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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魔教卖甜饼-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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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就是问价讨价问货之类。
  跟着她的姚旭和师华,一样万万没有想到海外的日子是这样的。
  两人一个带着书生的傲慢,一个带着大家闺秀的疏离,在经历了一个岛接着一个岛,一个国家接着一个国家疯狂给他们送钱求换物品后,也一个个大起了嗓门,身上有了一股子的江湖气。
  姚旭在崇明教那么多年,在先皇后期乱世时,遇到山匪几乎难计数目。
  可他也没曾有这般姿态过。
  有时候碰到气急了说不听价格的,他说了八百遍还不能砍自己的客,拿起扇子合拢来就敲人脑门:“说了五十两一匹布,一袋糖,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懂!”
  师华没比他好多少,袖子都撸了起来,一刀砍在旁边的木桩上,冷冰冰扫视了一群人:“谁再给我插队试试?”
  舒浅在后头算账,时不时还要吩咐旁边的教徒去吼一声:“三号红丝绸没货了!苏州刺绣还余下五百件!白糖管够!”
  吃饭除非在海上能凑到一起,在陆地上根本只能边吃边谈买卖。
  路途上依旧会有不着调的海盗过来想抢一两艘船。
  可他们没能想到舒浅带着姚旭和师华,作战比毕山还要疯。
  远了一些,就拿着火丨炮对着船边上的海一炮打过去。
  近一点的时候,一枪一个,一箭一个。
  再近一点,崇明教便又多了一条船,实在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这回出海,比舒浅预料走得更快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风的影响。
  “苏门塔次就在前头。”姚旭经历了一次出海,叼着一根他特意留下的剔牙鱼骨头,比以前更浪荡风流,“照着地图来看是个大岛,四千里左右。传闻上头遍地黄金,不知道具体情况。”
  老舵手听着笑呵呵:“哪个地方听起来不是遍地黄金?我们大朝在外头现在也是遍地黄金,人人可以吃得起白糖,穿得起丝绸,用得起瓷器。”
  包括舒浅在内不由跟着笑:“吃不起穿不起也用不起。”
  那些大多数普通百姓买不起多少,放在外头更加好卖一点。
  没有去过的地方,总是要谨慎一点为好。
  舒浅见能看到岸了,忙吩咐了下去:“都提起精神来,马上到地方了。”
  教徒们忙应声,该拿的武器都拿上了。
  大一些的海舟不能太过靠近岸,否则搁浅了就极为麻烦。
  小海舟停靠得距离岸边近一些,众人便从大的海舟架上木板,到小海舟上,再从小的海舟落到岸上去。
  这海岛果然并没有遍地黄金。
  一样的沙子,沿海地带一眼望去都是大树,一时间竟是看不到人在哪里。
  姚旭和师华先一步下了船,带着教徒们决定往里走走看。
  舒浅稍落后一点距离,四处打量着这地方。
  “咻——”一声。
  师华敏锐将姚旭拽趴下一滚。
  一支箭插在了刚才姚旭所在的位置。
  师华还来不及动作,第二支箭疾驰而来,穿透跑上来想要护住两人的教徒。
  箭深深插进胸膛,师华瞪大双眼,看到了贯穿教徒后的箭头。
  姚旭一样看到了。他立刻起身,抬手将师华护在了身后:“顺着箭的方向看过去,那人爬在树上。找!”
  后头舒浅被人迅速护了起来。
  她冷着脸举起了自己手上的火器,对准了箭发来的方向。
  即便没有看到人,她也毫不犹豫开了枪。
  枪声剧响,惊起了摊上的海鸟。
  那人显然已换了位置,不知又潜藏到了哪里去,半响没有动静。
  受伤的教徒很快被抬到了后头,止血的止血,给他拿药的拿药。
  可惜随着一道来的大夫看着这箭射中的位置,试着拿刀剪断了箭,可最终还是不得不摇了摇头:“拔不出来。”
  □□,等于死了。
  这箭卡着,也不过是给人残喘的一点时间而已。
  那教徒也明白,朝着众人笑了笑,想要说点什么,只是一开口就是一口血,什么都说不出。
  出海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
  药根本止不住血,很快这教徒就咽了气。
  舒浅迈开步子,走到姚旭和师华身边:“搜。把人给我找出来。”
  姚旭等人面上一样极为沉重,分开带着人朝着岛内走去。
  这里树大多极高,那人很可能还在树上。
  一番搜寻,人没找到。
  舒浅带着教徒们,却很快找到了居住在这岛上的百姓。
  那些百姓穿着都算齐整,看着日子确实过得不错,此刻一个个惊疑看向舒浅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会统一捉一批虫子,一个几日不曾校对过错字的颓废老瓜留。
  ps:下篇文预计开《锦衣卫家的小王爷》微破案甜宠!开坑时间约在4月。都去!收藏!冲鸭!


第93章 
  这个岛上确实能隐隐对上传说,百姓过得相当富足。
  说不上遍地黄金; 但光从众人的样貌上以及所住所穿; 都能看出平日里日子过得是极为不错的。比起在海上贸易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日子风吹雨打的崇明教而言; 好不是一点两点。
  鳞次栉比的房屋,涂抹上了当地特有的颜色; 看着让人心中舒坦。
  本该是舒坦的。
  舒浅绷着脸,带着教中几个最会说话的人; 走向了当地居民,用话和肢体语言,简单表述了一下崇明教上岛的目的; 以及遭受到的恶意对待。
  那边居民们不少都围拢起来,一边警惕看着舒浅等人手上拿着的武器; 一边给自己的同伴隐隐鼓气。
  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 舒浅即便这般说了,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不少; 双方还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点什么。
  后来对面出来了一个会说暹罗语的; 和教中一个也会说暹罗语的总算是彻底搭上了话。
  崇明教的教徒重新说了一回他们的遭遇:“我们是带着船只想要来和你们做生意的,带来了我们国家极为上等的丰富物品,但是没想到一上岸; 我们一个教徒就被你们射杀了。”
  那居民心中一惊; 忙解释了起来,很是沉痛解释了一下:“我们周边有一个城,上回也遇到过一个国家,说是来贸易。后来; 那个城被屠了。要不是我们君主英明,带着人打了回去,恐怕我们这儿也不好过。”
  听到这里,教中人不由互相皱眉对视了一眼。
  这才导致了当地人在沿海周边留了人看守,并且极为警惕和外人接触。
  舒浅看着这群人不少略有敌意的目光,抿了抿唇。
  就和崇明周边沿海一样,总有倭寇上岸试图打家劫舍,用的理由千奇百怪。寻常百姓基本性子朴实,没料到人心叵测,也根本斗不过带着精良武器的外来人。
  要不是有崇明教逐步发展,控制且护住了沿海一带,恐怕早就出现与这岛相同的情况了。
  姚旭头脑转得灵活:“我们迟早会和那帮人对上。”
  师华看向姚旭。
  “那些屠杀普通百姓的人,恐怕是从和我们完全相反的地方来的。但凡我们还要朝着西边去,迟早有一天会和他们的人撞上。”姚旭解释,“一战不可免。”
  舒浅和当地人说着:“我们是带着我们国家皇帝的允诺,到海外各国进行物品买卖的。我们船上有着极多的物品,可以专门在岸边和诸位买卖交换,绝不轻易到你们住的地方。”
  旁边的教徒将她的话一一改成暹罗语,说给了对方听。
  对方也将话转述给自己的同胞。
  对面一番一轮,舒浅则是继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做这个生意的同时,我们也希望与你们的君主进行沟通,得到一些关于屠杀你们同胞的外来人消息。我们难免今后会碰到那些人,要有个心理准备。”
  她说得很是诚恳。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虽然当地人信不过舒浅,但舒浅等人至今为止没有表现出一点强势,让他们有了一点动摇。
  对方似乎是友善的。
  当然,舒浅还有一个对于她,也对于崇明教最重要的恳求:“我们不过为了做买卖而上岛,却有无辜教徒被你们的人杀了。这件事也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话说出后,对面的人都有点沉默。
  他们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才留了人守在沿海。
  击杀上岸之人,造成一定混乱后并且立刻折返通知周边居民,出发点是极为好的。可他们也没想,射杀了无辜的人该怎么办?
  距离屠城那时已有了一段时日,沿海边守备如今是不算严了,这才让崇明教来的时候只迎来了一支箭,甚至碰到当地人时,众人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来防备他们。
  崇明教的人也是很沉默。
  对方用一城的命得出的教训,防备着外来的人。
  崇明教的教徒们想怪,也只能怪对方不能分辨好坏,随意取人性命。
  可换成他们自己,要是周边有一个县城被倭寇屠杀殆尽,其后再有外人上岸,他们肯定会冲上去与外人发生冲突。
  推己及人,心中还是不甘。
  舒浅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往后退:“我们明日就在沿海摆出部分可以交换的东西。也希望能得到一个确切的交代。三日后,我想你们君主会知道我们的到来。”
  教徒们拿着武器,一个个冷着脸,也只能听从舒浅的话按序退去海岸边。
  对面的人见舒浅等人真的离开了,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决断不好要怎么做。
  换成几个月前,他们必然会选择群起而抗争,将崇明教赶出这儿。
  可这会儿崇明教有人因为他们而死了,又还真退到岸边去了。看着崇明教的手里头拿着极为危险的武器,一个个身强力壮,论打斗看着就打不过的情况……
  对方还是受对方国家皇帝许可出来做生意的,要是出了大事情双方打起来了,岂不是变成国与国的战争?
  能不打仗,谁想要打仗啊?
  “要不,先让人传话给君主?”有人试探性提出了这个想法。
  “是是,这个最重要。”
  生意可以不做,但是战争,能不打,就不打。
  回到海舟上,舒浅坐在那教徒的尸体旁,看着有不少人正在偷偷抹眼泪。
  一道出海了那么久,都是有感情的。
  以前她向来觉得,生死有命,或早或晚,不过必然。
  时过境迁,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又觉得能活着该有多少好啊。
  能用自己的双手,渐渐改变周圈,让周边的人越来越好,真的极好。
  “姚旭,你的墨汁拿来用下。不溶水的。”舒浅和姚旭说了一声。
  姚旭愣了愣。
  传统的墨都是墨块,加了水研磨后变成墨汁使用。
  上回他们用了红墨,由于染透了整张布条,最后干脆变成了绣花。后来他琢磨着就去弄了点染布的黑色,还是私底下寻了不少人偷偷弄的。
  玄黑为贵,还要不怎么溶于水,这可不好弄的。
  姚旭自己还琢磨了琢磨,最后也没能弄到多少。
  但他还是听从舒浅的话去拿了,顺带将自己的笔也一块拿了过来。
  舒浅看着他的笔和墨,默默取了最粗的那支笔。
  她让人将船上搁置的梯子摆上,爬到了船帆的最上头。
  甩开胳膊沾了墨,挥笔即写。
  她将崇明教那教徒的名字留在了上头。
  写完后,舒浅没有立刻下来,居高临下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着:“今后教中出海的人,名字或许都可能留在这上面。”
  顿了顿,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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