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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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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道:“用棍子还是用剑?”

    昝维不悦道:“你代表峨眉出战,自然是要用剑的。”

    上官沉思半晌,袁七郎见她皱着眉头,以为她无法可想,便替她解围道:“你若想不到破法,不战便是,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我也打他不过。”

    昝维扑哧一笑,看着袁七郎。袁七郎见她美目流转,巧笑倩兮,也跟着傻笑。可惜昝维眼中的笑意上官尽数看在眼里,她说的是:“你武功怎么差成这样?”

    上官道:“弟子思量了一下,双斧虽威力巨大,但分量沉重,出招前需抡需推,招与招之间有隙可找,有迹可循,凡是推和顶都可以硬吃,所惧只有抡和剪,不过我看他要剪,必须下盘稳当,无法追击,我躲开便是。若是要抡,胸前必露空门,只需抢其先机,打中胸腹之间,便可获胜。”

    昝维道:“你何不用你那招‘枝翻袖’?”

    上官咂摸咂摸嘴,摇头道:“不行,我自己后来想了一下,那么一招太残暴了。”

    昝维看着她抿嘴笑不停,上官只侧头看她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脸撇开。

    袁七郎与昝维是旧识,“枝翻袖”乃是峨眉剑法套路里柳絮剑法一路,他也是见过的,可是‘枝翻袖’乃是专缴刀枪剑锏鞭诸般中长兵器的法门,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由得喃喃道:“‘枝翻袖’哪里称得上残暴呢?”

    昝维今日心情很好的样子,言笑晏晏,目光温柔如水,让上官心里瘮得慌,又不敢回头观察得太仔细,只好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上。

    昝维忽然道:“七郎,你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姐姐都去什么地方了?”

    袁七郎一愣,反问道:“你怎么问起他们了?”

    昝维道:“你虽排行老七,但我以为论武功见识,轮不到你带着弟弟小侄来长你袁家威风。”

    袁七郎面上一红,低声道:“想不到在子画眼中,我的武功见识还不够独当一面的。”

    昝维道:“哎呀,你可莫误会,我实事求是说,你虽然在小一辈中也算出类拔萃,比起你那二哥三哥,还是差一点点。”

    袁七郎道:“自然是差一点点”

    昝维忽然低声道:“是不是因为断刀?”

    袁七郎虎躯一震,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昝维也配合他,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袁家为了断刀倾巢而出,不只是你们,江淮有头有脸的武林高手都去寻断刀了。南东抓住机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得武林盟主之位。莫说断刀的消息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谁又能保证断刀真的有如此神力?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南方人都和闻到嘻嘻”

    袁七郎脸色变了一变,道:“子画,你是川中人,想必不大清楚有些秘密我也不能告诉你,但断刀一事,比起区区武林盟主来,实在重要太多了。”

    昝维心道果然如此,遂与上官对望一眼。

    上官眼中千言万语,但说得最多的是:“师父,你居然下大力气勾引一个愣头青,我简直太鄙视你了。”

    昝维眼神偏向一边,传音入密道:“怎么样?评事郎,我们是去追断刀还是如何?”

    上官摇头,小声道:“大郎派我来打探这帮武林人士要做什么,明后两天他一定会放鸽子过来要我上报消息,暂且就再等他一等。”

    昝维点点头,道:“唔,也好,这两天你就先去给我峨眉长长脸。”

    上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心里算着若是两件事皆有人策划如何是好,若是断刀消息是假局又如何是好,思量一番心里终于有了计较,蓦地想起一件事,不禁问道:“师父,你刚说什么?”

    袁七郎一脸惊悚,道:“鸿儿,你师父方才一句话也没说”

    上官瞟了他一眼,这一眼杀气重重,乃是杀人无数之后淬炼的真正的杀气,吓得袁七郎往后一缩。

    “她心里说了!”

    昝维笑道:“不愧是为师腹中”

    上官又横了她一眼,可惜她刀削般的眼神在昝维白瓷般的脸庞上一道痕迹也没能留下。昝维哈哈一笑,揽过上官肩头,道:“记着啊,只能用峨眉剑法啊。”

第202章 南湖山庄 6() 
翌日日上三竿,昝维还在床上赖着,上官忍不住将她晃醒,道:“师父,你昨晚不会又偷偷摸去哪个小娘子的床上了吧?”

    昝维立刻清醒了,眼睛瞪得老大,大声道:“这个‘又’字是怎么说的?”

    “合理推测的。师父别睡了,就要开始抽签了,你不是还等着看我给峨眉派耀武扬威么?”

    “唔,起床,起床。”她伸了个懒腰,慢慢地从床上蠕动下来,看起来颇为疲惫。

    台上人在摇签,旁有一块大木板,上面画着枝枝叉叉,摇出一对就将名字写在木板上,上官正百无聊赖,忽然昝维竖起来,上官一个激灵,听到正有一个浑厚平和的声音缓缓道:“峨眉——”

    昝维四处张望,上官知她无比期待很多人失望的眼神,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欧阳鸿——!7请欧阳鸿上台来。”

    袁七郎低声道:“鸿儿,该你上场了!小心那厮的飞剑!”

    他亦是今天的场,因此他弟弟侄子也都来了。他那个最小的侄子神情最是激动,忍不住问袁七郎:“这个蒙通达连叔叔都打得过,鸿儿受伤了可怎么办?”

    袁七郎表情肃穆,道:“我当年输在他一招飞剑上,真的比起来,可未必会输。”

    “可鸿儿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呀。”

    袁七郎笑道:“你我还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出去摸河蟹摸蟋蟀偷人家地里的甜菜根吃。你出去玩的功夫,鸿儿兴许正出生入死。”

    他那小侄挠挠头,不服道:“叔叔如何得知?”

    袁七郎皱眉道:“叔叔武功好,看出来的。”心中却想到“鸿儿”横他那杀气腾腾的一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台上站的居然是把昝维当假想敌的那个黄山派年轻道人,他刀眉倒竖,满脸怒容,低声喝到:“你是什么来头,怎地纪子画不出场?”

    上官冷笑一声。

    台下那年长道人,也晃到昝维面前,道:“纪少侠,幸会幸会。台上那位,是神闲师兄又收的小弟子吗?”

    昝维笑而不答,拱手作揖,“玉歆真人。”

    “神闲师兄真是放心,派你两个娃娃来。台上那小娘子,只怕还没有及笈,入门有五年了吗?”

    昝维负手而立,气度从容,微笑道:“玉歆真人不妨亲自长长眼,替我瞧瞧我这徒弟如何?”

    “你你,你徒弟?!”

    昝维点头微笑不语,看着上面擂台。

    玉歆真人憋着一口气站在昝维身侧,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徒弟和纪子画的徒弟同台竞技,纪子画的徒弟还不行晚辈礼,使得自己与纪子画跌到同一辈分,这梁子这梁子可就这么结下了。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将这笔账默默地算到了纪子画的头上。

    “纪子画”着实冤枉,因这名册上只写了门派性命,连男女都没写,兼且当场抽签,两人上台才打了照面,又没有互通师门,眼见年龄相差不大,当然以平辈论。这玉歆真人,气量忒小。

    上官面皮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姑娘,实际上是个直逼二十五岁的老油条,知道这帮自诩正派武林的大门派上来就要先互通姓名师承,这一通还得了,“纪子画”本身年纪轻轻,混没有昝维那么响亮的名头,还没开打就叫人在辈分上压了一头,很堕峨眉派的威名,师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上官心下略一计较,便抱腕上前,道一声:“峨眉欧阳鸿,请少侠赐教!”

    便挺剑而出。她这一招略有花哨,两手柄剑,略略一揖,表示礼貌。对面那个蒙通达本嫌她连话也不让自己说一句,心中不悦,此番见她还知道行礼,心中少霁,也还一招“苍松迎客”,做足了礼数。

    昝维扑哧一声,旁边玉歆真人脸色一黑,道:“纪少侠这是什么意思?”

    昝维道:“没有没有,纪某走了个神,想到徒儿幼年乐事,忍俊不禁,叨扰了,叨扰了。贵派黄山剑法,真是真是这个,礼数很足啊。”

    玉歆真人哼道:“我黄山乃中土名门正派,礼数自然不能少。倒是你这个徒弟,上来怎么也不互通姓名?”

    昝维接话接得顺畅:“我峨眉派地处边陲,时常要与生番干一架,剑法刀法枪法拳法都以实用为主,请您老恕罪则个,哎,恕罪则个。”

    玉歆真人见她一脸诚恳,话中又自降身份,倒也无可指摘,但是这语气越听越不是滋味,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只能一甩袖子,看向场中。他边看边思索昝维方才说的话,终于了悟她暗指黄山剑法华而不实,再想发作,又失了由头,不由得脸色更差了。

    再看台上,已经打了起来。上官如昝维吩咐,用的是一套柳絮剑法。方才玉歆真人问上官入门是否满五年,乃是因为峨眉绝学回风拂柳剑通常要入门五年,待弟子根基扎实之后,由师长考察人品合格方才传授。

    照二人约定,“欧阳鸿”入门不满两年,应是不会回风拂柳剑。

    玉歆真人面色稍安,哼道:“就凭你峨眉柳絮剑法也想赢?快叫你徒弟使出绝招来,也不至于输得难看。”

    昝维但笑不语。

    场中蒙通达一套黄山剑法使得气象万千,剑气纵横,直如黄山云海翻腾,霞光万丈。昝维真心道一声“好”,赞道:“令高足这一套剑法,剑意已到。年纪轻轻,了不起,真了不起。”

    “那是,通达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是你徒弟太弱。通达的道行可不只这么点,你看仔细了。”

    “是是是,我一定睁大眼睛看清楚。”

    须知蒙通达在场中看似风光,实则有苦说不出。无论他如何横扫乾坤,却始终觉得对手是一道清风,能感觉到风在吹,却完全无法捉摸,他一套剑法快要使完了,莫说将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奶娃娃打退,连对方衣角都好像没有摸到,不由得焦虑起来。

    台下玉歆真人道:“你这小徒弟也很不错么,在通达手下走了这许多招。可惜兵贵神速,她一个娇怯怯的小娘子,时间一久,终究是要败的。”

    昝维又笑而不语,这回把玉歆真人看得心中发毛。

    上官已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极限的情况了,她擅长的原是擒拿和长棍,长兵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威力在于横扫纵劈,擒拿手上来便攻关节软档,胜负分得极快,偏是剑法她最不擅长。但这不擅长的功夫,她须得用来放水,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惊世骇俗,以免惹人怀疑,又不能输,以免师父责怪。她打着打着,就忍不住要怀疑是昝师父在暗中整她。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使了全套剑法,她陡然松了口气,精神为之一阵,手中也不知使到哪一招,手腕便往下一压,斜刺里剑尖上挑,腰腿微微用力,使了个极巧的劲,便将蒙通达的剑挑飞,场下观众均没料到蒙通达会忽然转劣势,皆失声惊呼。唯有袁家人面色皆变,袁七郎不禁喊到:“鸿儿小心飞剑!”

    昝维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去看玉歆真人,只见他愤恨地看着袁七郎,心知袁七郎所料不差,也忍不住担心起来,暗中戒备。

第203章 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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