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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无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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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唐门。崇遥台。清辉阁。

    薛童盯着唐欢已然恼羞成怒的俊颜,一双绿豆小眼已无限接近斗鸡眼的状态,一脸兴味滔滔不绝地调侃道:“你既如此舍不得她,又何必放她走。你小子不是挺会下药的么,木姑娘之前中的软筋散是你下的吧。说你笨,你还真是块榆木疙瘩,再下一副药,她便难逃你的魔掌。你这蠢材却将璧琉珠给她做什么,这下子好了,落得鸡飞蛋打人去楼空,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言罢又装模做样抚着一把白色长须,好一通耻笑。

    唐欢见薛童为老不尊幸灾乐祸的猥琐样,羞恼道:“依当日情势,下毒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欢已然后悔非常,此举已铸成大错。她本就防范之心甚重,若是有半点得罪之处,之后便是千好万好也难偿前过。”

    唐门独门软筋散较之其他地方出品的软筋散何止霸道三分,若三月内不得根除便会武功尽失遗害终生。当日他便是在把夕儿抛向莫熙的一瞬间,通过夕儿下的软筋散。此药对不通武艺之人并无半点伤害,就算日后习武也是无碍的,是以夕儿反倒无事。

    薛童大点其头,同情道:“你虽比不得老夫,却也算得半个良医,还算有几分眼力。当日你同我说木姑娘或许体质特殊,让老夫前来确认,我还道你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无所不用其极,诓骗老夫来此。谁知竟是真的。算你小子识相!”顿了一顿,他又一拍皱巴巴的脑门,摇头晃脑作恍然大悟状叹道:“诶呀呀,如今可不得了,木姑娘得了璧琉珠,又打通了任督二脉,你小子武功本就不如她,如今连下药都不管用,你又钟情于她,可谓处处落在下风。当真可怜可叹。”叹罢又是一阵嘻笑。

    唐欢待薛童笑够离去,方得片刻清静。掏出莫熙放灯所书之荷花笺,不由又回想起当日替她摘取枫叶时的情景,于是提笔写道:“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写至此处,不禁停笔暗自思量:也不知她孤身一人远在金陵是否安好,如此想着便没再写下去。只待墨迹干透,将纸笺细细叠好藏于原先放璧琉珠的荷包之中。心下喟叹道:彼时先祖唐崇亦是无意中将璧琉珠给了出去,谁知却是有去无回作茧自缚。而自己起初不过是好奇,便想留她一留,岂料璧琉珠认主,其后更因日日相处,终至不可自拔,原来自己同先祖唐崇还有爹爹都一样,争不过命。一旦情动,便处处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心亦不由己

第47章() 
蜀中分南北,以闽江相隔。唐门在南。蜀山在北。江湖上对这两家到底是怎么结的仇众说纷纭,只是这南北不两立之说倒像是自来就有的。

    风凌渡。夜泊。

    风凌渡位于闽江东转的拐角,是三省的交通要塞,跨三界,亦是闽江上最大的渡口。百年来,风凌渡作为闽江的要津,不知有多少欲往蜀山拜师学艺的人便是通过这里,进入蜀山。

    夜泊是家客栈的名字,可谓名副其实。每有风雪天气,渡船无法过江,便会有众多滞留江边的客人在夜泊住店。

    此去蜀山索要何群昔日佩剑,即便有何群的掌门印信亦需谨慎行事。是以这三个月来莫熙都在金陵潜心习武。任督二脉打通之后果然事半功倍,进展神速。

    至于活计,也就象征性地接了那么两三件消灭土匪路霸之类不入流的,就当是为民除害。因为接的活儿降低了不少档次,莫熙目前的排名已经跌出前五十,她对这种状况很满意。

    连降了三日大雪,渡口自然又关闭了。夜泊今晚的生意格外地好,又是饭点儿,此刻楼下大堂里头已只剩两张空桌。

    大堂布置得很有意思,中间倒像是个戏台,却又远不比江南的戏楼那么高。不过三两级台阶。上头放了一张窄案。

    莫熙寻了靠门最远的一张空桌坐了,点了一碗红烧牛肉拉面加两个卤蛋,一盘白芝麻炒花生,一壶糯米甜酒。面上得挺快,此间的小二十分了得,不用托盘就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得四平八稳,健步如飞。

    莫熙早因赶路早已饥肠辘辘,此刻看着浓稠的汤水上点缀着绿油油的葱花和香菜末,闻着牛肉香,顿觉食指大动。尝了一口,牛肉酥烂入味。

    刚吃第一筷子,戏台上便有了动静。一个穿长褂,模样清瘦的中年男子立在了案前,先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又掏出一把白底题字折扇来,那扇子上红色的凤鸟印记莫熙却是认得的,慕宴斋的专属印记。莫熙暗道自己运气不错,碰上了live版的慕宴斋最新拳头产品——江湖风流人物一百讲。那人唰得一声将扇子抖开,架势摆得倒很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只是正值天寒地冻之时,摇扇也忒不应景了些,颇有些不伦不类。只见他唰得又将扇子合起,当作惊堂木往案上拍了几拍。清了清嗓子,便开讲了。讲的却是蜀山派现任掌门瞿耀的事迹。

    “瞿掌门的蜀山三十六式回风舞雪剑,使得那叫一个高妙。昔日他剿灭横山十八寨之时每每一招就令对手重伤。瞿掌门却心怀仁义,不忍赶尽杀绝,是以只迫得这一十八位当家的答应解散手下,下山重为良民便不再追究”接下来那说书的滔滔不绝讲的都是瞿耀或单枪匹马或与江湖众正道人士惩奸除恶的事迹。

    莫熙却觉得这位瞿掌门做人不地道,剿匪就剿匪吧,偏偏斩草不除根。这些人落草为寇本就迫于生计,将人家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基业毁了,却不夺他们的性命,等你逞够英雄潇洒离去,难保这些人不卷土重来,且只会越发变本加厉。瞿耀倒是落了个行侠仗义的好名声,倒霉的却还是当地被鱼肉的百姓。

    显然值此风雪之夜,有个遮蔽之所已是难得。何况夜泊的酒虽不是最好,却是温得恰到好处;菜虽不是最香,分量却足;住资不算便宜,小二却十分麻利殷勤。是以不断有人投店,每每来人便自外头卷入一股风雪之气,连被说书炒热的气氛都不免凉下几分。这些人一进门不论嘴上操着何种南腔北调,第一个动作却都整齐划一,立即掸去身上的冰雪。莫熙再次庆幸自己坐得离门远,不然这碗面怕是过不了一柱香的功夫便要凉透。

    此刻进来的一个年轻人倒是与众不同。他从风雪中来,却是一派从容不迫,神情如同在春日暖阳中看景赏花般悠闲愉悦,整个人竟像是带着一股温暖之意,身上亦一丝残雪都无。他目光一扫,许是见其余各桌都三三两两坐满了,也不管莫熙是个单身姑娘家,径直走到她身边,笑问:“姑娘,可否与在下共桌?”也不说自己冒昧唐突什么的,竟是问得理所当然,声音却透着一股欢欣的暖意。

    隆冬天气,此间大部分人穿的已是裘皮,便是寒酸些的也穿着厚厚的棉袄。他却还是一袭单薄的深色秋衣,脚踏一双鹿皮靴,其上却是一丝残雪、水渍也无。五官分开看都不算特别英俊,合起来却有一股奇特的魅力,那一笑更是春暖花开般生动。莫熙一直觉得,这世上无论男女,称得上美人的虽多,但大部分美得千篇一律,少部分却能美得让人过目难忘,眼前这位帅哥显然属于后一种。

    莫熙无所谓地点点头。他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此人竟自取了莫熙面前的米酒,倒了一杯,饮罢,放下小盅,笑道:“这店家自酿的糯米酒倒是香甜得很。”

    莫熙对他自来熟的行为不以为忤,又是赞同地点点头,方才几口米酒下肚,很是提神解乏。

    自来熟帅哥斟了第二杯,又道:“其实酿此酒剩下的糟粕也是有用的,将其加上食盐混和后,叫做‘糟麻’。把它贮藏起来可作长期煮汤之用,若和鲜鱼一起煮,那才叫美味。”

    莫熙倒是头一次听到‘糟麻’一说,只是此刻台上又讲到瞿掌门开济善堂的事,她一时听住了,没有接口。此次朝廷集结了十万大军,再次攻打关外的赤焰,蜀中因离边境不远,被征去的壮丁不计其数。是以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这些入伍新兵的家眷无人照看,尤其在物资贫乏的冬季,孤儿寡妇维持家计更是艰难。更有妻子怀孕,家中无人的。济善堂便是专门为了收留这些人开的。莫熙心道,这瞿掌门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自来熟帅哥好似对征兵遗留的后遗症十分不满,听这个段子的时候,一双英挺的眉便未曾松开过一瞬,待说书人讲得告一段落,他才恢复了御花园赏花般的神情,笑道:“听了这段,我倒是想起一个笑话来,在下便讲了,以谢姑娘酒水款待。”不待莫熙有所表示,他便兀自讲开了:“有怀孕七个月,即产一儿者,其夫恐养不大,遇人即问。一日,与友谈及此事。友曰:‘这个无妨,我家祖亦是七个月出世的。’其人错愕问曰:“若是这等说,令祖后来毕竟养得大否。”

    莫熙看着近在眼前这枚讲完冷笑话兀自笑得一派明媚的帅哥,心道:我能再请你一壶酒,只求你闭嘴么。

    唐门。崇遥台。清辉阁。

    薛童盯着唐欢已然恼羞成怒的俊颜,一双绿豆小眼已无限接近斗鸡眼的状态,一脸兴味滔滔不绝地调侃道:“你既如此舍不得她,又何必放她走。你小子不是挺会下药的么,木姑娘之前中的软筋散是你下的吧。说你笨,你还真是块榆木疙瘩,再下一副药,她便难逃你的魔掌。你这蠢材却将璧琉珠给她做什么,这下子好了,落得鸡飞蛋打人去楼空,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言罢又装模做样抚着一把白色长须,好一通耻笑。

    唐欢见薛童为老不尊幸灾乐祸的猥琐样,羞恼道:“依当日情势,下毒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欢已然后悔非常,此举已铸成大错。她本就防范之心甚重,若是有半点得罪之处,之后便是千好万好也难偿前过。”

    唐门独门软筋散较之其他地方出品的软筋散何止霸道三分,若三月内不得根除便会武功尽失遗害终生。当日他便是在把夕儿抛向莫熙的一瞬间,通过夕儿下的软筋散。此药对不通武艺之人并无半点伤害,就算日后习武也是无碍的,是以夕儿反倒无事。

    薛童大点其头,同情道:“你虽比不得老夫,却也算得半个良医,还算有几分眼力。当日你同我说木姑娘或许体质特殊,让老夫前来确认,我还道你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无所不用其极,诓骗老夫来此。谁知竟是真的。算你小子识相!”顿了一顿,他又一拍皱巴巴的脑门,摇头晃脑作恍然大悟状叹道:“诶呀呀,如今可不得了,木姑娘得了璧琉珠,又打通了任督二脉,你小子武功本就不如她,如今连下药都不管用,你又钟情于她,可谓处处落在下风。当真可怜可叹。”叹罢又是一阵嘻笑。

    唐欢待薛童笑够离去,方得片刻清静。掏出莫熙放灯所书之荷花笺,不由又回想起当日替她摘取枫叶时的情景,于是提笔写道:“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写至此处,不禁停笔暗自思量:也不知她孤身一人远在金陵是否安好,如此想着便没再写下去。只待墨迹干透,将纸笺细细叠好藏于原先放璧琉珠的荷包之中。心下喟叹道:彼时先祖唐崇亦是无意中将璧琉珠给了出去,谁知却是有去无回作茧自缚。而自己起初不过是好奇,便想留她一留,岂料璧琉珠认主,其后更因日日相处,终至不可自拔,原来自己同先祖唐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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