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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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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不想管,但有人找到我这儿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谢华琅便将追究收到的那封信讲了。
      顾景阳听她说完,若有所思的笑了:“他们倒是聪明,知道另辟蹊径,从你这儿下手。”
      谢华琅听得奇怪:“怎么说?”
      “枝枝是皇后,我活着的时候,便能说得上话,假若我死了,那便更不得了了。”
      顾景阳说起此事,倒不忌讳,笑意隐约,徐徐道:“你是皇太后,新帝名正言顺的嫡母,倘若我没有明旨过继子嗣,那对于天下而言,你的旨意便至关重要了。前朝的灵帝被废,不就是因为太后的一道懿旨吗?”
      谢华琅虽聪慧,却从不是用在朝纲上的,听他说完,才恍然大悟,只得摇头道:“罢了罢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做吧,我听得头大。”
      顾景阳不禁莞尔,见她发丝业已干了大半,才拥着往塌上去歇息。
      谢华琅心思转的快,想着天塌下来有郎君顶着,便不再去管那一节,人在塌上躺了会儿,仍觉腰间有些酸楚,心中实在是气不过,便在顾景阳腿上踢了下。
      “道长,我腰疼。”
      顾景阳比她年长诸多,总觉得有些亏欠,素日也格外心疼她,好脾气的坐起身,道:“我帮枝枝揉揉。”
      “那倒也是不用。”谢华琅就是想撒个娇罢了,忙将他按回去,翻个身之后,却睡不着,便又开口道:“郎君,你腰不疼吗?”
      顾景阳修身养性惯了,身体远比寻常人好得多,便道:“不疼。”
      “奇怪。”谢华琅有些困惑的嘀咕:“难道躺着的那个人,会格外累吗?”
      顾景阳听得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哄道:“快睡吧。”
      “我不睡,不弄明白我睡不着,”谢华琅坐起身来,双目亮晶晶的,抚弄着他胡须,作死道:“道长,我在上边好不好,好不好嘛?”
      顾景阳叹口气,道:“枝枝,你确定吗?”
      谢华琅怕他反悔,连忙点头:“嗯!”
      顾景阳勉为其难道:“好吧。”
      谢华琅开心了,欢天喜地的骑到郎君身上去,受用一会儿,又颇为得意的说了句:“原来万人之上,就是这种感觉。”
      她的得意只持续了一刻钟,便坚持不下去了。
      “道长,怎么回事?我觉得好累,腰还有点儿酸。”
      顾景阳哄她:“无妨,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华琅傻乎乎的信了,又过了半刻钟,便瘫软下去,咸鱼一样,道:“我不行了。”
      顾景阳道:“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华琅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骗我!”
      顾景阳禁不住笑了起来,谢华琅伏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胸膛在颤动,想要落荒而逃,腰肢却被他按住,逃脱不得。
      她心中又气又恼,小手一个劲儿的锤他,偏生身上没了力气,没能硬气多久,便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你快叫我下去嘛……”

      第102章 孕事

      谢华琅虽聪慧, 却不曾涉猎政事, 贸然掺和到那些事儿里边儿去,怕被人吃的骨头都剩不下。
      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她收到那封信之后,便如实同顾景阳讲了,至于接下来应当如何,也全听凭他吩咐便是。
      第二日清晨,天色将将有些亮时,顾景阳便起身了, 侧脸去敲, 却见小妻子搂着被子, 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两眼闭合,睡颜静谧。
      他看自己的意中人,千遍万遍也不觉得腻, 温柔注视一会儿, 终于低下头去, 动作轻柔的亲吻她纤细的脖颈。
      谢华琅睡得正香, 却被人给惊扰了, 真是老大不情愿,迷迷瞪瞪的翻个身,用小屁股对着他了。
      顾景阳不禁失笑, 却不忍心吵她, 披衣起身, 自去洗漱了。
      谢华琅睁开眼时,早就过了早膳时分,翻身坐起,埋怨采青几人:“怎么都不叫我呢。”
      “陛下心疼娘娘,起身时尚且不曾惊扰,奴婢们胆怯,岂敢违逆?”那几人却是笑语连连。
      谢华琅被她们说的心中甜蜜,倒没再说别的,用过早膳之后,又往温宁县主暂住的宫室中去,亲自送她出嫁。
      大婚的日子,新娘子脸上笑意盈盈,瞧着倒很欢喜,听人回禀,言说皇后到了,忙起身施礼。
      谢华琅垂眼看她,虽早就见过,仍禁不住在心中感慨一句:怨不得别人都说女郎成婚那日最美呢。
      温宁县主身着翟衣,发髻高挽,花树华贵,丽裙及地,她原就是十分明艳的长相,盛装之下,更显得雍容端娴,丰润妩媚。
      “快扶县主起来吧,”谢华琅笑吟吟道:“成婚的好日子,便不必太拘泥于礼数了。”
      宗室的几个王妃也在,闻言皆是莞尔,更有人出声揶揄。
      陈留郡王妃也在,她脸面小,不敢叫自己突兀出来,见别人笑,忙不迭扯了三分欢喜在脸上,只是心里边儿别扭,别人瞧着她那神情,也觉得别扭。
      谢华琅在上首坐了,又同几人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众人会意,随口扯个由头,一道退了出去。
      温宁县主见她如此,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她昨日进宫时,该训/诫的皇后都□□了,应当说的也都说了,现下再单独留下自己说话,只怕情况有些不妙。
      谢华琅却没急着说话,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方才道:“知道我为什么将你留下吗?”
      温宁县主诚惶诚恐:“臣女愚钝,敢请娘娘赐教?”
      谢华琅也不同她卖关子,自衣袖中取出那封信来,叫采青递给她:“我昨日收到一件十分特别的礼物,便夹杂在你呈上的礼品之中。”
      皇帝如何宠爱皇后,宗室应当是最清楚的,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得罪她。
      不管皇帝是不是快要不行了,只要他还活着,还能喘气,那他就是天子,口含天宪,言出法随,有他庇护的皇后,便是天下第二要紧的人物。
      你跳的再高,皇帝非要赐死,你又能如何?
      还真能起兵造反吗?
      要是有这个本事,又何必苦心筹谋。
      温宁县主不蠢,相反,她很聪明,尤其是她同陈留郡王府上不睦,须得依仗皇室,更不敢在这当头触皇后眉头,说些有的没的了。
      她当机立断,旋即跪地,沉静道:“此事绝非臣女所为,望请娘娘明鉴。”
      谢华琅面上神情不变,笑吟吟道:“我既说与你听,当然也不曾怀疑你,只是想提醒县主一句,务必要将自己身边的人看牢了才好。”
      呈与皇后的礼品何等重要,温宁县主岂敢敷衍,自然是交与心腹去做的,现下却出了这等事,显然是身边人手脚不干净。
      皇后口中说不曾怀疑,但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便未可知了,若非自己与辽东郡王的婚事早就定下……
      宫室内暖香袭人,温宁县主心中却是一片冰凉,额头上不觉生了汗,她恭敬的垂下头,道:“臣女多谢娘娘体恤。”
      谢华琅瞧见她额头细密的汗珠,淡淡一笑:“福气都是人自己挣来的,这样简单的道理,不必我说,想必县主便明白。”
      “愣着做什么?”她吩咐采青:“还不快将县主扶起来。”
      温宁县主心下凛然,谢恩之后,又去补妆,镜中人明光四射,她的心却乱了。
      ……
      宗室女嫁给高句丽旧主,当然不是出于男女情爱,而是政治上的考量,因这缘故,婚仪也格外隆重。
      温宁县主心中有事,面上倒不显,辽东郡王入宫迎亲,二人一道去向帝后叩首时,脸上也带着七分笑意,三分羞涩,冷不丁一打量,倒以为是嫁给心仪的郎君了。
      辽东郡王年过三十,身量中等,相貌也只能说是寻常,面颊肉肉的,双目细长,较之温宁县主的神采飞扬,他身上反倒有种淡淡的怯懦。
      谢华琅从前听顾景阳提过,说辽东郡王虽然是高句丽的国主,但朝政都把持在权臣手中,他本人只不过是傀儡,加之早先在宫宴上见过几次,现下看他如此,也不觉得奇怪。
      日子都是自己过的,接下来的事情,便要看温宁县主自己的了。
      谢华琅同郎君相视一笑,默契的没再提及此事。
      而那封信的主人,也不曾再有过任何动静。
      ……
      辽东郡王与温宁县主大婚之后,便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谢朗也如先前所说那般,下场试了试水。
      谢华琅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堂兄极其聪慧,但对于他是不是能依靠自己的本事进士及第,却有些拿不准,然而在知道当年之事的真相后,她却觉得他不仅能进士及第,拿个状元,也不稀奇。
      从前她看到的,未必不是假象,倒不是说谢朗有心瞒她,而是那时候谢允在朝中颇受赞誉,谢家再出一个后起之秀,便有些扎眼了,他的玩世不恭,未必不是藏拙。
      谢华琅如此想着,倒没有就此同顾景阳提及,状元这名声听起来很了不得,然而授官也不过六品,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长安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随意扔一块儿砖头,备不住都能砸中个五品官。
      她若真是想,开口求一求郎君,顾景阳也不会为此驳她的情面,只是事情涉及朝堂,即便只是一句话的事,她也不会开口。
      考试结束半月,便有了结果,只有状元、榜眼、探花这前三个人的名次,还未曾尘埃落定,只等着皇帝亲点。
      谢家三郎下场考试,长安中人都是知道的,对于结果如何,也都是翘首以待。
      他是不是在进士名录之中,主考官们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曾说。
      但朝臣们都觉得在,毕竟即便不看皇后的面子,也要看谢家,看谢令、谢偃二人的脸面才是。
      谢令身居国子监祭酒,桃李满天下,他的嫡长子下场考试,总不好直接给刷下去的。
      这便有了第二个问题:假如谢家三郎的确在进士名录之中的话,他会是什么名次?
      有没有可能会鼎贾三元?
      对此,朝臣们心思各异,抓耳挠腮,谢家倒很沉稳,一切如常,谢朗也是如此,不时约着三二友人吃酒,半分担忧的模样都没有。
      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人,不禁有些郁卒。
      事实上,主考官提交上去的三个名字中,的确包含了谢朗。
      顾景阳与那小姑娘做了这么久的夫妻,默契总是有的,她既然不曾开口提及,他也就不会有失公允,依次翻阅过之后,却还是点了谢朗为状元。
      谢华琅虽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听闻时却仍觉得有些恍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晚间入睡时,她悄悄问:“道长,你不会是看在我的份儿上,给他徇私了吧?”
      顾景阳将她搂在怀里,温言道:“没有。他的确担得起。”
      “此次的题目是以高句丽一战为前提,论述边军屯田,”他语气中略微带了几分赞许:“你三哥所言,很有见地,倒像是在军旅中待过一样,我叫几位曾经统率过边军的将领看过,也都赞不绝口。”
      谢华琅在他语气中听出了欣赏,颇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正待说句什么,嘴唇动了动,忽然停住了。
      顾景阳察觉到了,便抚了抚她的脊背,温和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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