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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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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不见。”
  张勇愕然半响,方反应过来,公子爷的意思是,不见林氏?
  莫不是被他揭破心思所以羞了?可,公子爷不是脸皮那么薄的人啊!
  再一想,怕是公子爷还有后招,故意吊着这妇人呢。
  张勇这便放下心来,乐颠颠地去与晚霞回话。
  林云暖这一夜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弄不懂木奕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缘何不受她的致谢?一路上两人见面只作不识,半句话未曾说过。难不成她想多了,那婆子是自作主张送饭食给她?又是有旁的原由,所以延缓行程?
  也是,他有什么理由要顾及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不过被当做奸|夫|淫|妇给冤了一回罢了。
  那婆子再给林云暖送汤水,林云暖就问她道:“阿嬷,是木爷叫你给我送吃的?”
  婆子想到张勇凶神恶煞与她那般嘱托,摇头道:“木爷一人吃得了多少?我瞧你胃口不好,就拿些与你尝尝。”
  林云暖定下心来:“知道了。”
  又说:“今后不必拿来给我,我与木爷不熟的,怎好多占他的?”
  这话转头就传到了木奕珩耳中,他骑在马上,嗤地冷笑一声。
  张勇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只得问道:“要不要今后多做几份,连林二爷和那些个女人都送一份儿,免她多心?”
  木奕珩臭着一张脸:“小爷银子没处花?撵那婆子走!”
  自此没了汤水燕窝,养生药膳,林云暖食不知味,人瞧着瘦了好多。待商队行至津口,已走了十二三日,天气一日冷似一日,上回遭匪弃了好些家当,这时少不得给随行人填些厚衣。
  自进入北直隶,离大都越近,路就越发走得顺畅,木家产业众多,在津口有不少营生,其中就有成衣铺子,因吩咐张勇拿了他的印去,一溜儿领回数十件袄子。中有一件银红厚缎绣白梅的滚毛披风,张勇笑嘻嘻邀功道:“小的给林姑娘送去。”
  木奕珩从鼻中哼了一声,挑眼冷冷瞥他:“林姑娘?随行十几个,哪个是姑娘?”
  张勇挠头笑道:“这不是……没丈夫了么?还叫唐四奶奶不成?”
  谁知木奕珩忽地撂了脸子,也不知哪股气不顺,抬手将那披风往地上一扔,桌上烛台一扫,那燃着的蜡烛就倒在披风上头,烧出浓浓一股焦味。


第24章 
  张勇不敢声张,拾了披风就告辞出来。林云暖正从廊下过,错眼瞧见他手上烧了个洞的衣裳,“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衣裳烧了这么大块?”
  张勇苦着脸摇头,他能说,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津口毗邻大都,极为热闹繁华,傍晚用过饭后街市竟仍不散,城中有桥有水,一艘艘挂满灯笼的画舫在上随波轻荡,林云暖穿了男装,随林熠哲出来吹风散心。街头摆着不少摊档,摊主纷纷卖力吆喝着。林熠哲见她晚饭用的不多,特寻了一个卖红豆粥的摊子坐了,又听前头吆喝有卖梅花糕的,想她素来喜甜,便吩咐她原地等候,自己过去买两块糕回来吃。
  就这一错眼的功夫,林云暖不见了。
  林熠哲寻问周围众人竟没人瞧见,他匆匆寻了一圈,又在摊前焦急等了片刻,只找不到林云暖踪影。一边暗恨不该独自带她出来,一边给街旁乞儿二钱银子叫他往客栈送信儿。
  ………………
  林云暖睁开眼,头还一阵阵发晕。打量自己所在之处,像是个堆杂物的仓库。她动了动手脚,发觉自己给人结结实实绑了。心中苦笑,这都第二回 了,竟又着了道。
  “我说你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身子也能瞧错了?分明是个妇人,偏你当成貌美的小子给绑回来,你说我要你干啥?不如找条狗当手下,闻着味都错不了!”
  外头隐约的斥声传来,林云暖侧耳细听,暗暗留意。
  另一个声音道:“谁叫她穿了男装?乍一看,唇红齿白,正是大老爷喜欢的模样,哪想到竟是个女的?这下怎办?绑都绑了,难不成再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女的怎么了?大老爷不喜欢,旁的老爷喜欢啊。卖到明月楼去,转手就是二十两银。”
  林云暖暗中苦笑,原来自己身价才值二十两,竟比在唐家人心目中更不值钱。
  “一、一个妇人,哪里值二十两?又不是黄花闺女……”抓她的人心里有数,看样子约莫二十岁是有的,怎可能还是姑娘?
  那骂人的似乎有些怨恨:“那能怎么办?总不能亏了。”那声音断了一会儿,脚步声渐近,一道光霍地射来,林云暖闭紧眼,靠在墙上都也不敢动。
  “啧!”提灯进来的人咂嘴道,“颜色不赖,总是不值钱的,爷先松快松快,寻些利息回来。”
  捉人来的傻大个儿倒是实心:“品哥,咱只负责拐人卖人,可不带动人家的……”
  “滚你的!”
  “啪”的一声脆响,傻大个儿脸上挨了狠狠一个嘴巴子,捂着脸忍着泪甩头出去,想一想,还替他们带上门,自己坐在门前呆呆吹冷风。
  林云暖心里估算自己有多大胜算,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来人若想侵犯,至少需解了她腿上的绳子,届时跑不跑得了可真不好说。
  大声嚷叫未必有用,这些人惯拐人卖,必有妥善藏人的所在,若叫不来应援的,反惹得这人痛下杀手,可就得不偿失。
  心里思索一番,等那人的手摸上身来,就软软地用哭腔道:“好人,你别用强,我听话,从你就是。”
  那叫被叫“品哥”的名唤梅品,乍听这妇人娇娇糯糯的一开口,再见那眼里楚楚含着的泪意,骨头登时酥了一半。
  将灯挪近些,瞧清楚那嫩白发光的芙蓉面,水润的嘴唇可怜兮兮地抿在一处,缩着身子又羞又怕地朝他看,梅品暗叹那傻子竟错拐回这样一个绝色。之前黑灯瞎火只见身段可人,如今细瞧这脸,加上这股子媚劲儿,卖进明月楼里保不齐就能跟四大花魁争一争艳。
  梅品吞了下口水,笑嘻嘻地凑上来,蹲在她脚旁解她腿上的绳子。妇人扭了两扭,用脑袋在他膝盖上蹭了两下,娇声求道:“好人,你把手上的也解了吧,勒得手疼,你瞧瞧,都破皮儿了,你瞧瞧~”
  那声音娇软缠绵,如情人间的私语,妇人主动将手臂伸来给他瞧。——好一截莹白香软的腕子!
  梅品垂头在那白得透明的手背上头舔了一下,胸臆澎湃到极致,下头涨得要发疯,忍不住爆了声粗口:“操!”
  这娘们,真他妈娇!
  梅品并非没脑子的,强忍住那熊熊热火,反手扭住她下巴,“你当真,乖乖伺候我?”
  林云暖蹙眉嘟了嘟嘴巴:“如今这样……你们两个大男人,我不愿意,还能如何?只求你别用强,人家怕疼,怕得紧。”
  梅品一想,确实如此,别说他和傻大个儿两个,就算只他一个,她能翻出他手心去?
  梅品未料今日竟有这等艳福,当即暗喜傻大个绑错人却是给他添了美事,当即从怀里摸出小刀将妇人手脚的绳子俱割断了,裤子一解就朝人扑了去。
  林云暖就在他扑来的一瞬高高踢起脚来,对着那恶心的丑物事狠狠踹去。
  那人满心欢喜以为能抱得美人入怀,谁料异变突起,一时回避不及,下头传来钻心般痛意,登时杀猪般嚎叫起来。
  林云暖一见他缩起身子跳脚,就连忙往门口处奔去,外头那人她没把握能躲,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她飞速拉开门,夜风扑面而来,足尖刚迈出门槛,额头就狠狠撞上了什么。
  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身后那梅品已发疯般冲来,眼里溢满怒火,誓要将她碎尸万段。
  木奕珩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在梁上已久,本想等这妇人大声哭着喊叫救命才下来出手,谁料竟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啧啧,那软得快滴出水的声音,良家妇女哪个发得出来?
  若非她最后踢出那脚狠的,就连他也以为她是真心挑|逗那贼人。
  木奕珩想到她拒自己时那冷若冰霜贞洁烈性的模样,心头猛地一颤。
  抬眼盯视那因他骤然出现而错愕不已的贼人,满腹的燥热就化成了浓浓的怒。
  林云暖没瞧清他如何动手,就只见前头那叫梅品的人身子一晃,软软地倒了下去。
  木奕珩上前补了几剑,回过头,将剑扔了,没好气地从怀里摸出帕子擦手,将妇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没说半个字甩手就走。
  林云暖好心提醒道:“外面,还有一个。”
  木奕珩猛地回转头来,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难道还需她提醒吗?从他跟了来,前后都看得明白清楚,外头那个自然早就解决掉了,这才不叫她刚才那腻死人撒娇声传到外人的耳中去。
  原来她还知道外头还有人!偏就做得出那等妖调样!
  木奕珩回身就走。林云暖被他适才那恶狠狠的表情吓了一跳。她本不想给商队添麻烦,更不想给他添麻烦,这不,这种情形下,她没有哭哭啼啼的盼着他们来营救,不是自己拼尽力气让自己脱困了么?他瞪什么?烦什么?
  那男装又不是她要穿的,是林熠哲怕麻烦,非要她换了男装才许她出门,哪知如今男人也会被拐呢?
  漆黑夜色中,只隐约瞧得见他疾走的轮廓。刚经历一场浩劫,她心跳的厉害,可是天大地大,她无处说,无处诉,危急关头,她只能自救。好在,她也从没想过指望旁人。
  很快有人围拢上来,霎时火光大亮。林熠哲情急凑上前来:“七妹,你可有损伤?”
  林云暖木然摇了摇头,低声道:“对不住,叫二哥为我担忧。”
  林熠哲恨道:“好个大胆贼人!”拿灯往她身后一照,饶是见惯风浪,也吃惊地“啊”了一声。
  林云暖顺他目光看去,只觉一阵头皮发麻。
  那梅品脖子歪在一边,两手被斩了下来,最骇人是那身下,血糊糊的一片,是被剑挑烂了……
  林云暖猛地干呕起来,林熠哲抚她背道:“别看,七妹,别看了。”若非木奕珩快他一步,他亲自动手,也未必比木奕珩仁慈。
  …………
  自过了重阳,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唐太太有腿寒的毛病,一入秋就得早早备好毛皮护膝。高氏带了丫头捧着个托盘进来,上头一水儿的灰鼠皮护膝、袖笼、鞋里面儿,滚毛边儿的毡帽并抹额。唐太太随手翻了翻,面色沉下来,身侧胡太太知她心思,便道:“往年都是银狐皮毛或是紫貂绒做的冬件儿,今年怎么全是灰鼠皮的?”
  高氏强撑着笑脸道:“往年库里着实多皮料,这不前儿紧着好的那些凑卖了,才赎了四叔回来……”
  话未完,唐太太已恼得砸了茶杯,她如今最是忌讳在她面前提及唐逸入狱之事,“如今人好容易救回来了,镇日病怏怏的总不爽快,你们一个个儿的还总拿这话敲打他,让他难受,是成心不想他好?”
  高氏连忙跪地道:“娘明鉴,媳妇并无此意,实在媳妇能力不足,掌不得家中诸事,就这灰鼠皮,也只足给上房和大房备的,媳妇自己和三爷做冬装,用的都是媳妇自己嫁妆,娘若不信,尽可叫玉娇她们往库房查查。”
  家中库房亏空,唐太太如何不知?往日孟氏打理,虽说从中抽头,私吞不少油水,倒从没短过她的,如今孟氏手里的东西也空了,家中生意经营不善,连平素的吃用都跟着紧张起来。
  “你既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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