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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甚想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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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江寻手里抢了几次,都没能顺利夺下情书。
  我嘟嘴,娇嗔:“夫君要剁安大人的手便剁,但情书总得给我看一眼,这还是我从出生至今,第一次收到情书。”
  哪知江寻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夫人这话是说,为夫先前给你写的家书都不算是情书么?里头分明也掺杂情爱,只你无法领悟。”
  “那个……”趴在地上的安辰颤巍巍道,“我这手,还剁吗?”
  江寻语气不善,冷笑道:“剁,怎么不剁!”
  安辰闻言,昏死过去。
  场面太过血腥,我很早便被江寻领去睡了。安辰这手有没有剁成,我倒是不知情。只记得江寻一面烧了情书,一面转移话题,哄我道:“夫人尚小,不能看如此残忍的场面,还是随我就寝吧。”
  我觉得江寻这话说得不对,知道残忍,却还执意要做。
  过了几天,我又收到一封情书,却不是出自安辰之手,而是江寻。
  他在情书上写了一句话,意简言骇:“吾心悦夫人,朝朝暮暮,今夜欲与夫人生个孩子。”
  我看了一眼,内容太辣眼睛,急忙烧了。
  嗯,这就是真正属于我的第一封情书,内容直白火辣,我不太喜欢。


第56章 
  没过多久; 便传来江寻要远征的消息。这个消息倒没什么要紧的; 最重要的是他不带我去。
  我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 木讷道:“夫君此去; 若是不回来怎么办?”
  江寻睥我一眼; 冷哼一声:“怎么?现在就在想为夫回不来怎么办?这还没走; 就已经在为自己铺后路了?”
  这厮怎么说话的?我哪有这样的坏心思。
  我不满道:“我是在担心夫君。”
  “你放心; 我若是回不来,你岂不是要变成别人家的小夫人了?我这人心胸狭隘; 用惯了的东西从不肯给外人碰。”
  江寻说情话还是一贯刻薄; 鲜少有温柔的时候。明明当年一口一个“阿朝”; 喊得蜜里调油,外人都以为我俩如胶似漆。原来这都是戏,做给外人看的。
  我呵呵一笑,敷衍道:“夫君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夜里; 江寻骤然发难,突然将我堵到房内; 欺身压上来; 将我吻得七荤八素、魂飞体外。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寻; 四周萦绕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熏香,一时间手足无措。我不知江寻为何发疯,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一般,将我压制在角落里。
  手腕疼; 被他掐断似的。我恶狠狠咬了一口江寻的唇,哪知他眉峰一蹙,一下扯去我的外衫,一点肩头暴露在外。
  嘶……真他娘的冷,哪个狗奴才没烧地龙的!拖出去斩了!
  算了,现在可没时间斩他,还是先应付了江寻再说。
  他终于松了口,用指腹抹去唇上渗出的血珠,气喘吁吁,道:“夫人下口倒狠。”
  “夫君突然发什么疯,从前不都会提前与我通个信儿吗?”
  他轻笑一声,指尖捏住我下颚,道:“那为夫疼你,若是旁人,做这些夫妻间的事,还得先让你答应不成?”
  “……”我经验比江寻少,这样随意一堵便无话可说了。
  总之这一夜,我不太好熬。江寻使出了十八般武艺,闹到了后半夜,才肯放我去睡。
  我软在他怀里,浑身无力,任由他抚弄我的头发,哼童谣催我入睡。
  昏昏沉沉间,只听得江寻轻叹,道:“若是我此番回不来,你记得再嫁。”
  我心中哂笑,哪这么夸张……
  我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英雄,老天爷才不舍得收呢!


第57章 
  我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妇道人家; 所以江寻能被我迷得七荤八素; 终日不肯离我左右。可真当到了分别这一天,我才知现实是赤裸而骨感的; 江寻无法带我走; 他想给我一个家; 就必须浴血奋战。
  我踮脚; 悄悄在他耳畔道:“江寻; 要不你别去了,我们逃吧?”
  他夜里说的话; 我当时置之一笑; 事后想了想; 还是略担心。
  江寻说,他可能回不来,若是回不来,他的部下会护我左右,寻个合适的人再嫁了; 有白柯在,夫家必不敢刁难我。他是挺想我陪葬的; 可我怕疼; 所以他良心发现; 放过我了。
  只我知道,江寻说这话时,声音低缓低落,他是极为难过的。
  我想说; 夫君别哭,可看了看他的笑模样,这厮又哪里有眼泪呢?
  我倒是挺想哭的,闷头埋到他的怀里,默不作声。
  那一晚,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江寻披着铁铠,半跪在土里。他的铠甲上满是鲜血,红的黑的,干的湿的,他的,还有别人家的,影影绰绰看不清晰。
  风沙呼啸,拂过他的眉眼,才知眼底一片死寂。江寻的一双眼毫无神采,如同死人一般。再细看,原是腹背遇袭,血早就流干了。
  我一下子便惊醒了,吓得拥住身侧江寻,主动往他怀中钻。他腰上的肉既硬朗又结实,平素我连碰都不碰,今日倒是奇怪了,唯有脸贴在上面,感受他炙热体温才能安下心来。
  江寻一声不吭,只用手抚我后背,一下又一下,轻柔缓慢。
  如同现在这般,他将我拥入怀中,薄凉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耳畔,不顾旁人感受。
  他对我轻声道:“小傻子,你当圣上不知你身份吗?他不过是卖个女儿试我一试,当时我若遵旨,即使架空个公主府供着那女子也好,都不用君臣离心,让他疑我,遭这份罪。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我沦为夫人的裙下之臣,再也不肯负你,违背本心而活。圣上没料到我是痴情种,唯恐我叛变,只怕暗地里早留了一手。如今为夫无路可退,若是不爬上去,如何护你?等我父君离世,你我七老八十,圣上再起意发难,眼睁睁看着你遭罪吗?”
  我一愣,倒没想到这么深的一层,讷讷道:“为何他要赶尽杀绝?我又不能做什么……”
  “就凭你有前朝血脉,他就断不能留你。你看看宇楼王氏招揽你的样子便能知晓,有多少人眼热我有前朝皇族的血脉助力。”江寻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道,“阿朝别怕,我会回来接你的。”
  “那你此去要多久?”
  “不出一年半载便归来,若是战事稳定,就把你接过去。如今真刀真枪地干,你还是待在府中安全些,否则将是我累赘,届时若有人擒住你,我讨不了好,定会被硬生生剐去一层皮肉。就当是为了我,你乖乖在此地别动,等我回来。”
  “嗯。”我咬了咬唇,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待江寻上了马,英姿飒爽。我鼻腔酸涩,眼角湿润,对他道:“我现在倒有点后悔,若是有个孩子多好。往后看看孩子,还能为他混混日子。”
  “小傻子。”江寻爽朗一笑,“没了孩子,你日后也松快些。阿朝,若是我两年未归,你记得再嫁。”
  “不要。”
  “走了。”
  “我说不要。”
  “乖。”他策马狂奔,身后的一路人马很快浩浩荡荡跟上。城中皆是他亲信,大军驻在城外,此番长征,不出一年便有结果。
  江寻料得不错,蕲州天高皇帝远,皇城烽火连天,居然没被殃及。
  又过了半年,有江寻亲信来报,意简言骇:江寻他们造反成功,江寻他爹成了皇帝,我母后还是我母后。
  然而,江寻在与宇楼王氏一族交战时,身陷囹圄。援军赶到时,只在万千骸骨中找到一只握着红豆香囊的断臂,上面刻着我的名字,阿朝。想来他该是死了,被敌军鞭挞尸体,身首异处,寻了许久,也就找到了一只手。
  我呢喃自语:“江寻死了吗?你别唬我,戏本里都说,夫君一旦成了大官,便不要糟糠妻了。是不是他造反成功,成了皇帝,我变成下堂妻了?”
  “夫人,节哀顺变。”
  “反正我不信。”我嘟嘴,“那你回去,转告江寻,若是他再开这等玩笑,我便不回去了。我再找个夫君,随意嫁了得了。”
  亲信走了,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我想,这等大事应该没有人唬我。这座府邸,江寻再也不会踏进来了。
  这样倒好,我可以提前再嫁。我有母后撑腰,想寻个年轻貌美的少年郎定是不成问题的。
  母后说过,待我出嫁那日,她赠我红妆十里,良田千亩,让我风风光光出嫁。
  我想了想,当我夫君的话。若是寻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倒不如从身边人下手……安辰怎么样?他这一年来待我不错,说花心倒也没那么夸张,最主要是脸好看。
  不若明天问问他?毕竟他是第一次成亲,我是经验丰富者,总不能亏待他的。他要什么,我便给他什么吧。
  隔天,我真的去问了安辰的想法。
  他很尴尬,回答我:“夫人,在下这一年来思虑良多。人妻固然好,可黄花闺女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所以……”
  “那行吧。”我懂了,这是发我好人卡呢!我被拒绝了。
  于是,没等我伤情几天,府外有人来禀,是母后要接我回宫了,给我安插个干女儿的身份,赐个公主的品阶。
  总而言之,这段时日,我名声大噪。全皇城都知道有个不知哪来的野姑娘,因为在皇后落魄时,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对了她的眼,一下子麻雀变凤凰,大富大贵。
  回宫后,我再次跟母后确认江寻的死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很是伤情,好在还有个小儿子聊以慰藉,不像我,连个孩子都没有。
  “若是阿朝有看上的郎君,便来跟母后说。不论对方是何身份,母后都为你促成婚事。”
  我纠结:“这样不大好吧?”
  “如何不好?若是处在这位置还不能肆意潇洒,那人生有什么趣味?”
  “前朝便是因你恣意潇洒,亡了国。”江寻他爹不咸不淡补了一刀,母后如鲠在喉。
  我干笑:“若是寻到了再说吧,近期我还不太想找。”
  闲扯两句,我便出了宫。
  我不愿住在宫里,皇城内分了我一座府邸,我便住在那儿。我认床,夜里让白柯将我的玉榻搬过来。
  我躺在上头,突然毫无睡意。
  江寻明明说过,他想和我一起睡这张榻,可是到了最后,他依旧骗人。丢我一个人睡冷冰冰的玉床,一点都不舒服。
  我翻身起来,鬼使神差的,我让白柯将江府的榻也搬过来了,时不时宠幸一下。半夜醒来时,身后没人可供我依偎,脊背寒冷。
  又过了一年,我终于不甘寂寞,打算找几个面首,快意人生。
  我不喜欢太干净纯情的男子,于是在别人怂恿之下,去了黑市。这是贩卖面首与美人之地,各类姿色应有尽有,是达官贵人最爱来的好地儿。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刚在席间坐下,便有清脆的银铃声响起。有一名男子赤足,脚上绑着镣铐,缓步而来。
  人海茫茫中,有人喊:“为何不摘下面具示人?!没看到脸,如何敢买?!”
  主持贩卖者很尴尬,道:“这是良家客的要求,光看身段出价,随缘定人。”
  良家客的意思是,这人是自愿被卖,价格条件皆有他出。
  大家斟酌许久,没人敢贸贸然竞价,若是高价买回来一个夜叉,岂不贻笑大方?
  我总觉得这人对我眼缘,于是出价:“五百两。”
  主持大喜过望,问:“还有人出更高的吗?没人的话,便是这位贵客的货了。”
  这些人窃窃私语,无不在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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