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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0605-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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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充说,有太后的特诏,当然好办事。不过,特诏上只允许你一个上路,随从通通不行。说完,江充两话不说,没收了刘嫖随从的车马,全部充公。

刘嫖仿佛被人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有苦说不出。活了几十年,她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委屈。我们有理由相信,刘嫖不是第一次带随从在路上跑,江充之所以能搞她,不是江充有胆。而是江充背后那座可怕的靠山。那靠山要整她,她还能吱声吗?

总之,刘嫖只能认栽了。

江充以为,他的卖弄,能卖到这个档次,应该差不多了。所谓点到为止,见好就收,不过如此。然而,不甘寂寞的命运,却将身不由已的江充,推向了深海的旋涡。

不久,江充遇上了命里的克星——太子刘据。

傻瓜都知道,刘彻老了,迟早要退,刘据迟早要转正。所以江充没必要招惹刘据。然而惹不惹,不能由江充说了算。

江充和刘据无意较上劲,过程大约如下:有一次江充陪刘彻去甘泉宫度假,他们正跑在高速公路上的时候,突然对面也开来一队人马。这下子,江充火大了。国家领导出行,怎么能冒出一个车队占道,影响形象呢。

于是,江充亲自下车去查。结果发现,迎面的车队是太子的家臣。这下子,江充想不装正直都不行了,皇帝还要赶路呢。于是,江充喝斥太子的人,没收车马充公。

此事就这样了结了吗?当然不是。

江充维护了刘彻的尊严,那么太子的面子呢,他往哪里搁?当然是没地方搁。很快的,刘据派人去会江充,传话道:“我们太子不是心疼那些车马,只是不想让皇帝陛下知道这事,以免引起误会,说没管好家臣。”

然而刘据的请求,被江充拒绝了。江充不但拒绝,还马上上奏,将这事抖到刘彻那里。刘彻马上复了一句话:很好,应该这样做。

连太子都敢动?江充的名声旱天响雷,将长安都炸了。整个京师,都被江充狠狠地雷了一回。

江充和刘据的梁子,真结定了。

四、太子刘据

我们知道,刘弗陵出生以后,刘据的日子都不好过。整天如履薄冰,战战战兢兢。其中滋味,无人能懂啊。更恼火的还有,自从长安城来了个江充,高官贵戚们的日子不好过,大家能跑则跑,跑不了的就躲,躲不了自认倒霉,连刘据也不例外。

冥冥之中,刘据仿佛看到,引向走向不可测的未来的,可能就是那个人见人怕的江小人。眼前的平静,都不过是假相。火药爆炸之前,尚缺一粒星点的火光。

事实证明,感觉这东西,有时候是很靠谱的。

然而,首先点燃导火线的,不是江充,而是黄门苏文。苏文,来路不明。有一点是很明了的,其人心怀阴术,歪门邪道,无所不通。

苏文之所以跟刘据过不去,据说是其人品有问题,刘据敬而远之如鬼神。于是乎,苏文怀恨于心,向另外一个阵营投怀送抱。收留他的人,正是刘弗陵漂亮的母亲拳夫人。

苏文长期混迹皇宫,犹如现代股虫长期泡于证券大厅一般,只要用眼一描,所有曲线走向,似乎都能了如指掌。职业敏感告诉苏文,刘弗陵是一支潜能无限的潜力股。所以他决定投其门下,替之打工。

所谓尧子尧母,刘彻广告做得好,不如跑腿拆台好。因为广告只是广告,要想将广告转换为市场效应,必须主动出击,打击对手。刘据盘居太子位久矣,想动之摇之,必须有一个掘土高手。毫不疑问,苏文自认为是拆台高手,他有责任,更有义务帮助刘弗陵。

灭了刘据,就是长了自己威风。苏文动手了。

天下的政客,打击对手的路子几乎如出一辙。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鸡蛋里有没有骨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使人相信。

刘据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他做人厚道,恪守孝道,总之,他是个好孩子。要在这么样的好孩子身上,挑出几根毛病骨头来,那实在是很有难度的。

事实上,对苏文来说,所谓难度,都是留给庸人的。对于他这种厚颜无耻的天才小人来说,诽谤或者诬陷刘据,不存在什么技术性问题。很快的,苏文就抓住了刘据的一个把柄。

所谓天才造谣高手,从来都是以假乱真。刘据被苏文抓住的把柄,当然是假的。情况大约如下,刘彻自从有诸多新欢后,冷落了卫子夫。卫子夫深居宫中,为人低调,孤独寂寞,一人忍之。于是,太子刘据偶尔会去看望母样,闲聊无度。

于是,苏文就将小报告打到了刘彻那里。说,太子太不象话了,趁着探访老母的机会,跟宫女鬼混无度。看到了吧,高手吧。跟老母闲聊无度,一眨眼就变成嘴宫女鬼混。

我认为,病毒不可怕,可怕的要有抵抗病毒的能力。苏文以假乱真的效果,可算达到了。因为刘彻相信了他,然而人家没有发作。很简单,小题根本不必大作。

然而不久,刘据却惊讶地发现,太子宫里突然来了二百个宫女。这些宫女,都是刘彻行政分配,专门伺候刘据的。老实说,刘据很纳闷。

于是乎,百思不得其解的刘据,派人调查,这才知道这都是黄门苏文诬告惹的祸。这仇,暂时不报,但一定要记在心里。刘彻记住了苏文。

孟子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苏文则说,独拆台,不如众拆台。一个人拆不了刘据的台,苏文又找了两个帮手。这俩人,一个名唤常融,一个名唤王弼。他们职务都不高,小黄门而已。

苏文和常融等人,各有分工。即分头搜集太子的不洁行为,不能搜不到,就算是编也要编几条当砖头砸。没办法,只要开了头,必须玩到底,走到黑。这是一场注定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的角斗。

又于是乎,苏文的小报告源源不断的往刘彻案头送。刘彻装做若无其事似的,全都将小报告给压住了。他有没有跟太子说什么,没人知道。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苏文们的小报告,刘彻是默许的。不表扬,不反对,这才是最刺激,最可怕的地方。

刺激,留给了苏文;可怕,却留给了刘据,当然还有卫皇后。

卫皇后忍苏文已经很久了,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正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相对传说中的陈阿娇来说,卫皇后已经够善良了。然而谁又规定,善良就注定要被欺负。

怎么报复,不知道。反正是,一定要报复。于是,卫皇后告诉太子,做人可以软弱,但不可能永远的软弱。如果不给苏文等人一些颜色看看,他们还真拿咱们母子俩当绵羊来拔毛了。

卫皇后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但是,刘据却表现出惊人的冷静。他告诉卫皇后,母亲大人,请你稍安勿躁。

刘据这话,卫皇后听得浑身不爽。人家都将火烧到眉头来了,还要忍。老娘都忍不住了,你还忍个屁呀。

卫皇后等着刘据将话说完。这时,刘据接着说道:“我做好自己,怕他什么苏文。再说了,他们那点破闲话,能够迷惑陛下那锐利的眼吗?”

刘据不是盲目乐观。小人,永远都是小人;小报告,永远都是小报告。小人要跳,小丑要闹,那就随他去吧。当他们跳累了,闹够了,他们自然知道,事实上他们什么都糊弄不了。因为,小丑们面对的是一堵又高又硬的防火墙,不是他们所能拆之摇之的。

所以,面对敌人,刘据是很自信的。事实证明,很多时候,自信是挺可靠的。不久,有话传来,皇帝要见见太子。

一股不详的冷气,从卫皇后双脚生起。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要出点什么事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感觉不是没有道理的,刘彻还真是有事找太子的。什么事?当然是坏事。什么坏事?情况大约如下,刘彻身体有些不适,派常融去召太子谈事。没想到,常融回报,太子听说陛下生病,脸有喜色。

陛下生病,太子高兴什么?是不是太子嫌老子占位太久,等得不耐烦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好玩了。但是,刘彻没有发作,也没有任何表态。他在等待太子的到来。

很快的,太子来了。父子俩随便聊聊,阅人无数的刘彻发现,太子心事重重,连说笑都极是勉强。特别是,太子脸上的某个痕迹,引起了刘彻的猜测。

这痕迹不是别的,而是两道隐约可见的泪痕。如果没猜错的话,刘据应该是刚刚哭过的。为什么哭?会不会是因为闻听他老人家身体不适,伤心落泪了呢?

刘彻突然醒悟,常融的小报告,很有问题。

于是,太子走后,刘彻立即派人去查。结果发现,常融果然是跟太子有仇的,摆明是想借刀杀人。小黄门,狗一样的东西,也想离间皇帝父子,还不够档次吧。刘彻怒了,两话不说,叫人直接拉常融出去砍了。

刘彻的耳根,总算暂时清静下来。卫皇后总算相信,太子的自信,是经得得住考验的。她也终于明白,在这个恩宠渐衰的皇宫里,要想保住她的皇后饭碗,还得相信太子那句话:做好自己。除此之外,还得加上自己另外一个信条:努力避娴,防人说闲人。那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

如果说,小人犹如网络病毒,只要下载杀毒软件,架好防火墙,就不怕病毒攻击。那么,杀毒软件和防火墙真的那么可靠吗?事实证明,任何杀毒软件和防火墙,在排山倒海式的木马和病毒攻击下,总会露出破绽的。

很不幸的,卫皇后和太子刘据,就在新一轮的病毒攻击中撑不住了。

即将到来的这场网络病毒,来得相当蹊跷,也相当迅猛。病毒,源于黑客传播。所谓黑客,尽是些莫名其妙的方士和神巫。他们云集京城,各投其主,埋木念咒,妖言惑众。

这些来路不明的家伙,心中无底线,头上不畏鬼神。只要谁舍得给钱,他们就替谁办事。于是,京城之内,皇宫之中,鬼神重重,到处隐没。今天你咒我老娘,明天我咒你老爹,巫蛊之风,越演越烈,全都乱套了。

面对这场来势汹猛的巫蛊风,用郁闷不足形容他此时的心情。现在的他,已经怒不可遏,简直要疯了。

的确是要让人疯的。奇怪了,巫蛊不是火,却恶于火千倍。谁沾染,谁人头落地。连前丞相公孙贺都不能逃,难道他们就不怕死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一想,终于解了。所谓风险和利润都是成正比的。玩巫蛊风险高,利润也可观啊。只要在对方的房间里,或者院子里埋个木头和一道谱,然后告到皇帝那里,说某某人想咒你,对方十有八九不离死了。

当然,你能告我,我也能告你。于是,玩的疯狂,杀的也疯狂。刘彻派人力查,揪出后宫及大臣就有几百人,一并杀掉。此事还没完了。这仅仅是第一轮病毒攻击,刘彻也仅仅是做了一次轻微的清杀。

最严重的,还在后头。

人是杀了,气却还没消,阴影更没有散。刘彻疑心依然不死。于是,有天夜里,老人家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数千木人持着刀棍,追着他准备猛打。还没动手的时候,刘彻就从梦中惊醒,原来是一场虚惊。

没想到的是,那场梦后,刘彻之前的病,一天不如一天。整天恍恍忽忽,记东忘西,得了健忘症,脑袋和记忆仿佛都不是自己似的。

这一年,是公元前91年,刘彻实岁六十六。这个年龄,按孔子的标准,是过了六十而耳顺之年,该到认命的时候了。还有,刘彻长期与天斗,与地斗,与匈奴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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