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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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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来无恙金兄,时辰尚早,不如到酒肆一叙。”

    “甚好甚好,得闻郑兄日前喜得第四子,还未道贺”

    “云西盾、东吴宝剑、高里刀诶,都是好东西,路过的”

    “这么热闹,今个的米酒不够卖,老婆子诶再回去添几壶来”

    各种闲谈中有那么一些几不可闻的下九流的耳语,见财起意,要绑我卖了去,又或是绑了拐角铺面里正赏玩胭脂的女子,又或者是回头到城南破庙里拐了那些小叫花子。来往人群熙攘,四处张望却并不能辨认出这几个家伙,无奈只能加紧赶路。

    十丈外已至王宫,见晚的天空下耸立着不见边际的朱红城墙,巍峨的王城之门外人潮人海,身侧不少人拿着英雄帖往里面走,各色衣着的人物,有老者,有青年,有美妇,有少年,能看出来他们都是高手。

    至外城门,一个戍卫凶狠地拦住了我。

    “小孩别处玩去”

    “大哥,是不是非得英雄帖才能进?”

    侍卫又仔细打量了一眼,笑了笑:“两条路,要走城门呢,就拿英雄帖,否则没得进。再一条路就是从上面过去,没英雄帖也不打紧。”

    他指着那少说有五丈高的城墙,笑得发颤,这时一个少侠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欣长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余辉,拿出英雄帖给侍卫说:“这英雄帖是她落下的,我方才捡到了。”

    侍卫一愣,拿着英雄帖一看,忙改了番口吻说:“原来是芝林前辈门下的,失敬失敬,小女侠里面请。”

    我望着那少侠,他对着我使了一个眼神,我会意了。片刻思忖,摆摆手对那少侠说:“少侠认错了,这个不是我落下的。”

    他那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在微笑中掩去。侍卫饶有兴致地将目光在我和那少侠之间游移,少侠微微颔首,飞身往城墙上去,虹影消失在目送中。

    各自家师南北齐名,接了总有辱没何如名声之嫌。只是我的轻功还不至于一下子上这么高的城墙,看来只得御剑,隐约觉得何如要我今天将御剑术进一层是有预见的。

    侍卫仍然盯着我,不仅仅是那侍卫,因为刚才那一出,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来往的宫人、侠士、侍卫所有的目光汇集我处。头皮有些发麻,缓缓说:“那我就从上面过去。”

    语毕念动划气,剑出幻形,飞身踩剑,御剑过墙,为了增强视觉效果,自是增强了些剑气,微微泛着金色的光。

    身后滔滔的议论,许多的感叹,多是年幼如我,竟然已经到了金辉的修炼级别。当然那道气正是剑仙乱七灌注的,与我本身的修为无关。这般一路御剑在宫城之上,身下许多宫人朝我这边看来,自觉有些招摇,缓缓地落到地面,气剑自行消退,化为一缕气进入体内。

第20章 灯火阑珊又逢君() 
亭台楼阁俱是雕琢精美,三宫四院华奢无比,无疑吴国王室很有钱,毕竟修缮楼榭更是一笔巨大耗费。

    华灯初上,宫灯波光流转,衬得王城内愈加金碧辉煌,然而满城静寂,似乎为了迎接那场旷世之战而营造了这庄重的气氛。

    “母妃!不要带走母妃”

    “那个女人不配为妃,竟然与太医有染,被杖毙后还能入王陵已经是王上的恩泽了。”

    踱步穿行在宽阔的宫道上,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嚎叫。

    前面一群宫人正围在一起,斥责漫骂之声在这肃穆的氛围里格格不入,不由地近前去一探究竟。

    “我母妃是好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损她名节!”

    稚气的顶撞声音,倔强有余。

    “还母妃,王都削了她的封号了。”

    宫灯照亮了那一方之地,三两宫人拉扯着十来岁的华服小孩,只是那白色的衣衫褪色,显得有些年岁的样子,概是旧衣。

    “我要去告诉父王,你们”

    四面奔来更多的宫人将那小孩围住,掐胳膊掰腿地折腾,小孩没有哭,只是绷着含泪的脸望着,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隐隐渗血的白色担架被一行护卫抬着走远。

    “王上下令驱逐你出王城,你还硬留在这作甚,来人,把他扔出去。”

    像小兽一般被,拳打脚踢,可他仍然要往里面追去的样子,瑟缩在墙边直到不能动弹。

    我走近了瞧着他们:“放开他。”

    一绿衣宫人闻声转头瞧我:“哟?”

    他勉力看了过来,眼瞳里冷疑交缠,嘴角还流着血,脸稚嫩却苍凉。

    绿衣宫人仔细打量了会:“哪个宫院的?”

    “与吴宫并无关系,路过而已。”

    “路过?”绿衣转头瞧了瞧他,又说:“你别看错,我们可是要放了他,是他自己个儿要往里闯。王上说了,若再让他进王城,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如今他往里闯,我们就算打死他,也没你插嘴的份。除非看你这身装扮也不缺钱,你要是肯使上些银钱给我们这些小宫人喝喝茶水,我可能会卖你个人情放了他。”

    绿衣宫人信手拂掉了我递过去的碎银,旁的宫人紧着踹了小孩几脚,小孩濡了口污血。

    打架?原形的我力气太小,肯定是抢不来人,我皱了眉,摸了摸手上的金镯子,对峙中思量片刻摘了一个,递与绿衣。

    绿衣得了宝正打量探摸,有人轻咳了几声,暗处走出一紫衣,绿衣闻声将镯子递过去。吴国以紫色为贵,只有王室和阶品高的的人才能穿,自然紫衣宫人阶位更高。

    绿衣谄媚:“司仪姑姑,这镯子看上去值不少。”

    南方罕有的紫金打造的双凤镯,据传吴地巧匠花三年时间才完成的呕心泣血之作,通商互市大典上吴城老城主送与龙涎城,又经司阴一门雕琢数年暗置机关,爹娘在我周岁的时候送与了我,当然值钱。

    紫衣疑虑,霜色褪去,略恭敬道:“莫非是龙涎城来的贵人?”

    我伸出另一只手,掀开袖子,将腕上的镯子给她瞧:“不假。”

    她思忖着什么,把另一只镯子双手托住送还与我:“多有怠慢得罪之处,还请小贵人不要计较,另外还请贵人不要插手这孩子的事情。”

    紫衣使了个眼神,旁的宫人赶忙拽起小孩往外拖,用麻袋罩住。

    我着急道:“你们王上见了我都得给点薄面,我也不想多管什么,且退下,我保证他会在一个时辰内离开王城,反正只要他离开就是了,不是吗?”

    紫衣宫人犹疑了下:“不提一个时辰,若是再做逗留,就由不得贵人留他性命了。”

    话毕她招呼一干宫人退去,留下那松垮下来的麻袋里露出的小孩和我对视着。

    我准备扶他起来,谁知他推开了我,撑着城墙摇晃着站了起来,腿还是有些发弯地靠着墙,一步步挪着,这样跟了许久只听他冷冷地说:“还跟着我做什么?”

    这话气得我不行:“嗯?我救了你不是?”

    他冷笑了:“救我,你图的是什么?”

    我眉毛不禁跳了几下,有些气结,冷笑说:“我吃饱了撑的,怎样。”

    他蹙起的眉头松了下来:“我不会欠你人情的。”

    话刚说完,他猛地倒在了地上,咳出了大滩的血来。

    “你已经欠了。”我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何如给我的小瓶,倒出一颗药丸,冷道:“看来你内伤挺严重,喏,我师傅给我保命用的药丸,这药救命还魂,吃了我就不管你了。”

    他疑惑地瞧着我递给他的药丸,别过头去。见况,我不耐地迅捷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冷道:“要是想毒你也不是这个时候,哼,你要是不吃这药才会死”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咽了下去,眼神怪诞,许久恢复了些精气的样子说:“你等我,称王天下,娶你为后,把世界上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给你。”

    我打量他落魄的身姿,不忍打击他的王梦,直说:“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若似忍着身上的作痛,缓了缓,踉跄地沿着城墙走着:“你的气味我记住了,等我。我不为难我的王后,我会自己走出这王城。”

    气味?我愣了许久。

    后世评说樱房的一段话中有:公子樱离王城,遇芷后定情,约三生不变,樱房遂为红颜一争天下,誓平诸国之乱大统江山,一朝称霸史载春秋。

    这个固然是后人将这件事情浪漫化了,也因当时吴王掩家丑宣称樱房猝死,直到樱房掌权后令史官改了那猝死之说,当然不是写上被逐王城的那段,所以史官们只得通过野史记载虚构情节。

    我只记得当时公子樱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孑然虚弱,不曾想过十二年后他竟然强大得可以一度掌控半壁天下,但是乱七知道。他知道,所以他给我药丸,事实上我想着那药丸从一开始就不是准备保我命用的,是仲樱房的,记得那年是天元前三十七年,乱七给我下了第一张护命符,而我浑然不知。

    乱七说我是世上唯一一个他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人,因我注定是他唯一的徒弟,因我的人生将比常人来得更坎坷曲折。

第21章 错笔书下三生花() 
我自知他吃了何如给的药就没事的,而且他那么倔,我便仍由他走着,直到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皎月高悬,夜深如织,我才发现已经戌时了,捉急的是还没有找到凤紫殿。

    这里并没有什么宫人经过,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望去,只有千回百转的宫道,还有那忽明忽暗的宫灯,这场景不止一点可怕,一时间我那黑暗梦境与现实交叠,脊背凉了个透。

    怕黑,吸了口冷气,我幻化了气剑升至上空,手心腾起一个红色光球,那正是灵火术第二层的灵辉之赤,执光而前。

    如此御剑行了一段路,本想循个点点人影问路,却见灯火耀人的地方聚集了好些人,便一径过去了,却见匾额上书“凤紫殿”三字,而长廊阑珊处有人正瞧着我的方向,不是别人,正是早前那个少侠。

    他长身玉立,一根青玉簪挽起了长发,我收了法术,落定在他面前,欣然与笑。

    “多谢少侠白日里有心助我进来。”

    “不谢,看你的样子亦不需要我的帮助的。”

    “呵呵——呵,怪我懒,想着若是能不费精神动法直接走进来更好。”

    他笑了,笑得温润如玉,我这个时候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那出尘的气质,芝林前辈门下的弟子果然不凡,且他那双眼睛不笑含情,脉脉若泉。

    “在下仲胥,有幸得识楠派小女修。”

    我一愣,思忖了一下还是用何酬这个名好:“在下何酬,敢问仲少如何得知我乃楠派?”

    仲胥偏了偏头,微微眨了下眼睛:“天下修仙各派,唯有楠派独会灵火之术,方才你用的正是灵火术二层的灵辉之赤,这灵辉又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而楠派是因剑仙乱七前辈的灵辉之蓝名震江湖,辉蓝一出可天地顷变、时空扭转,仙道界早已无人不晓。”

    我干笑了一下:“原是这个,师傅倒没跟我讲过这个,我还以为这就是一般的法术。”

    仲胥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你所施展的气剑、御剑与灵火术乃当今仙道界上乘之术,且非有高人指点辅佐难以入道,竟被你视作一般法术,让我不禁想问绸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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