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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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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哼了声,随后眯着眼冷声道:“你看了多久了?”

    他漫不经心道:“嗯,大概,从你断掉第一根树枝开始吧。”

    她咬牙,“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偷窥我的武功。”

    他哑然失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也没规定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来。我都来好半天了,是你自己没发现我。所以,我这是正大光明的看。”

    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瞪大双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他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走过去,手上多了一把剑,一把木剑。

    “拿着。”

    她怪异的看着他,敢情他刚才边看她练剑就边在刻这木剑?

    手中一凉,他已经将木剑塞到她手心。眼前一花,发现他手上还有一把木剑,看样子是打算陪她练剑。

    “看好了,我只舞一遍。”

    他眼神里笑意如流光飞过,刹那间身影已经飘远,长剑如虹衣带如风,潇洒而洒脱,行云如流水,竟然是她刚才舞的那套剑法,而且比她舞得还好还精湛。

    她瞪大眼睛,心里有些嫉妒。这套剑法她练习了好几天了,始终还是无法将口诀和招式融为一体臻至完美。这人不就看了那么一会儿,居然就掌握了要领。

    人比人比死人,这话说得果然不假。

    正想着,他已经舞完了一套剑法,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看清楚了?”

    她十分郁闷的瞅着他,“你学过?”

    他笑,“不是你自己刚刚教我的么?”

    她又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却已经拉过她的手,她立即警戒。

    “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练剑?”他反问,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歪着头看他,似乎要从他表情上看出是否别有居心的情绪。他十分坦荡的任由她打量,待到她终于放弃,聋拉着脸道:“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就一个字。”他眨眨眼,“忘。”

    “忘?”

    “对,就是忘。”他慢悠悠道:“练武的时候本来就应该抛却所有思绪,全神贯注。可惜你心事重重注意力无法集中,这套剑法又极为复杂多变。你若是无法静下心来,强行这么练下去,迟早得走火入魔。”

    她不服气,却也知道他说得不假,闷闷得不说话。

    他却已经执起她的手,摆好了姿势,就站在她旁边,对她道:“现在,放空思绪,什么都不要想。”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索性闭上眼睛,将脑海里那些不该有的思绪全都一点点抛弃,感受着他在引导她慢慢舞剑。心随意动,许多招式口诀刹那间自心尖闪过,她很快的将它们融入剑招内,使得越来越顺手。

    心中微喜,她睁开眼睛,见他也拿着剑站在她旁边,不时得与她过招。他武功比她高,不过是在教她而已。她虽然不喜他,这个时候却还是分得清好坏,很认真的学着。

    不过一个时辰,她终于将那套剑法和口诀完全融为一体,再也没有半点不适和堵塞。

    挽出最后一个剑花,她收回木剑,笑得眉飞色舞,第一次给了他十分好脸色。

    “谢了。”

    他被她脸上那明媚的笑意晃了晃眼球,而后浅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说‘谢’这个字么?”

    她脸色又开始不大好了,瞪着他。他却慢悠悠的走过来,伸手拂落她头上一片落叶。

    “走吧,回去。”

    “干嘛?”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现在满头的灰,得洗洗头。”

    他拉着她边走边说。

    她嘟着嘴,没说话,乖乖的跟他回了山洞。

    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个旧盆子,然后烧了一盆水,让她坐在干净的大石上。他站在她身后,扯下束发的带子,她一头青丝如瀑布散开,在晨光下漫开如丝绸。

    “你还会给女人洗头?”

    他挽起了袖子,淡淡道:“这很难吗?”

    热水已经从头顶灌下,他轻柔的给她揉着头皮,她说:“不难,只是奇怪你这个金樽玉贵的太子居然会做这种事儿。”

    “太子也是人。”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猪苓给她抹在头上,曼声说道:“总不可能什么都不会事事都要人服侍。万一哪天不在皇宫,身边也没人伺候,岂不是连存活都困难?”

    “那也用不着会洗衣服洗头这种小事吧?”

    他似乎笑了笑,她闭着眼睛,没看清他眼神里流光满溢,嘴角噙起三分宠溺七分温柔。

    “有些事情,只需要为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她想起昨天他给她梳头之时说过的话,立即闭口不言。这人,远看如云山雾罩,近看觉得十分清晰而深邃。但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他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别有用意,尤其是在她面前,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而暧昧的话,占尽风流之色,举止却又不显得轻浮狎昵。

    就连娘都说这人虽然看着温润如玉,却没人能看透他心思几何。

    跟他比,她那点小心机根本就不够看。

    罢了,管他想做什么呢。她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有人来救就行了,南陵皇室那群人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但不能不在乎云墨这个东越太子的死活。

    温热的水冲刷而来,似冲刷了时光记忆,却又将覆盖的那些朦胧雾气全都冲散,现实回到眼前。

    凤君华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间,依稀如那年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从前那些体贴温润她未曾在意和放在心上,隔了那么多年,场景重现,她才恍然惊觉。从前她以为的不在意,其实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记。

    东宫的宫女很少,也就那么几个人,在整个皇宫里,便显得十分安静。此刻几个宫女便站在回廊处,看着她们的太子殿下给太子妃洗头,神情是她们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淡淡幸福。

    那女子微微歪着头,闭着眼睛,绝美的容颜上也仿佛朦胧了雾色,动人心弦。

    这两人原本就该是画中走出的人物,如今这样呆在一起,更是美得让人屏住了呼吸,尤其是他们眉宇间那鲜见的温柔幸福,更是让人赞叹而羡慕。

    没有人说话,人人都能感受到他们此刻宁静喜悦的心情。

    千万年时光流逝,也无法磨灭他们彼此绝美的笑颜。

    宫人们渐渐无声无息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一盆水洗完了,他拿过旁边的干帕子,又细心的给她擦头发。她说,“外面冷,去屋里擦吧。”

    他嗯了声,手指灵巧的翻动,将她满头青丝给包裹了起来,就这样走了进去。

    ……

    她喜欢窝在他怀里,他的怀抱让她觉得温暖而踏实,再也不复从前那十多年的未知和惶然。

    “子归。”她怔怔开口,“我还是想去南陵一趟。”

    “不放心她?”

    “嗯。”她道:“我想看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道:“颜如玉去哪儿了?”

    “她回去了。”云墨语气清淡,“这次明月澈大婚,她应该会去。”

    “是吗?”

    凤君华嘴角一勾,“那我就更要去看一看了。”

    她偏头看他,皱眉道:“你…”

    “我跟你一起去。”

    她愕然,“你不是要处理朝政?”

    他抱着她坐起来,“父皇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能抽出时间。”

    凤君华瞅他一眼,什么有时间,不就是想时时刻刻盯着她嘛。

    “什么时候走?”

    明若玦刻意将婚期拖延到下个月,不就是等着她自投罗网吗?很好,她去就是。

    “明天吧。”

    “这么快?”

    他微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早知道你不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启程。”

    凤君华摸了摸鼻头,咕哝道:“别刮了,都被你刮平了。”

    他低笑出声,忍不住又去吻她。她偏头躲过,娇声道:“别忘了孝期。”

    他无奈放开她,想着幸亏是之前师父有先见之明让他们拜了天地,不然他何止忍四十九天啊,简直还要忍整整三年啊。

    某人在心中腹诽又庆幸,看得见吃不到的日子,难熬啊。

    而此刻,南陵宁王府内,某个眼看心上人即将嫁给其他人的世子更是苦恼。

    自从那天云裔出现在凤含莺房里给她讲述了所有因果以后,凤含莺没说原谅他,倒也没给他多少好脸色。云裔也不走,就躲在她房间里。不过想要靠近她可就难了。

    就比如此刻,凤含莺刚给明月澈送完药,回来就见云裔坐在软榻上,阴沉的看着她。

    她面色无波,施施然走过去。

    “谁又惹你了?”

    云裔本来板着一张脸,又想起这女人软硬不吃,跟她冷战,不等于自我折磨吗?

    罢了,他缓了缓情绪,好言好语道:“小莺,你还是不愿原谅我么?”

    凤含莺脱掉披风挂在衣架上,斜斜睨了他一眼。

    “你做错什么了吗需要我原谅?”

    云裔被堵得一噎,苦笑道:“那你为何不愿跟我离开?”

    “为什么要跟你离开?”她反问,抱胸道:“跟你说了,我都快大婚了,这个时候逃婚不是让我家小澈澈丢脸吗?这么缺德的事,我可不干。”

    云裔被她那句‘小澈澈’气得脸色又沉了沉,咬牙道:“你当真要嫁给他?”

    凤含莺漫不经心的坐下来,“我不可以嫁给他吗?”

    “你…”

    云裔脸色铁青,对上她漠然微带三分笑意的眼,他又像霜打的茄子鄢了下来。

    “小莺,你就算气我,也不该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

    “谁说我开玩笑了?”

    凤含莺淡定道:“他对我体贴温柔又听话,从来不会惹我生气也不会给我添乱,对我有求必应百依百顺。这么好的男人,我为什么不嫁?”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用非常鄙夷的语气说道:“别以为我就非你不可。”

    云裔险些被她一番话气得抓狂,终究还是将怒气压了下去,看了她半晌,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吧,你不是非我不可,我非你不可,行了吧?”

    凤含莺顿了顿,有些意外的瞅着他,玩味儿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风流公子也有落叶归根的一天?”

    “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他漫不经心又一语双关道:“太阳要等到春天才出来。”

    他的春天啊,什么时候才会来临啊?

    云裔现在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他也总算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真意。他十分悲哀的发现,十多年前慕容琉绯那小丫头的诅咒似乎应验了。

    从前都是他玩弄其他女人的感情,如今他自己自食恶果,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偏偏他还拿她没办法。

    而且,这女人还是慕容琉绯的义妹。

    那小丫头是不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啊?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

    早知道是这样,当年他呈什么口舌之快啊?现在好了吧,得罪了那女人,现在吃亏的还是自己。

    凤含莺斜睨着他,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觉得十分快慰。

    这人春风得意惯了,就得让他尝尝苦头才行。现在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他,保不齐就有第二次。她可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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