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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保护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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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翎赤看着肉夹馍,低头咬了一口,肉多酱好,味道不错。
  他出生好,礼仪更好,安安静静吃完手中的肉夹馍,才出声道:
  “初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昨夜说,打麻将二缺一,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一个是跟你同行的那位戏……”
  “哐当!”余初将勺子扣在了碗沿上,扫了翟翎赤一眼,“你是不是没有吃饱。”
  翟翎赤有些懵逼话题的转折:“什么?”
  余初将一盅银耳推到了翟翎赤面前:“你再尝尝这个。”
  这一次,翟翎赤有一些没一下的喝着银耳汤,果然没有再开口。
  食不言。
  这一点,余初十分有经验,想要翟家的人不要开口,嘴里有东西就行了。
  ***
  楚小哥到的时候,余初和翟翎赤正一人一边坐着,气氛友好而疏离。
  但是两人之间,却透露出那么点奇怪
  他看了一眼翟翎赤,再看了一眼余初,将自己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这是管事给的木牌,有些老旧,但是很干净。”
  这个干净是指,没有做过手脚。
  她摸了一把牌面,有些跃跃欲试:“既然人到齐了,牌也到齐了,下面可以说说赌注了。”
  赌注的讨论不过是一种形式。
  其实,赌注她早就内定了,为此早上她也忙了一早上。
  余初从内室将东西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有带着圆洞的纸盒一个,裁好的纸条若干,白水一碗。
  每张纸条上,都写着相应的惩罚方式:
  【唱一首曲】
  【回答上家一个问题】
  【原地转三十圈】
  【出门大喊,我是笨蛋】
  ……
  集真心话和大冒险为一体。
  将纸条塞进纸盒,输家自己抽取一张纸条贴在自己的脑门上,并且按照纸条的指示去做,或者去承受赢家的惩罚手段。
  规则很简单,看着也很公平,但是翟翎赤一眼就看出了关键点在哪。
  “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他抬了抬手,表示异议,“但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改改。”
  余初整理着纸条的手一顿:“恩?”
  “我哥说过,初姐你过目不忘。”
  每个人年少时,都会有些叛逆。
  翟翎赤十几岁时小病不断,整天胡思乱想,功课荒废的严重,不思进取,对着床榻自怜自弃。
  他哥的每次训导,都被他从头沉默到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给气的拂袖而去。
  后来也不知道是他哥烦了,还是他自己烦了:“哥,你能不能不管我?我这个样子既考不了科举,也无法入仕,读书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去管管我未过门的嫂子,让她多念几个字,就不会再春日宴上闹笑话了——”
  春日宴是闺阁小姐的赛诗会,无论是请人捉刀过,还是有丫鬟代写,大部分小姐最后都能念上几首。
  就他那位没过门的嫂子,顶着宋家那样的门风,居然还能从头吃到尾,最后因为犯困椅子上睡到了结束。
  后来,这件事就会被当做不学无术的典型,作为众人的笑谈八卦。
  就是不怎么出门的他,耳朵也听出茧子了。
  “你当她为什么不爱看书,她天生过目不忘。”翟翎羽至今忘记不料他哥的眼神,带着严肃和同情,还有眼底泛着的浅浅无奈。“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所有能看到的文字都记了下来,没有选择,也没有重点……头疼便是她最常见的后遗症。”
  不常见更严重,比如夜里多梦,思绪混乱——
  他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反驳道:“既然过目不忘,她为何在春日宴上,一言不发?”
  “你愿意跟刚启蒙的孩子对对子么?”
  翟翎赤沉默了。
  后来他总觉得,自己一个纨绔子弟,头悬梁锥刺股的念书,和这日受到的刺激有很大的关系。
  余初没料到,她那个前未婚夫居然把这个也说了。
  这过目不忘在日常也看不出什么,但是用在麻将上,还是带赌注的麻将——在隐瞒的情况下,的确不是很厚道。
  余初难得想作个弊还被抓包,面对少年人的控诉,她托着下巴建议道:“这样,我半明牌。”
  翟翎赤想了想,如果一副底牌半摊开的话,即使过目不忘,也几乎没有优势了,于是点头同意余初的提议。
  而楚小哥全程把自己当背景,一句话也没有说,虽然没说同意,但是也没反对。
  就这样,三人达成初步共识,开局。
  刚开局时,两人赢面对半。
  第一局:余初先胡,她这人对孩子有种莫名的姨母心,所以准备循序渐进。
  让翟翎羽下楼围着船跑了一圈。
  第二局:翟翎羽自摸,他没有余初这么客气,一上来就是单刀直入。
  他半低着头,将眼神敛住,问余初:“当年为何不告而别。”
  “不告而别?”余初想了想,有些奇怪,“这话从何说起,我走的时候,整个宋家都知道。”
  翟翎羽抬起头:“可是——”
  可是他哥不知道。
  但是看着眼前这张几乎没有变化的脸,这话他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她原本离开宋家,起因就是因为翟家,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告诉翟家的人。
  他只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大哥。
  第三局:翟翎羽七小对,胡牌。
  翟翎羽:“为何三年前,宋家对外说你——病故了。”
  余初用了个巧,反问:“宋家这么说的?”
  翟翎羽恍然大悟,自以为是宋家故意放出消息,一来让自己哥哥死心,二来也结束了这场风波。
  第四局:余初自摸。
  余初毕竟年纪大些,说话就委婉的多:“听说陛下登基后,帝师不和,国师都称病避开了,宋家的现在如何?”
  宋家是典型的士族,虽然不拉帮结派,但是圈子里有交情的都是国师一派的。
  “国师哪是称病,我爹说,他是真的病了,连春祭都没有现身,不然宋家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翟翎羽洗着牌,“但是他们门风严谨,这两年在沉沉浮浮硬是没有多少波及,日子倒是清苦了些。”
  ……
  这两人,一个是为了去京都前,找个熟悉的人套套话,好提前了解下帝都目前的局势,自然没有比一个有贵族二代更适合的人了;
  而另一个则是为了自己的大哥,在对自己大哥不平、同情、不忿却又理解的情绪包裹下,想提自己的兄长打听下余初的“这三年”。
  而楚小哥,也不知道是运气差,还是牌艺不好,只在晚饭前最后一把才算是赢了一局。
  他视线看着翟翎羽,话却是对着余初说的。
  “你提起的定亲,对方是他的兄长?”
  “曾经是。”余初想了想,翟翎赤都在这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后来,门不当户不对,就退了亲”
  翟翎赤被门不当户不对这几个字刺到,脸红辣辣的,从位置上站起来,有些落荒而逃。
  “我先回去了。”
  “等等。”余初一边理着木牌,一边托着下巴看着门后的翟翎赤,翟翎赤知道的事情太有限了。
  “三人牌局的确没有四人的有意思,这三缺一,明日把你哥也叫上吧”


第三十七章 
  其实; 如果不是在云锦的驻点冲击太大; 又是连着暴雨; 行程不明。余初也不至于忧思过重,忽略了旁的,导致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
  现在回想起来,那盘蟹应该不是顾文澜送的。
  他这人更注重精神追求; 物质生活上,一直根据家族制式; 没有偏好也不会逾越。
  自己住在顾家那么长时间; 也没见顾文澜给自己加个菜; 怎么会在她出来的时候送东西呢?
  加上他封建君子品格; 给单身女性送吃的这种容易遭误会的事情; 也不像是他能做的出来的。
  上了船后。
  一餐了两餐还能说碰巧; 但是连着三日,一日三餐都是特供; 全都照着她最喜欢的口味来。
  余初把现代区一起算进去; 知道她饮食偏好的人,脑海里也不过浮现出三个人:一个是余老爹; 一个是封肃。
  余初看着翟翎赤的红色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将自己脑门贴着的纸条一张张扯下来。
  另一个,就是她那个便宜未婚夫——
  楚小哥收拾好牌; 就见一旁的余初脑门上还贴着张【我是二货,以此为证】的字条,眼神放空; 焦距模糊,显然是已经发起了呆。
  他微微俯下身,伸手将余初脑门上的纸条扯了下来:“晚上想吃什么。”
  “啊?”余初回过神来,“你刚说什么?”
  楚小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刚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厨房问问,发了这么一会儿呆,想什么呢?”
  她在想翟翎羽来这么一出,可能是婚后生活,过得不够和谐。
  麻将不仅是一项脑力活动,也十分消耗体力。
  余初忙了一天后,全身肌肉都酸胀着,抗议自己十几个小时机械运转,船上没有条件洗热水澡,她打了一桶凉水,用拧半干的毛巾擦了两遍,也算是洗澡了。
  然后一掀被子,蒙头大睡。
  这一夜,她睡得不沉,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都是宋家那间不大却很温馨的房子,还有屋子里衣架上挂着的那件大红色的嫁衣。
  袖子领口衣摆上绣着繁复的花样,金线滚边,银线暗绣,花样是宋夫人参谋的,乍一眼看去还能十分能够唬人。
  但是跟专业的闺阁小姐相比,针脚一般,剪裁也一般,很多地方的线头都没有埋好。
  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船舱随着水流缓缓的摇晃着,外面船老大喊着号子,似乎在指挥着船工调整船帆的角度,有鸟鸣声从窗外传了起来。
  好一会儿余初都没想起自己在哪,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她翻了个身,叹了口气。
  梦里那件嫁衣,是她自己绣的。
  翟家当初代孝,从定亲到成亲,中间有三年时间,宋夫人总担心她嫁进翟府会被看不起,所以订婚后的诗词女红,督促的愈发严格。
  她的天赋大概在记忆上点的太多,女红技能就没能点亮,一身出嫁的嫁衣,从花样到剪裁到绣工,都需要从头学起……宋夫人绣工无双,手把手教着她,前后还是花了她两年时间。
  每日几个时辰,风雨无阻。
  她其实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年少时,几乎很少会长时间坚持某件事情。
  但是她似乎把这辈子的耐心,都花在了那件嫁衣之上。
  不过这嫁衣绣的慢,烧起来却很快。
  从开始点火到烧成一团灰烬,在无风的天气下,也不过花了一两分钟的时间。
  宋夫人赶来时,只来得及从灰烬里只捞出一片衣摆,并蒂莲的花样也只剩下了一朵半焦黑的残花。
  宋夫人既是心疼她,又是心疼衣服:“这衣服好好的,你跟它过不去做什么,熬了两年才绣完的,等到以后……”
  余初知道宋夫人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那时候翟家已经开始放风要和苏阁老的孙女议亲,等翟翎羽成婚了,这场风波也算过去了。
  到那时,只要宋家不攀附高门,给她再寻一门门第低的婚事,不说风风光光大嫁人,热热闹闹出嫁还是可以的。
  那时的她,已经正式沦为大龄女青年,再也熬不起两三年,去亲自做一件嫁衣了。
  只不过宋夫人不知道的是,她那时烧的,其实不止是嫁衣。
  至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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