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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夫是太监-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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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单纯,想妈妈的时候就想死,想不起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求生,小小的人,小小的脚丫,还不能在人生的酸甜苦辣上留下什么脚印,就在想见妈妈的求死,和想活着的本能中拉锯。
  直到阎温将她带出来,给她所有新奇的东西,每一天都让她目不暇接,慢慢的,她就顾不上再想妈妈,甚至于想不起妈妈的样子了。
  她开始变成想爸爸,每天等着他回来,哪怕只是敷衍的陪她玩一会娃娃,还会笨手笨脚把她好容易缝的小衣服扯烂。
  但是十九喜欢,没有孩子会不喜欢,那句话说的没错,“陪伴,是这世上最长情的告白。”
  十九的梦想不是当医生律师明星或者航天员,她从小到大,就只有一个梦想,和阎温生活在一起,一直一直。
  因此她为了防止阎温退养她,自己用幼嫩的小手,掐断属于孩童的顽劣任性,变得乖巧,听话,爱笑,性格温吞。
  可是这一切的支点,都在她十六那年,发现自己接近阎温,抱着他撒娇的时候会心跳加速而戛然而止。
  她好容易收敛情绪,越是想要和从前一样,就越是无法和从前一样,阎温感觉到她的疏离只以为是姑娘大了不适合亲昵,出去的日子越来越多。
  但是这份晦涩的感情,却没有因为而消散,它在心中生根发芽,扎在心脉之上,无论掐多少次,一点点的心动,就会起死回生。
  这让十九一度纠结暴躁,成绩急剧下滑,而现在她总算调整好了,并且为自己找了一个不能称为办法的办法。
  十九却知道,一定好用。
  她自卑,只要和别人有过一回,这辈子就算有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逼她,她也不会动告诉阎温的念头了。
  阎温对她太重要了,如果很别人做了,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再动什么念头呢。
  所也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不是用来叛逆,不是用来作,而是用来斩断她自己面前独木桥的。
  但是这一切在阎温的眼中,就成了叛逆。
  其实那些男孩子,十九都观察过很久,最近这个,甚至还带着去医院做了体检的……
  就一次而已,一次就能解决两年的困扰,十九觉得能接受。
  但是她一直被阎温抓住,哪怕她换旅馆,甚至换人,阎温都能准确的找到她。
  当然了被抓了不换也不行,因为见过阎温这个活阎王一样的德行,她给那几百块钱,人家不干了。
  因此阎温今天跟她说那些人都不行,十九心情其实是挺复杂的。
  她抓了抓腿上的衣服,半晌“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的要死。
  阎温连着吸了两口烟,这会儿见十九这副德行,终于是有些忍不住。
  “你成年了,找男朋友……”阎温掐着眉心,说的有些艰难,“也没什么,但你找男朋友,怎么……眼光这么差。”那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除了混混就是人渣。
  他不知道,十九找的就是混混人渣,学校倒是有又好看又帅气的男生,可是她这点烂事儿,好端端的拖人家下水干什么,况且她那点奖学金,找好的也不够啊……
  阎温给她卡,她不敢随便刷,每个月报账,她假装谈恋爱都被他逮住这么多次,要说花钱找人睡觉,阎温还不劈了她。
  所以干嘛非得要管呢!
  十九心中叹气,动了动嘴唇,说出话故作轻松,想缓和气氛,却差点把阎温鼻子气歪了。
  “爸,呵呵,”十九假笑,“我这个年纪,找男朋友就看长相啊……”
  阎温听了之后,想起先前被他一脚瞪出老远的小鸡仔,和前面几个……然后宛如吞了一百个柠檬酸的眼前发黑。
  这小东西,喜欢鸡崽儿一样的体型,小白脸模样的……
  他抱住自己的肩膀,也抱住自己惨淡荒凉的内心,手下自己精壮的手臂,坚硬的胸膛,向来引以为傲的腹肌,这一瞬间都让他恨不得切了。
  十九其实找小白脸,确实是考虑过的,上网仔细查了资料,找手指短的,鼻子秀气的,个子不算太高的,瘦一点,据说鸟儿小,头一回不遭罪。
  阎温心里酸的发苦,难免透到脸上,十九看着阎温那样,知道他向来看不上那样的男孩子,这会儿估计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劝她。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阎温只是拧着眉皱着脸不吭声。
  “爸……”十九叫他一声,他满脸戾气的抬头,十九硬着头皮说,“我上楼了啊。”
  阎温也属实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再细说,况且无论说什么,他都无法站在什么“为你好”的制高点上,因为他他妈的本身就思想不纯。
  阎温挥了挥手,十九上楼,阎温看着她噔噔噔的背影,面露苦涩。
  喜欢上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崽子,阎温不想当畜生,他想当个人人,否则从前那些单纯的想做个好父亲的行为,到现在就都变成笑话,甚至会被他的做法污染的极其不堪。
  但是阎温真的往她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感情,他一辈子感情稀缺,和自己的父母都寡淡的很,这辈子长到现在,做的最专注的事情,就是养一个孩子。
  你总盯着一处看,看的太久,成了习惯,习惯戒不掉,以至于这种关注,在什么时候悄悄变质,都不知道。
  要不是一年前……那次偶然间十九感冒,他给人试个额头温度,不自觉的上了嘴唇,并且在发现之后,心险些从嗓子蹦出来,阎温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
  好在那时候小东西烧迷糊了,不知道,可是他当时可是震惊到整整失眠了三天,又找一帮狐朋狗友,喝了半个月的大酒,出国两个月,这才将自己调整回原样。
  而现在,正是小东西临近高考的重要阶段,她不光叛逆,还竟然敢随便拉着人开房了!
  阎温想发火,可是他站不对立场,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想吃人,想摔东西,想暴跳如雷,都不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父亲,想管女儿谈恋爱和男友亲密怕吃亏。
  这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况且十九已经成年了,她向来比同龄孩子成熟,她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真的没理由这样几次三番的抓人,一点不给脸。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理由,他他妈的醋缸子泡澡了!
  快要溺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阎温:她喜欢小鸡仔,我怎么办?!减肌肉?
  作者:你只有削骨剔肉一条出路。
  ————
  吹气球差不多吧,吹到程度就炸了,这次先炸的是大人。


第71章 咚的一声
  这次谈话; 不出意外; 再次无疾而终。
  十九上楼睡觉,阎温在客厅里整个人变成了一颗活体柠檬; 还是青柠。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过手机,在一个平时要好的几个哥们建的一个小群里面发消息。
  马儿不能跑; 马儿得吃草:出来喝几杯。
  很快群里有人回话。
  灯火阑珊处的我:这怎么?又喝,你才刚回家啊; 你家那小祖宗又怎么你了?
  向天再借一万年:这群里快成了他娘家群了,动不动就拉人诉苦,成吧; 城北见。
  灯火阑珊处的我:我小情儿刚才跟我火了,说你才是我的真爱,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我从她被窝爬出去; 和你喝酒了。
  马儿不能跑; 马儿得吃草:少他妈废话,城北; 305房。
  底下刷了一长串的操,但是没什么特殊事情抽不开身; 群里几个人都来了。
  哥几个基本上都是从小一起长大; 对于彼此相熟到一撅屁股; 都是看出对方拉几个粪球的程度。
  进了包房,一见桌子前面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瓶子,看见那个抱着话筒期期艾艾的唱“我的爱都是为你准备”的男人; 就知道他又是被刺激了。
  几个人自顾自的倒酒,根本没理会他,阎温自己抱着话筒唱了一会儿,这才关了音响和闪灯,坐回了桌边。
  是的,几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老算不上,但是年轻也确实不年轻了,每次来这里,不找陪酒,不跳舞,更不唱歌,就开个房,个几个关起门来喝酒聊天嗑瓜子。
  从小的情谊,总是和后来遇见的不同,这些人大多是上学时候的同校同班甚至同寝,家都在业城,出去上大学也没断了联系,现在都回到业城发展,都混的还算不错。
  “要我说,孩子成年了,也不存在道德罪恶,就收了算了,你看你窝囊的,我都想踹你!”一个西装革履,却领带歪到肩膀的男人先开口。
  阎温眼皮都没撩,只是摇了摇头,端着一杯放了白酒和雪碧的深。水炸。弹,一仰脖喝了,紧紧拧眉,苦酒入喉心作痛。
  哥几个你劝几句,我劝几句,劝的也并不诚心,没一会儿就聊起别的话题,生意上,或是家庭上,就没人理会阎温了。
  阎温一连喝了好几杯深水炸。弹,感觉自己有点晕乎了,这才靠着沙发,听着他们几个胡天胡地的侃。
  他每次找这帮人,不是想听什么劝解,也不是要找人诉苦,就是想要像这样,融入到这样的气氛里面,就会让他觉得特别的舒服。
  男人在一起,免不了就要聊女人,聊到女人,就免不了要聊那点事。
  阎温听着只是浅浅的笑,但是这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老阎长的,啧,是咱们几个里面最带样的,”说话的带着个金丝边的眼镜,扣字都扣到嗓子眼,一身拘禁的浅色西装,看上去禁欲的很,但其实是几个人里面的衣冠禽兽,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快。
  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推了推眼镜,薄情的唇抿成一条线,又勾起好看的弧度。
  “我听蛋子说,你到现在还是个雏,这他妈都快老了,你那玩意闲着不用……不是不行吧?”这个衣冠禽兽,说着凑进阎温,伸手就照着阎温的要紧处抓。
  众人哈哈哈笑成一团,阎温防着他,抬腿躲过了,然后将他的眼镜摘下来扔出老远。
  这衣冠禽兽,一旦摘了眼镜,是个千来度的近视,顿时就不闹了,屋子里光线又不好,他就伸手到处摸。
  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坏,谁也不帮他捡,眼镜一没了,他那点禽兽的样子也就没了,变成了一种无辜。
  众人继续胡侃,他一边插嘴,一遍到处摸眼镜,一直到半夜,众人才散了,各回各家。
  阎温骑车出来的,但是喝酒后不开车,哥几个要么找代驾,要么就打车。
  阎温是打车回去的,在别墅的门口下了车之后,夜风一吹,站在门口晃了晃脑子,感觉自己今天喝的有点多。
  但是还没到脚步跌跌撞撞的程度,他从大门进去,慢腾腾的走到别墅的门口,打开了客厅的们。
  屋子里还是像他走的时候一样灯都开着,阎温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看了一样墙上挂钟,已经是半夜一点半。
  躺在沙发上,脑袋边上不远是他的冲锋衣,阎温眼珠转了转,拿过那件衣服,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没能如愿闻到什么他想闻的气息,小东西也只是披了一会儿,阎温自嘲的笑了下,能留下什么味道呢。
  他狠狠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这行为简直像是一个变态,松开手抬起头,吓的猛的做起来。
  十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沙发的边上,正歪头疑惑的看着阎温。
  “爸爸?”十九穿着居家睡衣,头上戴着兔耳发箍,端着一碗面,疑惑的问阎温,“爸爸喝酒了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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