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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掌心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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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任豪也来瞧过她几次,她皆昏着张嘴说胡话。
  “爹……阿辞想吃北街的镜糕……槐花蜜的……阿辞不想……不想学琴了,手手……真的好疼……”
  “好热啊……外祖母要……扇扇风……母亲、母亲莫要、伤……心……阿辞在……”
  “爹、爹……她们都说……你不要阿辞了……爹……怎么还不寄家书……”
  任丰年说梦话的时候蹙着每浑身都被汗浸透了,到了最后,眼角却流下一行无意识的泪来。
  路氏最明白自己的女儿,阿辞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有些情绪或许只有在梦中才能毫无顾忌的□□,没人可以说,自己有一颗比任大小姐更细腻更容易失落的心了。
  任豪沉默的在一旁守着,看着嫡妻垂眸的样子,握了握她的手。路氏第一次没有回握住他,只是静静的靠在任丰年的小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庞。
  路氏很少把恨意露出来,这次是鲜有的一次,她无法控制的没有装成贤惠得体的解语花。
  若不是任豪强迫阿辞日日教那个庶女认字读书,若不是任豪选择无视了阿辞的抗议和不满,她一向健康的女儿怎么会病成这样!为此路氏罚了一院子的婢女下人,手段之严厉让所有从长安跟来的下人想起了从前的主母,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过,好在任丰年底子好,被照顾的很妥当,所以不曾有太多难熬的时候,热度便退下了。事实上醒来之后她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太多的印象,唯一记得的便是雨天里的青石板和有人递来的油纸伞。
  任丰年叫来被罚完的念珠,叫她把油纸伞还给沐管事,因为借了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日子总还是一天天的过,自她病愈后,任老爹总算是反省一番自己对大女儿的疏于爱护。任豪来正院来的更勤快了些,不过不管是路氏还是明玉,都没有能再怀上一个孩子。
  路氏对于任豪的醒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对于任老爷打一棍子往前挪一步的惯性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选了个良辰吉日,把身边的大丫鬟碧翠抬了姨娘。
  碧翠是家生子出身,不过算起来还是路氏娘家的家生子,她的娘亲便是路氏儿时的奶嬷嬷,故而在几个大丫鬟里她同路氏感情最好。路氏自然把这个能“享福”的位置留给了碧翠。
  抬房这样的事路氏自然是询问了任豪。碧翠生的虽不是国色天香,却皮肤白皙透嫩,也算是清秀佳人一枚,日日在任豪眼前晃着,一早儿便入了眼。若不是路氏发现任豪瞧碧翠的眼光有些异样的黏着,倒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肯抬房。
  一副金头面,一百两银子,一箱绸缎,碧翠的嫁妆能比得上外头小商户嫁女儿了。请席面的时候,任丰年也难得吩咐念珠和佛印拿了礼儿去好好吃趟酒,捧捧场便是。自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碧翠就在了,少不得要照拂两下。
  碧翠抬了房之后任豪去正院和碧翠的小院子的时候变多了起来,去碧翠那块儿,碧翠瞧他眼色也总是劝他去正院,去正院里,路氏也会说碧翠到底刚抬的房,不能冷落人家。
  几次三番反倒是明玉那头空落落的,她气得银牙都咬碎了,却只敢按兵不动,到底她也只是个姨娘,生的也只是个姑娘,现下腰杆子也不粗了,三天两头要得两场头风。
  到了九月里,碧翠便有喜了。这下子对于任府而言都是大喜事,多久也不曾有新生儿诞生了?任豪忙于事业,一月也不过后院里去个七八次便算了得,碧翠能这么快有喜,倒是不曾估计到。
  路氏自然喜出望外,甚么好的贵的,都从库里检出来。任豪更是三天两头往碧翠的小院子里跑。
  明玉也算是学聪明了,三天两头也会带着任想容去碧翠的院子里坐着,毕竟任豪最爱看妻妾和睦了,况且碧翠有了身孕,总不好服侍。
  任豪听闻近来碧翠胃口大减,不由有些担忧,近几日有事无事便要去哄哄她,便日日瞧见任想容拉着婢女们在院子里捉迷藏或是玩绳戏,四处皆是笑声。
  明玉见任豪来了,便绞着手绢拿一双水润的眼睛勾他,又含羞低了头,继续同碧翠说些有的没的,手里还拿着粉缎子说是给孩子做个肚兜。碧翠歪了在榻上,瞧着有些睡眼惺忪,说话也少的多,恹恹的样子。
  任豪蓦地火便有些大了,这明玉也是有些不像话,呆在他身边那么久,倒连人颜色也不会看了!
  于是便出声道:“葛氏,你不必日日都来,也叫碧翠多休息会子,莫要拿她过厌气。”
  明玉听他说的这样绝情直白,愣了愣,眼眶便红了,擦擦眼泪不敢多说,端了针线篮子便默默退下了,连带着把任想容也叫了回去。她从前种种不过恃宠而骄,如今突然任豪的不悦,即便不甘心,也不敢造次,到底她能依靠的只有任豪了。
  送走明玉,碧翠只软声说自己倦了。任豪拿她没法子,只好看着她鼓起的肚皮,依依不舍的走了。
  任豪走后,碧翠的眼神清明了些,懒懒的窝在床上勾勾唇边。
作者有话要说:  碧翠:我才是影后。

  ☆、第9章 第九章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上元节前。任丰年比一年前身量又高了些许,先前做的披风袄子皆不能穿了,为此路氏特意翻箱倒柜的把衣裳整理好了,拿去赏了下人,又找了裁缝来给一府的女眷和任豪皆一气儿一人做了十几套衣裳。
  上元节便要出门看花灯,猜灯谜,看舞龙舞狮,踩高跷,便是大家族的女儿也是要出门与民同乐的,万万没有还待在闺房中的道理。
  任家自然按着平遥的习俗,先扎了棚子,设好“天地堂”,挂好灯笼,设姜太公位,拜香炉,供奉祭品,祈求来年平安。任丰年在长安时候倒没有这样的说法,她同路氏两个人到了上元时候,总是驱车去外祖家,同几个表姐和表哥哥一同过了,到底求个热热闹闹的。
  今年她很显然的,要同任想容一块儿过了,不过听闻民间都传朝中动荡,太子储位不稳,如今平遥也有许多官兵镇守,对于他们这些不在朝中的普通人,实在有些怕人。谁知道若是朝中变革会出甚么问题?
  任丰年担忧自己还在朝中为官的外祖父,他虽不是甚么大官,却好歹有个大儒的名声,保不齐会出甚么事体,她便跪在太公位前,嘴里轻轻许愿:“但愿朝中太平,太子顺利继位,外祖父母平安和顺又一年。”
  一旁被任老爷借拜祭之名一同邀请来的李琨,倒是默然看她一眼。
  任丰年感受到他的目光,插完香,便原形毕露,白皙的小脸上露出嘲讽之色:“瞧瞧?瞧什么瞧?许你的愿去!祝你来年好晋升!”
  管他从前是什么人?现下落魄成这样,顶天便能当个任府总管,还不是给她提鞋的?日日装的跟世外高人似的,坍台死了!
  李琨丝毫不介怀,对了个口型:“借您吉言。”
  任丰年给气得脸上泛起淡粉色的红晕,水盈盈的杏眼瞪他一下。李琨被她瞧的指尖酥麻,不由握拳,淡淡看回去。她想呵斥两句,可是嗓子却发软,自以为有气势地娇哼一声,甩了水红色织金画白梅的披风便扭头回了院子。
  不过她将将回院子,又给路氏撵了出来。毕竟是个姑娘家,趁着没嫁人,还不在上元节出去乐乐?宅在府里头都是已婚夫人和老太太们,小姑娘就该多出去玩玩走走,省的日日板着脸在家里讨人嫌。
  任丰年睁大眼睛,撒娇道:“谁要同任想容一起出去啊,还不能让我好好过个节啦?”
  路氏靠在榻上,给碧翠的孩子绣肚兜呢,闲闲道:“你同想容各自挑些小厮和婢子罢,有人护着也不必整晚上都黏在一起,你总归是姐姐,再如何也不能毫无顾忌,上元花会散之前记得带着你妹妹一同归来。”
  任丰年到底是少女心性儿,心里也痒痒着,听到不必整晚和任想容一块儿,便有些动心了,矜持着出了远门,伸了手便点了三个小厮,和门外路过的沐管事。
  李琨默默停步,看着她不语。
  念珠:“大小姐,沐管事又不是小厮,是老爷的心腹呢,您这样,不好吧……”
  任丰年戴着雪白的兔毛手套,毛茸茸的叉在腰上,拖长了声线刁难道:“怎么?我这个嫡出大小姐还使唤不动你个叫花……下人了嘛?”
  李琨定定看着她腰间的毛茸茸,和一张天真漂亮的脸,半晌才道:“自然使唤的动。”
  任大小姐便带着四个小厮和两个心腹丫鬟,头戴锥帽出了门,身后还跟着拉着脸幽怨的任想容。
  到了花市,任想容便自觉同任丰年分道扬镳了,毕竟相看两相厌不是说说的。
  灯市人很多,任丰年个子娇小,又活蹦乱跳的十分灵活,不一会儿后头的人便给她落下几丈远。花会还要等上半时辰,她便去了猜灯谜的地方。
  虽然任大小姐每年都猜不中灯谜,但是她每年都坚持只是自己运道太差,看到的都是旁人猜剩下的罢了!
  对此三位表姐表示:“呵呵,都不想同你争。”
  表哥表示:“阿辞说的都对,他们太坏了!欺负小姑娘!来,哥哥给你猜个!”
  表哥猜了灯谜,把小灯笼拿给小丰年,她的小脸拉的更沉了,不过不一会儿又开心起来,拿着小兔子灯笼,踩着绣鞋,蹬蹬扯着路表哥的袖子去放河灯,选花神。
  历史总是有惯性的,说猜不到,就不必费力了,因为任丰年今年仍旧猜不到。
  看着一旁穿着布衣的三岁小童拿了灯笼原地蹦跳嘻嘻哈哈,任丰年的脸瞬间黑了。哼一声,一转头便撞上李琨的沉静的黑眸。
  他在后头瞧着她一会儿了,看她如此没有耐性又强自克制住羡慕,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略有无奈。他个子高挑结实,长臂轻轻一扯,便拿到顶上最难猜的一张牌,看了一眼,便提笔把灯谜写在后头,笔迹同批折子时又不同,一笔一划的标准楷体,写得很认真,也很好看。
  任丰年看到他的字儿倒是微微睁大眼,抿抿嘴,一肚子的坏话却没有说出口。
  她只跟在他身后,拿了他递过来的一盏精致漂亮的描金宫灯。这是她在灯会得到过最好看的灯笼了,她心不在焉的想,又忍不住透过纱帘看那人垂在一侧,修长漂亮的双手。
  她说:“你的字儿,很不错。”
  能让任大小姐夸赞的字,绝对比她本人要写得好得多。她最爱欣赏看优雅好看的字,更加信奉字如其人的说法。
  李琨在灯火阑珊里回头,鼻梁高挺唇线优雅,他好像没听见她的话:“这里人杂,跟紧些。”
  任丰年看他一眼,莫名红了脸,哦一声,不说话了。
  她只是想接着对他说,她自己纯粹是自己喜欢执笔写字的感觉,虽然写的有丁点儿不如他。可是却开不了口再搭话了。
  到了河边,任丰年正想使唤他买个河灯放,却见他瞧着斜对面的几人。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才依稀辨认出是上次宴上的吕芙,刁家姑娘和聂大小姐。
  任丰年睁大眼,哼一声,怪声怪气道:“你还挺能饱眼福的?这些可都是大家小姐,岂是……”
  李琨沉默的样子叫她觉着没趣儿,便不说了,想了想,继续拿了笔在河灯上添上一句。李琨的眼力很好,她没有让他看,却也不曾刻意遮掩。他一眼便瞧到她最后添上的话。
  任丰年不是大家族的女眷,出行也没有同这几位结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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