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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生存法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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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得迷糊的谢安无力与他耍嘴皮子,至多给他一个白眼以示秋后算账!
    白霜实在看不下去,待李英知走后忙替自家公子辩解:“我家公子从小口是心非惯了,女郎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他就是有点别扭而已!”
    “……”谢安呵呵冷笑,李英知这何止是有点别扭,简直性格扭曲成了一个麻花!
    因祸得福,据郎中所言,谢安这一病倒是把沉压在体中多年的病灶发散了出来,来势汹涌吓人,高烧退后人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衣上浸满了沉沉的汗,精神却是清透。
    李英知这宅子建得僻静,白日里都听不到几个人的脚步声,到了夜里更是静得连落花声都听得见。谢安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汗湿的衣裳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她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的“尸体”此时差不多应该被发现了吧,也不知道谢家那帮子老宗亲看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心情如何,是感慨“这个不省心的小王八羔子终于挂了”还是恼怒“死得这样突然连句下任兵部尚书人选的遗言都没留下”呢。
    胡思乱想着,忽然房中的碧纱木门呲地一声轻轻移开,几近低不可闻的脚步声从远及近径直走向她床边。
    这个点来的不是梁上君子就是采花大盗,再不然只有刺客这个高位职业了……
    佯装熟睡的谢安悄悄摸向榻内,一摸心一凉,她藏着的匕首呢?
    来人在床边静站了片刻,衣袖擦过的窸窣声响过后,谢安额头上已经没什么凉意的布巾被取下,一只温凉的手轻轻贴了贴她额头和脸颊。手心粗粝的薄茧与袖间不曾变过的熏香让谢安一愣,随即猜出了他的身份。
    他来做什么?
    试过温度,那只手抚着她脸颊略作停留便离开了,过不了多久轻微的水声响起。谢安还没偷偷睁开眼看去,只觉额头一凉,丝丝凉意渗入。李英知在她身边坐着久久没有动作,谢安身体不敢动,心里忐忑着急地上下颠簸。他这又是吃错了什么药,发了什么病,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给她换块毛巾然后就装木头?
    “病得这样难受不喊出谁知道,倔成这样和你那墙头草的爹真是半分不像。”
    谢安从没听过李英知这般口气与她说话,安宁平和里头透着一抹叹息般的笑意,这笑意不是平时冷嘲热讽她的笑意,温柔得像缕细风,轻轻斜斜地从四面刮来,她感觉怪异得紧了。
    好在李英知说完后没再坐下去,谢安一个筋没松开,哗啦啦的水声再响起,李英知又走了回来!
    到这地步,醒了两方都尴尬,谢安索性装死到底,看看他骨子里卖个什么药。
    拉下掩实的被褥,李英知这才发现谢安全身上下湿透了,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亏得她忍得住!无所顾忌地解开了谢安的衣襟,李英知握着半干的布巾将她脖颈上的汗水一寸寸擦去……
    隔着单薄的衣衫,谢安能感觉到李英知掌心的热度,热虽热却不躁人。他擦拭得很和缓细致,从脖颈到双手双脚没有漏过一处,但也仅限于此。凉水擦过,谢安湿腻腻的身子清爽了不少,擦着擦着她竟迷糊地又睡了过去……
    ┉┉∞∞┉┉┉┉∞∞┉┉┉
    谢安之死已经成定局,谢一水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再喜欢与他置气、讨嫌,毕竟他仅有这么一个女儿,谢安死讯传来后好几日没在朝堂上出现过了。虽然王李两氏力主推选新任兵部尚书,但皇帝躲在后宫里不发话谁也做不了主不是。
    又度过了一个死气沉沉的早朝,皇帝依旧不见踪影,跟前的老公公却出现了,捏着嗓子道:“陛下有旨,命御史台主审,大理寺、刑部两司助审,彻查谢安遇刺一案。”
    柳子元心满意足,他作为御史中丞顺理成章接手此案。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众臣的意料,谢安是死了,可谢家还没倒呢。谢家族老们再不待见谢安,可此事事关谢家颜面,这要是都能忍气吞声,不是告诉天下人谁都可以踩上他们谢家的脸吗?
    ……
    李英知得到谢家大办丧事的消息时,本该躺在棺材里的谢安正兴致勃勃地指点白霜做春饼。白霜小侍卫拿了一辈子的刀剑,头一次拿擀面杖,在谢安叽叽喳喳的指点下,手忙脚乱地将厨房砸了个支离破碎。
    谢安抱着双手作壁上观也罢,还说着凉飕飕的风凉话:“李英知有你这么个侍卫,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霜委屈又愤怒,一见李英知来连忙如蒙大赦地丢下擀面杖:“公子您来了!”
    李英知笑一笑,将白霜放走了,走到卷袖子准备自己动手的谢安身边:“你真打算与我长居此地不走了?”

  ☆、第四十章

“当然不了!”
    虽然知道她瞒天过海装死必有所图,但回答得这样爽快李英知仍免不了抖抖眉梢,这个没心没肺的混球!
    “你……”
    谢安专心致志地碾着面饼,不耐烦地打断他:“别吵,等我做完了再说。”
    “……”李英知看着她捏好面饼撒上糖,再用模子印上花,偶尔还要被她使唤着搭把手递个水什么的。传出去叫人笑话,堂堂大秦邵阳君,和个小厮似的诚惶诚恐跟后面伺候着,李英知感慨无限,肩被一拍,谢安挥挥手:“去升火!”
    李英知隐忍地看了她一眼,默默撩起衣摆坐在灶膛里堆起柴火。
    蒸笼上了锅,总算忙活完了,谢安擦去鼻尖上的汗水,端起杯凉开水咕咚咚灌下去,拿着袖子扇风:“好久没有这么亲手做过春饼了。”
    李英知看着谢安白一道灰一道的小脸心中好笑:“你个堂堂谢府千金,如今的兵部二品尚书想吃什么没有,何须自己动手?”
    “你懂什么?”谢安不屑,“我祖奶奶小时便教导我,凡事亲躬方有所得。事事假以他人,若有朝一日只剩下自己什么都不会,不就只能等死吗?”
    谢安说得轻松,可李英知知道这么些年来她就是这样一步步走来,不假他人,不予他手。腾腾跃起的火光照耀着李英知的面庞,黑眸里种种情绪浮起又落下,看顾着灶火他另起话题:“祖奶奶,便是谢家的太夫人?”
    谢安嘴一张,倏然警觉地又闭了上,好险,忙得一头热差点没管住这张嘴!仔细看李英知神情,并无异样,谢安才斜了他一眼:“你说呢?”
    李英知一笑,心中却是将谢安那一闪即逝的异样记在了心中。谢安那对铃铛早还给了她,事后命人查过,只是对普通的玉铃铛没什么特别,可里边刻着的那个字总是让他感觉别有玄机。
    谢氏为名门世族,教养自是极好,可却养出了一个四不像的谢安。你说她无形无状,偏她礼仪周全俨然大家风范;你说她是名门闺秀,却一心想着入朝为官,且要平步青云之上。谢家儿郎何其多,为何偏偏看中了她悉心栽培?
    察言观色了会确定李英知没有起疑,谢安方与他有一搭没一耷聊下去。等了两刻种的功夫,春饼出笼了,谢安盛两碟,一碟算是给李英知帮忙的报酬,蒸笼里剩下的赏给连日在她门前站岗的白霜。
    李英知尝了尝,笑道:“味道不错。”
    谢安得意非常:“这是自然。”
    两人没什么形象地窝在厨间里填完肚子,谢安抱着盏茶润润喉,慢慢开口:“我遇刺真不是你与李家捣的鬼?”
    她的出其不意并不让李英知意外,粉饰太平不是谢安的性格,早晚有此一问。
    他如实相告:“李家有没有动手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毫不知情。”
    谢安半信半疑,李英知明白他两的立场让她不得不防备,笑着摇摇头:“我若与李骏联手杀你为何还要救你,与其让你承我一个人情,不如杀你以绝后患来得要踏实你说呢?”
    “姑且信你。”
    “我也有一事想问你,那日如果我没有去救你,你留了什么后手?”
    谢安看了他一眼,斟酌片刻后道:“事前我与田婴通过书信,一旦有所不测,他会及时遣兵援助。”
    田婴这个安排在李英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魏博镇距河中府不远,随便打个旗号在周边转悠丝毫不惹人怀疑。只是四年前在魏博,谢安似很忌惮田婴,四年后突然就那么熟了?
    李英知暗中盘算,面上无一丝波澜:“你怎么就确定他们会在河中府动手?”
    谢安微微一笑:“正如他们有人在我身边知晓我的动静,我也有人在他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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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话说开,谢安舒爽了不少。这些日子时刻提防着李英知累不说,过两日还得靠他护送自己回去,人在屋檐下,谢安觉着适当的时候还是该低一低头的。
    开诚布公之后李英知面上笑容明显真诚了许多,与她说话也愈发温声和气,晚间时候甚至亲自给她送药来:“要不要我替你上药?”
    谢安被他吓得不轻,忙道:“男女有别,就不劳邵阳君亲自动手了。”
    李英知不语只是看着她笑,目光在她领口处流连片刻后意味深成道:“颐和你与我何须这样客气?”
    心情一好,连旧日给她起的字都喊出来,好似两人还是多年前的“先生”“学生”一样。
    只不过,堂堂邵阳君,一盘春草饼就轻松打发了?谢安总觉得不太现实,直到隔日见到白霜她无意问:“白霜啊,饼好吃吗?”
    白霜扁着嘴委屈得不行:“女郎莫要提了,别说饼了,连饼渣子小人都没见到!呜呜呜!”
    一问原来李英知将谢安留给白霜的春饼统统中饱私囊,吃了个干净。
    谢安额头垂下黑线,没看出来李英知还是个护食的主啊。
    休养生息数日,谢安重新活蹦乱跳地满地撒欢了,暗中与西京联系过后,没两日阿肆找到了李英知的私宅。这些年,谢安在朝中当值,身边跟着十五,而原来的小厮阿肆留在谢府中,没事打听打听八卦,传传消息什么的。
    譬如这一次阿肆就比常跟在她身边的十五不起眼多了:“小姐,这是柳大人亲笔所书。”
    谢安展信快速浏览了一遍,朝中局势和她想象得差不多,啧啧摇头:“乱得和锅八宝粥似的,柳大人还说了什么?”
    “柳大人说东都那边的证据已经捏造……”
    “嗯?”谢安挑眉。
    “咳,搜集好了!”阿肆挺直腰杆,声音洪亮,“就等小姐你回去主持大局了!”
    “主持什么大局?”谢安背后的珠帘里传来惺忪慵懒的男声。
    阿肆惊悚地大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安。小姐的房中竟然睡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有点点耳熟!!是沈家腰缠万贯的大公子,还是府中金屋藏娇的小男宠,或者是魏博镇英武威猛的田大帅??
    他飞快地在脑中过滤着人选,谢安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黄色废料,重重咳了声:“阿肆!”
    “到!”
    “这不是你家小姐我的房间。”
    阿肆的神情更能不接受了,“小姐你怎么能来侍寝呢!”
    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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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王李两家所赐,成功被激怒的德熙帝开创了大秦建国以来皇帝罢朝的历史新纪录。如果是先帝同庆帝在位时,未必会有今日世家与皇权剑拔弩张的局面,同庆帝是嚣张鲁莽,可是却深谙制衡之道。而这任天子,从小生活在父亲与世族的阴影下,从做太子的大婚,到做皇帝的登基从来都受制于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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