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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傲娇学生会-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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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妄言政事?那你呢?脚都快要站到朝堂上去了,你莫非还真把自己当个男人了?”瞧她一副十足酸腐儒生的模样,不过是扮男人让皇上有了些新鲜情趣,她还真把自己当个能在朝堂上说三道四的官了嘛?不过和她一样是个家道中落,无依无靠的女儿家!

  朱八福不想再同她多加解释,她已料定自己与陛下关系不清白,再多纠缠也是添堵,索性闪过她往自己住的院落走。身后响起柳蓉蓉轻扬娇软的声音。

  “朱小姐是急着去见宸景哥哥吗?”

  “……柳姑娘慎言。臣乃东序府工部统府,并非什么小姐。”

  柳蓉蓉置若罔闻,“宸景哥哥昨日在湖边站了大半夜,我见着心疼不已便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歇下了,那时你与皇上在龙床上做什么呢?”

  “……”

  朱八福本该不怕,少公子对柳蓉蓉是何态度,她心里一清二楚,柳蓉蓉敢靠过去,他定会一袖子将她挥到一边,可她现下却慌不择路地往少公子的房间跑。

  少公子房里没人,那定是在她房间。啪得推开门,她喘着气,看向坐在桌几边,手撑额头闭目皱眉的少公子,他听见门响,有些困顿地睁开眼眸,朝她瞥来,下一刻竟是呆愣住了,好像她出现在自己房间是多不可思议的事。

  一夜之隔,却仿若隔年。他想伸手拉过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好检查一下,下一刻却发现他已经被她这么做了。

  “你站起来,给我看看!”

  他不明白她为何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随着旁的男人跑了,一夜未归,怎么被检查得却是自己?可他本就烦闷发苦,瞥见她出现的那一刻好容易甜回来些,还没回过神泛酸加嫉妒,人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对给了他甜头的她听之任之,起身,任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不合规矩的拍拍摸摸。

  皱巴巴的外袍,水渍斑斑,靴子泡了水再干涸,泥印还挂在上头,更别提他凌乱的发丝,带着血丝微微发红的眼眸,干燥紧抿的嘴唇,分明熬了一夜没睡,连湿衣都没换,说什么沐浴更衣伺候他休息,分明是如此拙劣一拆就穿的谎话却吓得她手忙脚乱——

  安心了一瞬,一句解释没有,一句宽慰他的话也没有,她突然推着他往外走。

  李宸景侧脸看向身后的人,抱不到,也不敢抱,只想从她脸上看看有什么与以往不同的表情,忍不住地在她白颈上扫视,确定那没有多余的暧昧痕迹后,心却依旧不安。他还是少公子,他大可以开口问她,她也会老老实实告诉他昨夜发生何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吐出一句浅浅的问话,“去哪?”

  朱八福不答,连推带拉,沉默地拽住他的袖子将他拉出房间,经过昭阳殿回廊处看到站在那的柳蓉蓉,步子迈得比方才更快更疾,手也比之前揪得更紧,她不怕柳蓉蓉多嘴说告诉少公子她是女人,但她怕少公子继续跟柳蓉蓉在昭阳殿单独相处下去。

  看着两人手拉手从自己面前经过,柳蓉蓉哼笑一声报复道,“朱大人还记得当日送我的那首诗嘛?自古英雄只一人,金银权势缠满腰。今日蓉蓉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

  “蓉蓉还可以多加些东西给你,比如——皇上在床底间有些什么习惯喜好,需要姐姐指点你一二嘛?”

  闻言,少公子的步子顿住了,朱八福的手一颤,不得不跟着驻步,却听身后响起少公子袒护的声音。

  “他不需要,那些伎俩你留着慢用。”

  她偷偷不安地侧过头,却见身后的男人正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仿佛等着逮她偷瞄的小动作。她急忙回过头去,不再与柳蓉蓉纠缠,拖着他快步走出昭阳殿。

  一路沉默,可直到李宸景确定她带他去的方向是宫门口时,李宸景决定开口了。

  “你当真打算一句解释都不给我吗?”

  “嗯。”她应下来,还很大声,让他本就微蹙的眉又加深了几个褶子。

  “要我出宫?”

  “嗯。少……你回府去吧。陛下能保护我。”

  “我没用了是吗?”

  “算是吧。”

  “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呃……感觉今天的更完又有读者说我虐少公子了

  第102章 卷三第十四章



  身后的人不动了,不论她如何拉扯他的衣袖,他就是不动了。她不再像方才一般回头偷看她,低垂着头,垮着肩膀微微地颤,突然开口问他,“少…公子,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嘛?”

  “那你呢?你有事情瞒过我嘛?”他不答不问。

  “……现在告诉我,不论什么事,我都原谅你。”他的不答反问她学以致用,对他见招拆招。

  他仿佛瞬间懂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敛眸沉默着,陛下的那句话钻进他的脑海里——

  “万一被她发现你根本不是那个傻得只知道喜欢她的少公子,你猜她会怎么对你?”

  猜?他不用猜……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他不是那个少公子,她会如何对他。推开他,避得他远远的,叫他李大人,用最疏离的眼神扫过他再一瞬不停地拉开眼光,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你说话啊!只要你说,我会原谅你的!”

  他看着面前的人,背对着他,不肯再看他一眼,却焦虑地要确认什么,启唇,他轻声喃道,“喜欢你,算不算?”

  软糯的情话,低哑微颤的悦耳男音,省略了小八的专属称呼,缠着甜丝钻进朱八福的耳朵里,却让她觉得刺耳无比,装得真像是不是,被拆穿了还能淡定自若地张口扯谎,真的不是她太蠢吧。就算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想心甘情愿相信这种拙劣的演技。若不是陛下话里话外地试探逼她面对现实,绮妃的设计,加上柳蓉蓉的挑衅,她还宁愿沉醉在温柔乡里。

  是了。从落水到少公子出现救她开始,她就应该发现才对。如果是少公子怎么会恪守有礼地任陛下带她回寝宫,少公子怎会等着她去牵他的手,他的性子肯定一把抱起她,哪看得出岸上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她。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到快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他却更加老谋深算,即便早就知道也滴水不漏,连陛下都未必看出来了。

  是从进宫开始就知道嘛?所以几次滚到床上去,她在试探他的时候,他也在试探自己?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他们不过互相欺骗而已。她瞒着身世身份,他假装失忆失智。他在耍着她玩吧?因为他觉得她对少公子的感情是本就一文不值,只要他随口叫一声小八,她就像条狗一样朝他摇尾乞怜。

  她应该质问生气,回过头去冲他发火,大不了再给这位李大人一个巴掌,可她没力气了,不敢也不想回头看他,只想哭。因为她的少公子根本没回来过。一回头,对上他的眼睛,她的少公子就彻底不在了。本来就是一个一戳就破的泡沫,泡沫破了后,变成飘荡在空气里的几点水分,如今连水分也被身后的人践踏在地,落入尘埃,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也好,陛下也好,所有人都好,没有人懂她,他们都觉得她对少公子的感情很荒谬,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对着一个一戳就破的泡沫抱有感情本来就太蠢了。

  她不想管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什么想法,只觉得这辈子都他娘的不想再见到他,既然不是少公子,他是去是留都与她无关了。她拖着蹒跚的步子往前走,腹间陡然一疼,女人家的那个鬼东西因为昨夜入水着了寒,别别扭扭地来了,生生的绞痛让她更有了哭哭啼啼的理由。疼得她只想学着龙阳骂脏话。

  她捂着小腹弯着腰,情绪混乱地直想逃,她的袍子是不是弄脏了,印出什么让人羞恼的颜色了。冰凉的手被人从身后拽住,她用尽力气甩开他,决绝地嚷道,“别碰我,李大人。”

  “……你就这么厌恶被我碰触吗?”享受过那些特殊对待,再被她弃如敝履,他想不明白,为何身为少公子可以被她百般讨好的对待,而他就这样被厌恶着。

  “不觉得恶心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硬邦邦,明显感觉那只温热的手被她的话刺得一顿,她低眼去看他修长的指微微曲起,“还是李大人玩上瘾了?还没装够吗?耍我这么好玩吗?”

  “……”

  “还是这又是你们丞相府的阴谋诡计?”她越说越过分,明明知道他是如何保护了她,如何进了宫,又如何被软禁在此,却就是忍不住想刺他伤他。

  那只手收了回去,她以为他放弃了,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一件衣袍将她裹住,整个人被横抱而起,那双她一点都不想看到的眼眸从她眼前一扫而过,再没有少公子单纯专注宛如小狗般的感觉,清清冷冷地扫过她苍白的脸庞,下一瞬,他故意将视线调高,看向别处。

  “劳烦朱大人忍耐一下恶心。”他解下外袍,只着浅色的上衫,话里透着暗示,她明白,她的衣袍一定惨不忍睹了,连发火都没了气势,再犟下去只会徒增丢脸。

  她没问他要抱她去哪儿,他也没问她想被他抱去哪儿。

  身边经过的宫女太监红着脸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她不做声低着头,看着石子路变成石板路,最后上了台阶,渐渐变成白玉阶。是陛下寝殿的方向。

  连让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他真的一点也不像少公子……真理智啊。昭阳殿不能待了,宫里也有相党眼线危机四伏,宫外更是有人等着要她命,只有陛下的寝宫是她唯一的去处。但……就不会有一点点难过吗?他应该不像当初那么讨厌她了吧,他想救她不是吗?虽说她对陛下的风流已经见怪不怪,也算能勉强应付他爱开玩笑的性子,但她好歹是个女儿家,他就这样放心地把她送到陛下的寝宫吗?任性一点,放纵一点,不要这么理智不行吗?不要用少公子的模样做这样的事情啊……

  寝殿门口的两个小太监似乎早就等在玉阶上,一见他们俩就颔首转身回去禀报。

  李宸景的脚步不快不慢,却终究在最后一阶上硬生生地顿住,胸前的衣襟被一只手死死地揪住,他知道她不想看他的眼睛,始终没有低下头来,只任由她越扯越紧。

  “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重要吗?”

  是了。她是不是女人对少公子不重要,对李大人同样不重要。只不过同样的不重要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对于少公子而言,她是男是女他都一样欢喜,对于李大人而言,她是男是女他都无所谓。

  “那为什么要骗我……”她被他救了,她应该领情,可是救她就救她,为何要冒充少公子?

  李宸景忍不住低下了眼眸,她没有朝他看过来,于是他放心了,放肆地打量她,沾了泪的眼睫,死咬住泛白的嘴唇,秀美白皙的颈,她微侧着头,不肯靠向他的胸口,尖润漂亮的下巴内侧处隐隐露出她身份罪臣家眷被刺过字的痕迹。

  那是当日父亲下的命令,所有牵扯进柳党案的犯人不论官员本身还是家眷面部必留刺字痕迹,方便日后辨认,永不录用。他看不惯,却也没多说什么,只上奏陛下让女人孩子免受侮辱,那时陛下力薄,想了想,让他和父亲各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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