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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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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就是本朝名义上的宰相。所以,陛下继位以来,三公走马灯一样地换,任期短的不过数月,袁隗司徒一任五年,算得上久居相位了。

    袁家一门贵盛,门生弟子遍天下,一旦入了袁隗的门,自己的仕途会顺利很多。

    贾诩打了个哈欠,起床穿衣了,今日还要多赶些路,争取尽快赶到洛阳。当他洗漱停当之时,门外传来了几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这是店家来送早餐了。早餐极其丰盛,鱼羊炖,麋鹿炖,竟然还有一碟三色翠绿的青菜,能在初春时节吃上一碟翠绿的青菜,那简直是帝王的享受。贾诩惊诧莫名了,他原本和店家说好的不过是汤饼就着羊汤,这丰盛的早餐又是怎么来的呢?店主看出了贾诩的惊诧,连忙上前解释。“老客,这十外面几位军爷送来的,他们自带着厨子,半夜时分赶到的。还把您的所有使费都结清了。”

    “可否请几位军爷前来一叙?”贾诩淡淡地问道。

    吕温侯和贾毒士的第一次相见有很多个版本,据历史学家考证,最靠谱的是下面这个版本。出于贾文和公轶事集,作者佚名,原文如下:

    布布衣粗服,昂然而入,侯成、马忠等侍立于后。文和正观老子,见布入,仍观如故。布低眉敛目,默然不语。俄顷,文和弃书于几,曰:“公何来也?”布曰:“只为公来。”文和曰:“公可知吾观何书否?”,以老子示布。布观之大笑:“乱离人,不若太平之犬!宜观春秋尔。”文和又曰:“今天下门阀林立,公一人之力岂可抗之?”布曰:“无它,但为苍生尔,虽死无憾。”

    文和默然,良久方言:“某,有老母妻儿,容慎思之!”侯成在后大呼曰:“大丈夫在世,死则死耳,何饶舌尔!莫以老母妻子为辞!”布以目喝止,侯成愤然退下。布又曰:“公之心,布深知之。然前路曲折,若公有向布之心,布将虚席以待之。”遂指马忠曰:“此为马忠,吾属也,适有事赴洛。洛阳居大不易,与公同行,吾之愿也!”话毕,布起身告辞,文和目送之,徘徊良久,夜不得寐。

    四月初十,曹雍终于回到了洛阳城,他先是与赵俊率领的百名越骑拱手道别,看着他们押着满载战利品的马车消失在远处。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司闻曹。数十日没在属中,公文一定堆积如山了。果然,他刚一坐定,就有小吏抱着大堆的案牍赶来,顷刻间就成了一座小山。曹雍无暇说话,立刻开始批阅,这一忙就是两个时辰,终于全都批完了。曹雍伸伸胳膊,活动活动已经僵直的四肢。

    这时,又有小吏送来了几件案牍。第一件,是报告搜捕黄杉取得重大进展,查获了大批往来信件和文书,但是被黄杉跑掉了。第二件,是并州刺史报上来的九原大捷,这才是官方说法。斩首七千八百,其中左曲斩首六千四百,首级十一日运到。第三件其实是两件,一件是报告吕布被阳球打入死牢,另一件则是阳球审案的经过,以及吕布被无罪释放之后九原百姓的反应。

    曹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拭去额头的的冷汗。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阳球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仔细一想,此事并不稀奇,以阳球的为人是绝对做得出来的。这是不是清流的一次反击呢?曹雍的眉头开始紧皱了。

    再看那些书信,多是求黄杉居中斡旋求官的,虽然用的是隐语,但是只要仔细一想就能猜得出来。有五成的信件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前司徒袁隗。黄杉其实是袁隗的掮客,士人以拜门为前提,通过贿赂得官,五原郡长史黄崇的书信就在其中。再想到阳球在五原郡的所作所为,曹雍有一种直觉,似乎五原郡处于某个漩涡的中心。

    曹雍拿起第三件案牍,沉思了片刻,提起笔来,详详细细地写了自己此番深入大漠和亲身经历的五原大战的经过,然后和那三件案牍封在一起,唤小吏进来。“这四件文书,即刻送育阳侯亲览。顺便把吕奉先的礼物带过去。”奉先,愚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曹雍叹了一口气起身了。

第95章:洛阳(三)() 
吕家庄城堡北门外突然出现了一辆车,车辆高大轩敞,四马拖曳,看上去很是豪华。到了北门前,一个胖大的老者上身赤裸,背着一捆荆条,下了车走到北门外,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守门的士卒大惊,连忙报给高顺,高顺赶来一看,原来是严家的家主严政!“此事乃是家事,军侯不在,速去禀报夫人!”高顺说完,一转身就走了。

    此时,魏氏、严氏一大家子正在堡中叙话,严宽和魏续也在座。吕布无罪开释的消息是昨天传回来的。大喜之下,严氏的身体立刻就好了许多,正张罗着给大家分派侯成送来的财货???九原大捷的战利品已经分发完毕,这些是吕布名下应得的一份。灵骓早就带了吕成等人去看高顺练兵了。自打进了吕家庄,这丫头就像龙归大海一般,每日里不是骑马射箭,就是去看高顺练兵,倒像个天生的武将。

    听见严政在外面负荆请罪,严氏眼圈儿立刻就红了。老父做下此等不仁不义之事,让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她曾经对天发誓,绝不原谅父亲。可是老父年迈,如此天气赤裸上身,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就在她举棋不定之时,严宽开口了。“姐姐,父亲所作所为令人不齿,但是毕竟年纪大了,万一有个好歹,姐姐岂不后悔?”严政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严氏,严宽此言一出,严氏立刻就想起了父亲往日的好处。她一跺脚,立刻就跑出去了。

    魏氏坐在那里巍然不动,眼角带着笑意。“大郎、二郎,那老不死的可是许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叫你们来做内应!这花招儿只能骗骗你那傻姐姐,却骗不过老身!”严宽魏续头点得向小鸡啄米一般。“母亲慧眼如炬,的确如此!”魏氏长叹一声:“唉!这死老头子,这次要下大血本了,吕奉先的脾气,老身是最清楚的。”

    不出所料。第二天上午曹雍就见到了育阳侯曹节。

    曹节的气色很好,也很健谈,见到曹雍有些激动。“你此次深入大漠千里,迎回阿黛尔公主,居功甚伟,我定会向陛下力荐。只是你这位置太重要,本官是无法再升了,给你弄个兼职吧。”曹节以手加额想了想:“这样好了,就加个谒者仆射吧,光禄勋属下,掌谒者台,活儿不怎么辛苦,油水还多。比千石的俸禄,也不起眼,最难得的是与司闻曹相得益彰,互为助力。”曹雍眼圈儿有些湿润了,没想到曹节考虑得如此周到,当下行礼谢过。

    “莫要这般拘礼,你我是一家人,弄那么多虚礼干嘛?”曹节话锋一转:“设这司闻曹,你道是为何?”“为陛下耳目,为侯爷羽翼。”曹节鼓掌大笑:“然也!你见得极是。我等本是小人,骤掌大权,那些门阀士族、清流儒生岂能甘心?不让他们吃点苦头,总以为曹某是好欺负的!”曹雍一见曹节心情极好,便试探着开口了。“侯爷,我在五原郡遇到一人,他曾言:自明帝以来,主少国疑,宦官外戚交替掌权,此非国之福也,亦非侯爷之福也。我当时就问: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他说,当为子孙谋!我又问:如何为子孙谋?他言道:为百姓谋,即为子孙谋,此为上策!狡兔三窟,此为中策!”

    曹节以手抚额沉吟半晌:“此人之言大善!”他又摇了摇头:“如今宦官与世族、清流势同水火,斗得跟乌眼鸡一般,指望他们手下留情那是妄想!莫不如趁着手中有权,快意一时便是一时!陛下一旦驾崩,便是我等枭首之时!”曹节的声音有些无奈,这是每个大宦官的最终结局,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你所遇之人莫不是吕奉先?”曹雍大惊:“侯爷慧眼如炬!确是此人!”

    曹节哈哈一笑,他一生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曹雍这点儿小心思又怎能瞒得过他!“你的字里行间对他赞赏有加,可见此人的确打动了你。再加上生死与共结下的情谊,你的想法是人之常情。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此人可恃否?”说完,曹节的双眼紧紧盯住曹雍。

    曹雍的汗立刻就下来了,他知道自己正处在生死关头。“可恃!足以为侯爷之鹰犬!”言辞一道,曹雍是下过苦功的,当下略一思索侃侃而谈。“侯爷之所以能够斗倒窦武陈蕃,最重要的是抓住了军权。如今,段纪明垂垂老矣,后继乏人。莫不如与此人暗通款曲,瞒住清流世家,关键时刻反戈一击,岂不妙哉?”

    “哈哈哈哈!”曹节大笑:“此言甚善!他有如此战功,陛下定会重赏,那帮清流们必定会出来阻拦,讲什么‘一介武夫而已,治国平天下还要靠我辈读书人!’。有功不赏,吕奉先必定委屈,到时候咱家拉他一把,他才会靠过来,顺便收拾一下这帮子清流。此事须得如此这般来做???”“侯爷高明!”

    “侯爷,袁隗卖官一事???”“这个先放放吧,陛下在西园公然卖官,对这事儿看得不是很重,顶多叫过来骂上一顿。搬不倒他反倒结了死仇,况且他素日里也还恭敬,就先放一放吧。对这等对手,一棍子就要打死!打不死就反受其害。再说陛下今年已经二十了,有自己的看法了,不能拗着他的性子来。”曹节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陛下接见了阿黛尔公主,相见甚欢,足足谈了一个时辰。公主夸了你三次,可是夸了吕布六次!”

    “袁隗那里要重点监视,陛下至今还念着他老爹的情分,他的屁股又擦得干净,一时还抓不住什么把柄。至于这个阳球,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顺便扫扫朝廷里的臭虫、耗子。”曹节有沉吟了片刻:“至于这个吕奉先该怎么安排???五原郡的现状如何?”

    曹雍一听就明白了,可是曲军侯是比六百石,难道由武转文做县令?这不可能!吕奉先立下如此战功,应该给个武职或者是文武兼备之职,莫非是五原太守?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怠慢分毫。“五原郡太守王晋重伤,已经被送回晋阳医治,郡丞马晗在吕布一案中作伪证北五原百姓发现,以我看来快要乞骸骨了,长史黄崇死于乱军之中???”

    曹节点点头:“这个???于体制不合,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看陛下的了。”他慢慢起身:“走,跟我去见陛下吧,把那些首级带上,让陛下高兴高兴!”

    皇帝刘宏刚开始饮酒,这是他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都能点头答应。但是只有少数几人有提要求的权利,在这些人中,曹节恰恰排在第一个。

    “哎呀呀!大长秋,是什么风把你出来了!”皇帝待曹节如同家人一样毫不拘礼,一见曹节,就用家乡话喊了起来,还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陛下,是北边的风把老奴给刮来了,老奴特意带了一些物事儿以助陛下酒兴。”皇帝是极聪明的,一听就明白了。“可是来自九原城?”曹节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哎吆吆!这套说辞老奴足足准备了小半个时辰,还以为陛下猜不出呢,没想到竟然被陛下一语道破!”哈哈哈哈,皇帝放声大笑,自然是为自己的智慧而洋洋自得。

    就像后世一个二十岁的男孩一样,他喜欢各种典礼???事实上,他视各种朝仪为游戏???还喜欢辞赋,曾经费了很大精力写就羲皇篇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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