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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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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个舞者。”季连别诺倾身回应,想起那日在风楚阳的府坻,纤雪枝表白得那么热烈,不觉生出对燕唯儿的愧疚,是以连忙撇个一干二净:“她以‘蝶裳’名满天下……”

    秦三公子心中想的,却是在风楚阳的宴会上,当纤雪枝跳“蝶裳”时,燕唯儿气鼓鼓的,还说对舞蹈全无兴趣,不禁摇头,这唯儿妹妹和季连少主到底曾经发生过多少事?

    纤雪枝对季连别诺的心思,秦三公子自然是清楚的。不止他知道,江湖上少有人不知晓此事。

    用过晚膳,秦三公子便开始试探燕唯儿的筝曲,看到底遗忘到何种程度。

    烛光下,一把木质上好的古筝放置桌上,古朴而质感。

    秦三公子细细调试音准,以燕唯儿曾经弹过的《竹马『吟』》作示范,刚弹了一小节,便被燕唯儿叫停。

    “是这样弹的么?”燕唯儿皱眉:“我好像真的会。”

    秦三公子让了位,任唯儿坐在筝前。只见她仍然犹豫,纤指几次抚上琴弦便退了回来。终于,她像是下了决心,闭着眼睛,纤指轻轻划过琴弦,流淌出一串美妙的音符。

    燕唯儿仍然闭着眼睛,刚才那一下,只是试试手的触感。那一串流畅的筝音鼓励了她,这才弹起刚才秦三公子示范过的《竹马『吟』》,刚听过的一小节弹完,便自动将剩余的拨弄出来。

    她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仿佛根本不需要看到弦的位置所在,便能准确找到每一个音律。越弹到后面越熟悉,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渐渐气息均匀,手法纯熟,在弦上的纤指越抚越快,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秦三公子自然已不再惊讶,看在季连别诺眼里,那又是另一番感受,只觉得坐在筝前的燕唯儿,飘逸出尘,光华美艳,灵活的纤指在烛光下绽出夺目的光芒。

    他忽然明白,以秦三公子平素的高傲,洒脱不羁的『性』格,何以在短短十几日,与燕唯儿这样一个女子,只是萍水相逢,却以兄妹相称,仿佛数十年的相濡以沫,亲热到愿随时用『性』命保护对方。

    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感动。可想,在那日河水湍急的河心,大船忽然起火,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

    曲毕,燕唯儿站起身,眉心眼角都是笑容,声音也高亢清脆 :“我果然是会的!”掷地有声。

    如一个孩童,在炫耀自己的技艺。她比之孩童更甚,失忆之后,她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曾经会什么,『迷』失又自卑。

    如今,笑语盈盈,信心百倍。

    季连别诺心道,一定要替她找回记忆,好的坏的,只要是属于她的,都应该替她找回来。

第八十四章、得此女,得天下() 
腊梅花海,蔓延得无边无际,仿佛比花中之王的牡丹更艳光四『射』。冬日万花凋零,只余独花盛放。

    稀有,总是令人想要独自占有。

    风楚阳这几日常在梅林里流连忘返,暗香萦绕,奇景久久无法释怀。画中美人的曼妙姿态,已经深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某种渴望,于他而言,女人都只是玩物而已。更多的困『惑』和引出内心的激『荡』,是那日的梅花竞相绽放,千朵万朵,无声,更有声。

    如某种古老的传说,或是一种预示。

    得此女,得天下。明知这一说法是魏王爷编来让他为其出头,一解胸中郁气,却还是不由自主日夜被此事困扰。越心心念念,那美人的身影愈加清晰,竟然第一次,引发出他对女人的思慕。

    有些后悔,上次在马车里,如此好的机会,伸手可及,却眼睁睁地放她跑掉了。而如今若是真的要想一亲芳泽,恐怕比之筹谋一场政变轻松不了多少。

    他确实小看了季连少主,集帕尔一役,以为稳『操』胜券,兵力如此悬殊,却被季连少主轻易粉碎。而正因为那一役,令得先前蠢蠢欲动的草原部落,竟纷纷呈观望态势。

    “三皇子,沐出相士求见。”家仆来报。

    “请他到书房等我。”风楚阳双手负在身后,缓步向书房走去,仍然一脸的凝重沉思。

    沐出相士是风楚阳最依赖的风水师,此人确实有些道行,这些年有他在,令得风楚阳常常逢凶化吉,是以渐渐生出倚重之心。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和沐出相士来往甚密,否则魏王爷也不敢随便找个人来糊弄他。

    “小人来迟,还望三皇子恕罪。”沐出相士行礼。

    三皇子风楚阳尤自沉思,随手拿起画卷,缓缓展开,倒像是生怕弄坏了:“沐出对这幅画,有何见解?”

    沐出定晴一看,失声道:“三皇子怎么会也有这样一幅画?”

    “哦?”风楚阳抬起头,微微皱眉:“沐出还在哪儿见过?”

    “不瞒三皇子,小人的师傅也有这样一幅,如小人猜得不错,此画正是出自师傅之手。”沐出上前一步,手蘸了少许茶水,涂沫在画中一角,很快,一个暗印便显『露』出来:“三皇子请看,这个‘复林’两字,便是小人师傅的名号。他一直习惯用这样的暗印。”

    复林大师的名号,在当朝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善观天象,学识渊博,且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而沐出正是他的徒弟。

    只是,这个徒弟趋炎附势,品德极差,是以被复林大师逐出师门。

    “那这幅画可有蹊跷?”风楚阳听得此画竟是复林大师所作,梅林的异景再次闪现,令得他不由自主心跳急促。

    “回三皇子,小人不敢有欺瞒,本来以当日我的功力,是无法知晓此画的玄机,但我无意中听到师傅曾经和沐善师兄的谈话,说‘得此女,得天下’,此事断不可传出,否则会令得天下大『乱』。”沐出恭敬将从师傅那里听来的缓缓道出,又加了自己少许理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分析给三皇子听。

    风楚阳打赏了沐出,令家仆送出门去。这下,他真正陷入沉思,甚至心中还觉得对魏王爷有愧,深觉王爷对他忠心耿耿,自己却无端猜疑其良苦用心。

    他令家仆把燕无晨找来,指着画中美人道:“燕管事,可认得这个女子?”

    燕无晨自从跟着风楚阳,前前后后打点,虽然尽心尽力,却心中难以掩藏对季连世家的愤恨。他接掌燕家,混得风生水起,在苍宁一带,连走路都横行无忌。而现在,却是在别人手下打杂。尽管主子身份显赫,但哪比得上他自己横霸一方来得惬意。

    燕无晨的眼睛扫过画卷,心中狐疑,这不是他从燕唯儿的房间里搜出来送给魏王爷的画吗?如何此时却在三皇子手上:“此女乃小人的庶出妹子,名叫燕唯儿。”他不知道三皇子叫他来看画卷的目的,是以并不『露』出喜恶:“当日我将她送给魏王爷作妾室,后来音讯全无,小人也身遭不测,未来得及顾及此女的下落。”

    “燕唯儿?”风楚阳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再去看那画中人,更觉鲜活生香,惊鸿艳影。那日的偶遇,忽然变成了一种人生的预示,仿佛是上天的安排,让他遇见一个能助他实现野心,一统天下的女子。

    “三皇子,舍妹可是有了消息?”燕无晨何等样人,常年善于与权势之人打交道,察颜观『色』自是不差。见得三皇子脸泛红光,心下计量,恐怕自己一步登天的机会要来了。

    “是有消息,不过是个坏消息。”风楚阳慢条斯理,眼睛却从未离开过画卷:“季连少主大婚,要娶的正是燕管事你的妹妹,不过,以燕管事的境遇,恐怕难沾到一丁半点的好处罢。”

    季连少主灭杀燕门,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魏王爷当时大张旗鼓联名上书朝廷,要求彻查此事。事情进行得一半,便被季连的人阻止,将其幕后『操』纵京都『淫』业获取巨额利润,助三皇子风楚阳招兵买马的证据以机密手段传与其知。

    “季连少主!”燕无晨咬牙切齿,混得这么落魄,都是拜此人所赐:“唯儿竟然要嫁给仇人?简直愧对燕门祖先。”

    “燕管事,可有法子阻止令妹的荒唐行为?”风楚阳微微笑道:“说起来也怪,本皇子自偶遇令妹,心中实难放下,一直牵挂至今,无法释怀。若燕管事在此事上能助本皇子达成心愿,定将令妹封为皇子妃。到时,燕管事便是本皇子的大舅子,你燕门重振雄风,指日可待!”

    得此女,得天下。如果风楚阳真能得到这个女人,当然要顺应天意,将她封为皇子妃。此后他登上皇位,她便是皇后,母仪天下。

    天命难违,风楚阳对此深信不疑。

    燕无晨没料到燕唯儿竟是大富大贵之命,季连少主,三皇子风楚阳,都拜在其石榴裙下,只恨曾经对她太过狠毒轻蔑,恐怕再以哥哥的身份出现,只会遭遇不测。

    他心里对季连少主有莫名的惊恐,却仍然抵制不住那句“燕门重振雄风,指日可待”的诱『惑』,一肚子坏水似要奔涌而出,哪怕绞尽脑汁也要将燕唯儿送给三皇子。

    另一边轻纱罗帐,锦被软枕。

    燕唯儿穿着柔软细腻的丝绸睡衣,光滑质感,干净芬芳。她将身体蜷缩着,手抚上额间。

    头痛欲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闪着那样鲜艳的片段,她穿着红红的嫁衣,坐上喜轿,感觉那时竟然是痛苦的,没有出嫁的喜悦,只是痛哭流涕。

    不知道为什么,喜轿被劈开,一把明晃晃的剑向她直直刺来。但她没死,剑如毒蛇般挑断她的头饰,一头乌黑的长发霎时散开。她就那么坐在被劈得光秃秃的喜轿中,可怜兮兮。

    燕唯儿很害怕那鲜艳的大红喜轿,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曾经经历的片段,一阵阵钻心的头痛向她袭来,香汗淋漓,连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在深夜,她总是隐忍。害怕动静太大,扰了别人休息,特别是季连别诺,他就在隔壁,稍微有些动静,他便会起来看她。一折腾又是大半夜,然后早上他很早便要出去忙碌,晚上很晚才能回来。

    他心疼她,其实,她也心疼他。所以她隐忍着,嘴唇差点咬破了皮。

    可是无比困『惑』。

    她曾经成过亲?但为什么季连别诺又说没成过?难道当时自己不是嫁给季连别诺么?那怎么可能?燕唯儿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胆战心惊。

    从醒来后没多久,季连别诺便出现了。他一来,就说是她的夫君。所以她也认定他就是夫君,成亲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她的过去。她曾经的一切,都与他有关。

    所以天经地义,她该是他的女人。

    可是莫名坐在了花轿上,却不是和季连别诺成亲。那把明晃晃的剑,又是谁拿着它,要将她置于死地?

    燕唯儿『迷』『迷』糊糊,辗转反侧,折腾到天明才渐渐睡去。这一睡过头,就到了中午,秦三公子告辞了,季连别诺也出去了。整个院落里,能聊得上话的,便是娘亲和茉莉。

    她洗漱完毕,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去了柳氏的房中。

    那种种困『惑』,纠缠得她坐立不安。她忽然意识到,失忆表面上看起来不是什么病,只不过经历过的事和人统统都不记得了而已。

    但这无疑是致命的。它像一条绳索勒得人透不过气来。就如那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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