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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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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又追问道:“你未曾告诉我为何你知道这些事情。”

    大叔说道:“我是金匠自然多少知道些怎么找金矿、炼金,这些人给我要的消息,我就告诉他们想知道的,这个叫交易。”

    我说:“那这些事情就是你交易打听到的?”

    大叔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全是,不交易消息,平日里也多多少少会嗑上一两句联络感情。”

    我看着大叔:“那前辈还知道些什么,贾家少爷他们可有危险?”

    大叔挠挠手臂说:“我不知道,哪有闲情逸致打听那么多,我还得留些消息换肉吃。”

    我着急地拍打着牢房的门:“来人!来人!”

    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喝:“怎么了!怎么了!要翻天了!我倒说是谁呢,原来是这小子醒了啊,什么事啊,快说,爷还瞌睡着呢。”

    我忙问:“可否告诉我声那贾府少爷他们怎么了。”

    那看守眼珠子转了转:“我哪里知道去,这天牢的事情!一边歇着,这不没事找事了么,下次再跟爷打听事情机灵点,别问些没的。”

    看守走了,剩下那大叔半睡半醒地几句迷糊语:“得了,这还算好的,换做一般人来问这档子话不定得挨些骂,再被鞭子抽几下,看你这死里逃生,人人都还觉得新鲜。还因着这次事态严重,他们也不敢在你这里动什么手脚,平时哪个囚犯进来了,不是被这些蝗虫扒个干净的,哪还像你这样进来连钱袋掉了都没人敢拿,又原封不动地给你放回去。”

    我哪里顾得听他絮叨那么多,倒是现在真有些后悔了,听了拙兮的话服了那妖毒,要早知道会关在这牢房里,还不如当时趁乱飞出去,不过,这样是不是就很可能被怀疑是投毒的。

    公子中的毒是妖毒,也就是红妆的,可是为什么红妆也中毒,而且红妆还死了,拙兮又知道些什么,他如何说这样我这样就可以明哲保身?

    唉,好乱,果然是祸躲不过,点兵点将公子凌都把我给点来了,这还能怎样。

    关键是天牢那边的消息我该怎么拿到手,想了好久又忽地想起了何如,对着那低矮的房顶看了下,师傅大人,你该晓得我被关在这里的事情了吧?

    长长地叹了口气,忽地——何如——天牢——消息?!我想到了什么!

    很激动地看着那大叔:“这牢房闹不闹鬼来着?”

    大叔瞧了瞧我,坐正了些:“你说什么?”

    我一字一顿地说:“这牢房闹不闹鬼来着?”

    大叔沉吟了好一会:“你疯了,疯了。”

    半夜我站软了脚,加之牢房阴寒,不得不瑟缩在墙角以保住身体的温度。

    我知道如果我想出去,就这几根圈着我的烂木头,这个破房顶,玉白剑三下五下就可以把它戳一个洞来,可是我这又算是什么呢?负罪潜逃?

    静下心来想想,当时我为什么会相信拙兮来着?要是服了那妖毒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牢房的条件确实太烂,以前跟着何如赶路,怎么也会有张干净的床睡睡,可惜我不会何如变幻东西的法术,唯一会的就是气剑和灵火术,这两样仙法只能摧毁东西,用来干架还行。

    感觉眼角瞟到了有东西从面前飘过去了,想想又觉得是自己眼花。突然就思忖起了不吃那冷饭冷菜是不是娇生惯养了些,所以饿得现在出现了幻觉。

    我靠着墙,眯缝着眼睛,不敢睡得太沉,怕睡着了又会有那些老鼠、蜚蠊来围攻我,想起来就分外恶心。

    铺草在屁股下被压得扁扁的,动一下身子就传来一阵簌簌的摩擦声。

    再过一会就听到了隔壁大叔的呼噜声,他告诉我这个牢房里只关了四个人,原本就有四个人,后来那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出去了,我刚好又补足了这个数字。

    想到这里,我有些尴尬。

    忽地又感觉眼角飘过了一个东西,我抬眸四看,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感觉泛凉。

    回头看时墙上映着一个脸,它正瞅着我,然后诡异地一笑!

    显然我吓了一抽,却听它幽幽的声音说:“我受贾澜之托来瞧瞧你是不是还活着。”

    我颤颤地说:“我——还活着,不过你再这样来几次,说不定我就死了。”

    原来贾澜也想到了遣鬼来打探消息,英雄所谋略同,堪称知己了。

    我又说:“这位仁兄,贾澜还好吧?”

    它幽幽地说:“一个消息一炷香,城东坟头那个破罐子里的就是我,记得给它烧一炷香。贾澜还好,不过,再不出去,恐怕就不那么好了。”

    听那只鬼说朝峰和我一样关在这个牢里,他和我一样身体不适,大夫诊断俱是中毒症状。而贾澜在天牢那边被施以重刑,和我一样没有大夫给他们治病,如果不是王授意,那么除非有可以跟贾家抗衡的后台支持,没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如果王授意动刑,那么更是火上浇油。

    如此一来,鬼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下的狠手。

    贾澜死在大牢里,赵天龙是想要贾家一命偿一命,而且若是这个跟王有干系,借这个罪名处死他拉拢了赵将军,那么贾府也没什么怨的,贾澜这次摊上的黑锅可是投毒公子凌,准一国之君。

    原本两家之事闹到吴王那里评理的时候就是一团乱麻,这里面水深多少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王无以定夺,委实是难堪。如今不管这个局是谁设的,王都是要找个台阶下去,顺水推舟也好,有意设局也好,王若是解了贾澜的困局,那么赵家和王之间的仇就是挑明了。

    这建国没几年,正是需要大将平乱的时候,赵天龙不能得罪。若是王和贾家撕破了脸,贾府这样的富户抄了家还可以充国库。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自知这次贾澜凶多吉少。

    牢房里还有着那隔壁大叔的呼噜声,宛若江河滔滔之势滚滚而来。

    这是别人的国事,自知我蜉蝣之力无法力挽暗涌,说得好听点只能静观其变,难听地说叫见死不救,事实是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贾家老爷子自去想办法吧。

第39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天元三十七年,吴国公子凌中毒命在旦夕,吴王彻查投毒事件未果,朝野上下要处死投毒犯贾府三公子的声音一波盖过一波。痴情女赵荷长跪于王后寝宫外望姑母能施救,不料一日一夜后赵荷一病不起,命悬一线。

    适时北方齐国有南下攻关之势,吴王命赵天龙两兄弟火速赶赴边关,赵天龙称病不行,并再次上书请求赐死贾澜。

    贾家动用广阔的人脉打通关系,赵家因手握三分之二的兵权强势逼旨。

    不日吴王亦称病卧于宫中,不理朝事,任谁来帮劝,都被拒之门外。前朝动荡,后宫更是人心惶惶,王后多日不曾安睡,每每夜半梦中惊醒。

    据传那之后怪事频发,终一夜王城牢所走水,火势汹涌,烧的半壁夜幕通红。人俱闻那场可怕的火灾中除了守卫们侥幸逃脱,囚犯无人幸免于难。扑朔迷离地谣传着,而现场却唯仵作一干人亲见过,便是次日火势渐灭,查看断壁残垣时瞧了焦黑难辨人形的尸首若干,至于火源查无可查。

    天牢亦是沉浸在一片诡异之中,守卫悉称听到深夜鬼哭狼嚎,独独他们见到夜空血月高悬,疯癫了好些人,又换上了一批新的守卫,请了大祭司做法。

    赵家军拖延行军两日后,吴王下令处死贾澜,当日午时三刻行刑。

    日头高悬,吴地初夏燥热,刑场静寂一片,王城高手守在周围,平民伸着长长的脖子往刑场里瞧,暗处隐匿着朝野多方人马。

    只见一小女伏在刑场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冷冷地瞧着这静默的刑场,内里却是如火焚心,指甲深深地扣进了手掌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唇色泛白,似乎重伤未愈,虚汗打湿了后背,闷闷的眼睛发花。

    忽地她的眼神变了一变,沧凉如水的心泛起了些恨意,尔后又是一脸无奈之色:“师傅正在闭关,若是他在,定是救得了你的,定是救得了的。”

    午时二刻,赵曦带着祭司风风火火地赶往哥哥赵天龙家,几乎是把祭司提着运着轻功一路狂驰,祭司残喘得像一只脱了水的老狗,汗流满身。

    赵天龙正对着赵天赐的灵位发呆,喃喃颓废状,毫无大将风范可言。

    赵曦跨进门里,一眼瞧见了歪在供桌旁的赵天龙,几步近前伏下身来,对他沉声道:“哥哥,且去求道旨意赦了那贾澜的死罪!”

    赵天龙横眼看了赵曦,内心一股气血涌了上来,咳了几声:“弟弟,再说这样的话,你我兄弟一场算是到了尽头了。”

    赵曦眉色一凝,却提高了声音说:“你可知有让天赐还魂的法子,借尸还魂!头不能断!”

    赵天龙又看了看一旁被赵曦压进来的大祭司风云子,不耐之色中又迸出些精神气来:“妖人之法真有此效?”

    风云子闻言脸上俱是惊慌之色,拼命点头,唯诺有余,然而心里邪恶的想法还在不停地滋长,他还记得那个黑夜跪在悬崖上,发誓让赵家世世代代男人为奴,女人为娼。于此事他自是又觉得泄露了贾澜修习双魂术法可以救他徒儿一命,日后相救当然少不得再与那狐妖斗上一斗,又或者遂了心愿之后狐妖也并不会干涉于他。

    到底是无计可施了,便是借了仇人的手救徒儿一命吧。

    赵曦推搡着赵天龙道:“你且去求道免死旨令,这借尸还魂之术还非得贾澜那犊子的身子,晚了他就死了,天赐也活不过来了。”

    赵天龙一怔对弟弟赵曦说:“你去刑场拦下监斩,说是王的旨意!”

    赵曦点点头,赵天龙运着高绝的轻功飞奔往王的寝宫。

    妩颜宫,春梁阁内,丝竹幽幽,然而一众婢子都悬着一颗心,时不时递个眉眼互通风吹草动。

    吴王醉卧在贵妃榻上,他为了保住他的国家,跟王后纳兰芝林闹白了脸,数日有余。如今,纳兰芝林是他在深宫中唯一的一抹欢色,赐死了贾澜,他不知如何自处于她前,唯有满眸愁色。

    妩颜宫外,守门的掌事宫人见赵将军飞速而来,惊吓有余,因着那赵将军气头上打死宫人跟玩儿一样,这个时候有眼力见的都不愿意碰上这个主儿。

    眼看赵天龙飞身到了面前,怒道:“王可在此,我要见王。”

    掌事宫人一个哆嗦跪在了地上,伏身道:“将军,王说——说——谁也不见”

    赵天龙一手提起了那宫人,喝道:“你速去传话,说我求道圣旨,免贾澜一死!”

    那宫人哆嗦颤抖,生怕一个不对的眼神更加激怒了赵将军,怯怯的嗓音咳出了几个字:“将——军——放——放——奴才下——下来。”

    赵天龙一把将宫人王门上扔去,那宫人啪地扑在门上,推开了朱红宫门,踉跄了几步往里面赶去,在宫道上一路狂奔,两旁一些阶品低微的宫人紧紧贴着墙壁,不敢直视这个在妩颜宫可谓只手遮天的掌事狼狈狂奔的模样,一面也在心里思忖着发生了何事。

    窗户里一明黄色的袍子进入了魏喜的眼中,他这一路狂奔而来就是怕误了那赵天龙的事情,将来身首异处。

    “王上!王上!”

    魏喜冲进了春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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