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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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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轻寒淡淡道:“这种话你并不是第一次说。”

    白马公子霍然抬头凝视着他,道:“看来你还是很有信心。”

    孟轻寒道:“这也许是因为和你一样,有了压力才有动力。”

    武学也和别的一样,永远也只是初窥门径,到不了巅峰的,你若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顶峰,那么你永远也就休想再进一步。

    白马公子闭上了嘴巴,忽然转身,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他虽然知道孟轻寒一定还在注视着他,但他却始终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白马公子走出老远,一直等到快看不见人,才忽然又大声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的飞刀会比他们的更快,等到那一天,我非一刀割下你的头颅不可。”

    孟轻寒淡淡的道:“我等着,只要我能活到那一天,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这少年走得很快,眨眼就只看到模糊的背影。

    他看着这少年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少年虽然杀人如麻,却很有骨气,受了三次打击,还依然顽强的挺直他的脊干。

    这种人是很可怕的,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休想他会放弃目标,除非你砍下他的头颅,否则是绝不会认输的。

    他这一次是不是应该杀了这骄傲的少年?

    他已经出手暗算过他两次,他本有三次机会砍下这少年的脑壳,他看得出,这少年的出手一次比一次更强,也更能把握机会,等到下一次他再出手,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可是这次他依然没有追上去意思,他也不后悔,因为他已经在白马公子心中撒下了一把种子。

    正义的种子!

    黑暗终会被驱逐,光明总会来到,只有无坚不摧的正气,才能发出无坚不摧的一刀。

    他相信这颗种子迟早总会有一天会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因为他毕竟还年少,少年总是迷茫放荡的,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那只站在十字路口迷途的羔羊,是需要有人善加引导的。

    这少年还是一样的那么自傲,这句话虽然说得还是那么的张狂,但是口气已经没有那么坚定了。

    显然他自己也已经动摇了他自己的决心。

    走出小巷的时候,那个头上戴着小花十**岁的女孩子又将门悄悄的拉开了一半,躲在门板后悄悄的看他,显得又是好奇,又有点害怕。

    ——这个脸色发白的跛子一定是个怪人。

    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给了银子不办事的。

    在她的印象女人就是男人们的玩物,男人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有些人非但一分银子不给,还要执强占她便宜,稍不如意还要老大的巴掌劈头盖脸的打将下来。

    他虽然给了她一巴掌,但却没有像别人那样侮辱她,这一巴掌虽然没有打醒她,甚至还让她红肿着脸不敢见人,这人却给了她银子。

    对于她来说,也许这点银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锦上添花的大有人在,但是,愿意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

    在别人迷茫的时候,你是否也曾为人指点过迷津,在别人绝望的时候,你是愿意推人一把,还是愿意给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之火?

    孟轻寒并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多做停留,本也不愿意看她,可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岂非也就是那一只迷途的羔羊?

    她是不是也能等待到那个能拯救她的人?

    等他走到巷子口,她忽然大声道:“你打我,就表示你喜欢我,我知道你以后一定会再来找我的。”

    他想笑。

    他当然笑不出,他只觉得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如果打人一巴掌就表示是喜欢她,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情愿天天挨揍。

    这究竟是她变态,还是这个世界变态?

    谁也回答不出,因为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是这个样子的。

    她的声音更大:“我一定等着你!”

    她当然知道不会有人看得起她这种人,他也不会再来找她,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以后的一段并不算长的岁月里,这人会占据她悲苦生命中的全部,她会愿意为这个人付出她的全部所有。

    大悲寺建造在城南,由城南门出口在向南走十公里就到。

    大悲寺是座古庙,也不知是哪一朝那一代兴建起来的,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和战火劫难,本来这里也是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可是,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就突然冷清了下来。

    关于这寺庙的传说有很多,具体是哪一种原因就没有人知道了。

    流传的最广的一种说法是:这寺庙本来也有很多和尚,不知道哪一年哪一天忽然来了个又疯又巅的和尚,原先庙里的主持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可是,谁也没想到,就从这以后开始,庙里三天两头的就少了人口,所以到后来庙里的和尚都偷偷的走光了,到现在只剩下那个又疯又巅的和尚。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其实是个强盗窝,只要有过路的商旅经过这里,往往都会莫名奇妙失踪,不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带来的一切物品也都全部不见。

    甚至只要有年轻漂亮的女香客进庙拜佛烧香,常常就会被人虏进庙里的密室中去,不从就会被活活打死。

    所以这附近的乡农们之间就流传了一种说法:每当到了月圆的时候,就会听到寺庙附近鬼哭狼嚎,如果你大着胆子在这个时候出门,往往就会看到很多穿着白衣的孤魂野鬼游荡在其间。

    至于是不是真的就像这些流言一样,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人经过,就会被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个说法没有人去证实。

    但是这个说法一流传开来,前来进香的人日渐减少,这却是事实。

    无论哪一座城,哪一个镇子,还是哪一个村子,都一样流传着各种神乎其神的传说,狐精鬼怪虽然没有人能抓住,但却经常有人看到。

    这些版本自然各有各的不一样,但有一样是完全相同的。

    说的人自然赌咒发誓,说自己千真万确是碰到过。听的人起先自然不会相信,但说的人多了,难免就会心中惴惴,到最后没有那回事,也就有了那回事。

    于是,也就有了各式各样的版本,各有各的精彩,于是,假的也就成了真的,真的自然就成了假的。

    于是,野史也就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雅之堂,而事实却只有被谎言掩盖,只能靠边站在一旁。

    大悲寺坐落在一片很浓密的树林里,现在虽然已是初冬,可是这里栽种的多是那种四季常青的灌木,树叶还是很绿,走进树林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本来还有一条小径遥遥的通向这寺庙,显然是昔年这寺庙香火鼎盛是所开辟的,但现在却已经是杂草丛生,人高的小型灌木郁郁葱葱,将小径淹没在其中,就算来过多次的人,也很难辨认得出路途。

    这地方孟轻寒连一次也没有来过,他当然认不出路径。

    从他现在站立的地方,向四周看,参天的古树林立,四周的景色几乎都是完全一模一样,他根本就分不清应该是向那个方向走。

    正在犹豫间,忽然发现树林的深出仿佛有一角屋檐露出。

    走近才发现是一座小木屋,推开门才知道这木屋早已废弃,大概是护林人所住。

    这些流言一起,早已是人去屋空。

    屋子并不大,很阴暗。

    对门就是一张木板床,却是以几块青砖为床脚,上面铺着几根削平了的木头就算是一张床了。

    这里并不是他的目的地,所以他只不过看了两眼就准备掩上门,可就在这时,床底下忽然飞出几点寒星,带着劲风疾打他的后背,一柄钩也就在这一瞬间自床底伸出,勾向他的左腿,一个人也自床底飞速掠出。

    暗器成品字形上中下三路封死了他所有的进退路,钩却异常锋利,闪着银光,只要一被钩搭上,他这条唯一不拐的腿只怕立时就得和他说拜拜了。

    好狠的一着,好毒的一招。这人无疑早就暗中藏在这里,早就算好了这一招,只等他转身露出破绽,就给他致命的一击。

    孟轻寒还是有如未察,眼看那闪着寒光的寒心就要打上他的后背,钩也要搭上他的腿,但是他的人就在这瞬间忽然间的就向后一退,他竟是想不开似的,把自己往暗器上送,钩口上撞。

    可这几点寒星偏偏贴着他的衣衫飞了过去,夺的一声插在门板上深及寸许。

    门板裂开,寒星还在不停的嗡嗡晃动,力量是如此的大,幸好他早有防备,否则被这暗器打中,只怕他就得倒在地上哀嚎翻滚了,他的人却也在霎那间撞入这人的怀里。

    这人想要变招已来不及,想要退,背后就是床沿,明明计算好的,眼看着就要得手,偏偏又落了空,眼睁睁的看着孟轻寒抢到自己怀里。

    一把钩伸在孟轻寒的腿前面什么也没钩着,只钩着了大把的空气,却一动也不敢动。

    孟轻寒的刀半出鞘,闪着寒光正架在他脖子上。

    这人叹了口气,手一松,把那把闪着寒光的亮银钩扔了下去。

    钩掉在地上,发出“咚”的沉闷声响。

    他转身回头,刀仍然架在这人脖子上,他不能丝毫松懈。目光却是一寒,这个人他并不陌生,甚至就是烧成了会他也能认出来,这人他最少见过三次。

    这个人年纪并不小,总是在六十左右,一张脸就像是风干了的橘子皮,上面满是紫红色的刀疤,横竖纵横交错的刻在脸上,更显满脸的凶狠狰狞,看来就像恶鬼似的。脸上却没有一根的胡须,说是太监也不会有人怀疑说不是。

第112章() 
人赫然就是那逍遥公子公子手下大将,昔年纵横沙漠的‘大漠人屠’南宫熬。

    孟轻寒目光更寒,道:“是你?”

    南宫熬道:“当然是我,除了我你以为会是谁?”

    孟轻寒不语,但是他的目光更冷。

    南宫熬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愤怒,何况他的刀还在他的脖子上,他举手在头,苦笑了声道:“看来我们缘份真是不浅,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孟轻寒盯着他看了他很久,才冷冷的道:“我记得,我已有多次没杀你。”

    南宫熬闭上眼睛,缓缓的道:“好像是三次。”

    孟轻寒道:“我本该早就杀了你的。”

    南宫熬道:“但你却没杀。”

    孟轻寒道:“你知道那是为什么?”

    南宫熬忽的又睁开眼,放声大笑,仿佛被刀架在脖子上不是自己,而的是孟轻寒,他嘻嘻笑道:“想必是咱哥儿俩感情好,你不忍对老哥哥下手?”

    这人的脸皮倒也真厚,却倒也是个汉子,被刀架在脖子上居然还笑得出来。

    孟轻寒的目光似刀,如果目光也能杀人,南宫熬已被绞得粉碎,冷冷道:“那是因为我看你也算是一条汉子。”

    南宫熬抢着道:“我本来就是一条好汉,你见过被刀架在脖子上,还笑得出的懦夫么?”

    孟轻寒瞪着他,道:“我本来一直还以为你们多少还有一丝人性。”

    南宫熬大笑,满脸的刀疤肌肉扭动,神情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大笑着道:“人性、人性是什么东西?能够值得多少银子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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