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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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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个屁,一到晚上,这宫里数十人都眼巴巴盼着临幸,把你浑身上下伺候得舒舒坦坦,翌日精神百倍上朝去,哪里就可怜了?”卫琨那时已略通人事,他的小兄弟瞪眼不服。
    卫琨由是按着他的嘴,跨身坐上他的腿,低声坏笑道:“四哥叫你知道知道,到底舒坦不舒坦。”
    宫室之外,数墙之隔苍凉的戏腔遥遥传来。
    卫琨头一回亲了少年的嘴儿,摸了少年的腰,但也仅此而已,由得他满面通红撇开目羞愤难当。
    “舒坦不舒坦了?”卫琨唇贴着他孱弱苍白的脸,轻轻扫过。
    “不和四哥玩了!”少年作势起身,拍了几拍身,疾步跑了出去。
    卫琨搭在左膝上的腿弹动了下,猛然回神,笑将玛瑙杯中酒悉数喂入口中,那一刻穿肠破肚的火辣,令他好受了许多。
    
    第66章 遗命
    
    不远处戏台上旦角将水袖一抖,遥遥行了个礼。
    卫琨大手一挥,“赏!”
    离开京城后,卫琨从未度过过一个像样的生辰礼,便是当年还在父亲膝下,他总是不得宠的那个皇子。
    亥时,官员们纷纷偕同出府,于卫大元帅府宅外散场。卫琨支着头,歪在湖边椅中。这宅院中无一物不是熟悉的,也无一物不是陌生的。与北狄关内一战,大火中脱身,都像一场前世旧梦。铠甲被火烧得滚烫,当他甩开长刀,自杀阵中冲出,身上好几处被火烧破,战甲被火烫得粘黏在背上。
    他策马狂奔,风止不住火星,身后尚有追兵。
    卫琨从马上滚落,就地一滚,剥落铠甲,将贴心缝着的一个口袋里半只巴掌大的蟠龙玉佩取出,里头还缝着三粒东海明珠。卫琨肿胀的双眼微眯起来,将手攥紧,手持长刀,冲入看不清道路的密林之中。
    疾行数里,身上烧伤灼灼,乍然一片湖水映入眼中,卫琨毫不犹豫跳进湖里。
    怎么上的岸他已不记得了,再醒过来时,他庆幸地将蟠龙玉佩抓在手上,明珠,白光洒落,令他想起他那皇弟,白如月光的脖颈,一背的好皮肉。破烂发黑的布料包不住他血肉模糊的伤口,指套里露出的手指将腐肉蹭落在珠子上。一粒一粒圆润的烛光,他一闭眼,眼前便现出隐忍的脸庞,那人也曾将他紧紧拥着,拼尽全力地唤他一声“好哥哥”。
    珠子挨上嘴唇,卫琨干裂出血,脏污不堪的嘴唇碰了碰手里的珠子,脱力地躺在黑漆漆的夜里。
    天上,一轮苍凉孤高的明月,银光照着他安然入睡。
    三两个弱气的少年,将醉醺醺的卫琨自椅中扶起,他顺势将其中一个揽入怀,侧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低声喟叹:“小云儿。”
    少年们手忙脚乱,卫琨喝醉了极是不安分,这个脖子里亲一口,那个腰上摸一把。
    到得他院中,两个少年已被撩拨得不住喘息,卫琨干脆扯过一个按在柱子上,扯腰带脱裤子地摸了上去。
    “为什么?”他咬住了少年的耳朵,那一下极重。
    少年痛叫了一声,卫琨近乎粗暴地一口一个血印,沿着他光滑的脖子亲过去,齿尖啃噬那喉结。
    “元帅……进屋里……别……别在这儿……”少年一声尖叫,双目圆睁,口微微张着,青筋暴起的手背被卫琨抓着按在柱子上。
    倏然一排五支短箭飞射而出,卫琨猛一个重重顶入,以迅雷之势,将少年向旁一带。
    死死钉在柱上的箭仍颤动不已,少年来不及惊慌,双目失神涣散,沉溺在难以自拔的欲望之中,浑身汗珠滴落。
    空气中隐约有了血气,卫琨浑身一震,蓦然间一声内劲充足地嘶吼,无情地自前一刻尚亲密无间的少年身上抬起,将裤带拉起,扯过长袍,便似什么都未曾发生。
    “出去。”卫琨冷冷命令道。
    三个少年忙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一瘸一拐的那个回头看了眼卫琨,他颇为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头与敌人静静对视的雄虎,他在袍子上擦净了手,目光掠过屋顶,望着飞檐上那人。
    夜色几乎与那坐着的身形融为一体,他一只脚踏在翘起的麒麟头上,一手搭在膝上。
    姜松闲散的声音飘下屋顶——
    “大帅好兴致,好月光,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卫琨勾起一抹冷笑,自屋内取出一柄长剑,彼时姜松已落地,掂了掂手上射空的弓弩,随手一抛。
    “凭你,也想杀我?”卫琨眯着眼,食中二指并起,拭过长剑,振臂甩开,拉开双脚一扫,剑尖斜指向地面。
    “不过也是好事,这么多年,手下人中,独你最懂本王的心思。”卫琨不无遗憾地活动了两下手腕,“能死在本王剑下,你也算功过相抵,算不得冤枉。”
    姜松手贴着腰,叹了口气:“属下也不想。”
    “你与袁歆沛勾结已久,朝堂上斗不过,便使这手段。”卫琨嗤道:“也不怎么高明。”
    姜松懒怠地看了看天,直视卫琨,“属下只是混口饭吃,大帅,得罪了。”
    别院中,少年轻声呼痛,趴在榻上,同伴正替他上药。
    叩门声响。
    “谁?”上药那人警惕地坐起身,被另一人抓住手腕,挣扎爬起,“我去。”
    门外站着一身黑袍的东子,他自怀中掏出钱袋,给了那人,继而离去,话也未说得一句。
    “这是什么?”一身薄衣裤,手上拿着药瓶的清秀少年走来,拿过钱袋,扯开看见全是金子。
    “五十两黄金。”屁股还疼得紧的少年嘴唇肿着,含糊道。
    “咱们赎身的钱?”惊喜的声音。
    “是,有了这,咱们找个机会出京,找个没人的地方,便能……买两间宅院,你还想着娶媳妇,都给你存着当老婆本。”
    话声渐弱,东子一路放倒通往卫琨那院路上所遇亲兵,防不胜防的黑色身影遁在夜色之中,窥到间隙,便一击敲晕,倒提进角落。
    姜松激烈一声咳嗽,啐出一口血沫,血中带着颗后槽牙,脚步一错,闪身险险避过卫琨横扫而来的长腿。
    劲风扑面,不及稳住重心的姜松肚子挨了剑柄一顶,斜飞而出,后背撞在兽头青铜大水缸上,连人带剑沉入水中,浑身袍袖鼓胀。一击间的没顶之灾,姜松头被死死按住,卫琨微睨着眼,臂上几道被割破的刀痕全然不算什么,他一手握剑,另一手将姜松挣扎不已的身躯按在水中,手在他的手背上挠出血痕,卫琨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已离开将死之人,神色不明地望着天上圆月。
    等了片刻,姜松两手松开他的手,手臂及半身漂浮起来。
    卫琨面无表情地摇头,眉棱舒展,面带轻嘲,抓散姜松飘散在水中的黑发,将其额头带出水面,复又重重压入水中。
    空气中送来极难察觉的嗖嗖数声,一把钢刀高速旋转,飞旋而来。
    卫琨猛然撤手,不料姜松尚未丧命,紧紧抓住他的手掌朝水中一拖。卫琨虎目几欲眦裂,口中发出震天响的一声咆哮,运起内劲,本欲击碎姜松头骨。
    钢刀拖出一道血线,飞溅而出的血光将水缸淡淡染红。
    卫琨捧着断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不片刻,撤出右手在地上乱摸。
    东子自树上跃下,反手拔出重剑,抖动手腕,站定在卫琨身前。
    两人很快战成一团,他没想到便是买通卫琨的男宠,令他接吻之时吃下些令筋骨酥软的药物,依然无济于事。多疑如卫琨,即便烂醉如泥,也有一只眼睛永远不醉。
    姜松的头浮出水面,急促咳嗽,感到那两人身遭一股无形劲势。他在水中摸索软剑,骤然触到软皮肉,捞出来竟是卫琨断手,自手肘之下切断。
    姜松连忙丢开断臂,摸出两把软剑,肺中连连刺痛,浑身滴下血水。
    积在胸中的一股血气涌上,自喉中溢出,姜松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等待卫琨露出败势,始料未及的是,卫琨已断了一臂,右手仍能抵挡住东子的突袭。
    卫琨痛苦大叫,发狂地挥出长剑,与东子手中重剑一击,金属相接之声嗡嗡震得东子眼前发白,他一脚顿后,直抵上树干,倒行飞踏在树上,才险险定住身形。
    “你小子……”卫琨失血过多,脸色发白,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有种!”话声与重击齐下,长剑向前迫得重剑逼至东子眼前,他两手握剑,虎口破裂。
    卫琨仰头向天,发出一声森林王者般的咆哮,单足拉开一顿,上身后撤,东子慌忙收力,却已来不及,被卫琨带着翻倒在地。
    卫琨大叫一声,跨坐在东子脖上,手痛使得他上半身难以用力,只得以一膝紧压东子脖颈,东子喉间格格作响。
    挥剑而来的倒影自东子眼孔中惊醒卫琨,他长剑一挥,姜松手中软剑被震飞。
    卫琨连连喘气,回头看一眼姜松。姜松拔出靴中匕首,听见东子脖子隐隐发出的断裂之声,他心惊胆战,手脚俱已脱力,不敢真的凭两把匕首攻上前。
    “他是最后一个见到先帝的人,先帝的遗言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姜松声音发颤。
    “你就不想知道他最后说了什么吗?”
    卫琨膝盖顿停了住,东子双膝定住,二人目光对上,卫琨收起脚,改右手掐住东子的脖子。
    “他说了什么?”卫琨声音嘶哑,虽力气惊人,左手断臂处依然不停滴出血来。
    “说!”卫琨手掌重重一收,掐得东子面色紫胀。
    他张了张嘴。
    “什么?”卫琨神色恍惚。
    “……”东子紧抓着他的手。
    卫琨单膝跪地,披头散发靠近东子耳边。
    姜松摇晃着身,捏紧匕首。
    “先帝遗诏,令……”东子喘了口气,那一瞬的悲悯并未被卫琨看在眼里,他微微恍惚,听清东子说的话。
    卫琨浑身一震,摇摇欲坠地抓着东子起身,发出一声绵长悲戚的大叫,目中老泪闪动。
    “不可能……这不是他说的……他说过北患一除,便调本王回京。”卫琨失去神智地扼紧五指,“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竟敢矫诏作乱。”他声音犹如钟鼓,震颤得人心肺发寒。
    此时卫琨耳朵一动,眼微眯,挥臂向后一摔,东子整个人被甩出,将姜松扫翻在地。
    卫琨摇摇欲坠站着,猛然间咆哮一声,按着伤处,栽倒在地。他目光涣散,遥遥望着天空,一颗淡星都无,唯独一轮孤月,冷清映照天际。
    东子跪着直起身,弯腰呕出一口淤血,脖子几乎被勒断的剧痛令他难以凝聚精神。
    他瞥了一眼,悄然挪去拾起重剑。
    剑尖拖在地上,东子悄无声息靠近卫琨,卫琨却仿佛死了一般,直直躺着。
    “狗奴才,你挡着本帅的月亮了。”卫琨说,眼角滚出泪来。
    “他当真命你杀我?”
    东子提起剑。
    “他便没有只言片语,是单独说给我听的?”卫琨手一动,便看见东子手中剑轻动,卫琨漠然道:“手下败将,还敢在本王眼前动兵刃。”
    那是一颗光彩如昨的明珠,卫琨失神地望着,将它凑近到眉间。
    “豺狼或可缓……虎豹……不可留。”他苍凉一笑,三颗明珠夹在指间。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早已摩挲了千万遍的珠子。
    “既是如此。你想要的,难不成还有哥哥不肯给的?”
    东子瞳孔一缩,猝不及防间卫琨一把抓住重剑,身上挺撞上剑锋,一手紧握剑身重重捅入自己胸口。
    
    第67章 跑路
    
    卫琨一死,废兵马元帅一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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