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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保护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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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伤口用生物材料钉起来,在伤口愈合中,会慢慢被人体吸收。
  简单来说,就是不需要特别专业的人员,也能缝合好伤口,而且伤口愈合后不需要拆线。
  这样,即使她离开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先将伤口从头到尾处理一遍。
  余初问小二要来热水后,余初扶着楚小哥坐在了床上,半蹲在他的身侧,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拿着纱布开始清理伤口。
  难得的,楚小哥这次没有从头到尾闭眼装死,也没有低着头沉默着。
  “余姑娘,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余初将坏死的皮肤组织切割掉:“嗯?”
  “你可曾婚配?”


第二十九章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
  烛火在哔啵声中摇曳着; 使得原本就昏暗的光线; 愈发的晦涩不明了。
  即使是在现代区; 单身男子询问单身女子“你结婚了没有?”“你有男朋友吗?”类似的问题,十有八九都是想在追求前例行一问,事先扫个雷,避免遇上名花有主的乌龙。
  而在古代区——
  这基本跟提亲无疑了。
  其实; 也不怪人楚小哥。
  即使这里的文化氛围有盛唐的气象,可封建社会依旧是封建社会。
  没看她的手还放人大腿上; 离男人最重要的器官; 径直不到二十公分。
  楚小哥在这样的情况下; 询问自己是否有婚配; 无关乎其他; 多半只是观念和从小的教育问题。
  “我定过亲的。”
  没想到短时间的沉默后; 等来了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楚小哥眼皮颤了颤; 原本就不好看的的脸色; 似乎更加没有了血色。
  “医治你也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余初将清理伤口用的纱布扔到一旁的地板上,用浸泡在酒精里的棉花; 对伤口进行消毒“我出身草野; 不识礼教,历来孟浪惯了; 楚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余初回想了自己的话,觉得该说清的已经说清了,简单直白不模糊。
  可能短时间内会对小哥的自尊心产生些许影响; 不过比起“娶她”这种终身负担,那些影响,对楚小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况且——
  余初一手合拢伤口,一手握着皮肤订合器,开始了缝合手术。
  意料之中的,听到了楚小哥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声。
  况且,在没有麻药的辅助下,楚小哥明早之前,可能也没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眼神专注,动作干脆而利索,即使不是科班出身,有了医疗黑科技的协助,余初顺利的完成了伤口的缝制。
  下完最后一针,她拿起一旁的剪子,剪掉多余的缝合线,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楚小哥满头都是汗水,几乎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像是感觉到余初的视线,他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既没有疼狠了的茫然,也没有忍耐压抑后的焦躁。
  而是清明一片。
  余初收起剪子,反手拿出纱布来,这楚小哥的耐疼指数——
  不做特殊岗位,真有些可惜了。
  这一次,余初念着楚小哥为了救她,一个读书人不惜穿上戏服,在内宅女眷中咿呀婉转。
  ——这个牺牲,太大了。
  无论客观上有没有救到她,这个情她也承了。
  所以平心而论,余初投桃报李,这次也不应该像之前一样粗暴。
  她拿出了难得的专注力,患处处理的一干二净,伤口缝的平整好看,就连包扎纱布,也一圈圈的形成螺纹。
  末了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不错。
  伤口撕裂后又淋了雨,之前看着有了恶化的迹象,余初担心楚小哥夜里起烧,看他吃完药躺下,收拾完东西出门时把房门虚掩着。
  凌晨左右的时候,又摸出来看了一次。
  晚上吃的药里,有一粒药有安眠成分,就是正常人也会昏昏欲睡大半天,病人的体质,熟睡过去估计打雷都吵不醒。
  余初端着烛台,显示在门前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才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这是余初第一次见楚小哥熟睡的样子。
  他的睡相好的可以直接去拍写真,身体笔直,被子盖到胸前,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表情安静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这一点倒是跟肃美人有些像,嬉笑怒骂也好,风轻云淡也罢,都是顶着一张脸把自己往里藏。
  也就是睡着了这一会儿,才仿佛能看见个似模似样的真人。
  余初站在楚小哥的床侧,伸手往自己脑门上随意一捂,感受到差不多的温度后,然后伸手覆在了楚小哥的额头上。
  温度不仅不高,还有些稍稍发凉。
  她眼皮一跳,将手伸进被子,找到楚小哥的手,轻轻的触了触,也是热气不足指尖微凉,才舒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冷的。
  上房有上房的待遇,柜子里有预留的备用棉被,余初个子不够,垫着脚找了床薄被,给楚小哥加上。
  一颗老妈子心才算是舒了口气。
  这个点如果没有发烧恶化,今夜应该算是安然度过了。
  她踩着绣花软底鞋,悄无声息的来,也悄无声息的走,就连关门时也只发出一声轻响。
  “咔哒——”
  屋内,一直沉睡的某人,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第二日,余初起的有些晚。
  她趁着点完餐后吃的还没有上的空挡,去柜上续房。
  盘算着,自己今日去定船票,按照古代的效率,最快也只能后天走。而楚小哥那行动不便,挪窝对伤口不好,在这住个十天半个月才是正事儿。
  所以她先续上两天,楚小哥那就先按半个月的续,至于以后——
  她这次出来,银子带的足,压箱底的还有几颗玻璃珠子,给楚小哥留下找房子的钱和几个月的生活费,对她影响并不大。
  她走到柜台前时,有些低血糖的脑子已经理清了思路,抬头对柜上的掌柜说:“掌柜,续房”
  掌柜拨弄算盘的手一顿,抬起头来,他家客栈地段一般,条件也一般,能住天字号的顾客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只一眼就认出她来,有些诧异:“姑娘你不知道吗?和你同行的那位公子,把自己的房子退了,给姑娘你的房子续了三日。”
  余初愣了一下,才明白掌柜的说的是什么:“他走了?”
  掌柜的脑补了一部不告而别的苦情戏,再看余初,脸上就带了几分同情:“一早走的,哦——对,瞧我这记性。”
  掌柜的一拍脑袋,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只木盒来,放在柜台上推到余初面前:“这是那位公子留的,让我转交给姑娘。”
  这是一只首饰盒大小的木盒,入手倒是不重,余初单手就拿了起来。
  她回到自己之前坐的位置,打开盒子,里面有两样东西。
  ——一块上好的玉、一封信。
  信纸上只有轻飘飘两句话:
  治病之恩,感念余生。
  玉做金用,两不相欠。
  翻译过来就是:谢谢她之前救病,不过现在这个恩他还了,给他的钱,治病住房所耗费的开销,由这块玉冲抵。
  余初看着盒子里的羊脂美玉,就算她对玉涉猎不多,对玉的衡量,只能模糊的用货币来等换。
  这块玉的价格,就算放到现代,也能在一线城市换套房的。
  余初突然想起大学的时候,上铺那个姑娘,跟他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也是好好的觉不睡,大半夜开始倒腾东西。
  一晚上,愣是将有关男朋友送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然后打包给人送过去,然后到阳台打电话时,边哭边算分手账。
  大意是:上次带我去旅游的钱,折成两千还给你了,从此我们毫无瓜葛两不相欠云云……
  她抓了个包子,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楚小哥自尊心受到影响的反应,倒是让她分外熟悉。
  不过,这个结局也还不错。
  **
  又是一整天的漂泊大雨。
  黄昏的时候,雨势减弱,中雨持续了半个时辰后,开始缠绵的细雨。
  即使是这样,余初到了东渡口,也已经半身是水,她找了家船行,询问去京都船票的事情。
  掌柜听明白余初的来意,叹了口说:“小姐,从云锦到京都,首先就要经过小寒关,天堑途,息子崖……哪一处都是暗流汹涌,平日里这几段都只有老船头敢掌舵,这么大的雨,洪水湍急——北上的船基本上都停了。”
  这点倒是让余初猜到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掌柜的,以您的经验,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船才能北上?”
  掌柜的摆了摆手:“算不好,往年的话,三五天有、十天半个月也有,遇上天公不作美,个把月的年份也不是没有。”
  余初算了算,走陆路的话,从云锦到京都,千里山脉,在天气好的情况下,需要走上整整一个月。
  而水路的话,算上转码头的和中途修整的时间,客船五天,货船七八天不等。
  所以即使等上十天半个月,还是水路快些。
  “那劳烦掌柜的给我留个位。”余初放了几两银子,“这是定金。”
  掌柜的笑一脸质朴:“姑娘现居何处?等有船了,我让小二去通知姑娘?”
  余初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两日会住哪,可能回到船上住也不一定:“过几日天气若是好了,我再来问。”
  掌柜的点头,给余初写了张契文,大意是收了多少多少钱影子,定了北上最早的船票一张。
  相当于现代区的收据。
  余初看了看没问题,签了自己的名字。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前街上的雨幕中时,掌柜的慢慢的收起脸上质朴的笑容,招来一旁擦柜台的伙计:“二狗,你跟上前面那个姑娘,远一点,只要知道她住哪就行了。”
  伙计放下手中的抹布,用衣摆擦了擦手:“好的掌柜的,那我先去了”
  “跟到地儿后,直接去顾府,找到大少爷,就说人找到了。”


第三十章 
  在码头讨生活的人;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 都有一两样傍身的技能。
  陈二狗身形瘦小; 为人沉默,年少时就混迹码头,心思沉稳老练,最善于跟人和盯梢。
  跟一个妙龄女子; 尤其是在大雨的天气,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而且; 一路跟的很悠闲。
  前面的姑娘看起来二十岁上下; 不施脂粉; 头发也似是没有花心思过; 随意的编在耳后。
  却是他这些年; 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跟花楼那些姑娘的好看不一样; 眼前这个……二狗看着前面的姑娘进了一家银楼,躲在屋檐底下; 想了半天想出个词来。
  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
  怪不得顾大少知道人不见了; 连夜召了漕运所有当家的,如此兴师动众的寻找她。
  大雨天气下; 拖着半湿的襦裙; 也不影响她买东西的兴致。
  一路进了几个店,可能是没有看中的; 这位姑娘最后进了家布行,只买了些布料出来。
  二狗一直尾随在她身后,从大街来到小巷; 越走越偏……
  巷子只有两个人,变得愈发难跟,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眼前人就消失了。
  前面没有,后面也没有,他立在原地僵住了。
  ——他把人跟丢了。
  三月天,他却如坠冰窖,这趟差在他手里砸了,回去的话,受罚还是轻的,怕是连船行都待不下去了。
  “喂,小哥——”
  带着笑意的女声从头顶穿来,二狗愣了一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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