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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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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木就算沈师兄和我,全力封印山河阵和金尸的一点报酬。”沈流静心想,她倒是好一招借花献佛。但神龙木还需清净之力反复滋养,他也没有多做推辞,将生气复苏的神龙木收进袖嚢。说话间,山中灵鸟又送来一篮玉简,霍晅心中哀嚎一声,只得认命的坐下,处理这些繁冗琐事。沈流静刚要走,就听小童来报,天意门少门主谢飞荧求见。沈流静眉心狠狠一抽,久违的有些心虚——那日他前往秋水山脉,原本是受谢蝉心所请,去寻谢飞荧,岂料进山后,事情远超他预料,他又一门心思都放在霍晅身上,竟然……竟然会将谢飞荧给忘了!沈流静顿然生出些浓厚的惭愧之情。果然是『色』令智昏。谢飞荧是个相貌方正的青年,相由心生,一望之下,便可知敦厚有余,机敏不足。霍晅端正而坐,慢悠悠的抬眼瞧了一眼,见谢飞荧身后带着一个呆呆的绿衣女修,正是那日的她放出去的分丨身。金丹分丨身随他们顺利进入秋水峰,霍晅便留了一点意念和一道剑气,让她搜寻被困在山中的元婴修士。看来,是这桑枝分丨身恰巧救了谢飞荧。之后变故丛生,事情太多,倒是忘记收回来了。霍晅不以为意,面上漾出些许春风和煦的笑意,正要寒暄,谢飞荧大步跨出,直挺挺跪倒在她面前。霍晅趔趄一下,差点掀翻手边的玉简,面上关切宁和:“流音道友,这是出了何事?”谢飞荧面『色』微红,堂堂的八尺大汉羞赧道:“剑尊在上,弟子修为不佳,您若是不嫌弃,唤一声贤侄也可。毕竟,毕竟,很快就是一家人。”“不敢当,不敢当。”霍晅面上笑嘻嘻,心中却想,贤侄你个腿儿,一家人又是什么鬼?足足比本尊大了一百余岁,好不要脸。沈流静原本要走,此刻负手静立在旁,眼底却满是笑意。谢飞荧顿了顿,有些害臊的问:“剑尊,这位道友是我在秋水峰遇见的,剑气凛冽,似是出自剑宗,可是您剑宗弟子?”霍晅被他一个八尺大汉的娇羞恶寒到了,模棱两可:“算,算是。”谢飞荧支吾了一下,随后豁出去一般大声道:“剑尊,求您做主,将这位道友嫁给我!”霍晅原本站着,一听这话,差点咬到舌头,慢慢悠悠的坐下了,匪夷所思的指着他身后呆呆愣愣的桑枝人,道:“流音道友……”谢飞荧执着道:“剑尊,叫我贤侄!”霍晅嘴角抽了抽:“谢,谢贤侄,你就不觉得,她有点呆傻吗?”谢飞荧即刻痛心道:“正是之前被贤侄连累,在秋水峰救了贤侄,才……”霍晅:“……”不是啊,这分丨身上本来就只附着了她的一缕神识,时辰到了,剑气也散尽了,自然就“呆傻”了。“贤侄也是因为她施展的凛冽剑气,才猜出,她是剑宗弟子。剑尊,求您做主,贤侄愿娶这位道友为妻,倾尽心力,为她疗伤,也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绝不相负!”霍晅见他眸光坚定,更加一言难尽,正要说明实情,收回分丨身,谢蝉心又火急火燎的来了。这几日谢门主的伤势好些了,她得知自己这不靠谱的兄长大难不死,却不肯乖乖回宗门,反而到了晏极山,还口口声声说要来提亲。谢蝉心唯恐他又闯出什么祸端,安顿好父亲和宗门事务就急忙赶了过来。时机倒是掐的正好。谢蝉心进殿之后,草草寒暄之后,听谢飞荧仍在滔滔不绝的表达“爱慕之情”,再一看他所谓的心爱的姑娘,立时哭笑不得,又恼又气。谢飞荧才元婴修为,谢蝉心却已经分神了,自然一眼看出,这不过是桑枝分丨身。谢蝉心柳眉一皱,拱手道:“多谢剑尊出手,救了我兄长。”霍晅慢慢道:“无妨。正道各宗本就同气连枝,何况,沈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她说这话时,颇有几分情意缠绵在唇舌之间。沈流静耳朵又红了。谢飞荧仍然不改初衷,反而更见坚毅。谢蝉心只得抛下二人,与他耳语几句。谢飞荧听说,这只是霍晅的一道金丹分丨身,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谢蝉心微微点头,笃定的告诉他——这位叫他情根深种的救命恩人,的确只是霍晅的一道分丨身。霍晅收回灵力,一截翠绿桑枝掉落在地,转瞬成了黄叶枯枝。谢飞荧慢慢蹲下身,想要捡起树枝,只是那枝叶已经耗尽灵气,手指轻轻一碰,就成了碎末。谢飞荧抬起头,幽幽看向霍晅。霍晅莫名其妙的心虚,竟还回避了一下他的目光,觉得自己像个始『乱』终弃的负心娘。

第54章 诈伤() 
谢飞荧看向霍晅; 额头青筋像虬结的树根,一根一根扎进血肉之中。沈流静不动声『色』,微微侧身; 将霍晅划在自己的保护圈内。谢蝉心急忙唤了一声哥哥。谢飞荧执拗不动。半晌; 谢飞荧才收回目光; 却又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树枝。“您就这么把她收了?”难不成还要准备个仪式?霍晅一时无言以对; 谢蝉心无奈的安抚他:“兄长; 别这样; 长痛不如短痛; 她毕竟只是一个分丨身。”谢飞荧喃喃道:“我都还没有和她话别。”谢飞荧慢慢拿手掌拢了地上的碎树叶子,又问:“这树叶; 剑尊还要吗?可否给贤侄……呸,给我?”霍晅:“……当; 当然。”刚才还是贤侄,这么快就拿口水呸她了?谢飞荧收起树叶,五大三粗的汉子蹲在地上,看着很有些悲凉可怜:“唉; 这样也好,这几日我一直照顾她; 还以为她为了救我,神魂受损; 变得痴痴傻傻了。我很自责; 妹妹修为高过我; 在家照顾父亲; 将门派事务料理的井井有条。我在家不如妹妹,出门还要连累素不相识的道友。不是,也好,起码,没有人因我受伤。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他难受的蹲了一会儿,突然问:“剑尊怎不做个男子分丨身?”霍晅“啊”了一声,哭笑不得的道:“他若救下的是一位女子,再要以身相许呢?”谢飞荧被问愣住了,果然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随后郑重道:“那以后要记得做个丑的。”霍晅:“……好。”二人出去后,谢蝉心不时劝慰兄长,担心他心有郁结,反而是谢飞荧哭笑不得的问:“听闻父亲旧伤复发,这几日如何了?是哥哥为子不孝,也辛劳妹妹了,我们快些回去照看父亲。”霍晅刚要收回神识,就见谢蝉心盈盈回首,望向极乐殿,目光晦暗不明,眼底压抑着深深惆怅。她咬了咬唇,问道:“兄长,你来的时候,琅华峰主就在里面了吗?”谢飞荧到底大大咧咧,哪里懂得妹妹九转十八弯的女儿心怀?“不错。看琅华峰主的样子,来了好一会儿了,大概是有要事相商。”谢蝉心收回目光,黯然转过脸去,顿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看来,琅华峰主和剑尊前嫌已释。”霍晅收回神识,和沈流静面面相觑,难得的有些尴尬。沈流静以手掩唇,忍笑道:“谢流音此人,倒是难得的稚子之心。”霍晅:“是啊,是啊……也怪我,一时大意。”霍晅自己这脸皮,虽说不值钱,也不当一回事,可是在这人面前,还是有点丢人。片刻,已经恢复如常,一手支着娇贵的脸皮,笑盈盈的问:“沈师兄,你方才说,不论我有所请,都绝不相辞?”沈流静深邃目光一直凝望着她,似乎要透过这一双明净的瞳眼,望见她心里。“自然。”霍晅眯了眼,这笑意浅浅的,有点不怀好意。“那稍后的事,还请沈师兄千万不要『插』手。”沈流静不明所以,拧眉看她。她这么个人,外观上总有欺骗『性』,尤其一身玄衣道服,端正持重,当得起剑道魁首。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轻则自己皮一皮博人一笑,重则大家一起皮人仰马翻。霍晅见他沉『吟』不语,又是一笑:“怎么,这点小事,沈师兄也不肯答应?”沈流静最终点头。霍晅眯眼一笑:“可千万要忍住了。”沈流静正要细问,突然察觉到一股细微却寒冷的剑意,细沙薄雾一样渗入殿中。这股剑气起初稀薄,随后突如其来的□□起来。沈流静察觉到剑气是从剑冢溢出,神『色』一凛,正要出去,就被霍晅伸手拦住。霍晅嘴角含笑,缓缓抽出鳞血剑,双指并拢,在剑身上一抹。这道红顿时像烈焰热血一般,鲜艳欲滴,就要涌流出来。“沈师兄可记得答应我的?还请沈师兄先进剑冢,将被困其中的各门派弟子带出来。”沈流静岂能放心,可她神『色』笃定,显然是早有预料,身形一动,已经到了剑冢之上。手中鳞血剑狠狠斩下,顿时朱虹贯日,剑气如烈风腾涌而起。她竟是要用自身剑气,强行压制住剑冢之中暴动的剑气!沈流静握紧了拳,神『色』暗沉,到了剑冢之外。铁索已经被暴动的剑气摧毁,各大门派的长老正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突破剑气进剑冢救人。袁秋水锁在一个圆形铃铛一样的护身法器中,被剑气挡住,怎么都冲不进去:“我的祖师爷,这本来就进不去,如今剑尊又剑气大作,更进不去了……”南明海卫旷比他前进了数丈,道:“那是你修为不够!”一旁的厉晔冷笑一声:“五十步笑百步。”剑气狂暴,剑冢之中都是各门派资质最佳的新秀,各位门主长老都是焦急不已时,就见沈流静一身白衣,平平稳稳的从身边过去,轻轻松松到了剑冢外,如履平地,不费吹灰之力。各人面面相觑,因为差距太大,都不觉得丢人了。所谓高山仰止,就是自愧大不如啊。沈流静进入剑冢之内,四处空无一人,直上到九重塔上,才见一群寻剑弟子躲在一把剑的防护禁制当中。禁制已经十分薄弱,摇摇欲坠。幸而这群人还算机警,除了少数几个躲避不及,被剑气所伤,其他人都无大碍。沈流静认出这把剑,正是佛门名剑普世,朦光温和,是一把无锋之剑。这把剑本就没有杀气,因此没有被暴动的剑气所影响,反而还护住了这些人。不愧是仁者之剑。若非这把剑,也挡不住这样猛烈狂暴的剑气。剑光幽微,防护禁制已经撑不住了,沈流静先将诸人送出剑冢,刚到三重塔,孟子靖、道冲真君等人也赶了进来。沈流静将人交给孟子靖,旋即回到暴动中心。九重塔正中画了一个奇怪的血符,中间躺着一名合体期修士,七窍溢血,已经昏死过去。可手中还紧紧的抓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宝剑。这把剑名为病翼,剑气暴动,正是因此剑被强行催动认主而起。剑身颤动不止,却挣脱不开一个已经昏『迷』的人。剑气越发狂烈,这修士握剑的手已经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再继续下去,必有『性』命之忧。沈流静一指定在此人眉心,将他神魂都彻底震晕了过去。他执念一散,手也松开了,病翼剑重获自由,正要冲出剑冢,一道凛冽红光从天而降,击中剑身,铮然一声,病翼又回到原地,重新安定在剑冢之中。沈流静带了人出去,病翼虽然安定下来,但它乃剑中杀器,真是它带着无上杀意的剑气引起了剑气暴动。霍晅立在金钟之上,浩渺剑气将剑冢团团包围起来,方才释放剑气最为狂暴的百把名剑都被她追根溯源,一一降伏。霍晅的剑气虽然恢宏,却已经收敛了霸道之气,转为安抚。沈流静破开剑气,走到她身边,二人四手交握,两股不同的剑气慢慢交汇在一起,汇成一股同样温和的剑意。万剑终于平息下来。霍晅身形微微一晃,又急忙站稳,嘴角却溢出鲜血,她忙伸手抹去。唯恐被外人察觉。沈流静心头一紧,却见她暗暗对他眨了眨眼睛:“假的。就是给有心人看看的。”倒叫人哭笑不得。二人一下来,便有各门各派齐齐过来,孟子靖忙让沈流静带霍晅回去疗伤,自己上前,冠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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