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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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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昝维摇头笑道:“不然,那不也叫我们合力破掉了?”

    白头翁道:“长英,方才是你讲无招不破,又是你讲了唯快不破,这岂非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昝维笑道:“我们以四敌一,胜之不武,我脸上无光,你莫想问出我们怎么胜的。”

    头上水手忽然道:“啊东翁哪,前面有两个船冲着我们来了呐。”

    那水手是个年轻后生,一口吴侬软语,声音也颇合吴地山水,别有情致。昝维一听之下,不禁笑出来。

    不想那后生脾气火爆,指着她道:“啊个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啊个船上站的都是兵丁,就是来抓你的呢!”

    昝维出言调戏道:“你怎知是来抓我的?”

    小水手语塞,复凶道:“抓你这小娘子回去当小老婆!”

    白头翁道:“阿东,莫要对贵客无理,去降帆减速,问明来意。”

    小水手跑了回去,不一会儿跑回来说:“啊们叫我们停船检查。”

    白头翁道:“检查?检什么查?”

    小水手道:“啊们船上站了一群弓箭手指着我们”

    白头翁扭头看着昝维,道:“来抓你的吧?”

    上官忙道:“不是不是定是怕心悦乘船逃跑,过来守各条水路的官军,让我去说两句。”

    白家船员全都站在甲板上,腰里别着刀,手上拎着弓箭。等两船靠得近了,两方都拉起了弓箭。

    对面船上参军高举令旗,道:“吴县县衙令:来往孤山所有船只,须得全船检查有无可疑人员。船员可都在甲板上了?”

    船老大答道:“都在了。”

    遂吩咐手下人道:“是公家的船,放下武器吧。”

    对面船上人道:“挨个检查户籍过所。”

    对面立刻有官兵搭弦板过来,看了上官的令牌,又看了看上官的脸,返了回去,告与参军。

    参军听罢,问道:“对面船上可有大理寺的钦差?”

    上官朗声道:“大理寺办案,不得声张!”

    参军道:“请上前一叙。”

    上官纵身跃至对面船,出示紫铜令牌,参军看过后,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令牌,犹疑了许久,才躬身作揖道:“不知评事郎在船上,多有惊扰。”

    白头翁悄声道:“评事郎你徒弟?她就是来抓你的吧?”

    昝维道:“别乱说,我是来帮她办案的。”

    上官道:“越公在否?推丞在否?”

    参军忙吩咐道:“在另一边船上,吩咐我等如若看见一烧伤或光头者,即刻起传令烟火。”

    上官舒了口气,道:“不用找了,人我已带来了,叫他们过来吧。”

    参军道:“可、可、可我方才问船上人是否都在甲板上”

    上官笑道:“你是觉得他们诓你?人已是死人了,放心吧。”

    参军红了老脸,转身吩咐点火放信号。

第244章 鸟尽弓藏 1() 
少顷便有四艘船靠过来,船上皆站官军,如临大敌,参军吩咐人打出安全信号,两艘旗舰随后靠过来,一边是上官越,一边是越悯,上官越见上官安全返航,不由道:“我很是担心你,可惜越悯居然不叫我见你,不然说什么也要让你多带几个人来。咦,你怎么好像有点变样子了?”

    上官道:“不必担心,我有强援。”

    越悯奇道:“哦?可是妹夫?”

    上官恶狠狠道:“是个屁!她杀了霍先生便不知去向,留下个烂摊子给我收拾。我可差点把命送了。”

    上官越显然知道这种程度的胡话三妹张口就来,嗤笑道:“没事就好,人头呢?”

    “船舱里,自己去搬吧。”

    越悯还真的自己去了,回来的时候将船上四个人也一并带了过来,白头翁好生无辜,道:“这位越先生非要我上岸作证,说什么也不让我回家。”

    昝维有点不高兴,本来船上都是自己人,还可以随意调戏徒弟,现在近旁多了两个兄长,让她不得不收敛起来,缚手缚脚,好不难受。

    船行至中,唐三彩朱投依与白头翁三人被上官越手下其他同僚带走询问,只留下上官和昝维,与上官越和越悯共处一室。

    上官越这才问道:“妹夫真的如此负心薄幸,不来和你打坏人?”

    上官道:“自然是没来的,不知道死哪去了。”

    越大郎凑近她,瞧瞧她的脸,捏着下巴左右看了看,道:“啧啧,打架伤了脸了?上了药没有?”

    上官点点头说:“上过了。”

    上官越点点头,道:“为兄想你之前一直追着昝维跑东跑西,暗地里一直很心疼你,心想一个美娇娘苦追一个风流郎君数年未果,背后眼泪不知几许,今年你可算大彻大悟,再不倒贴,听为兄一言”

    上官一蹦三尺,暴跳如雷:“我跟昝维有一腿这事从头到尾难道不都是你们绘声绘色编出来的吗!”

    上官越并不理她,续道:“如今为兄见你再也不干倒贴倒追掉身价的事情,也不愁你嫁不出去了。只是心中觉得空落落的,心想你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没有一个风流潇洒的大侠来配,好像也说不过去”

    “不用了!”

    越悯纵然天生比旁人少一二样表情,此时也不禁笑出声来。昝维假装矜持,以袖遮面,实则已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越续道:“你我从小认识,小时候你就比旁人争强好胜。

    从前,我们三个人小力气小,还不到现下一半高,就随着云老师学武功。

    那时拳脚最是好练,我与你二哥两人怕云老师要我们多做练习,耽误我们出去玩的时间,坚决不碰兵器,只有你一个小娃娃,非要练棍法。提着是你两个那么长的铜棍,每天足足要比我们多练两个时辰。我二人上山掏鸟蛋,烧熟吃完了回来,你还没下晚课。只因云老师说了那么一句‘女孩子家家练武功,练得差不多便是了,不必与男人争高低’,你不服气,事事都要比我们哥俩强”

    上官不知他提这些旧事干啥,抗议声停了下来。

    昝维从未听上官讲过年幼时的事情,听得有趣,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上官越道:“你初出道的时候,河北与山西边境上有独行大盗陈魁作乱,此人狡猾无比,河北道与河东道两道齐出兵马,都让他跑了。你一个人不眠不休追了他半个月,最后他累得跪下磕头叫你爷爷让你放他睡个安稳觉”

    “大郎,你提这作甚?”

    “昝维虽然名声如日中天,论武功天下第一,论才智望尘莫及,可是这些年来,但凡有昝维的风吹草动,你必要去拿他一拿。这七年里,我们一共抓住昝维四次,虽然四次都让他跑了,可是抓捕一事,你需居首功。”

    “这这太抬举我了”

    上官越也不管上官被他说得有多不好意思,续道:“你便是这么一个人,从小就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要说你忽然无缘无故对昝维死了心,在金陵不抓他,在扬州也不抓他,三番两次放过他”

    他忽然转过头来盯着上官,就好像上官无数次盯别人一样,道:“我死也不信。”

    上官像被毒蛇盯住一样,竟有不敢动的感觉。

    上官越道:“听闻你和峨眉山纪子画混在一起,为兄作为兄长,心中嘀咕,这纪子画到底哪里好了?听闻你和她一道查出了不少事情,后来你二人在剑阁城双双失踪。为兄暗地里担心,把所有可能对你不利的人都过滤了一遍,除开霍先生查不到头绪,其他人都不免调查一番”

    他欺进上官,道:“要听吗?”

    上官摇头道:“不、不用麻烦”

    越悯站在昝维身后,忽道:“你还是听听,没什么特别的。”

    越悯道:“纪子画没什么污点,咸亨四年在峨眉山入户峨眉派,即便杀过几个人,也是官府通缉的要犯,与李子颖厉子呈二人一道领了不少官府赏金。”

    上官微微松了口气,这个小动作让上官越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昝维心里忐忑,上官越这番形容,分明是要兴师问罪,但现在湖上碧波茫茫,她即便是逃走,又能逃到何处?且此时若逃走,不是坐实了所有罪名吗?

    她坐如针毡,脸上还要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越悯站在她身后,不知又知道些什么。

    上官越转过头去,续道:“我与二郎心里犯嘀咕,我三妹出这么大的事情,江湖上掀起这么大的风雨,难道昝维就一点也没有行动?他号称侠盗,管了那么多闲事,为什么独独这件事不管?难道昝维就是李心翊是以他不能自己管自己的事吗?难道昝维就一点不担心你吗?我觉得他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但着实捉不到他半点踪迹。过年那几天,二郎告诉我你在户部查全国朱姓李姓大家,忽然提醒了我,我因此就去查了全国姓昝的人”

    上官和昝维齐齐吞了一口口水,上官忍不住想回头看昝维,昝维也忍不住想去看上官,不过两人双双忍住了。

    上官越续道:“我去凉州查了当地户籍,十多年前凉州府有一案卷,是说西海北三十里处有一村庄起大火焚毁,中有尸体数十,可惜线索所剩无几,因此成了一桩无头悬案,卷后附有里正手书,言此处有某某人死于此案,作为销户证明。中有一人姓昝名维,注为女,十四岁。”

    上官越鼓掌,瞧着昝维道:“这事也发生在咸亨四年,纪女侠,好巧。”

    昝维微微一笑,道:“好巧。”

    越悯站在她身后,道:“昝维,我等追捕了你十年,竟不知道你是个女儿家。失敬失敬,惭愧惭愧。”

    这房间虽大,却只在壁上开了几个舷窗,唯有一门,上官越挡在门口,道:“昝维身犯王法,按律当斩,现将此人逮捕,压入大牢再行审问。”

    昝维一时陷入沉默,船舱之中唯有外面传来一波一波的喧闹声。

第245章 鸟尽弓藏 2() 
外间喧嚣,不时夹杂着渔民的吆喝声,热闹非凡,似已接近了码头区。

    昝维忽然笑道:“就凭你们三个,还想抓我?不陪你们玩了!”

    上官越越发戒备,昝维要想出此门,需先将他放倒,他说什么也要从她手上走两招。越悯显然也是这般打算,见昝维一动,手就甩了出去,手中有一物事忽然张开,原来是一张渔网。渔网兜头罩下去,他一拉绊绳,渔网收紧。

    “啊哟不好!她跑了!”上官越怒吼,原来网中只有上官越,却没有昝维,昝维从上官越身前晃了一圈,不知怎地从那舷窗中滑不留手地钻了出去。

    越悯顾不得上官越,一脚把他拱到一边,开门冲了出去,不料上官比他冲得更快,夺过旁边小兵手中的长枪往昝维去处掷过去。

    昝维人送外号水上漂(自封的),出了船舱竟然已经飞奔上船头,飞了出去。

    上官越狼狈地追出来,吼道:“追!给我追!都给我划桨去!”

    一旁参军忙道:“不可不可!现下我们船速已然很快了!如今马上就要进港,该减速才是!”

    上官越道:“那哪里还来得及!给我放信号!”

    越悯听到上官越喊他,往后撤了两步,眼睛却还盯着标枪,忍不住喊道:“中啊!”

    上官心中苦笑:能中才怪。

    枪身沉重,纵然上官一掷之力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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