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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前任他叔冲喜-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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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还好?”温静姗声音发颤。她的嗓子是哑的,被她自己毒哑的。
  温静姗扶着小荷的手,费力站起来,哑着嗓子说:“听说他染了天花我便想来见见他,忍了又忍,等风声平息了一些,赶了两个月的路赶来。”
  面纱下的脸扯起唇角勉强笑了笑,苦涩道:“我就想看他一眼,就一眼。”
  姬无镜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腿上。默了默,他说:“他夜里睡得熟,去看看他不会把他吵醒。”
  温静姗死气沉沉的眼中流露出欢喜。
  姬无镜转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候在一旁。温静姗一手撑着拐杖,一手递给小荷扶着,费力走出屋。
  姬无镜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越发恼得慌。
  到了姬星漏门外,温静姗不再用拐杖,只凭小荷搀扶着,更加费力地一步一步往里走。她终于走到床边,看见熟睡的姬星漏那一瞬间,眼泪簌簌落下来。
  天下母亲哪个不想日日守着自己的孩子?可她在逃亡路上产下这孩子,孩子出生时,她的夫君死了,她家中满门遭屠,孩子不到满月也被抱离了身边。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同止不住的还有五年的想念,和五年的心酸委屈。
  眼泪那么多,可她不敢哭出一丁点声音来,免得吵醒了姬星漏,她只好紧紧咬着唇,咬出血印子来。
  她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他还好好的,健健康康白白净净的。
  往昔历历在目,她永远记得姬崇笑着跟她打赌定是个女儿时开心的模样。
  “阿娘……”姬星漏翻了个身,小嘴儿吐了个泡泡。
  温静姗捂住自己的嘴,拼命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她伸手,想要摸摸姬星漏,指尖儿悬在姬星漏头顶,又颤颤收回手。
  她默默在床边眼泪望着姬星漏许久,久到身子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示意小荷将她扶出去。
  出了屋,温静姗重新拿起拐杖,落荒而逃一般快走,奔到庭院中的树下,伏在树干上恸哭。
  上次这般恸哭已是五年前姬崇去时。
  姬无镜坐在台阶上,垂着头,阴沉的眼底看不出情绪。他默不作声地等了很久,才起身走向温静姗,道:“我安排您先歇下,明日白天让星漏见您。”
  温静姗有些意外,她不敢置信地问:“可以吗?我、我不用现在就走?我怕……我怕连累他……”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她正是因为担心连累姬星漏,才犹豫很久要不要来看他一眼。千里之遥,思子之苦,缠她五载。也正是因这一道苦涩的想念,才撑着她活到今日。
  作为曾经的太子妃,前太后的外甥女,京中太多人识得她。姬星漏一个孩童,自有改身份活命可能,可她危险多了,纵使再怎么不舍,当年亡命路上,她也不敢亲自带着姬星漏,只做两路。
  姬无镜点头。
  姬无镜亲自将人送到客房,立在门外,看着小荷扶着温静姗脚步艰难前行。他刚转身,温静姗喊住他——“五爷!”
  姬无镜回过身,温静姗扶着小荷吃力地跪下一条腿,再挪另外一条路。
  知她所为,姬无镜大步走过去,将人扶起,难得严肃地说:“称呼错了,礼数也错了。”
  温静姗全无当年风华,只剩为人母的卑微:“你担得起我这一跪,若不是你,我与星漏早就不存于世了。”
  姬无镜笑笑,随口道:“翻旧账没什么意思,若没殿下也没姬昭今日。”
  姬无镜又吩咐了两个丫鬟到温静姗身旁伺候,然后闷闷不乐回到寝屋,见顾见骊不在,问了下人,直接去了西间。他推门进去时,顾见骊正攀着浴桶边儿,歪着头问一旁的季夏明早吃什么。
  “五爷!”季夏见姬无镜进来,声音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五爷没留在那个女人那儿,来了这里说明什么呀?说明还是夫人重要呗!
  顾见骊转过头望向走进来的姬无镜,问:“你要不要也泡一泡驱寒?我洗好了这就要出去的,然后让下人给你打热水?”
  “都出去。”姬无镜烦躁道。
  季夏和红簪刚出去,姬无镜便脱了衣服,直接跨进了浴桶里。
  浴桶不大,两个人肯定是挤的。顾见骊站起来打算出去,却被姬无镜拉住。他懒散盘腿坐在水里,去掰顾见骊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抱着顾见骊的腰,将下巴搭在顾见骊的肩窝,一动不动。
  半晌,顾见骊轻唤:“五爷?”
 

第158章 
  默了默; 姬无镜低沉“嗯”了一声; 带着困意。
  困了吗?
  顾见骊想了想; 拿起搭在桶边的棉帕; 浸了水后又仔细拧干。她一只手搭在姬无镜的肩上,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轻轻给他擦着肩背。
  姬无镜有些不耐烦,发出懒倦的鼻音。
  “我轻轻地给你擦一遍; 我们就回床上睡去; 总不能睡在水里的。”顾见骊又补充了一句,“很快的; 你也不用动的。”
  姬无镜这才安分下来; 安静地抱着顾见骊; 由着她摆弄。
  顾见骊给他擦了背; 又给他擦过手臂,重新拧了一把棉帕上的水; 将姬无镜稍微推开一些; 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姬无镜因为被她推开有些不大高兴; 神情恹恹地看向顾见骊。顾见骊弯起眼睛来冲着他笑:“很快啦。”
  姬无镜没吭声; 又合上了眼,懒散地将后背贴着浴桶,由着顾见骊给他擦身。
  顾见骊握着棉帕从他锁骨处逐渐向下擦去,从水上,到水下。按理说应该多泡一会儿的,可姬无镜困了; 时辰又实在不早了,顾见骊才想着这个办法,给他擦一遍,驱寒也快些。
  姬无镜的胸膛硬邦邦的,这是顾见骊早先便知道的,无数次被他压在怀里时,都她觉得硌得慌。不过大抵是习惯了,如今夜里偎在他胸口睡倒也可以安眠。
  浴桶里的水已经没有原先那般热了,屋子里氤氲的水汽也消散了些,视线变得清晰起来。顾见骊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手,落在姬无镜的胸膛。
  怪不得姬无镜的胸膛硬邦邦的,原来男子的胸膛都是一块一块的。经了热水的浸泡,他胸膛上一块一块的肉被分割得更加明显了。顾见骊如是想。
  顾见骊给姬无镜擦了胸膛,继续向下擦过他的腹部。她的视线在姬无镜腰间的人鱼线上呆了呆,飞快躲闪地移开视线。而她手中的棉帕继续向下,胡乱给他擦了擦。
  姬无镜睁开了眼睛。
  这般近的距离,他的目光也直白。顾见骊想要忽略都不行,她抬起眼睛瞧他,故作正经地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给你擦擦而已。脏死了……”
  姬无镜困倦稍消,他轻轻扯起一侧唇角,勾勒出浅笑来,语气悠悠地开口:“你想玩就玩啊,我又没不让你玩。”
  顾见骊扔了手里的棉帕,带着丝小小的恼意,抱怨:“你这样乱说凭白枉了我的好心,我才不要帮你擦身了。你继续脏着冷着困着去!”
  “好好好,有人嫌脏,那就擦咯。擦得干干净净得吃起来也放心。”姬无镜捡起棉帕,低着头仔细给自己擦着,丝毫没有因为顾见骊就坐在他的腿上这般近的距离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尴尬。
  “你、你……”顾见骊“你”了半天,没说出别的话来,有些气恼地将扶着浴桶边缘,站了起来,打算回寝屋睡觉去,不理他。
  姬无镜轻易勾住顾见骊的纤腰,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
  “顾见骊,今天生气了吗?”姬无镜问。
  顾见骊侧过脸,撞进姬无镜的眼底,才发觉两个人近得很。
  顾见骊摇头,无辜道:“为什么要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姬无镜脸上前一刻的笑立刻消失不见,重新换回一副怏怏不乐脸,不高兴地说:“我出房间的时候你分明喊我了。不许不承认。”
  顾见骊垂下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眼睛对上姬无镜的视线,认真道:“你说星漏不是你的孩子,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隐瞒自有你的顾虑和计划,我也不想追问。你说了,我便信你。倘若不能信你,也不必留在你身边,做同床异梦的枕边人。
  你以前有没有过心上人,是不是与别人有过子女,这些事情我都不在意。我不在意这些,不是因为不在意你,而是因为那些都属于过去。所谓过去,是割舍于今日的。人生路阡陌纵横岔口频多,此间相遇,能结伴同行甚好,至于先前未同行的路上,你的旧途是什么风景并不重要,反正又不会折回去走回头路。
  可我不在意的前提是你与过去彻底割舍。倘若你的旧人追了来,你又与之当断不断,我自是气恼的。不过,气恼也是不应该的。最应当的做法不是生气,更不是争风吃醋地抢夺,而是体面地分道扬镳。”
  顾见骊温声细语,一口气说了许多。姬无镜安静地望着她,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
  顾见骊说完之后,等了等,没等到姬无镜的回应,她蹙起眉来,又次开口:“我说完了。”
  姬无镜“哦”了一声,顿了顿,忽然就笑了。
  他湿漉漉的双手去揉顾见骊的脸,嬉皮笑脸地说:“说的真好听,叔叔很喜欢听。”
  顾见骊眨眨眼,总觉得不对劲。她问:“什么叫你喜欢听?你有没有听懂我说什么?”
  “听懂了啊。你说你信我在意我啊。”
  顾见骊语塞。
  这是重点吗?
  她愤愤推开姬无镜的手,恨恨在他肩上打了两下,生气地说:“我再也不要和你讲那么多废话了!”
  姬无镜被顾见骊推开的手随意放下来,放在了顾见骊的腿上,他摸了摸,不由低下头去看微漾水面之下顾见骊莹白纤细的腿。
  他“咦”了一声,没正经地说:“顾见骊,为什么你的腿比我滑嫩那么多啊?”
  顾见骊一怔,心里更是气恼,没好气地说:“因为你腿上有毛毛!扎人的毛毛!”
  她再不理姬无镜,撑着浴桶边缘起身,也不仔细擦身,拿起一条宽大的棉布裹住湿漉漉的身子,又拿起叠好放在一旁的寝衣,大步往外走。她刚一迈出门槛,说:“姬昭,再不睡觉天亮了!”
  “姬昭?啧,这是生气了。”姬无镜嬉皮笑脸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腿。他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脸上散漫的表情稍微淡去,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狐狸眼里有了几分认真模样来。
  他起身,跨出浴桶,慢条斯理地擦干身上的水渍,随意拿起挂在梨花木衣架上的长袍裹在身上,走出去。
  姬无镜当回到寝屋,还没走近拔步床,躺在床上的顾见骊转过身去,面朝里侧背对着他。
  姬无镜在床边立了片刻,也没上床,而是走到窗侧博古架前,在盒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他翻了一会儿找到火折子和蜡烛,转身走到另一侧的罗汉床上。
  面朝里侧躺下的顾见骊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姬无镜上来,隐约间听见姬无镜点起火折子的声音来。她仔细听了听,却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来。
  他在做什么?
  顾见骊不由好奇起来。她动作轻轻地转过身去,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她扫了一眼屋内,寻到坐在罗汉床上的姬无镜。
  下一瞬,顾见骊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惊愕。
  姬无镜懒散坐在罗汉床上,身上的宽袍松松散散,他一条长腿垂在罗汉床下,另一条大长腿屈着踩在罗汉床上,他手里拿着一根蜡烛,面无表情地用蜡烛上的火苗快速燎自己的腿,火苗温柔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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