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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媚色撩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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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喜爱的,无非是女子香白的玉足。
  顾九娘将承安伯安排在偏厅,转身便让宁枝将唐妩速速带来。
  事发突然,她只能走下下策。
  ——
  唐妩戴上了面纱,被顾九娘送到了一扇屏风面前。
  这屏风上镶着顾九娘最钟爱一幅画,乃是京城名画师苏来所绘制的《西南山居图》。
  可这幅画,何时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且这窟窿背后,唐妩隐约还能瞧见,一名男子的……腰封?
  唐妩隐隐不安,刚欲开口,就被顾九娘摁住了肩膀。
  顾九娘俯身在她耳畔道:“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都切记,尽量不要出声。也不要掀开这屏风,若是实在受不住了,便唤我一声。”
  顾九娘瞧着面露惊恐的唐妩,说不疼惜,那定是假的。可唐妩于她,就好比是养了许久的羊羔,到了正月,哪有舍不得宰杀的道理。
  于是她对一旁的宁枝使了一个眼色,就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退了出去。
  宁枝见唐妩已坐下,便不由分说地开始脱她的鞋袜……
  唐妩的心怦怦直跳,握着扶手的手,也在一点点地缩紧。
  唐妩虽然没接过客,但她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低头瞧着脚边精致的铜盆,那水中倒映着的,恰好是她藏于面纱后放大的瞳孔。
  她的朱唇微微颤抖,仿佛在问她自己:你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不是吗?
  过了极其漫长的片刻,待宁枝拾掇好,她便将唐妩的一只玉足,通过屏风的窟窿,举了上去。
  这动作……与唐妩想截然不同。
  这种充满未知的恐惧,真真是让她战栗不已。
  她祈求地看向宁枝姐姐,可宁枝什么都帮不了她,只好在她耳边小声道:“妩儿,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唐妩的双手止不住地发抖,她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人要做什么……只发觉落在她足尖的气流,像极了鼻间的呼吸。
  唐妩越来越怕,便忍不住地将那白嫩的玉足往回缩了缩。却不想她这一动,一双粗砺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足心。
  这时的她,就像是林间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一口被猛兽叼住,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这一刻,她早已忘记了九娘嘱咐她的话。她回头攥住了宁枝的衣角,终于掉下了眼泪,“宁枝姐姐,救我,妩儿害怕。”
  唐妩的嗓子柔,而这柔柔的音色染上哭腔,就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屏风后的大掌一直在她的足心揉搓,又酥又痒,弄的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等了片刻,见根本等不到顾九娘进来,便抹了一把眼泪,不管不顾地甩开了那人的束缚。
  推搡之间,就连桌上先前备好的茶水也啪啪地碎了满地。
  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这时顾九娘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唐妩光着脚,正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气,模样好不狼狈。
  她心里一紧,连忙绕到屏风后准备与那人道歉。
  她皱着眉头,还不知该如何开口,便见承安伯忽然站起身子,抚掌大笑起来。
  “当家的,我本还怀疑你在这京城里故弄玄虚,可今日一见,方知你曾传出来的消息,那还都算是谦虚的!”
  这般语气,是个人便看得出,这承安伯已是心花怒放,丝毫想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顾九娘定了定神,趁着时机上佳,赶紧道:“伯爷哪的话儿,这丫头着实是被妾养娇了,胆子小的很,方才实在是让伯爷见笑了。”
  承安伯又道:“当家的不必客气,她这样已是极好!若是这样的女子进了我承安伯府,我自然也会锦衣玉食的供着她,不叫她受委屈。”
  说完,他又大笑了几声。
  可这声音落地成针,待针进到唐妩的耳朵里,便是要多刺耳便有多刺耳。
  经过这一遭,唐妩是更加难以入眠了。
  她好似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在对着她哈哈大笑。
  ——
  翌日,唐妩如往常一般,清早便在顾九娘的注视下开了嗓,连唱了四五首曲子。
  最后一曲《钟楼月上》唱完,她便微微颔首,等候着评判。
  顾九娘本是半闭着眼睛听着曲,听着听着,却忍不住将眉头越皱越深。
  每首都出错,这显然是有意而为之。
  “你这是故意要与我作对不成?”顾九娘道。
  唐妩抬起头,对上顾九娘的眼,也不作答,就只是将眼珠子红给她看。
  瞧瞧,才不过一日的功夫,这小脸就瘦了一圈,真是连罚都罚不得了!
  顾九娘压下了心里的怒火,长叹了一口气道:“妩儿,你究竟要我说几次你才肯乖乖听话?那承安伯看似荒淫无度,可你也得清楚,人家是皇亲国戚,一般人家的姑娘若是想攀上他,怕是都要费上些心思。这些年,我教你唱,玉娘教你舞,琴棋书画也是一样都没落下,如今凭借着你的本事,就是到了他府上,那也是不足为惧的!”
  平日里唐妩也不是什么爱哭的女子,可她今日听着顾九娘这番话,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了一脸……
  别说,她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实在是把锋利的温柔刀。
  可这温柔刀,一旦对上了顾九娘这块万金盾,那便是毫无用处。
  毕竟承安伯的礼金顾九娘已如数收下,若无其他变故,这桩事,就等同于板上钉钉了。
  人或许有享不了的福,但却没有遭不了的罪。顾九娘觉着唐妩也是如此,绝望也好,不甘也好。
  认命,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咚咚咚!”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君梦苑的规矩甚多,敲门也是其中一项。平日里问安是间隔敲,传送消息是单音敲,可像现在这种使用连续敲的原由,那便只有一个。
  是出大事了。
  顾九娘朝唐妩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迅速朝门的方向走了过去了。
  门一开,就见宁枝颤抖的手里,死死地攥着一个牌子。
  “九……九娘,这……这……”
  顾九娘见她话也说不清楚了,便伸手直接抢过了她手里的牌子。
  这一抢过来,饶是见多识广的顾九娘,也不免被这牌子惊了一下。
  “宁枝,送这牌子的人呢,你可是看清了?”顾九娘大声道。
  宁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赶忙又递给了顾九娘另一张纸条。
  此时此刻,顾九娘的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收到了一块雕刻着宋字的牌子。
  宋字,乃是国姓。
  什么人能用这个姓氏,她自然是清楚的很。
  须臾,顾九娘回头瞧了一眼唐妩,一字一句道:“我没想到,你竟有这般福气。”
  紧接着,她又对着宁枝道:“你速将库房内的名单取来,叫楼下的人一户一户地去通知,说出阁宴延迟举行。”
  顾九娘想,若是真得了贵人眼,从此以后,这条巷子的规矩就是由她定了。


第4章 郢王
  夜已深,白日里热闹非凡的铺子,一家一家地关了门,只有巷子深处的院子,反倒一盏一盏地亮起了灯。
  一辆马车不疾不缓地穿过永杨街,行至巷尾,最终停到了一个泛着暗红色光影的院子前。
  一位随从拉起缰绳,腾身而下。停稳后,将云锦所制的车帘掀起,对着里头及其尊贵的二人道:“主子,君梦苑到了。”
  君梦苑的建筑奇特,占地广阔。外头是红砖绿瓦的园林建筑,里面则是如徽派建筑那般别有洞天的景观。
  面阔数间,中为厅堂,两侧为室,上为“天井”,然,就在这“天井”之下,则有一面数百尺的铜镜。
  内行人都知晓,这铜镜与天色相映成趣,一轮四季,映出来的,便是这整个京城的风花雪月。
  顾九娘察觉到到了门口的马蹄声,便遣退了闲杂人等,连忙跪到了正门口。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位随从开了口:“当家的,主子叫你免礼。”
  这声音又尖又细,似男又似女,不难猜出他身后之人会是个什么身份。
  顾九娘膝盖隐隐发软,用手拄着一旁的石阶,才勉强支起了身子。她先行了个妇人礼,然后抬头道:“奴婢……奴婢已将院子封锁,厢房也都安排妥帖了,还请两位……爷移步便是。”
  饶是顾九娘这一辈子见过了不少的天潢贵胄,也是不曾想到,这天下的主子,竟会生的如此俊。美。
  顾九娘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已有逾越,便速速低下头。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她也是拎得清的。
  “这儿如何?皇兄可还满意?”说话的人嘴角带着梨涡,语气轻佻,俨然一副少年的模样,要不是身上带着的龙纹香囊足以印证身份,旁人定要以为他身旁的那位,才是当今的陛下。
  郢王虽然没有回答,但轻皱的眉头已能看出不悦。显然,这不入流的烟花之地,并不得他的心。
  顾九娘的心跳随着郢王的表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面前的两位,可不是她平日里用尽媚术去唬弄的达官显贵。
  稍一不注意,命丢了都是轻的。
  一旁的徐公公也看出了气氛不对,连忙堆着笑脸迎上去道:“现是五月,天气正热,奴才命了人为主子们准备了凉茶以及冰葡萄,不知主子们可否……”
  “陛下说与臣有要事相议,说的就是这里的要事?”郢王声线本就低沉,现下这尾音,更是带了一丝凛冽。
  此话一出,徐公公的心就率先“咯噔”了一下。
  此次出行、本就荒唐至极,可奈何陛下听闻这民间出来了一位绝色美人,就偏要带郢王来走这一趟。这下该如何是好……郢王殿下,明显是动怒了。
  陛下与殿下乃是一母同胞,自幼一起长大,可谓是手足情深。但宫里的老人皆知,这温润如玉的郢王要是发起脾气来,便是与寻常人家呵斥幼弟的兄长无异。
  “皇兄可还记得母后临走前托付的话?”嘉宣帝突然来了一句。
  提起先皇后,郢王脸色微变。
  郢王站在树下一动不动,颀长的身量更是被铜镜拉的更长。
  那原本垂于在身后的乌发,此刻忽地被晚风轻拂了零散的几根至面颊,使得整个人透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和悲凉。
  “这些年,你不近女色,我原以为是京城这些贵女太过无趣不得你喜欢,便特意从江南找了素锦那样的才女送给你,谁想你仍是不为所动。如今看来,皇兄怕是早已忘了母后所叮嘱的话!”
  母后这两个字,一直是兄弟二人的心结。
  先帝驾崩前,安皇后主动为先帝陪葬。先帝见皇后对自己如此深情,便心怀感动,不但将皇位直接传于她的儿子,更是让一众嫔妃都随她同一日下葬。
  这样一来,除郢王以外所有的皇子都必须在隔年赶往各个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皇权,也在一个安皇后的牺牲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集中。
  可安皇后走的太早,早到大皇子宋熈那时还未成家,早到四皇子宋霈也还未长大。
  遥想那日,安皇后拉着四皇子的手,叮嘱道:你兄长那个冷清的性子,以后定没有贵女敢嫁他,你日后当了皇帝,可定要代母后好好管教他……
  四周鸦雀无声,就连树叶都不敢轻易被风吹落。
  “罢了。”郢王长叹了一声,他闭了闭眼睛,似是默认了他的胡搅蛮缠。
  毕竟同样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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