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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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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阳懒得理她,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谢华琅便用手指戳了戳他,催促道:“好不好听嘛?快说快说。”
      顾景阳无奈的睁开眼,道:“你叫的比她好听。”
      谢华琅老脸一红,眼睫眨了眨,又道:“我又没叫过,你如何会知道?”
      顾景阳道:“我猜的。”
      “这种事情怎么能猜?”谢华琅义正言辞的谴责他:“好不知羞!”
      顾景阳轻轻哼了声,正待说句什么,不远处的暧昧声响却渐渐停了,他停了口,因为那小姑娘显然无心再同他言语了,一双妙目紧盯着那儿,恨不能即刻将门拉开,看看里边人是谁。
      事实上,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并没有叫她失望,不多时,门扉被人从内打开,一个年轻郎君从内中出来,观其面相,隐约有些眼熟,似乎是哪一家的世子,只是宗亲太多,谢华琅一时记不起是哪一家的了。
      他身后还带了个美貌女婢,看她周身衣着,似乎是芙蓉苑中人,姿态艳妩,正极殷勤的为那年轻郎君整理略有些乱的领口。
      谢华琅激动道:“郎君你快看,他们出来了!”
      顾景阳道:“我见到了。”
      谢华琅又道:“你说他们方才是做什么去了,衣襟怎么都乱了?”
      顾景阳道:“我不知道。”
      谢华琅有意揶揄,笑吟吟道:“你再想想,肯定能知道的。”
      顾景阳合上眼,道:“真的不知道。”
      谢华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顾景阳声音微微抬高了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在一间房里边呆了那么久,出门时还在整理衣衫,”谢华琅凑近他,低声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打架了?”
      顾景阳睁开眼来,看她一看,道:“我也这么觉得。”
      “嗯,肯定是这样。”谢华琅自信的说了一句,又问:“郎君啊,你什么时候也能同我打一架?”
      顾景阳有些窘迫的别过头去,轻斥道:“枝枝,哪有这么说话的?”
      “怎么就不能这么说了?”
      谢华琅不予理会,一指不远处的曲江,道:“进士出榜,是在二月,那时候花儿都开了,美得很,明年出榜之前,咱们就到曲江上去玩儿,撑一艘小船,一夜蓬舟宿苇花,多好啊。”
      顾景阳蹙眉道:“蓬舟总共才多大?被人听见怎么办?”
      谢华琅满不在乎道:“听见便听见,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景阳眉头蹙的更紧:“这种事怎么能叫别人听见?”
      谢华琅怔了一怔,回过神后,忽然凑到他面前去,好奇问道:“郎君,我是说乘船访景,你想的是什么?”
      顾景阳顿了顿,道:“……跟你一样。”

      第53章 赌约

      谢华琅长长的应了一声, 别有深意道:“跟我一样吗?”
      顾景阳神情恬淡,道:“嗯。”
      谢华琅做个鬼脸儿, 道:“噫——”
      顾景阳定定看她一会儿, 低下头去,堵住了她那张爱作怪的嘴。
      “唔唔唔!”谢华琅挣扎不开,禁不住有些恼, 手掌在他背上敲了一下, 伸臂将他推开了。
      顾景阳一见她这神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先一步道:“有人来了。”
      谢华琅心中的八卦之火蠢蠢欲动, 顾不得揶揄每日都能见到的郎君, 反倒是垂眼往先前那两人之处看。
      果然有人来了,且还是两个熟人。
      走在前边的是江王, 跟在他身后的是顾明修, 二人望向前边那一双男女,眉宇间皆有些不赞同。
      江王板着脸没说话, 顾明修则道:“明延,这是皇家庭园,不是你们府上,侍婢虽不是宫人,但也不能乱来,你该收敛些的。”
      顾明延向江王见礼, 这才有些不豫的道:“一个女婢而言, 算不了什么, 我稍后带走便是,皇叔与堂哥总不会为此专程进宫,去陛下面前告我一状吧?”
      这事往大了说,便是要紧,但往小了说,其实也没什么,江王与顾明修当然不至于专门去告状,他这么说,真有些埋汰人了。
      江王依旧不曾言语,顾明修被他不轻不重的噎了一下,蹙眉道:“我与父王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只是此地毕竟不同其他,声名要紧,你总要顾及些。”
      “堂兄好意劝诫,我自然接纳,”顾明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忽然屈身施礼,道:“都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堂兄在陛下身边呆久了,言行举止也有些像了,只是我听过一句话,叫画虎不成反类犬,不知道堂兄有没有听说过?”
      “你!”顾明修被他说的面颊涨红,好半晌才道:“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善言辞,如何能同顾明延有所争论,江王静静听他们说完,也不帮腔,见他们不说话了,方才道:“逞口舌之利,有什么意思?”
      江王是长辈,顾明延不敢直言冒犯,便敛了先前气焰,面上显露出几分敬重,含笑道:“我同堂兄说笑罢了,倒惹得他不高兴了,委实是罪过……”
      江王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顾明延有些体会到先前顾明修的滋味了,面皮僵硬一瞬,勉强笑道:“皇叔这么说,想必是为先前那几句口舌,同我生气了,罢了罢了,皇叔是陛下面前的哄人,我开罪不起,这便向您请罪了。”说完,又向他深施一礼。
      江王不理会他绵里藏针的话,只道:“善业恶业,唯心所造;福报祸报,惟人自召。你若是能明白这几句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话便说的很不客气了,顾明延心中有些恼怒,脸上的笑意也不自在了,索性直起身,道:“皇叔总不会因为我是小辈,便有意欺辱吧?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景王府?”
      江王道:“都不怎么看得起。”
      这句话说的太犀利了,即便顾明延脸皮厚惯了,初一入耳,也似利剑穿心,好半晌才缓过那口气儿来,气怒道:“的确比不得江王府,连先帝忌辰这样的日子,都能同嫡系皇亲一道去祭祀,不过也对,不是谁都舍得叫自家儿子出家去卖好,以此谄媚陛下的。”
      江王抬眼看他一看,却连话都懒得反驳,顾明修年轻,怒道:“我是自己愿意出家的,不是想以此讨好皇叔!”
      顾明延向他一笑:“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不过现在陛下还俗娶妻,堂兄兴许也后悔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亏了自己,可惜了。”
      顾明修气的面色涨红,好半晌,怒道:“皇叔的东西,他想给谁就给谁,我从没想过,你这样等着吃绝户的人,才最丢人现眼!”
      他是有感而发,话却有些不得体,江王轻轻咳嗽一声,顾明修置之不理,梗着脖子道:“父王,我又没有说错,这就是不要脸!”
      江王没再理他,而是躬身示礼道:“恭问皇后娘娘安。”
      顾明修与顾明延方才都在气头上,当然顾不得观察四周,现下见皇后来了,皆是大吃一惊。
      ——皇后在此,皇帝是不是也在这儿?
      要知道,这俩人平日里可就跟黏在一起的汤圆似的,从来不分开。
      谢华琅一身男装,清丽之中隐约带了些英气,手中捏一把团扇,示意那几人起身,又含笑道:“我怎么听见有人在说什么‘绝户’,说谁呢?”
      顾明延见她只一人来,心中微松口气,江王惯来在皇帝面前得脸,若是皇帝也在,免不得会有所偏颇,现下只皇后在,反倒能公正些。
      这位年轻的皇后极得皇帝宠爱,有她说话,皇帝也不会多加怪罪。
      如此一想,他便有了底气,自觉生的俊俏,面上天生带三分笑意,讨人眼缘,便抢先开口,姿态恭谨道:“江王府的堂兄失礼,有所冒犯,娘娘不要同他生气。”
      谢华琅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转向顾明修,道:“是吗?”
      “是我说的,但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明修并不隐瞒,坦诚道:“我说的是,那些等着吃绝户的人,不要脸。”
      顾明延当即变色,斥道:“你竟敢如此诅咒天家,简直胆大包天。”
      “胡闹!”谢华琅手中折扇猛地敲在了顾明修头上,严厉道:“这种实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顾明延听得僵住,立即反应过来这位皇后也是亲近江王府的,心中既惊且惧,几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讪讪的挤出个笑来。
      顾明修也是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揉了揉额头,道:“娘娘,你打得我好疼。”
      江王却将儿子拉到身后去,问:“娘娘,陛下可是一道来了?”
      谢华琅笑道:“这是自然。”
      江王适时地露出一点询问之意:“那么——”
      “我说想来看热闹,他说不来,便留在那儿喝茶了,”谢华琅并不瞒他,笑吟吟道:“早先来时,听人说另有皇亲在,不过不想不欲张扬,便没有令人通传,没想到是江王。”
      江王深知顾景阳脾性,对此并不意外,轻轻颔首,不再言语。
      谢华琅则转向顾明延,道:“秽乱皇家庭园,挑拨是非,离间天家骨肉,你倒是做的好事。”
      顾明延不敢辩驳,忙跪地称罪,口中求饶。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自有陛下处置,”谢华琅道:“你走吧,仔细脏了我的眼,以后不要再到芙蓉苑来了。”
      顾明延想再求饶,又怕惹人厌烦,此刻着实狼狈,有些哀求的看这位皇后一眼,匆匆离去了。
      顾明修则道:“娘娘是陛下的妻子,当然也能处置他。”
      事实上,因为郑后的缘故,皇后的权柄曾经达到了难以言表的高度,即便她已经宣告失败,留给天下人的影响,依旧很难消弭。
      谢华琅也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我知道。”
      顾明修奇道:“那为什么要等陛下处置?”
      “因为我记不清他是谁了,”谢华琅道:“想要申斥,都不知道该骂哪家王府。”
      “……”顾明修的神情有些难以描述:“原来是这样。”
      谢华琅道:“就是这样。”
      他们二人说话时,江王始终沉默,见他们说完了,方才随同谢华琅一道去拜见顾景阳。
      ……
      今日之事对于谢华琅而言,无非是一段小插曲,只听说顾景阳将景王府的王爵削成了郡王衔,又废黜掉顾明延的世子身份,便没有再顾及到。
      秋高气爽,空气似乎也格外清新,北境作战已经到了胶着状态,高句丽负隅顽抗,但终究也是强弩之末,捷报连连,顾景阳心绪颇佳,连带着谢华琅的心情都明媚起来。
      这日清晨,谢华琅照旧在顾景阳怀里醒过来,许是因为昨夜歇的太早,她今日便起的略早了些,抱着她的郎君也还没有醒。
      天色将明未明,帷幔内较之先前的昏昏,也略微亮了些。
      顾景阳尚且睡着,眼睫低垂,神情恬静,静静的拥着她,面上有种温润的柔和。
      谢华琅心都软了,不忍心惊醒他,便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如此看了会儿,又合上了眼,权当是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一刻钟,顾景阳方才醒来,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臂,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忙放轻了动作。
      这样体贴入微的呵护,如何不是他的一片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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