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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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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丢脸了!真是太丢脸了!

    她狼狈不堪,面色焦黄地,正要掏出袖中的丝绢掩饰这番失态,“对不起,吴家娘子,我、还有点事儿,我得走、走了……”

    她得走了!不能让这吴氏看出自己的狼狈与窝囊,不能让她就这么倒换了位置,把以前锦绣和这吴家娘子的位置调换一下——她,居然临下,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看着她。对!不能这么倒换了位置!

    罩在头上的帷帽也搁在茶桌忘记拿了,匆匆付了一些碎银在桌上,意思是,这茶,还是得她请客。

    雨下得急急而稠密。

    锦绣身体软软绵绵,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样,她就那么离开桌子,走啊走啊,走啊走,艰难而吃力。

    可是,走了还不到十步。忽然,一道晴天霹雳——

    “卢夫人……容我说一句,你,是不是身上有喜了?”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像了!太像!

    锦绣整个人又是一道霹雳击中天灵。“你说什么?你说,你……”她这是在问吴氏。

    她问吴氏,说话是不是一定要这么不负责?她很想掐死她!掐死这吴氏!因为锦绣骤然响起——

    确实,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癸水了!两个多月没有来!两个多月!

    锦绣,她怀孕了!她,怀孕了!

 第69章 恶霸卢大相爷

    卢信良拿了一本折子在手上。

    屋外细雨绵绵。那个折子的蓝色批注刚刚经他吹干。他把眉头紧紧蹙起; 唇角微抿成一条直线。

    太烦了!他的心情实在是太烦太烦了!

    桌上的奏折文件卷宗档案堆积如山; 很多军政上的大事刚刚处理完毕,然后,另一位地方的知府又发来文件说; 卢信良所提倡的社仓制; 在他们那个地方进行得并不顺利……如此; 太多太多的烦心事,这个还没有解决,那个都又来了。

    家邸的事; 已然超出他的承受底限和范围!

    犹记二十岁那年; 卢信良的哥哥卢信实碰死在黄彩琉璃的金銮大殿上。

    先皇治世,国治无道,君不君,臣不臣。社无纲纪,流民四起。先帝好大喜功,东伐西讨; 因一心“利欲”所使; 至使社会危机祸乱四伏。百姓穷苦而深陷水深火热,饿殍遍野,致使贩卖人肉两脚羊这些触目惊心的惨状随处发生。卢信实当时是都察院的一名最高行政首领左右都御史,他的政治主张为“礼法合治”,也是孔孟朱子儒家理学的那一套:礼法合一,德刑兼治。

    皇帝笑话他:“好!卿一口一个的节气道义,那么; 不妨你卢大御史就当着诸臣工的面儿,碰死在朕的金銮大殿上,朕就采纳你说的那些唠叨……”其实,当时的皇帝只是开个玩笑。孔孟常说,舍生而取义,他就不信,这信守儒家学派的伪君子卢信实会真的犯颜直谏,自取其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皇帝,料定了卢信实不会!

    大气恢弘、威严无比的金銮大殿上。然而,一具冰冷冷的尸首还是顷刻间横陈在那儿。

    不卑不亢,面不改色。

    诸臣包括皇帝瞪大了眼珠子。

    血,蜿蜿蜒蜒,壮烈如河就那么激涌了皇帝和每一个大臣的眼帘。

    原来,这就是气节;这就是他们儒家常常挂念在嘴边的——“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气节。

    哥哥死了以后,相反地,卢信良这个做弟弟的仕途却越发顺遂。所谓的“他一生金戈,马革裹尸”,换来却只是,让后代名扬,让亲眷得利。哥哥“以死相谏”的代价,铺就了后面卢信良的平顺为官做宰的仕途,收买了大量臣工之心,如恩师叶子安。

    卢信良对他的那寡妇嫂嫂,孟静娴——长嫂如母,也就因此上,单单因着兄长之故,也是始终对其尊敬有加,敬爱有加。

    孟静娴以前常常有事没事,给卢信良这个小叔做些鞋面、袜子、袍带等物。

    长嫂如母,还真的是长嫂如母。

    他还没和锦绣成亲那会,卢信良时不时地,会从这个质朴善良端庄而温情的女人话语中,被对方叮嘱,“二叔,胃不好,要少喝些冷酒……”“谢嫂嫂!”“母亲病了,不碍事儿的,只是偶感风寒……放心吧!这里有我,二叔只管安心去衙门处理你的公务……”

    一天,卢信良看见哥哥卢信实的坟头、孟静娴正对着天上一对翱翔□□的大雁出神发怔。那也是前两年的仲暮春之交。寒食春光,梨花风起,杨柳依依,清明扫墓半出城郊。一家人乘坐了马车去扫墓。火光熊熊,铜圆的纸钱纷纷扬扬飘洒在上空像皑皑的雪。

    卢信良问:“大嫂,是不是又想起以前大哥在的时候?”他是笃定了当时女人那一脸惘然恻动的表情是在追忆着什么,追忆着她那英年早逝的未亡人。

    “哦,我想是……是吧……”孟静娴回答,却回答得吞吞又吐吐。

    卢信良这个大哥,应该是对这个女人很是动心喜爱的吧?虽然,他们新婚燕尔,卢信良因着嫂嫂的过门而吃味,吃女人的味。“哥!”他说,声音闷闷:“你成亲以后,是不是就会因为你如今已有妻室了,而、而……”“而怎么样?”卢信实为这个弟弟感到好笑。“当然是疏远我这个弟弟……”卢信良闷不吭声,嘴巴当然没有说出来。“呵!你要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啊!老弟,你犯不着多这个心……”“是、是吗?”他放心了。

    可是,卢信良却知道,他的那大哥卢信实,却是极其喜欢这个女人的。

    寡妇……已经不再为这个兄长守节了啊!

    卢信良站起身,撂下了手中折子,哼地一声,嘴角勾动起一抹冷而尖锐的笑。

    这天,绵绵如丝的雨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个没完没了。卢信良去寿安堂又探了探他被府中两儿媳妇气得病倒不起的母亲卢老太太。

    “母亲!”

    卢老太太厢室的床榻边上有一架黄花梨嵌螺钿盆架,架子上,掐丝珐琅莲花寿字面盆摆在那儿。

    卢信良修身玉立,俊面冷漠,一边装作漫不经地在盆子里拧巾帕,一边转过身,轻轻地坐在床沿边儿上。

    把那方拧好的巾帕仔仔细细往母亲额上一搭,然后,薄唇紧抿了半晌,终于,他说——

    “悄悄把她处置了吧……”

    声音非常疲惫低沉地,意思是,这件事上,算是他此生所做的最不君子、最不光彩的事儿。

    为了家族荣誉,为了一颗宽厚不忍之心,暴露了他的“伪君子”属性。

    还是给那个可怜却又令他们失望寒心无比的大嫂孟静娴——给她一个干干净净卢家大儿媳妇名分吧!

    这算是他们家对她的最大仁慈。除此,他想不出还有何种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想不出!

    卢老太太没有说话。

    镌着“大吉大利”的葫芦挑杆落地灯,四周垂挂的流苏风里轻摇。晕黄的光,透射在卢老太太的脸上,以及视线所在的撒花床帐的帐顶。

    卢老太太终于也是过了半晌,闭紧着嘴角,半晌,声音颤巍巍地,才又说:“其实,这件事儿上,我倒不见有多怪孟静娴!——我就怪锦绣!”

    声音加重,气喘上来,“我就怪你那媳妇锦绣!我怪她!就怪你那媳妇锦绣!”

    是锦绣把孟静娴给带坏的!这丫头,一过门,事情不就接着一桩是一桩吗?

    是谁教会了她打马吊?是谁给她捶背讲故事讲笑话?是谁,开朗活泼的举止,给她们这个家带来了从未有过的鲜活之气还有热闹欢乐与欢笑?……这些,统统不也都是锦绣吗?

    卢老太太想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一滚,流了出来。

    她的心情是矛盾的!何其矛盾!

    尤其是站在女人的立场,站在也守了这么多年寡的立场,何其……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  卢家妇女:打倒恶霸!打倒卢相!弄死他!还妇女们一个公道!

    作者:同排!老子也好想掐死这姓卢的~~~~龟儿子!

    女主抠鼻:慌什么?弄死了就不好玩了!老娘还是要把这龟儿子养着,好好玩玩~~~~

    卢相(缩头乌龟颤抖惊惶脸):反了反了!这群娘们要反了!

 第70章 锦绣的虐夫模式开启

    锦绣从外面回来; 天近黄昏擦黑。

    卢信良正手拿了一个蓝色青瓷小药瓶眼眸复杂盯看着。

    他站在廊檐下; 素来整洁干净的袍摆,因檐下时断时续的雨水溅弄得很是湿泞。

    这个蓝色小药瓶,呈葫芦形状。里面装的是何物; 自不消说。

    上个月之前; 朝中不知哪个奸佞官员钻空子从哪儿向皇帝进献了一名波斯美女。那美女; 又名奴儿娜娜,碧眼翘鼻卷发,天生内媚之术; 是个尤物。从此皇帝不像皇帝; 因色乱迷了心智,要不然,大撂的奏折恨不得也让他朱批代写。卢信良让大太监翁思奇秘密将那美人处死,翁思奇再三犹豫,最后还是将这蓝色药瓶给送到了首辅手里。

    “首相大人,这件事情……怕是不好办呐?”

    “——嗯?”

    自然; 这又是牵涉一番朝堂之事; 暂不必提。

    现在,这个原应秘密处死那惑乱皇帝美人儿的剧毒之物,马上就要用以终结他大嫂孟静娴的生命了!

    卢信良的手,不知缘何抖了起来。

    一只狗趴坐在廊檐下,和他一道倾听着外面的雨声。吐着舌头,小眼敏锐嚣张,像极了他的主人叶锦绣。

    卢信良微微牵动嘴角; 失笑。他把那药瓶袖入兜内,弯身,抱起了那奶白色的松狮犬。

    “你说,要是你这主人知道——”

    要是你这主人知道,就因她的这次任性与牵连,书香门第马上会连累得一个女人终止结束她年轻美好的生命,你这 主人知道以后,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就那么自言自语着。手,在那狗的背上恍恍惚惚、怔怔忪忪慢慢拍着。

    这次的祸,确实是由锦绣牵引出来的。

    卢信良拍着拍着,他又不禁想起,自成亲以来,他和锦绣在婚后一系列交锋对战中所产生的感情变化。

    他早就动了心了。

    甚至,非常自以为是,他感到得意和自命不凡。

    看着女人由他亲手调/教过后的一系列变化,如,上巳节的宫宴中,如何给他增脸,自从那份协议签订以后如何从头到脚的大改变……卢信良一直觉得,自己在“格”锦绣,“格”他老婆的路上非常成功。用他们儒家理学的话,就是“格物致胜”。他胜利了!锦绣懂得了收敛心性,懂得了改变陋习,懂得了很多很多……可是他却不知道,原来,这一切不过是阳奉阴违——

    背着他干而已!

    卢信良又把那狗放下,不知为什么,脑袋又嗡嗡嗡地。素日和锦绣那些燕尔欢爱画面,让他双眸迷离甚至渗出一丝隐隐的血红。

    如果把时光也凝固定格在那个早晨——就是让锦绣也很难忘的那个早晨。抚琴描眉刺绣画画,以及女人那么乖乖巧巧窝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与心跳……卢信良深吁了一口气,越想越头痛。

    他觉得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

    锦绣说:“若是我呢?相公,若是我是你大嫂,你英年早逝归了西,我就那么给你守着,守着一块冷冰冰的牌位,禁闭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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