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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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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喝了两口酒,想起这次是好不容易才出宫的,有些想去萧府见见涟歌,便寻了个不胜酒力的借口,假意回宫离开了菡萏苑。
  皇帝一走,宫宴便要放纵得多。在坐都是男子,酒意上涌之后便都勾肩搭背,大胆交谈起来。
  守在暗处的云卫们不动声色将他们所言记好,待稍后整理出来呈给皇帝。
  涟歌自林氏处回到云亭月榭,刚进屋内脱去沾满湿气的披风,抬眼便见望舒神色有异。
  她让莳萝莳花先回去休息,只留望舒守在外间,一个人进了内间,正见睡屏后的床榻上有一团拱起。
  她又惊又喜,快步走过去,果然是傅彦行正躺在她的床榻上睡着,连她走动的声响都未能让他睁开眼睛。
  以为他故意逗自己玩,涟歌便蹑手蹑脚坐到床边,抬手想将人戳醒的时候却愣住了——他神态安稳的模样,不似装睡,眼底的两团鸦青,令他本就瘦削的轮廓更加分明。
  涟歌静静看了半晌,才发现那并不是错觉,不过才短短半月未见,他竟是真的又瘦了些。
  等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伸出手去摸他的脸,且想收手都来不及了——傅彦行已经将她做乱的小手抓在手心里,正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你又轻薄我。”
  涟歌却不羞,笑起来问他,“行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含笑的样子太可亲了,傅彦行心念动了动,抬手勾住她的脖子将人往下一带,涟歌便趴到了他的身上,她下意识想挣扎,可闻到熟悉的还带着点微醺酒意的龙涎香,便将身子软了软,听他道,“我很想你。”
  她心里头有点甜,翘起一侧嘴角在他身上偷笑,傅彦行便问,“你呢?”
  涟歌在他怀里拱了拱,十分诚实,“我也想你。”
  从宫里回来以后,虽然日日通信,可见不到人,她心里头还是跟猫抓似的每日都想他。
  傅彦行晚上喝了点儿酒,涟歌又是虚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绵软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吹得他喉结动了动,一时便有些心猿意马。
  他双手微微用力,扣住涟歌的背,将她往自己身上压实了,这般亲密的姿势,她胸前柔软的两团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跟他梦里的一样软。
  她离得甚近,如玉的颈部便直挺挺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涟歌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里,对傅彦行的依赖让她忽略了目下姿势的不妥,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个滑腻湿热之物轻轻地贴上了她的脖颈。
  她一下僵住,慢慢从他身上慢慢翻下来,红着脸去看他,却一下惊呼出声,“行哥哥,你流鼻血了!”


第64章 清算
  傅彦行脸色一沉,迅速起身; 涟歌掏出手帕给他捂住口鼻; 一脸焦急地在原地转圈圈; “行哥哥; 你怎地啦?”
  傅彦行一摆手; 意思是让她别转了,涟歌扯着他的袖子领他去了净室,踮起脚尖掬了把冷水浇到他的后颈处,冻得傅彦行一个哆嗦。
  “行哥哥; 你上火了吗?”她问。
  傅彦行心里头气闷得很,并不吱声儿; 涟歌这次很有照顾人的自觉,主动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傅彦行便静静站着,心安理得的接受小姑娘此刻的体贴侍奉。
  二人又在净房内呆了片刻,见他果然不在流血了才回寝间去; 涟歌发现他肃着脸心情不大愉快的样子; 忧心忡忡; 第三次问道; “行哥哥,你病啦?”
  傅彦行心里负气得很,黑着脸走回床榻,一言不发地躺下,闭眼; 把涟歌吓坏了,想起自己是会医术的事,便去捉他的手腕。傅彦行岂会给她探出来,黑着脸反将她的手按在床榻上。
  “噤声。”他沉声道。
  握住她的那只手温热有力,且看他脸色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涟歌便果然不再说话,坐到床头去看他。
  嗅着枕头上她温热馥郁的气息,躺在床榻上的傅彦行心满意足。经过方才一事,他现在半分旋旎心思也无,却觉得只这样和她待在一块儿也很好。
  他松开手上的劲儿,在她手心里抓了一把,涟歌觉得有些好玩儿,也一下一下去挠他的手心。
  傅彦行一下发了狠,睁开眼侧过头去凶她,“没完没了了你!”
  涟歌一点也不怕他的色厉内荏,专注地望着他,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吐出几个字来,“你累了。”
  傅彦行顺势闭眼,喃喃作声,“那你守着我睡会儿。”
  涟歌一只手给他抓着,走不开,便安静坐在床边,视线从他黑沉的长睫上划过挺翘的的高鼻梁,最后落到他薄薄的嘴唇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有点儿脸红,便俯身下去趴到床榻上。
  傅彦行睡了一个时辰,醒过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个柔软之物,便下意识一拉,涟歌被扯醒,睡眼惺忪地问,“行哥哥,你醒啦?”
  她趴着睡的,想坐起来却发现半边身子都没知觉了,立时“哎呀……”一声,傅彦行起身将她抱到床上,问道,“麻了?”
  “嗯……”涟歌急出了眼泪,声音绵软带着哭腔,傅彦行有点儿心虚,伸手去按她的胳膊和肩背,“行哥哥给你按按。”
  涟歌抽噎两下,觉得身子慢慢恢复知觉,从麻变成了稍微带点儿刺痛的痒,但这时候她完全恢复心神,哽着声音提醒他道,“你该回去了。”
  傅彦行脸色一沉,“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哪有人一边享受着他的按摩一边又赶人的?
  “除夕那晚,不要睡好不好?”他手上动作不停,问道。
  涟歌点头,“要守岁啊。”
  她其实心里头明白傅彦行的意思,偏想听他说。
  “对,守岁,和我一起。”傅彦行笑了。
  涟歌见他果然是那个意思,也一下笑起来。
  傅彦行一手稳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去和她脑门儿对着脑门儿,二人无言对视半晌,傅彦行才一下站起身来往外走。
  刑部的人审了五天,除了一开始找到的秘信之外,并没有新的证据能够证明魏尧真的和巴克迅有非正常的往来。
  目下大楚和乌孙并未断交,他便一口咬定自己是和乌孙二王子只是有些私交,傅彦行对魏尧的供词不置可否,朝中魏氏门生便见缝插针,暗中运作想替他求情。
  到二十八那日,邵云良上了折子欲就魏钦源掳杀民女一案进行结案,魏尧于大理寺狱中听闻此事,当即请求面圣,傅彦行略思索,准了他的请求。
  短短的一个月内,经历被弹劾,嫡子下狱,自己被查出有通敌叛国之嫌,种种逆境压身,魏尧已不复往日飞扬跋扈,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傅彦行站在丹陛之上,居高临下望着他,眼里不带一点温度,沉声道,“爱卿有何话要讲?”
  魏尧已想得明白,皇帝这是抓着筹码让打压他们,便道,“陛下,臣膝下只这一个嫡子,求陛下看在我魏氏满门忠烈的份上,饶恕小儿这一次吧。”
  “忠烈?”傅彦行嗤笑,朝他扔了几份奏折,声音冷冽,“这些都是弹劾你的折子,卿若是觉得不够,朕的御案上头还有一大摞,不如全搬给你看看。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说自己忠烈?”
  魏尧沉默着将几份折子捡起来,一一看过,颤巍巍又合上,却尤自横着脸道,“既无实证,便是污蔑。臣相信陛下一定会还臣清白。”
  傅彦行心中冷笑,挑眉道,“你的事后续自有定论,现下朕便和你说说魏钦源的事。那田氏女是许了人家的,魏钦源求纳不成将人掳走侵犯,属淫人。妻女,此罪一。”
  “田氏一家乃是良民,且是退伍老兵家属,魏钦源无故杀害田氏女,即便是过失杀人,论罪也当处斩,此罪二。”
  “他身为正一品承恩将军之嫡子,又任七品羽林郎,却知法犯法,此罪三。”
  “卿曾于刑部任职,这数罪并罚下,该如何处置魏钦源,不必朕再赘述了吧?”
  魏尧跪在地上,面色发白,知道事到如今无逆转之机了,便大声道,“陛下,臣愿意当官恕罪,求陛下宽恕臣的儿子!”
  傅彦行淡淡道,“这罪,你魏家愿用多少人的官荫来赎?”他话锋一转,提醒道,“卿可别忘了,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命人杖杀田老之事,朕也是要和你清算的。”
  魏尧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下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道,“求陛下宽恕,臣愿交出京畿卫的兵权。”
  他掌控京畿卫兵权达十年之久,内力势力盘根错节他早就摸透,且已收服不少将领。他是有信心将来不用那块护符,也能在关键时刻调动那批将士为他出生入死,故而根本不把所谓的“兵权”放在心上,只想着今日稍作屈服,他日东山再起。
  傅彦行冷笑,“等朕治了你的罪,京畿卫的兵权自然能回到朕的手里,为何要你交出?”
  魏尧心一横,问道,“陛下到底要魏家如何?”
  傅彦行摇头,“朕不想把魏家怎样,是你们太不知足。倘若你做事不被人拿到错处,自然不会遭人弹劾查办;魏钦源若不犯事,刑部自也不会拿人,朕如今只是处公事、按律法罢了。怎么卿认为朕这样的做法不合公允吗?”
  圣意丝毫不为所动,魏尧心如死灰,道,“陛下,臣……”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道,“这些日子在大理寺中待久了,愈发思乡,请陛下准许老臣带领族人回陇西去……”
  他话未说完,便叫傅彦行打断,“举足搬迁之事,稍后再议。朕目下有个疑惑须得卿解答才可。”
  魏尧被他森然的语气吓得一抖,又听他道,“去岁夏日,朕领了先帝的密旨前去西北巡视,途中竟中了个诡异的蛊毒,差点命丧西北。听闻卿府上门客中能人异士者众,便想问问,你可知我中的是何蛊毒?”
  魏尧心中大骇,俯地不起,瑟瑟道,“臣不知。”
  傅彦行语气颇有些可惜,道,“想来朕中的蛊毒当真太过稀奇,卿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他沉默片刻,“卿既然惦记故土,朕便没有强留的道理。然魏钦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便判他流放琼州,三年可归,卿可有异议?”
  魏尧趴在地上,目眦尽裂,哪敢说不,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臣谢陛下。”
  傅彦行雷厉风行,当日便宣了旨,判魏钦源流放,准魏尧辞官,举族搬迁。
  第二日,魏氏一族顶着风雪,只收拾部分细软,便匆忙上了回陇西的车。
  魏漓还未从这样的滔天巨变的反应过来,一时难以接受自己一下要从人人艳羡的一品承恩将军家的嫡女变成被帝王忌讳惩治的白身,躲在府内不肯出门,魏夫人劝解不用,便去寻魏尧。
  魏尧本就在气头上,当即给了她一耳光,道,“我魏氏向来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岂能如此目光短浅,计较这一时之失?”
  魏漓从小是天之骄女,哪里被父母打过,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魏夫人刚与儿子分别,见女儿挨了打更是心疼不已,便劝道,“漓儿,你爹爹心中也不好受,你听话些,别惹你爹爹生气了。”
  魏漓娇哼一声,道,“我不管你们去哪儿,我总之要留在京中等候表哥回来,我还要嫁给他,做燕王妃。”
  魏尧被她气笑了,便道,“也好,既然你不愿跟我们走,那为父就将你送到你姑姑身边去。”
  魏漓一下欢喜起来,被魏尧送上了入宫的马车。
  魏夫人有些担忧,问道,“老爷,漓儿这一去,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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