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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安-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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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古相亭百般无奈,领着旧部赴了南湖城,接任长门镇的古宁因此沉寂了许久时间,即使苏沫相劝也未有半点作用。

那时,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

他本以为自己去到长安求学,回到长门,定然可以改变自己父亲在主家中的地位。

可事实上,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他被困在了繁晨境。

和许多修士一眼,难以铸成星魂。

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其实很简单,上位者驱使下位者,强者吞噬弱者。

古宁从小在古相亭的教导下,习读四书五经,知礼仪,明廉耻。

世人称他长门公子,而他也确当得起这个称号。

只是,在那时,他才明白,所谓的长门公子,落在主家人的耳中不过是乡野村夫,徒做笑谈罢了。

于是在那一段时间,他极为迫切的希望自己强大起来。

破繁晨,铸三魂,炼七魄,成问道。

可是修行这个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如履平地,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如隔天堑。

他依然被困在繁晨境。

而也就或许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东西盯上了他。

他并不清楚这样的挑选是否只是偶然,又或是有着某些他不知晓的规则。

但他确实被盯上了,他的手臂上浮现了一道意义为零的古文。

然后一个梦魇一般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去偷出军需库中一件兵甲吧,我便助你繁晨大成。

那个声音这般说道,带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却又充满蛊惑的味道。

起初,他对此不以为意,只道是自己生出了心魔。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修为没有半分长进,而那个声音却不知疲倦日复一日的响起。

他终于按捺不住,在一天晚上潜入军需库盗出了一副兵甲。

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以他长门太守的职位,这兵需库中的东西他可以尽数调用。只是古宁熟读四书五经,以君子圣人为楷模,做出这样的事情,着实有违他的性情。

可是,就是这样一件小事完成之后。

他手中印记便从零化为了一。

而他的修为也在一息之间,豁然从繁晨初期,一跃化为大成。

与此同时,那道蛊惑的魔音也在那时响了起来。

将这兵甲放入古塘的屋中,引兵逮捕,我便祝你成就太一。

古塘,是古相亭的侄儿,也是古宁的堂兄。

他的父亲早夭,古相亭捡起可怜便收留了他,在军中予了一份差事。

古塘盗窃军需库的事情,古相亭与古宁都是知晓的,奈何一直抓不住把柄,又是同族之人,因此也就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按照那声线所言,这么做无疑是栽赃陷害。

这有违古宁这些年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诲,因此他很快便收起了这样的心思。

可是一朝铸成太一的诱惑实在太大,而古塘盗取军需库的事情却也是早已坐实的事,只是没有证据。这般做虽然有些不耻,但其结果却是可以为长门除去一害。

古宁辗转反复了许久,终于还是抵不住那修为飙升的诱惑,出了手。

在他领着军士,在古塘的屋中搜出那兵甲之时,手中的印记再次变化,由一化为了二。

而他的修为也理所当然的由繁晨化为了太一。

与此同时,那道声音又一次想了起来……

“古太守,故人求见,还请出来一叙。”一道透着寒意却又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古宁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站起了身子,伸手捋了捋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衫,负着手走出了房门。

……

苏长安冷着脸色站在太守府前,他的身后密密麻麻的长门百姓正站在远处围观,身前,那些护卫显然被他的气势所震住,加之余童二人的惨状自然没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拦苏长安。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

太守府的府门发出一阵沉重的呜咽声,而后慢慢张开。

一位身着白色儒生长袍的男子闲庭信步一般从那府内黝黑的深处走了出来。

他走得很慢,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一如当年苏长安所认识的那位长门公子。

他似乎没有变,却又似乎变得苏长安几乎认不出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

终于,他来到了苏长安身前一丈处。

他停了下来。

“苏兄,一别数年,古宁甚是想念。”他这般说道声音爽朗如初。

苏长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古宁脸上的那股亲切劲,让他格外熟悉,以他的阅历几乎找不出半天破绽。

可是他老爹被欺辱的事情却做不得假,作为长门的太守,古宁也决计不可能不知。

因此,在想明白了这些之后,他的脸色豁然变得寒冷。

“是想念我的人,还是想念我的刀呢?”他这般问道,眸子中的寒芒如北地的风雪一般冷冽。

第十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苏长安在说完这句话时,他周身的灵力涌动,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在那时自他体内奔涌而出。

他身后那些百姓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苏长安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不躲藏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想要对一位命官出手。这是何其大逆不道。

苏长安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自觉。

他的神色依然冷冽,一手已然握住了背后的刀柄,双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古宁。

古宁一愣,似乎极为诧异苏长安会说出这样的话。

“苏兄何出此言?”古宁这般问道。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我是何人这长门百姓不知?你古宁也不知?”苏长安不为所动,依旧寒着脸色质问道:“我在西凉固守永宁关,你却在长门欺辱我父,莫不是以为我苏长安手中的刀只斩得聊那关外蛮子,斩不了你这朝廷走狗?”

苏长安的性子其实素来平和,少有与人冲突。

但同时,他的性子又极为刚烈,蛇有七寸,龙有逆鳞,大抵说的便是苏长安现在。

他可以背负骂名,亦可以忍辱负重。但他容不得有人对他在意之人有哪怕半点的不敬。尤其是在经历了西凉诸多变故与牺牲之后,他对于身边之人愈发珍惜。

因此,在面对自己的老爹受到欺辱之时,他胸中的杀意宛如灼灼烈焰,随时便会破体而出。

古宁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诧异,他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余童二人,神色一寒,厉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那余童二人闻言脸色一变,张嘴便要说些什么,可就在那时,古宁看向他们的眼神中一道黑芒一闪而过。

他们脸上的神情在那时一滞,嘴里要说的话也是微微停顿之后方才出口:“是……是小的们自作主张,鬼迷心窍,这才惊扰了苏老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大人饶命!”说着这二人又再次朝着苏长安磕起了头来。

苏长安的眉头一皱,握着刀的手有些松动,但却未有放下的意思。

他虽未有注意到方才古宁眸子中一闪而过的黑芒,但是余童二人的言语与之前所言却又不小的差异。这让他觉得怪异,可又不知当如何问起。

“今日我长门事物繁忙,我忙于政事,因此疏忽了苏伯父,倒是给了这些小人可乘之机,古宁在这里给苏兄与苏伯父道歉了。”古宁说道,身子便朝着苏长安与苏泰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他无论是神态,还是言辞,都极为得体,端是让苏长安挑不出半分毛病。

而一旁的苏泰见事情已经闹到这般田地,更是巴不得早些平息下来,好让自己这倒霉孩子有时间脱身。

他赶忙笑呵呵的走上前,对着古宁说道:“古太守,是我家长安不懂事,你莫要见怪,我这就带着他离开。”

他这般说着,就要上前拉着苏长安离去。

其实他心中对于古宁的所言还是极为相信的,毕竟古宁坐上这太守也有数月的光景,前段日子对他可谓是毕恭毕敬,还时常遣人来看他。也就在一个月前,方才有了些变故,给了余童二人可乘之机。或许,当真如古宁所言,是他的疏忽造成了如今这局面。

“嗯。”古宁闻言颔首,正要朝着苏泰说些他日必要登门道歉之内的客套话时,他的脑海中,那道如恶魔一般的声线再次响了起来。

“杀了苏泰,我助你成就星殒!”

他的身子一震,到了嘴边的话便在那时给生生咽下。

杀了苏泰!

成就星殒!

杀了苏泰!

成就星殒!

这样的话如同魔怔一般在他的心底来回回响。

他的身子震住了,脸上的神色一阵变幻。

最后,他像是做了某些极为重要的决定,他这般说道。

“这事,是我的疏忽。自然要给苏兄与苏伯父一个交代。”他话音一落,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清锋,那时一道寒芒乍现。

在诸人的惊呼声中,两颗硕大的头颅被高高扬起。余童二人的身子便在那时像是失了体现的木偶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苏长安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苏泰的脸色也变了变。

苏长安在西凉历经过那般惨烈的战场,苏泰也是在沙场混迹多年的老兵,杀人这种事情,他们见过太多。这区区两颗头颅自然不足以让他们有半分的心颤,而真正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古宁,这位长门公子,竟然可以狠辣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当年的古宁,人称长门公子。待人亲和,温润如玉。

他是那种即使不喜欢,也无法让人讨厌起来的人。

可如今的古宁,模样虽然还是当年的模样,笑起来依旧让人如沐春风。可是他行事的风格,亦或是周身隐隐约约说弥漫出的气息,都让苏长安感到极不舒服。

“苏兄我们多年不见,今日我欲在府上设宴,与你秉烛夜谈,不知苏兄意下如何?”

苏长安在这时终于把握着刀的手放了下来,沉着双眸紧紧的盯着古宁。

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古宁放下心来,反而是因为古宁如此反常的狠厉而心中狐疑更甚。只是,余童二人已经承认此事是他们自作主张,而古宁更是当场将这二人斩杀,给了他一个交代。他自然也不能再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这样反而会显得他苏长安得理不饶人。

在微微犹豫之后,苏长安终于是点了点头。

“好!待到酉时。长安定然赴约。”言罢,他便不再去看古宁一眼,领着还在愣神中的苏泰,穿过人群,扬长而去。

古宁眯着眼睛看着苏长安父子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他的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眉宇间蓦然爬上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古宁已不是当年的古宁,苏兄亦不是当年的苏兄。”

“终归,我们都变了。”

他这般说道,终于是在一声长叹之后,同样转身走进了太守府中。

他身影渐渐被太守府内的黑暗所吞没,孤寂又落寞。

第十七章 赴宴

回到家中,苏长安本要与苏泰说些什么,但他的嘴这才张开。却见苏泰一进门便直勾勾的走向自己的房间,他那里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从床脚下拿出一只破旧的长筒马靴,然后伸手在那里面一阵鼓捣。

那靴子显然被放了许久,自他被拿出那一刻起,这屋子中便弥漫出一股成年老醋的酸味。

苏长安的眉头一皱,不知自己的老爹究竟在干什么,可见他一脸专注的神情,自然也不敢打扰。

过了半晌,屋内的那股酸味已经直让苏长安感到一阵恶心,苏泰的脸色却是一喜,终于从他破鞋中掏出一样事物。

他将他那鞋子随意的扔到一旁,然后急忙忙的将那事物递到了苏长安怀中。

这时苏长安才看清那事物分明一个大大的钱袋,从其分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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