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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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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江彬心中很是不服,京都之中圈养小伶戏子的公子哥儿多了去了,凭什么自己就不行。
  安庆王妃怒气之下训斥了江彬许久,就在江彬以前安庆王妃又要气得晕过去时,安庆一声怒喝,让他滚了。
  江顼走到小几前拎起茶壶倒了杯温茶,然后亲自递给了安庆王妃。
  安庆王妃接过茶盏的手是抖的,喘息了会后,对江顼急声怒道,“你看看你这不争气的弟弟!父亲母亲年岁已大,你这个兄长就不知道对他多加管教?难道就忍他就此**下去?!”
  面对安庆王妃的怒气,江顼没气,反而笑了,好言劝道,“母亲息怒,儿子错了。以后定会多说着些三弟。三弟年纪轻,不过是贪一时的新鲜罢了。”
  略略劝慰几句,见安庆王妃神色稍有缓和后,江顼告辞。
  安庆王妃却将江顼叫住了,稍压下怒气后,同江顼说了肖楚楚**了江枫的事。说罢后拍着身侧的小几一叹,言称这事是江枫对不住江顼,待过些日子,她再选好人家的女孩儿给江顼当妾,为大房延续香火。
  江顼听闻肖楚楚眨眼间成了江枫的妾,只一想就知道这事定和木婉薇有些关系。待再听安庆王妃还要给他纳妾……
  他沉思了会后,张口说话了,“母亲,儿子觉得,纳妾这事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见安庆王妃挑眉,江顼淡然一笑,“母亲多年来对儿子的谆谆教导,儿子一直谨即在心。男人在成亲前,有几个丫鬟侍候**榻没什么。可成亲后,定要遵着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少纳甚至是不纳妾室……”
  这些,的确都是安庆王妃教的不错。可她当时是想将司徒静嫁给江顼,而如今,那个被尊为世子妃的却是木婉薇。
  哑言了片刻,安庆王妃劝道,“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万事都有个轻重。你已经成亲一年,世子妃她还是没个准信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江顼又道,“记得母亲曾经同儿子说过,姨母嫁到夫家,是三年后才有的大表兄。”
  当时安庆王妃以此为例,对江顼说他是世子,将来要继承安庆王位,定要比别人更重视嫡庶。为了不让庶子先出乱了尊卑,便是多等上几年也是应该的。
  这回,安庆王妃彻底无话可说了,道了声随你的意吧,让江顼离去了。她就知道江顼会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她,所以才借着安庆王的名义送妾。
  可眼下……
  待江顼的身影走出院子,安庆王妃将手侧的茶盏摔了粉碎,咬牙道,“我养的儿子个个不争气,换着法儿的气我!就这么一个争气的,偏偏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江顼出了主院,抄了花园间的小路回兰苑。走了约三五十步,茉莉花丛后传来了隐隐的轻泣声。
  那哭声,似哀似怨,如泣如诉。
  江顼放慢了脚步,心中有一瞬的恍惚想要踏进去,可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的宝蓝色长被……
  一攥拳头,迈向兰苑的脚步再次加快。
  那哭声嘎然而止,司徒静哀怨的声音传了出来,“表哥,当真连句话都不愿同我说了吗?”
  江顼停下,转身看从茉莉花从里走出的司徒静,问道,“弟妹有话要同我说?”
  司徒静从小就爱哭,一哭,便往茉莉花丛里藏。丫鬟婆子们谁劝也不没用,只有江顼才能哄好。
  时移事移,茉莉花还似往年一样花的娇艳,只是两人现在的关系不仅是表兄表妹,还是大伯和弟媳。
  一句弟妹,司徒静泪如雨下。她跺了两下脚后,将帕子捂到脸上泣道,“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还嫁?”江顼沉声道,“你是自小在王府中长大的,他是何样的性子你不知道?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何必……”
  “你呢?你呢?”司徒静突然向江顼走了一步,“你说过定不负我,你说过此生非我不娶,为何,为何最后会娶她?”
  不提这个,江顼面色还算正常。提了这个,江顼突然间冷笑出声,对面带不甘的司徒静回道,“自是喜欢,不然怎会娶来为妻?”
  说罢,转身离去。
  若说不甘,江顼比任何人都不甘!
  从七岁时起,安庆王妃便指着站在他面前的司徒静对他说,这是他将来的妻,他要爱她,疼她,护她,这一世都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江顼做到了,十几年间深情不移,目光只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可结果呢,换来的却是她亲手端来的一碗羹汤……
  江顼不信,司徒静对羹汤里有什么丝毫不知。如果一点不知,在他重‘病’之中求娶之时,一直恨嫁的司徒静为何会百般推诿?
  江顼一脸阴郁的回到兰苑时,正房的灯已经熄了。可偏院的脚门处,却掌着两只红色灯笼。
  守院的丫鬟见江顼回来了,上前轻福了身,道,“世子爷,世子妃已经歇下了。说您回来了直接去偏院就可。房已经铺好了……”
  江顼脸色更加阴沉,问了句偏院里的是谁。肖楚楚已经入了二房,那木婉薇又给谁铺房?
  小丫鬟回了句,“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竹叶……”
  江顼阴沉着脸色,直接走到了正房前,抬脚将门‘咣’的一脚踹开。
  翻来复去一直睡不着的木婉薇被吓得机灵一下坐了起来,待看清走过屏风的人是江顼后,捂着胸口连连喘息,“你吓到我了……”见江顼面色不善,又问道,“你生气了?发生何事了?”
  “娘子当真贤良……”江顼走近木婉薇,挑眉道,“知道那肖楚楚不能生育,所以把她给了二房。然后再弄一个能生育的给为夫当妾……”
  木婉薇眼中露出心虚,自己那点小计量,竟是被江顼一眼看穿。随即昂起头辩解,就是肖楚楚能生,木婉薇也不想让她留在兰苑里,那毕竟是安庆王妃送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什么事。
  竹叶虽然跟着自己的时候不长,却是镇国公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的忠心。只要竹叶怀了孕……
  面对木婉薇的喋喋不休,江顼只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道了句,“你怀孕了。”

☆、第 249 章 大事

    虽然知道江顼的话多半是胡诌,可木婉薇忍不住在心中升起一丝窃喜。在江顼欺身向她靠近时,她捂着小腹避开了。
  万一,江顼一语成谶,自己真有了呢?
  王嬷嬷曾经对她说过,有了身孕就不能行房,不然会伤到胎儿。
  春末季节,木婉薇用棉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后滚到**榻的最里面合上了双眸,她心里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泼冷水这不是真的,嘴角却挑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
  吵架,理论,纳妾,铺房,统统都从她的脑子里飞离了。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天一亮就去百草堂……
  江顼伸出拇指按在木婉薇嘴角那朵明媚的浅笑上,踹门进屋时的怒火一扫而散,就连一直以来笼罩在心底的阴霾因木婉薇孩子般的傻气淡了许多。
  他侧身躺下,把裹在被子里的木婉薇抱到怀中,低声笑了。
  药已经停了约半月有余,他一直这么努力,定是已经落根生芽了……
  木婉薇去百草堂,是江顼陪着去的。
  屈郎中细细的诊断了一番,给出了结论,木婉薇这副身子,肉没少长,孩子——没有。
  然后,将闪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江顼,大有为江顼诊治一番的意思。
  木婉薇掩住眼中的失望,拉着江顼转身就走。自己不行就不行,何必拉着江顼一起担这污名。
  她认命了,自己就是不能生!还好,她给竹叶铺了房,只要竹叶争气,三四个月后就能传出喜讯。界时,江顼就不用被她牵累的丢了世子之位……
  夫妇两人从百草堂出来,江顼刚让小尾巴去唤马车,便见南街一片混乱,随着人群混乱,十几匹俊马急驰而过。
  马上之人皆是一身黑色紧装,一边大吼让开,一边冲散了路上行人,撞翻了无数摊位。
  江顼将木婉薇护在怀里,直到马队行过,人群中生起喧哗咒骂,才将木婉薇放开。他看着渐渐恢复平静的街道,叮嘱木婉薇坐上马车先行回安庆王府,他自己则从马车上解了匹枣红色的大马下来,骑上后向着那些马匹消失的方向策马奔去。
  木婉薇坐在马车上想了须臾,没回安庆王府,而是去了镇国公府。在木婉薇说出去镇国公府几个字时,合子的头垂下了,脸颊变得通红。
  原本,木婉薇是想让合子铺房的。合子侍候她多年,做事机灵,又绝对的忠心,是不二的人选。
  可合子却说什么也不干。在木婉薇的几番询问下,合子终是明说了,她早与镇国公府中的侍卫何文在私下里有了往来,至今还一直通着书信。
  本来两人商量好等过了今年秋日的练兵,再将这事告知镇国公府的木婉薇,可眼下……
  听了合子的一番话后,木婉薇暗道自己迟钝。自己的贴身丫鬟有了心上人,且书信往来一年半之久,自己居然丝毫没有查觉出来……
  木婉薇到达镇国公府时,正巧镇国公策马出门。见到木婉薇从马车上下来,竟是连马都没停,只喊了句你舅母在纤灵那里,后面还有句什么,却被风吹散了。
  一队人马策马离去后,木婉薇直接去了柳纤灵的居处。
  柳纤灵眼中含着泪,见到木婉薇打了个招呼后,起身回内室了。
  镇国公夫人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愁雾,和木婉薇说话时有些心不在焉。木婉薇问发生了何事,镇国公夫人抚着额头道了句关边的事,便不愿再说了。
  镇国公府气氛肃然,木婉薇反倒不好提何文和合子的亲事了。略坐了坐,说了些宽慰镇国公夫人的话后,回安庆回府了。
  相比镇国公府一幅如临大敌的架势,安庆王府很是平静,边关有没有战事,将士们是败是胜,似乎对这个府邸没有任何影响。
  接下来的日子,江顼又是起早贪黑的忙。常常是夜深丑时才归,辰明卯时又急急离去。
  这番忙乱,是木婉薇自嫁到安庆王府后又从没见过的。于是,一向不过问朝事的她,忍不问江顼朝中发生了何事,现在边关的战事又如何,皇上何时让镇国公一家老小起程前去边关抗敌。
  江顼却道边关无大战事,便是有大战事,有着抚远大将军叶征镇守,也用不到将镇国公这个朝堂中的中流砥柱挂帅出征。
  江顼忙,忙得是太子朱佶和三皇子朱宇之间的党派之争。
  近几年来,三皇子广收门客,招纳有贤之士无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往年虽张狂,却还只是暗中使些小动作。可今年年初到夏初这短短四个月里,他已在后宫贤贵妃的出谋划策之下,先后对太子一党发难两次。
  第一次,将朱佶派到塞北之地调查私卖盐引的官员暗杀,又煽动京都之中做着私盐买卖的皇亲权臣们联名向皇帝上书太子无能,不能担当治国之大任。
  第二次,也就是近几日发生的。
  朱佶花费近半年时间筹备齐边关将士粮晌,派心腹将领押送过去。却不想,半路之中突然生出一股匪患拦截。
  好在朱佶早有防备,才不至几十万两的白银落入贼寇之手。护住粮晌的同时,他手下的大将还将那些匪患的余孽抓住,逼问出了慕后主使,也就是三皇子。
  只可惜,贼寇首领已亡,小兵小将吐出的东西虽多,却是口手无凭。
  眼下,朝堂上的太子党和三皇子党正在为这事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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