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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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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了胳膊而已,没事的了。”榆儿向宁葭道。
  宁葭侧头望了望她,轻轻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再看其他众人,皆安静进食。
  永平帝与众人说些家常闲话,并无谈及朝政之事。
  除了与永平帝对答之人外,不闻其他吵闹之声。
  所以殿中虽然妃嫔臣子众多,却并不喧哗。
  “迟将军,近日膝盖可还疼吗?”永平帝向迟无为问道。
  “多谢皇上关怀,近日天气晴暖,尚好。”迟无为答道。
  “迟将军不仅为浣月定边安国,也为我浣月育得英武男儿,日后,定能继迟将军之威。”永平帝望着迟凛笑道。
  迟凛尚有一兄迟烈,现拜擎中郎将,如今远在迟越边界戍边守国,是以今日未至。
  “皇上谬赞了。迟凛尚年轻,还需多多历练。”迟无为道。
  “迟凛多大了?”永平帝道。
  “虚长十九。”迟凛起身拱手回道。
  “十九。果然年轻有为。”永平帝点头道。
  “不敢。”迟凛道。
  “可有订亲吗?”永平帝道。
  “尚未。”迟凛道。
  “迟将军,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永平帝向迟无为笑道。
  迟无为忙起身躬身道:“老夫常年奔忙,是有些疏忽了。”
  永平帝将眼在众公主脸上扫了一遍,又望了望迟凛。
  “糟了!”榆儿暗道。
  萧相侧旁之位虚置,想是夫人未能赴宴。
  再看萧夜珠,也一脸紧张,定是尚未说得。
  宁葭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双手紧握,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太子熙肃亦面现惊讶之色。
  “皇上。”座中一个银发老夫人起身向永平帝屈膝行了一礼。
  “这是谁?”榆儿问道。
  “是安国夫人。”芳绮道。
  安国夫人是先皇的妃子,如今的皇叔殷穆辰的生母。
  “皇上,”安国夫人向永平帝道,“如今大公主已出嫁,二公主尚在宫中,与迟校尉年纪相当。”
  永平帝望了望宁阳,微笑着点了点头。
  “宁阳,你今年该有十七了吧?”永平帝向宁阳问道。
  “是。”宁阳起身回道。
  话音刚落,一个空嗝冲口而出,其声之大,满座皆闻。
  这一日皆不曾发作,怎么偏偏此时!
  宁阳登时满面通红。
  永平帝皱了皱眉。
  宁阳忙转出宴桌,向殿中走去,方走得几步,忽然膝盖一酸,摔倒在地。
  胸中闷响,又打了一声响嗝。
  座中众人多有偷偷掩面而笑的。
  宁阳满面涨红,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一个珠环翠绕的妃子离座走到宁阳侧旁。
  柳眉厚唇,鼻梁微塌,尖尖下巴。
  只见她双膝跪倒,向永平帝道:“宁阳今日有些不舒服,才会御前失仪,请皇上勿要怪罪。”
  “这又是谁?”榆儿道。
  “是、是邺妃娘娘。”芳绮道。
  “罢了,今日你身体不适,早些回去歇着吧。”永平帝挥了挥手道。
  繁花、玉锦忙上来扶了宁阳,回内宫去了。
  “好险!”芳绮在旁拍了拍胸脯道。
  芳容则还在捂嘴偷笑。
  萧夜珠脸色缓和了些。
  宁葭却还有些发颤,身子也坐不直了,微微歪着。
  再看迟凛,两眼望着宁葭这边,额上仿佛有些微汗。
  “唉,总算不白费……”榆儿叹道。
  天玄道长却望着芳绮,榆儿撞上他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如今自己法力复原,应该不至于被他发现吧?
  但是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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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丞相,今日怎么不见夫人?”永平帝转向丞相萧谨问道。
  丞相萧谨,字一慎。
  “内人近日有些不适,不能前来,还请皇上恕怠慢之罪。”萧谨起身拱手回道。
  “无妨,季节转换,是要当心些。”永平帝道。
  略顿一回,忽道:“怎么闻到一股药味?”
  众人闻言,亦嗅了一回,互相望了望,道:“确是有一股药味。”
  “父皇。”只见二皇子熙昌起身道,“儿臣近来在研制一味新药方,药草味重些,扰了各位雅兴,请见谅。”
  “原来是你。”永平帝笑道,“偏你爱摆弄这些,是什么新药方,说来听听。”
  “止血生肉,能助外伤愈合的一种药。”熙昌道。
  “皇宫中并不缺此类药,为何单单研究这个?”永平帝道。
  “宫中虽不缺少,但战中所需之量却不小。如今儿臣正在寻找几种药草,既能易得,又颇有奇效,若能寻得,定能缓解军中所需。”熙昌道。
  永平帝点点头,缓声道:“难得皇儿有此仁心。若真有此方,是我浣月之幸。”
  熙昌自小体弱,未曾习得剑术骑射,倒是对药理草方多有研究。
  “儿臣自当尽力。”熙昌道。
  “常福。”永平帝道,“将追月腰牌赐予二皇子。”
  持追月腰牌可自由出入皇宫上百道宫门。
  “此腰牌可便于皇儿出宫找寻所需药草。”永平帝道。 
  熙昌转出宴桌,至殿中跪下,接了腰牌在手,叩头行礼。
  君臣又叙一回,戌时三刻,宴会方散去。
  永平帝先起驾,众人跪送。
  其他人亦依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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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葭回到蒹葭宫,独坐于窗前,又望着院中那株海棠树发呆。
  榆儿自趴在杏花椅上瞌睡。
  芳容去准备沐浴。
  “三公主、三公主……”芳绮唤得几声,她方应了一声。
  “今日萧四小姐所言,三公主可还记得吗?”芳绮道。
  宁葭轻轻点了点头。
  “如今这情形,三公主可要早作打算啊。”芳绮道。
  “我……”宁葭顿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今日这情形,真悬哪。”芳绮想了想道,“如今,安国夫人已然开了口,若承妃娘娘再去说,只怕有些不妥,咱们得赶紧想想别的法子。”
  宁葭也不言语。
  “我看迟校尉的心思,应该也在三公主身上呢。”芳绮道,“今日宴上,安国夫人说了那些话,你看迟校尉,脸霎时白了,直盯着三公主。平日里虽然见面少些,他对三公主的事也都上着心,每次送三公主的贺礼,样样都是送在心坎儿上,可见是极为有心的。”
  宁葭望着院中盛开的满树粉白海棠花,默然不语。
  “若错过了,以后可就……”
  “三公主,可以沐浴了。”芳容推门进来道。
  芳绮便收了口,向宁葭道:“三公主,去沐浴吧,早些歇着。”
  宁葭便跟着两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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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榆儿正睡着,忽被一人拍醒。
  “喂,你要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一个声音道。
  “栗原?”榆儿听出这个声音,正是栗原。
  “该回去了。”栗原道,“你不是打算让这个小公主给你养老吧?”
  “回去?”榆儿半梦半醒地道,“我的事儿还没办完呢。”
  “那你想到要怎么办了吗?”栗原道。
  “没有啊。”榆儿伸出前爪蹭了蹭脸。
  “那先陪我出去玩几天,说不定能找到好法子。”栗原道。
  “你都多大了?干嘛要我陪?”榆儿道。
  “一个人怪无聊的。”栗原道。
  “你无聊?你很快就有事儿做了。”榆儿道。
  “什么事儿?”栗原道。
  “等等看吧,到时候了我找你。”榆儿道。
  “没意思的事儿,我可不做。”栗原道。
  “那就随便你了。”榆儿道。
  “那就给你个机会,可别让我等太久。”栗原道。
  说罢便隐入夜色之中。
  

  ☆、心盲指乱曲无调

  次日清早,宁葭还未起来,外面已传承妃来了。
  榆儿忙跳下榻来,钻入塌下。
  宁葭方才下得榻来,承妃已转过海棠屏风进了里间。
  “娘。”宁葭与她见了礼道,“今日怎么这么早?”
  “还未起呢?”承妃拉起宁葭来笑道,“是娘来早了。”
  芳绮、芳容已端了水进来,宁葭便在里间净了手脸。
  芳绮拿起梳子来,要与宁葭梳头。
  承妃却接过来道:“我来,你们都出去吧。”
  芳绮、芳容并承妃的随身宫女粉荷、绿缕便告退出去。
  承妃将宁葭一头乌发细细梳理整齐,再将簪子并珠花插好。
  “宁葭长大了。”承妃望着镜中宁葭,有些发呆,缓缓说道。
  “娘,你怎么了?”宁葭觉察到她有些奇怪。
  承妃将宁葭拉起,两人并肩坐于榻上。
  伸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发丝,望着宁葭微微笑道:“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娘……”宁葭不知她会说些什么,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萧丞相家里三公子尚未娶亲,与你年纪相当,品性也不错,你觉得如何?”承妃缓缓说来,宁葭听了却如闻惊雷。
  “娘!”宁葭惊道,“我、我……”
  “他文才武略,在同辈人中亦算出众,且生性温和,定会待你好的。”承妃仍缓缓道。
  “不、不是……”宁葭忙摇摇头。
  “娘知道。”承妃轻轻握住宁葭一手道,“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
  宁葭望着她,点了点头。
  “宁葭……”承妃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缓声道,“你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是喜欢。等你们成了亲,你心里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娘、知道是谁?”宁葭望着她道。
  “你是我的女儿,娘怎会不知?”承妃叹道。
  “那、这是、为什么?”宁葭道,眼中落下两行泪来。
  “昨日宫宴之上,你也听见了,安国夫人她……”承妃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柔声向宁葭道:“虽出了些岔子,未当场说定,只是她已言在先,只怕邺妃心中已存了想法,若与她争执,只会让你父皇为难。”
  宁葭闻言,好一会儿不曾言语。
  “宁葭,萧家乃丞相府邸,其三子萧恒期亦是人中龙凤,样貌品性,都不会输给他的,你就放心吧。”承妃又道。
  “娘……”宁葭轻声唤她,一时又无语,半晌方缓缓问道:“邺妃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
  承妃闻言,望着宁葭,却没有回答。
  “不能告诉我吗?”宁葭又道。
  “唉……”承妃长叹一声,摸了摸宁葭柔软的乌发,终于说道:“这件事都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是该告诉你了。”
  承妃立起身来,背对着宁葭,接着道:“那年与明丹一战,我浣月国损失惨重。你姥爷当时任骠骑大将军,他一生征战、勇猛善谋,极少打败仗。也许,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败,却牵连了很多人……”
  “他们、都战死了吗?”宁葭道。
  她并没有立即得到回答,一阵沉默后,承妃摇了摇头道:“不是。虽然战前失利,但并未有太大伤亡,只是……”
  承妃忽然顿住不语,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只是、什么?”宁葭轻声问道。
  “当时,还是先皇在位。”承妃稳了稳情绪,继续缓缓道,“骤然下旨,追究败兵之责,将、将领兵众将皆治以重罪……”
  “啊!”宁葭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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