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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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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每一个女人在没有争风吃醋的时候,都可以是贤惠的。”

    贾复对秦政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很坦白地说:“只不过那嫉妒心一起,心里的良知、温柔就荡然无存了。臣若选择了三妻四妾,就会失去一个贤淑的好妻子。而多了一群心如蛇蝎的怨妇。与其给自己找这等麻烦,倒不如只要一个贤淑夫人;反正,各种馒头不看外形吃起来都一样充饥。”

    “先生,你呀你呀!”

    秦政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点头道:“想不到先生比朕看得还豁达。有道是话糙理不糙。不过,朕觉得;这女人有时候和马也差不多,你喂她草料时也不能忘了自己的鞭子,要恩威并施。若无法驾驭她,她必定会轻视你,弄些自作聪明的小把戏来欺凌主人。若彻底征服了她们,任你三宫六院,却也无可奈何了。只要她们不敢闹的太过分,那就让她们闹腾去。朕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乐得从中享受。”

    “陛下这般说辞,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贾复似乎不太赞同他的想法,皱着眉头问:“往往最毒妇人心,女人们真要争妒时,总是令你防不胜防。更往往会遗祸子孙。比如当初臣幼年时,家父也是有些基业的富商。身边妻妾自是不少的。只因臣自幼丧母,在那些姨娘们手中长大。自幼饱受她们欺凌之苦,亦目睹过她们迫使家中侍女小产的勾当。更可恨的是,这些妇人,一个个虚伪的狠,绵里藏针。她们把不耐寒的破柳絮做棉,给臣当棉衣,严寒腊月,几乎把臣冻死。臣那糊涂的老父还夸她们贤惠,怨臣败坏她们哩!似这等技巧心思,举不胜举,想来都是因家父妻妾太多引起的,陛下难道就不怕疑惑与众皇子吗?”

    “先生,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朕自幼在王府里生长,内中勾当,又岂会不知?”

    秦政点点头,收敛了笑意:“只是这后宫女人,有几个能如先生夫人这般不图名利,只为爱夫才来的?所以朕从来不去费心巡查她们是否真心假意,更不会对她们真的动感情。但是若有人胆敢搞些什么欺凌皇子、使人堕胎之类的鬼把戏,朕却是一个也饶他不得的。不然你以为后宫那些伺候嫔妃们寸步不离的内侍黄门、宫娥侍女,是做什么的?所以祖训也有规定,对于后宫有身孕的女子,绝不许人轻易接触的,即使是皇后也不可以。侍从尚且不说,每天单是身边伺候的御医至少不得少于十个左右。皇子一出生就被送往宫外交由乳娘下人共同抚养,因此像先生所说的那种事情,在皇族还是很少发生的。至于她们女人间的争斗,那就不在朕的关心之列了。”

    “到底是皇族子孙有福哇!”

    贾复听了感叹道。

    “对了先生。”

    秦政坐直了身子又问,“你刚才提到了你幼年时受过的遭遇,倒叫朕想起曾经有人对朕说过的一件感天动人的孝子故事来。好像发生在先生故乡:合谷县的事情。与古时那二十四孝故事仿佛哩!”

    “陛下所说,可是那为了母亲要的一碗鲜鱼汤,跑到河边卧冰求鱼的故事?”

    贾复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针见血地补充道。

    “正是!先生也知道?”

    秦政一拍手道:“也对,他即是你们当地人,先生岂有不知之理呢?”

    “不瞒陛下,你说的那个孝子故事的主人公,正是微臣。”

    贾复神色黯然地回答。似乎在回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

    “什么?竟然就是先生你?”

    秦政似乎感到很意外,“先生不是姓贾吗?但是据朕所听说,那孝子却是姓王。”

    “臣家父的确姓王,后来臣离家出走,随了母姓。”

    贾复端起一旁的茶碗,身边的侍儿忙为他倒满了热茶,暖呼呼的捧在手里很舒服。

    只听他接着说,“不过这事,不提也罢。横竖不是什么好事情。”

    “怎么会不是好事呢?当时还是先帝,朕的皇爷爷在位呢。合谷令上表有孝子不畏严寒为其母亲卧冰求鱼,皇爷爷还打算嘉奖你来着,谁知后来却没了什么下文,据说好像是你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先生令慈可还在?”

    “陛下,臣之家母,在臣出生时便血崩而亡。”

    贾复眼神冰冷地回答,“那个要臣数九天气去找鲜鱼的,只是个继母。”

    “朕明白了,想来那妇人是背着你令尊,要借那严寒天气折磨你了,所以才故意放刁说要吃鲜鱼汤?”

    秦政见状,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正是。”

    贾复揭开茶盖,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白蒙蒙的热气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脸,“既然陛下对此感兴趣,臣不妨对陛下你直说了吧。”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秦政,悠悠地说:“臣那继母,就是前面臣对陛下说过的,她最会放刁,是个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女人。寒冬腊月,她见臣家父外出,故意装病卧床不起,非要臣亲去给她钓一尾鲜鱼来熬汤,不然不的回家。所以,臣虽不能够违背,但是也不想让她就这样如愿。那时寒冬腊月,江河里结冰三丈三尺,臣一个小孩子哪里有气力去破冰捉鱼?依他意思,无非是要臣砸一天的冰,活活冻杀罢了。所以臣并不砸冰,专捡那行人来往众多的路口河边,脱光了自己衣服,拼着一死也要让世人皆知的决心,躺在那刺骨的寒冰之上。”

    “所以,那些路人都来围观,你却做出一副孝子心肠,对人说你要无论如何满足你的母亲要求?”

    秦政到底是听过那件事情的大概的,当时路人纷纷以为那卧冰之人疯了,拉起他劝说,那孝子却回答说只要让母亲吃到鲜鱼,他宁愿冻死,用身体的温度来熔化冰层,抓一尾活鱼上来。当时在场的人都无不感叹他的孝义。所以合谷令才会上报朝廷嘉奖的。现在听贾复一说,才明白为什么最后他不要朝廷的嘉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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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是啊,陛下说的没错。只是可笑那么多路人,居然没有一个看穿我这点小心思的,直夸我是个难得的孝子。却无人过问我那继母为何虐待我。真是一群善良的人那!”

    贾复冷笑,“所以那合谷令带来朝廷的嘉奖时我就跑了。家父糊涂,那妇人又是个虚伪小人,这种家庭,不要也罢。所有的家业都给她们罢了。”

    “先生,你真是个饱受苦难的人那!”

    秦政完全进入了他的故事里,问道:“那么后来先生又去了哪里呢?据朕所知,如果是一个孩子漂泊在外的话,没什么金钱和时间却读书习字吧?可是先生文笔从容,饱读诗书,不像是个没有读过书的。”

    “那是后来臣有幸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白胡子老翁。”

    贾复呷了一口茶,回答道:“说来也许陛下都不会相信,臣若非亲身经历,自己也不会信。当时臣跑到了山上,原想一死了之的,谁知却来了一个老者,把我接进他的家,供我衣食,教我读书。臣问他为什么对臣这么好,他却说什么他是当地山神,因为臣是天上氐土星官转世,将来要去辅佐明主的,所以不能死。后来他交给臣一本书,就再也不来了。”

    “哦?那是本什么书?”

    秦政却毫不怀疑他所说的,因为自从亲眼见过朝颜升天,所以他对神仙之说从不怀疑的。

    “也不是什么宝物,就是普通的道德经。”

    贾复说着,放下手里的茶碗,命人取他换下的湿衣服来,从里面掏出一本蓝色的书来,走过去给秦政看:“这本书毫无特殊之处,想来那山神意思,无非是说道德经里包罗万象,静心沉玩吧。”

    秦政接过他的书,仔细翻看了一下,发现虽然被浸泡在水里过,但是却一页都没湿,好像并不是从那湿衣服里拿出来的。

    只是里面的确如贾复所说,毫无神奇之处,除了很干燥,没有任何奇特。

    于是他把书还给贾复,笑道:“既然是山神所赐,先生还是收好吧。看来那仙人说的没错,先生你现在不就是在辅佐朕吗?不过,先生的确是个好辅弼,朕却算不上什么明主罢了。”

    “陛下又谦虚了。”

    贾复收起那书,也笑了:“陛下你从谏如流,礼贤下士,治理的国家也是蒸蒸日上,若如此都算不得明主,臣也只能算个庸臣了。”

    他这话说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了。

    ……

    却说那朝颜在上官德床上昏睡了整整一天,待到第二天明月初上时,方渐渐苏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静雅的雕花檀香木床上,对面圆桌子上一盏蜡烛明亮地点着,照着墙壁上挂着的宝剑和瑶琴,显得十分干净整洁。

    自己的衣服却不知哪里去了,床头边的衣架上,只挂着几件干净的小衣。

    “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进过上官德房间的朝颜一时有些迷茫,她支撑着坐起身来,却觉得有些头晕无力。

    吱呀——

    突然,一阵门响,明亮的月光从对面打开的门里洒了进来。

    只见上官德手捧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还端着一个盖上盖子的砂锅,一个青花瓷的饭碗,和一把紫砂茶壶,走了进来。

    “朝颜姑娘,你醒了?”

    上官德见她已经坐在了床上,一点也不吃惊,似乎早已料到。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打开那砂锅,用小勺子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什么汤料,一边关切地说:“你失血太多了,需要好生补一补。我为你炖了点人参燕窝汤,来,趁热喝吧。”

    他说着,端起汤碗,走到床前。

    朝颜先是一呆,随后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赶紧用棉被盖住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羞涩地把脸埋进被子里道:“讨厌!我还没穿衣服,你快出去!”

    “傻姑娘,我知道你没穿衣服啊。”

    上官德笑得风轻云淡,却端着汤碗坐在床边:“你那衣服早已被血弄湿了,所以被我脱了下来,但是你盖着被子,我现在又看不见,你不必害羞啊。”

    “什么?你给我脱得衣服?”

    朝颜不听则已,一听更是气血上涌,感觉自己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躲进被子里急的大叫:“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上官哥哥你快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那好吧,我这便出去,傻瓜。”

    上官德见她如此激动,只好把汤碗放在一边,有变出一套干净的月白色衣服放在她床头,“衣服给你放这里了,你自己换吧。你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讨厌死了!你还不快出去!”

    朝颜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刺激的更加难堪,急的直大声叫喊。

    她赶走了上官德,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了。

    她低头抓着温暖柔软的锦被,一摸后背上的伤口早已痊愈了,渐渐回过味儿来:这一定是上官哥哥给医治的,除了他,普通人哪里有那种能耐,能够使如此严重的伤口一夜之间痊愈?他既然要给自己医治,脱衣服也在所难免了,更何况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更没有乘人之危,到底是个君子。

    既然是个君子,就不能以常理来衡量他。郎中医病还不得避嫌男女呢!

    刚才那般激烈的对他,把他赶了出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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