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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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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心四起,不管周遭人是何言论,举起宝刀直刺赵晏平面门而来。
  赵晏平快速向后闪身,但却被身旁两个押着她的人箍的紧紧地。眼见着刀剑已抵至鼻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把漆金宝剑忽然横了过来,直将那刀挑开。
  赵晏平这才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着眼前来的正是时候的纪宁。
  “大人!”海陵脱口喊道。
  大人?
  赵晏平定睛一看,眼前这拉开架势以一敌百的人,是陆墨?

  ☆、《晏晏余生》之廿三

  只见陆墨带了几个武艺高手,双方短兵相接,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对方的气势。
  赵晏平看着身形矫若游龙的陆墨,脑海中搜寻关于他驰马试剑的记忆。然而,也不管搜寻到了没有,她现在满心满眼装的都是眼前的他。
  人说英雄救美,原来是这么心动的场面呀。
  海陵看了一眼正跟刺客搏斗的她家大人陆墨,又看了看身旁已经痴看的傻笑出声的赵晏平,想给四喜求情,然而却嗫嚅未语。
  刺客一方已被陆墨打击的溃散不支,一旁的藁州官兵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陆墨在朝廷是个什么存在?绝不是一个无爵郡主能撼动的。即便是她背后的太师阮进忠以及皇后,那都是后话。眼下,藁州太守是绝不可能出手相帮刺客的。
  没过一会儿,陆墨那已经完事了。刺客们死了几个,剩下的已经被擒住了。陆墨嘱咐要押回上焱,跟着他的人都领命下去,各自收拾残局。
  陆墨掏出手帕擦拭剑上的血,然后一边放回刀鞘一边朝着赵晏平走来。赵晏平看着他转身前俊朗的侧颜,向她走来时衣袍猎猎的风姿,她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陆墨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赵晏平却笑眯眯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武艺这么高强?我记得以前从没见过你练武。”
  陆墨听了这话,有些不在意的回道:“这么多年不娶妻,总得有些事来打发时间。”说着将赵晏平朝着自己拉过来一点,藁州官兵和他带过来的人正押着几个刺客活口从他们身边走过。
  赵晏平却没注意,只听着他那不经心却十分暖心的回答,手臂贪恋的揽住了他精壮的后腰。亲昵的将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陆墨低头看着她,知道她是被自己撩到了。他伸出手来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小声说道:“晏晏,这是在大街上,注意一些。”
  赵晏平这才松开她揽在他后背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忽然这时,一个被押着走的刺客忽然挣脱了禁锢,拔了身边侍卫腰上的剑直刺赵晏平而来,速度之快令人万分惊惧且措手不及。
  陆墨紧紧抱着赵晏平往后退去,但这根本快不过他直刺而来。就在剑尖马上就抵至胸膛的时候,陆墨迅速反身一转将赵晏平护在了身下。
  赵晏平万分惊惧的看着眼前的陆墨,大喊了一声:“不要!”
  “噗”地一声,雪白的剑穿透了血肉,鲜红的血直喷出三尺高来,喷的那刺客满头满脸。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侍卫赶忙控制住刺客,赵晏平的视线从陆墨的肩头穿过看着那个满头血的刺客,他的脸扭曲着,带着恨发笑。
  赵晏平耳边轰鸣,她甚至不能将视线聚焦到陆墨的脸上。她只是浑身颤抖着,喉咙里咸涩的发不出声来。
  眼泪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她抱住陆墨,双手疯了一般的摸索他的后背。
  “不行!”她一记长嚎哭喊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墨!你不能死!我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的,你不能现在就死!”
  “晏晏,晏晏。”陆墨摇了摇已经抽噎到几近昏厥的她。
  赵晏平还在哭喊,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晏晏,晏晏,”陆墨用力摇了摇她,“我没事,我没事!”说着放开了怀中的赵晏平,转过身来给她看。
  赵晏平看着眼前转过身来的陆墨,后背上没有插进身体的剑也没有血。她渐渐地恢复了些神志。
  不是他,那刚刚是谁的血?
  四喜看着街上纷纷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的围观百姓们,心中忽然变得如同这夜一样凉。他是如何也没想到陆墨会追过来的。
  明明,他们已经冷淡似路人,马上就要和离。
  怎么会?
  四喜端起桌上淡而无味的茶,艰难的从喉咙里灌了下去。无数他构想的后路从他脑海里纷乱的搅在了一起,但最终,他明白除了请罪,别无出路。
  海陵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抬起沉重的步伐朝着人群走去。
  走到跟前还没有挤进去,只听见夫人一记长嚎响彻周遭,紧接着人群里还是议论道:“死了,死了。”
  四喜赶忙扒开人群挤到前去一看,忽然脑袋像被谁用大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只觉眼前天昏地转了。
  只见海陵两只手血淋淋的抓着胸口上插着的剑,痛苦的瘫倒在地,身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她的鞋袜。
  四喜跌跌撞撞手脚并用的朝着她奔去,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自己怀中,生怕弄疼了她。
  “四喜……”她唤她。
  四喜听了这话,还没回答便扑哧一声鼻涕眼泪全下来了。他哭道:“你这是为什么啊!”
  “四喜,别哭,我不疼。”海陵吃力的将手抬了起来去擦他的眼泪,抹来抹去却全是她的血污,她便作罢了。
  四喜接住她垂下来的手,哭道:“没事的,我去找大夫,没事的,你坚持住。”说着便要抬她。
  可只是稍稍一动,海陵便从口中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来吓的四喜赶紧将她恢复原位,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了!不动了!”
  赵晏平此时已经恢复了些神志,转过头来看到海陵这个样子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到海陵身边,颤着手去捂她流血的伤口。
  “夫人,”海陵转过脸来看着她,“不要……怪四喜。放过他,好不好?”
  “我没怪他,海陵,你怎么这么傻啊!我没怪他啊!”赵晏平抽噎着责怪道。陆墨也跪坐下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奄奄一息的海陵和哭得没了人样的四喜也心中一动。
  海陵的眼角缓缓的滑下了一滴眼泪,艰难地朝着四喜笑了。她提着最后一口气说道:“真正的举案齐眉,不是你说话客气,做事有商量。是你要尊重她的选择和生活。”
  四喜哭道:“都怪我,都是怪我。”
  “四喜,”她唤他,“我想和你好好的来着。”
  “我知道,我知道。”四喜拼命的点头。
  “我死以后,你找个贤惠些的吧,伺候你,给你生儿子,给你生……”生字咽在了嘴边,海陵吐出了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
  四喜嗷的一声悲鸣冲破天际,他紧紧搂着已经死了的海陵,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悲痛的无以复加。
  他亲了亲海陵的额头,说道:“海陵,你等等我,我们两个一起走。”
  赵晏平听了这话止住哭声,惊愕的看着四喜,只见四喜歪头朝着海陵胸前的剑上一抹,当即便死在了当场。
  赵晏平受不住连续的死亡,一下子昏厥过去。身后的陆墨赶紧将她放平掐她的人中,连掐了好几下,赵晏平才睁开眼,哇的一声喘上一口气来。
  这时候黎星赶忙上前安顿陆墨与赵晏平两个,又令人将四喜及海陵的尸体敛了,操持下葬。
  赵晏平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她躺在黎星的榻上,陆墨守在她身边。
  纪宁端了一杯茶进来,看见她醒了,赶忙上前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赵晏平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又问了问四喜和海陵,陆墨说已经厚葬了,合葬在了藁州城外的松山。
  赵晏平沉默了很久,她明白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她只是有些舍不得海陵,她是那样坚强又温厚的姑娘,挺得过困苦生活,守得住纯真笑靥。不卑不亢的,教人心生喜欢。
  合葬了也好,他们两个都如愿。
  黎星这时候从书院回来,给陆墨带了几封信。看见赵晏平醒了也十分的高兴,赶忙去请了郎中过来在确诊一番。
  陆墨将信件一一拆开,脸色有些凝重。
  赵晏平见了,不禁问道:“怎么了?”
  “皇帝大概是被逼的有些狗急跳墙了,局面有些变化。”陆墨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放下手中的信过来抱她,“都不是什么大事,你安好最重要。”
  赵晏平情绪还在起伏中,被他这么一抱立马眼泪就下来了。她想起那日他反身将自己护在身下,她以为他中了剑疯了似的摸索他的后背的样子来。
  “怎么了?”陆墨温柔的问道。
  赵晏平吸了吸鼻子,糯声道:“以后不许舍命救我。”
  “这叫什么话?”
  “以后我要死在你前面,你不许留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
  “知道了。”
  陆墨紧了紧怀里的人,柔声道:“七十就是古来稀了,咱们也不贪心。等咱们过了七十岁,你先走,我就来。”

  ☆、《晏晏余生》之廿四

  明王收到了陆墨递给他‘尽快动手’的消息后,第二天便在朝上弹劾了太师阮进忠。不过却不是他弹劾的,而是赵和。
  震惊世人的不是阮进忠贪了多少,而是根本就没有粮食和赈款从大司农拨下去。百姓们没有拿到一粒粟,各级官员没有见到一文钱。
  赵和将从太仓令那里拿到的信件公之于众,那些信件几乎可以将整个容州离州两州灾款侵吞案还原。他们是怎么样装成将赈款发了下去,又是怎样处理因没有粮食而闹事的‘暴民’,赵晏平开设粥铺后又怎样处置这件事,事情捅上天的时候怎么样装成中间官员中饱私囊。最后为了堵住底层官员的嘴巴而杀了他们。
  太仓令整个的参与到了其中,当他得闻离州太守及容州太守刘匡都相继死于非命时,他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做皇帝者,素来凉薄。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然而自始至终,朝廷根本没有管过那些游离在生死线上的灾民百姓。赵和一边陈述着一边憎恶的看着坐在上首龙椅上的人。他们声色犬马,他们歌舞升平。而远在容州离州的百姓却饿的吃土,吃草,吃人!
  若不是他姐周济两州百姓,得有多少人就这样轻如草芥一般的死去了?
  阮进忠一开始还企图狡辩,怀疑信件的真实性。但当赵和将太仓令死前的遗书并了阮进忠与张俭的互通信件时,不管他如何的狡辩,百官心中已有最初论断。
  皇帝看着下首跪着的阮进忠,有些为难。赵和所奏只说钱粮未出库,并非是被阮进忠独吞。
  未出库和独吞差别可不小。
  独吞,便可将所有罪名都扣在阮进忠头上。若是未出库的话,他都下令赈灾了,大司农都已经将钱粮款数算了出来。不出库算是怎么回事?除非是他下的令,否则若是栽在阮进忠头上,实在是不通逻辑。他是个太师,赈灾粮款不出库他又贪不到,这于他着实没有什么利处,也想不出个什么缘由来。
  阮进忠虽然曾是他登基的最大助力,但此时若是不舍,留他个罢职彻查,只怕是夜长梦多。
  他狠了狠心,当即装作拍案大怒,将阮进忠压下大牢,择日处斩。然而赵和,这个他一开始视作心腹的年轻臣子,现在用这件事响亮亮的给他扇了一记耳光。可他却别无他法,他不仅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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