
    袁大家收的学生年纪都不大,而且大多数家境优渥,不少人都是长安贵族子弟,年纪小也改变不了他们的骄傲,听到袁大家说的那些,不少人都开始愤怒,甚至有人将在父兄那里学来的骂人的话一咕噜说出来。
    但是那些话和市井比起来终究是文绉绉的。
    邓不疑听着颇觉得无趣,他在袁大家这里原本是想看看袁大家的独特之处究竟是在哪里,但他这会却是真真实实想笑。他咧开嘴角,就看见那边的梁萦。
    梁萦好歹都已经认识了他这么久,要是还不知道他这会有什么反应就是傻子了。她看着他,眼睛里难得带了点严厉,摇了摇头。
    邓不疑挑了挑眉头,回过头瞧了一眼那些人,他垂下头去,只是拿那边的兔毫笔,装作要在简牍上写字的模样。
    袁大家说完这件事也就算了,她也没有问学生关于这件事该怎么办。朝廷对匈奴怎么样,如今已经有现成的一套,该变还是该改,那都是朝堂上的事了。她不过是将那些事说给自己学生听罢了。
    一群小儿骂了匈奴,袁大家也不阻止。坐在梁萦身边的邓蝉觉得奇怪,她俯身过来和梁萦咬耳朵,“今日大家是怎么回事?”
    “待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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