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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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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肯定好看。”
  杜恒言摸了摸她的头:“你看着和我长得真像,就是黑了点,经常出来偷东西吗?”
  小黑娃点头:“以前不,自从娘病了以后,我就开始偷了,我腿跑的快,他们追不上我!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呢!”
  杜恒言默念,不是第一回,还有你小命吗?“你爹爹呢?”
  小黑娃道:“我爹爹一早没了,我就跟着我娘,姐姐,你命真好,生在大户人家,人又长得美,那小郎君一看就是喜欢你,抢的又不是他的,跑的比我还快。”
  杜恒言:敢情这么小,就是一个小八婆…… 
  张宪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看到杜恒言将氅衣给了小黑娃,看向小黑娃的眼神冷了冷,小黑娃竟然十分机敏地反应过来,忙麻溜地脱了下来道:“姐姐,我不用了,我一跑就热!”
  杜恒言将小黑娃身子扳正,正要重新给她系上,忽然发现她脖颈下头一点,在背脊上,有一朵小小的花,像是牡丹。
  和她荷包里的牡丹十分相像。
  杜恒言忽地抓住小黑娃的手臂,“你娘在哪?”
  小黑娃道:“这条巷子过去就是我家了!”
  几人穿过黑乎乎的巷子,停在了最里头一户门口,见小黑娃伸手拉了里面的一根绳子,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然后才推开了门。
  站在门口便听见里头的咳嗽声,咳了一阵,里头的妇人结结巴巴地问道:“牡,牡丹回来了吗?”
  “娘,我带了大夫回来!”
  “牡丹,这又是一个牡丹!”杜恒言轻轻呢喃道,顿在了门口,心口砰砰直跳。
  

    
第19第
  小黑娃麻溜地点了油灯,灯芯子就剩了一小截,微弱的火照在那妇人的脸上有些可怖。
  窗户里漏进来的风吹得灯火轻轻摇摆,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大夫立即给这妇人号了脉,又问了症状,从何时病的,末了才摇着头叹道:“竟拖了这许多时候,可惜,可惜!”
  小黑娃板着脸道:“你这大夫怎么不说人话,我娘到底什么病?”
  大夫真不曾见过这般刁蛮的女娃儿,摇着头道:“伤寒拖成痨病了!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小黑娃上前双手双脚对着大夫又打又踢,哭着骂道:“什么狗屁倒灶的大夫,骗子,你这个骗子,我娘肯定能治好!”
  “牡丹,牡丹!”床上的妇人焦急地唤着,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杜恒言将小黑娃拉开,张宪领着大夫出去,付了诊费,道:“劳大夫开些疏解的药!”
  大夫点头:“不是我不救啊,这病祖宗没教啊!我开些清肺化痰的方子!”
  幽暗的屋里头,杜恒言发现这妇人并不是牡丹,但是看着竟也有些面熟,还是问了一句:“你认识明月镇上的牡丹吗?”
  床上的妇人捂着嘴,像是一时忘记了咳嗽,瘦的凸出的眼仔细地盯着杜恒言看,“小娘子是?”
  杜恒言心又提了起来,轻声道:“我当年在明月镇上住过,是杜家的小娘子!”
  那妇人忽地拍着床笑起来,“想不到我香儿临死前,还能他乡遇故知,我是牡丹娘子跟前伺候的女使香儿,实话告诉小娘子,我跟前养的这女娃子,是牡丹娘子的,当年钱员外一案后,牡丹娘子摆脱了妈妈,带着我来到了京城,靠着攒下的钱买了这一处小宅院,准备带着女儿好生过日子,脱了那苦海,不曾想生下娃娃后,一日出门竟再也不曾回来!”
  香儿说了这么一串,有些支撑不住,又是一阵咳嗽,杜恒言隐约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小黑娃过去一边哭着,一边给娘亲摸摸胸口,道:“你就是我娘,我不管,你就是我娘!”
  香儿忍不住也落了泪,对杜恒言道:“杜家小娘子,她娘将她看成眼珠子,定不会不要她,她娘那般姿容,又做过那一行当,也有些故旧,我猜,多半是被人掳走了,我找了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消息。”
  张宪进来道:“阿言,大夫开了药方子,我们这去抓药吧,婉词和熙文怕是也等急了!”
  杜恒言这才想到熙文来,心上一急,她怎么把熙文单独留给杜婉词了。忙拽了张宪的荷包,又倒了一些铜钱出来,道:“小黑娃,你给你娘买些好吃的,要清淡热乎,知道吗?我明个派个人过来帮你熬药!”
  张宪剑眉微微上扬。
  小黑娃抹着泪点头。将她们送到了门口。
  出了门,张宪问道:“你为何认识她们?”
  杜恒言道:“我出生在庐州,她们和我在一个小镇上,当年我娘牵扯进了一件官司,小黑娃的娘也牵扯进去了!”
  张宪默然,她来京城之前的事,他都查过,他还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是林老相公的嫡孙,叫林承彦,字慕俞,生于咸宁元年。
  两人回到小摊前的时候,杜婉词立即站了起来:“宪哥哥你没事吧!”又看了眼杜恒言道:“阿言,你怎么连一个荷包都握不住,那小娃多大,都能抢了你的!抢了就抢了呗,能有几个大钱!”
  杜恒言没心情理她,小胖墩挥着手朝炉火那边招呼道:“婶子,那两份快上来!”
  “哎,这就来!”说着,婶子端了两盘蛤蜊过来,笑道:“热乎乎的,刚出锅!”
  杜恒言盯着小胖墩:“你说,你吃了几份?”
  小胖墩伸出了一根手指,默默的又伸了一根,拇指扣住了第三根要颤颤巍巍的无名指,道:“只有两碟!”又忙大声道:“阿姐,你这两份,我自己掏了钱付了!”
  杜婉词看不过眼,哼了一声:“你哪来的钱,还不是我付的!”
  杜恒言意外地看了杜婉词一眼,见她眼里都是嘲讽,默默地低了头吃蛤蜊。
  还以为杜婉词对小胖子还有一点姊弟情分,肯定是自个脑子坏了。
  杜恒言心里有点压抑,那个牡丹的纹样为何会和她荷包里的那般相像,当年的牡丹娘子和小小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想的出神,一碟炒蛤蜊竟只用了几个,便停下了,小胖墩急道:“阿姐,快吃,快吃,吃完我们去猜灯谜!”
  他一早便瞄准了孙家茶楼的那盏万眼罗灯,共有三层,都挑了檐,每一层又有四面,最上头一层是用金箔糊着的,第二层四面分别是金线描着的春夏秋冬四景,最末一层用了五色彩线绣着梅兰竹菊。
  这灯笼要是挂在他的房间里,夜里肯定透亮!
  几人站在孙家茶楼跟前的时候,便听见孙掌柜摸着胡须,得意洋洋地道:“已经到了戌时正,若是还没有人能猜出这万眼罗灯的谜底,这灯就得我自家收回了!”
  张宪看着孙掌柜虽面上笑着,可是眼底透出的颓色,倒是有些奇怪,似乎掺杂了一点悲凉、凄惶?
  杜婉词笑道:“宪哥哥,这掌柜的十分有把握的模样,不若我们也试试?”
  张宪看了一眼已经牵着熙文跑过去看谜面的某人,点头道:“婉妹妹先请!”
  杜婉词盈盈笑着转身先行,裙摆下头像是轻轻地旋出了一朵花的形状。
  杜恒言正要回头招呼着二人,忽然看见杜婉词那一低头的温柔,真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小胖墩斜抬着眼,两根小眉毛快纠结在一处去了,振振有声地道:“阿姐,仪态!”
  杜恒言揪了他耳朵,道:“念,那上头写了什么?认得全吗?”
  小胖墩哼了一声,念道:“此谜共有两题,第一题是……”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打一日常用物,并用一谜对出下联。”刚来的杜婉词轻轻念完,眉头微低。
  杜恒言默念:“江对水,水上有白色的东西,上头一轮红日,不就是光,谜底是油灯!”
  张宪点头,眉心一动,笑道:“有了!”自去取了笔。
  杜恒言只见他刷刷写了一行字,却是“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小胖墩问道:“这是什么?”
  张宪笑笑不语,将纸条交给了孙掌柜,孙掌柜见到这一行,眼睛微亮,笑道:“请衙内答第二题!”
  几人循着他的手望去,发现一个哑谜:谜架上挂着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百灵鸟,笼旁悬挂一串铜钱,注明猜谜者必须做一动作猜句衙门用俗语。
  张宪沉吟片刻,点头:“这个倒有些难!”
  小胖墩指着百灵鸟道:“这鸟和我弄死阿翁的那只百灵好像!”
  杜恒言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阿翁爱鸟如命吗?”
  孙掌柜上前一步,拱手笑道:“衙内才高八斗,不妨多想一会!”
  孙掌柜言语内难掩的迫切,让张宪又是一怔。
  杜恒言弯了身子,在小胖墩耳边一阵嘀咕,起身笑道:“掌柜的,若是我们猜出这一题,不会还有第三题了吧?”
  掌柜的蓦地神情一动,欣然而有喜色,摆手道:“不会,不会,原本就只有两题;这一题猜出的多,第二题却至今没人想出!”
  杜恒言拍了拍小胖墩的小肩膀,小胖墩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他个子矮,够不到,气苦地回身看着杜恒言,杜恒言指了指张宪道:“让你宪哥哥抱你起来!”
  杜婉词蹙眉道:“阿言,不得无礼!”
  张宪没有出声,上前直接将小胖墩举了起来,小胖墩取了铜钱,然后打开了鸟笼,里头关了许久的百灵鸟一动不动,十分警惕地盯着他,小胖墩无奈,只得伸手进去,将它抓了出来,这鸟才自己展了翅膀飞了。
  张宪暗叹,怪道这谜面没有人猜出来,这是“得钱卖放”,谁即便是猜出,也不敢动手。
  掌柜的亲自取了那盏万眼罗灯,递给小胖墩道:“小郎君,好聪慧,这灯便送你了!”
  杜恒言上前牵了小胖墩的手,笑道:“掌柜的,这灯我们取走了。”
  掌柜的道:“小娘子好机敏,不如随老丈进来喝一盏茶?”眼睛却看向了张宪。
  杜恒言似有所觉,摇头:“出来已有多时,不叨扰了!”
  张宪道:“掌柜无妨,改日再来!”
  孙掌柜连连点头:“店中的上等好茶,都给几位备着!”眼送了几人背影淹没在人群中,孙掌柜才按捺住跳跃的心。
  店内孙家娘子看了好一会儿,过来道:“良人,你说他们真的会回来帮我们吗?李家的那帮人可是与肃王府沾着亲呢!”
  孙掌柜慨然点头道:“既然张家小衙内说要插手,怎么也是一线希望啊!”若是张相公都不能解决,他便是认栽也心甘情愿!
  这一边,一直没出声的杜婉词问道:“宪哥哥,那掌柜的为何执意要邀我们进去喝茶?”
  张宪道:“那只鸟是得钱卖放的意思,掌柜的是有冤屈,平白的谁也不敢揭他这个谜底。”
  杜婉词后知后觉道:“难怪!”又看了一眼杜恒言和杜熙文:“你两人做事太没轻没重,这等即便是猜出,也不能去逞那风头,岂不是给宪哥哥惹事!”
  杜恒言默然,她也没想到,那掌柜的是要找一主子诉冤屈,谁猜个灯谜能想到这么多。看了杜婉词气愤的脸,忽地笑道:“婉婉,张家哥哥若是摆不平,不还有你吗?”你可是肃王府的外孙女!
  杜婉词脸一红,赌气道:“我一个小娘子,能做得什么?”说着狠狠地剜了杜恒言一眼,她这些年年龄渐长,也逐渐明白肃王府的不臣之心,杜恒言有意当着宪哥哥的面提起肃王府,怎能让她不气恼!
  张宪见两人似要斗嘴,温声道:“我爹爹既是朝臣,此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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