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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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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情…

    若说之前还有犹豫,那么现在,或许她应该做出决定了。

    她看着那个单手负立的黑衣人,身姿颀长气质出众,无形间就有一股子雍容华贵的气度来。

    若此刻还猜不到对方是谁,她就白活了这十多年了。

    “一路上不杀我,只为斩除我身边羽翼,将我逼至如此绝境。云太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人不说话,帷帽下一双眼睛黑如幽潭。忽然身影一闪,崔宛芳刚要躲对方却已经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挡住她向后的一掌,另一只手在她肩头狠狠一拍,她闷哼一声,借着就感受到那人连续在她身上浑身大穴上连点,最后猛然一掌,几乎震碎了她的心脉。

    她哇的喷出一大口血,手中一松,刚才一直紧握的小瓷瓶被那人抢了去。

    她心中一惊,“还给我…唔…”

    刚张开嘴一颗药丸就飞了进来,她不受控制的咽了下去,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

    心中浮现浓浓疑惑和不解。难道一路上把她逼到这个地方,断绝了她与颜家的联系,就为了让她绝望,然后忘情?

    云墨到底想做什么?

    怕她有疑虑,所以干脆让她忘情?

    是怕她对颜诺执念太深最后伤害凤君华么?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这不是更一劳永逸么?

    还是,她身上还有什么是云墨想要得到的?

    脑子有些晕,眼前开始模糊了,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已经散尽。她知道,她十六年所学,已经被刚才那人给废了。

    “为…为什么?”

    她挣扎着,始终想要一个答案。

    那黑衣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迷蒙着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模样,在昏迷之前,只听得见那人低低的叹息声。

    “怪只怪…你是阳月阳时出生…”

    他掌心光芒闪烁,转瞬覆盖了她的脸。最后的意识消散之前,她感受到自己的脸在慢慢蜕变,连着她浑身的骨骼也在变动。

    不过眨眼间,她已经脱胎换骨。

    身体飞了起来,下一刻,她坠入河中,随水漂流。

    ……

    而此刻,帝都之中,云裔和凤含莺的婚礼正在大张旗鼓的举行。

    好歹是王府世子的婚礼,自然热闹非凡。顺亲王十分开心的坐在上方,一脸的喜庆。云墨牵着凤君华的手踏入大堂,身边的大臣要行礼,被他挥手阻止。

    宾客满堂,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顺亲王原本要让云墨坐上座,云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拿身份摆架子,只和凤君华坐在左上方。

    凤君华瞧着这满屋子的人,凑过去对云墨道:“我还没参加过这个时代的婚礼,今日可算开了眼界了。”

    云墨以酒杯挡着脸,笑道:“以后我们大婚会比这个更盛大。”

    凤君华悠然自得的坐着,“新娘子得蒙着盖头,再是繁华热闹我也瞧不见啊。”

    他轻笑,“瞧不见没关系,听得见就行了。”

    凤君华回头嗔他一眼,声音都几乎淹没在外面的鞭炮锣鼓之声。

    这时候,有小厮进来道:“王爷,新娘已经来了。”

    古代迎亲很是有一套规矩,新娘子得从娘家出嫁,而且得由自己的兄弟背着上花轿。凤含莺压根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她是凤君华的妹妹,便从靖王府出嫁。至于背着上花轿嘛,她俩都没有兄长。慕容琉风又在边关,沐轻寒倒是凤君华的义兄,也来不了,这倒是麻烦了。云裔最洒脱,新娘子没父母兄长,还有他这个夫君不是?没人背她上花轿,那他就自己代劳。

    之前来的时候,凤君华就和云墨在马车上看到了云裔背着凤含莺上花轿的一幕。由于凤含莺现在有孕在身,要是换了其他人云裔也不放心。凤含莺原本有些扭捏,不过一上了云裔的背,听着街道边两旁百姓的欢呼鼓掌声,紧张激越的心忽然就落了下来。

    她自然不知道,人群中有一个人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目光绵长而温柔,似斩不断的线,一寸寸将她交织纠缠。

    凤君华却看见了,是明月澈。

    彼时她放下车帘,叹息一声,对身边的云墨道:“小莺哪一次惹的桃花也没这一次灿烂啊。明知道小莺今天大婚,他还大老远的跑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云墨好整以暇的瞥她一眼,懒洋洋道:“所以你不能跟你妹妹学,你要记得,如今你是有夫之妇。外面的桃花呢,要避而远之,知道吗?”

    她哭笑不得,然后很认真道:“你上辈子肯定是卖醋的。”

    “那你就是卖醋的夫人。”

    她无语了,跟这个人斗嘴,她永远都是输的那方,因为她脸皮没这个人厚。

    噼里啪啦——

    鞭炮声拉回了她的神智,云墨牵着她的手走到大门口,云裔一身新郎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笑得春风得意。到了门口,他翻身下马,在众人好奇喜悦的目光中走向花轿,掀开了轿帘,对里面的新娘伸出手,低柔的唤了声。

    “小莺。”

    新娘子好半天没反应,旁边的人都在笑,说新娘子耍脾气了,定然是新郎不够诚意。

    凤君华不由得笑了起来,云墨就问她。

    “你笑什么?”

    她凑近他耳边,道:“小莺睡着了。”

    “嗯?”云墨似乎有些怔忡,而后皱眉道:“大婚当日,在花轿里睡着了?”

    凤君华咳嗽了一声,道:“孕妇嗜睡,这个你应该比我懂。”

    云墨恍然大悟,而后又盯着她的肚子,似喃喃自语道:“还好你我大婚的时候你应该还不能有孕,不然我哪里舍得让你受此劳累?”

    凤君华又翻了个白眼,这人处处都要占便宜。不就是表达他多体贴她么?

    那边,云裔已经亲自上钻进花轿将凤含莺给抱了出来,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淹没如潮。

    凤君华耳尖的听见凤含莺不满的低呼,“花和尚,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云裔抱着她不放,桃花眼里笑意灼灼。

    “都进了我的家门,还让我放下你,那可不行。”

    凤含莺在咬牙,凤君华听见了,这两夫妻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有多精彩了。

    顺亲王见到云裔闹这一出,面色有些发怔,再看两旁宾客揶揄的笑,老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想上去制止他,他却脚步生风的走过来。

    “父王,您的儿媳妇儿子可已经给您接回来了,吉时快到了,您还不准备给儿子主婚?”

    仿佛印证他的话似的,礼官一声大呼。

    “吉时到,请新郎新娘拜堂。”

    顺亲王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礼法,立即招呼着宾客进去。

    凤君华和云墨走在最后,她笑道:“云裔今天可是给足了小莺脸面,以后再也没人敢轻视这无父无母的世子妃了。”她叹息一声,有些感慨。“当初他们两个天天吵,相看两相厌的,没成想这还不过一年多而已,就结成夫妻了。世间之事,真是变幻莫测。”

    云墨捏了捏她的手心,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终究逃不掉,不是你的即便费尽心机也得不到。”

    凤君华怪异的瞅他一眼。

    “你不是不相信什么命理学说只信人定胜天么?”

    他不说话,目光却有些意味深长。

    凤君华立即明白过来,他刚才那句话实际上一语双关。

    她心中一动,忽然回头,看向奔流的人群,一个人影落寞转身,寂静而孤独的离去。

    高堂明屋,满堂喝彩,宾客满座,呼喝声不断。而人群奔流中,唯有那人身影萧条无尽哀伤。仿佛这人间繁华,他不过一个匆匆过客,转瞬便被人流冲散,不见踪影。

    情深奈何,缘浅若何?

    世上男儿多薄幸,偏偏就有那么几个特例又极为钟情专一。

    明家人。

    红绸锦缎,新人拜堂,永结同心。

    过程很复杂,到头来也就那么三拜,最后被簇拥着送进洞房。

    凤君华坐在酒桌上,看着云裔满座敬酒,又想起在新房里等待新郎的凤含莺。

    她有时在想,缘分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能把两个毫无关联的人捆绑在一起,终生不离。

    朝贺声响彻了一天,直到暮色涌上来,月上柳枝头,宾客才醉醺醺的相继离去。

    今年难得的在快进入十一月还没下雪,大抵也是为这两个新人祝福吧。

    凤君华这样想着,嘴角便溢出了淡淡笑容。

    ……

    这一夜有人洞房花烛,也有人感叹人生,更有人在黑暗的房间里久久沉默。

    崔宛芳失踪了,他知道。当日他担心那铁令或许不能第一时间杀了她,于是在东越边境埋伏了杀手。然而在知道有另一拨人追杀崔宛芳的时候,他便放弃了。崔宛芳的求助信号没有飞到颜家,他知道,被人截住了。那人的目的看起来似乎和他相同,然而又似乎在筹谋别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探索了。

    知道那个女子无辜,但他却不能放任有丝毫能威胁到她安全的隐患存在在这世间。

    崔宛芳不死,颜真义便有办法通过崔宛芳接近她。

    不可以。

    只要她可以好好活着,他不在乎做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他要她好好活着,开心幸福的活着。

    那些罪孽,那些仇恨,那些怨念,那些报复,全都让他来承担吧。

    ……

    三天后,西秦城郊一条蜿蜒的小路上,有华丽的轿子缓缓走过,忽然在半路上停了下来,轿子里的女子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侍女恭敬道:“回禀夫人,前方发现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

    “身受重伤?”

    轿子里的女子似乎有些讶异,听声音也不过二八年华,看这行头,也知道是贵族人家。

    “是的。”侍女道:“此女子看起来不像咱们西秦人,又一身的伤,只怕是遭了仇家追杀才至此,而且她浑身湿淋淋的,显然是从在河里漂浮了不久。”侍女的声音顿了顿,带点低沉。

    “夫人,恐怕不是良善之人,要不要…”

    “不。”

    妇人的声音虽然清淡却十分决断,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

    “救她。”

    侍女似乎很有些讶异,急急道:“夫人,虽然您此次出行十分严密,但保不齐有人知道您的行踪,万一是刺客…”

    “那正好。”妇人的声音带点笑意,“如果是特意接近我的刺客,正好抓起来审问。”她顿了顿,又低低道:“前面就是钟鸣寺,佛主之前,怎能见死不救?”

    侍女没了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低低叹息了声,“我既来求佛,自然要行诚心善行之举。若见死不救罔顾他人性命,于杀人者又有何异?不用说了,将她安置好,待我拜佛回来再说。”

    “是。”

    侍女吩咐人将那受伤的女子扶起来,忽然发现她胸前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咦了声。

    身后原本要走的妇人听到那声音,又道:“怎么了?”

    “夫人,这女子身上有血书。”

    “血书?”

    这回她声音讶异之色更重,而后沉声道:“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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