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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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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快来,祝三哥顶不住了。”张清拉起程墨就走。祝三哥一向好色,是京城众妓/院的常客,连他都顶不住了,可见老鸨有多难搞啦。

    程墨被拉着脚不点地来到厅中。

    老鸨见来一个俊俏少年,唇边的讥讽更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松竹馆的姑娘会对长得俊的恩公另眼相看才怪。

    祝三哥尴尬中,又被这该死的老鸨一句话逼到绝路。真惹恼了他,花银子请落魄书生写两首诗羞辱这老鸨一番,撕了她的嘴,看她还能张扬不。

    “五郎,这不着调的妈妈说要写诗。”看到程墨走来,他忙道。

    说好把松竹馆包了的,金主在这里,顾盼儿敢不出来吗?

    老鸨见程墨装束跟他们一样,料定他也是兵痦,冷笑两声道:“对啊,要写诗,诗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程墨瞬间怒了,你一个开妓/院的,装什么大爷?从现代穿过来的,哪个不会背几首唐诗宋词?他勾了勾唇角,道:“哦?要写诗?还要写得好?”

    “对。”老鸨加强语气道:“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写得不好,你们给老娘滚出去,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程墨夸张道:“哎呀,我好怕。”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如果诗写得好呢?顾盼儿是不是就此赎身,为某红袖添香啊?”

    他话音刚落,众同僚哄堂大笑,犹以祝三哥和张清笑得最大声。

    老鸨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没去想他话里的意思,还顺着原来的思路走,道:“你要害怕,就请回吧。”

    直到笑声大作,才反应过来,愠怒道:“想让盼儿姑娘为你红袖添香,你消受得起吗?”

    程墨懒洋洋道:“不过是写诗,有什么难的!我大笔一挥就是十首八首,首首能让顾盼儿名扬京城。只是我连她长什么样,是美是丑都没见过,为什么要为她扬名?她名扬四海,于我有什么好?”

    “对啊。”张清小胸脯挺得高高的,道:“我五哥文武全才,不过是写几首诗,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五哥为什么要为你家顾盼儿扬名?除非你家顾盼儿自愿赎身为侍妾。要不然,免谈。”

    众同僚齐声道:“对啊对啊。”

    祝三哥又添上一句:“想要让人写诗吹捧,又不给人点好处,当人是傻子啊?”

    老鸨气往上冲,怒道:“好,如果这位小郎君的诗真的写得好,盼儿姑娘当为小郎君单独弹唱。如果小郎君诗写得不好,诸位还请出去。”

    别以为识几个字就能写诗,要是写得不好,看她如何羞辱这些王八蛋。

    祝三哥两眼放光,道:“一言为定?”

    能得顾盼儿单独弹唱,他们羽林卫可是露了大脸了。要知道顾盼儿诗才绝佳,颇具才名,长得好又生性冷清,自挂牌以来,能得她如此青睐的还不到十人,全是当世鼎鼎大名的才子。

    程墨道:“只是单独弹唱?某要的是红袖添香。”

    “五哥,能单独弹唱已经很不错了。”张清提醒道,又一一列举据说得此殊荣的几人,有某某才子,某新科状元,某当世大儒,等等。

    老鸨冷笑道:“小郎君写出好诗再说吧。”

    吹得好大气,别写不出来,被赶了出去,当场哭鼻子。

    程墨道:“取文房四宝上来,某写两句你看看。”又嫌弃道:“你们好说也是接待贵客的地方,怎么连张官帽椅也没有?”

    官帽椅老鸨是听说过的,只是一张要两百两银子,她肉痛,没有添置。

    “小郎君休要嫌东嫌西,顾左右而言他,写出好诗再说吧。”她道。写不出诗,就要被赶出去了,还挑刺,什么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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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仙子谪凡() 
文房四宝端上来,娇俏的小丫鬟****半露,跽坐在侧磨墨。

    老鸨冷笑道:“小郎君,请吧。”看你能写出什么花花来。

    众同僚眼巴巴看着程墨,张清紧张道:“五哥,你可一定要写出好诗啊。”

    刚才吹牛为自家兄弟撑门面,现在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心里没底。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没见程墨拿过毛笔好不好。

    祝三哥也道:“五郎,要是不行,咱们到别家?”

    要是写不出来,可就丢大人了,不用一天,羽林卫就成京城笑话。

    程墨微微一笑,俊脸更是迷人,淡定道:“兄弟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叫顾盼儿为兄弟们弹唱。”

    老鸨久经风场,早就心如铁石,不会轻易动摇,可程墨只微微一笑,她却觉得璨灿夺目,心旌为之一摇。看程墨这么自信,她撇嘴道:“胡吹大气。”

    程墨一撩袍袂,举止潇洒,跽坐于席上,心想,好在这些天苦练毛笔字,要不然连字都写不出,岂不丢人。

    苦练几个月毛笔字,他也只勉强能把一个字凑在一起,好看是说不上的。

    看他落笔,老鸨又撇了撇嘴,众同僚都叹气。才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须有天赋,自三五岁开始早起背书不说,哪个不是满腹经纶,一手好字?从来没有字写得不好的才子。

    祝三哥深深后悔提议来松竹馆,张清后悔让程墨写诗,武空绞尽脑汁想着等会儿怎么把场子圆过去。

    众人各怀心事时,程墨已写好,放下笔,道:“先写两句,等见了顾盼儿再接着往下写吧。”

    老鸨下巴高高抬起,看都不看程墨,像是他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示意****:“念我听听。”

    ****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上前取竹简。张清气不过,一把推开****,道:“滚开。不要脏了我们的好诗。我来念。”捧起竹简,看了一眼,立即双眼发光,大呼:“真是好诗!你们快来看。”

    你懂什么是好诗?****腹诽,闪到一旁。

    众同僚围了过来,有人大声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果然是好诗!”

    虽然只有廖廖两句,却意境非凡。美丽的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琴弦呢?因为一弦一柱系着太多的回忆,太多的心事啊。

    老鸨滚滚圆圆的身子猛地一颤,愕然望向程墨,不敢置信。

    张清扬了扬手里的竹简,得意洋洋道:“快让你家顾盼儿出来给兄弟们弹唱一曲,唱得好了,我家五哥再写两句。要不然,我五哥到莳花馆接着写,立马让玲珑的风头盖过顾盼儿。”

    常有一首好诗捧红一位名妓的事,要不然名妓为何独爱才子,倒贴也愿意?原因就在这儿。

    这么好的诗,老鸨哪肯放过?她飞快换了一副笑脸,扭着胖腰,急步来到程墨面前,深深一礼,谄媚道:“妾身有眼无珠,失礼之处,还请小郎君不要见怪。小郎君请稍等,妾这就去请盼儿过来。”

    程墨轻轻“嗯”了一声,端足了才子的范儿。

    老鸨屁颠屁颠地去了。众同僚“哄”一声把程墨围住,七嘴八舌道:“五郎,看不出啊,你还是写诗的高手。”

    程墨不好说是抄李商隐的,道:“这下你们放心了吧?”

    “放心,绝对放心。”众同僚道。祝三哥又恨恨道:“这顾盼儿可恶,每次我来,总是拿诗说事,没一次能见她一面。这下好了,有五郎在,看我不好好羞辱她一番。”

    不是要写诗嘛,会写诗的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曾经要见顾盼儿被老鸨推托开的同僚都点头,道:“不羞辱她一番,不足以洗涮我等被拒的屈辱。”

    说话间,环佩叮当,香风袭人。众人不由屏住呼吸,侧头望了过去,只一眼,都看呆了。

    只见一个二八佳人如仙子谪凡,清纯出尘,不染一丝人间烟火气。她轻移莲步,走了过来,所到之处,众同僚都侧身让开一条道。她经过谁身边,谁不敢呼吸,生怕浊气亵渎了她。

    程墨只瞄了一眼,便端起面前的茶饮,喝了一口。原来这位花魁走清纯路线。

    在老鸨指引下,顾盼儿来到程墨面前,深深一礼,轻启朱唇,道:“见过郎君。”

    看到竹简上那两句写得歪歪斜斜的诗,她的心神被震动了,一弦一柱思华年,可不正是她晚景的写照么?他是说,她们这些为妓的,年轻时再风光,晚年也只能靠回忆年轻时的风光,度过凄凉的岁月么?

    程墨起身还礼,道:“你是顾盼儿?”

    刚才发恨要羞辱人家一番,这会儿口水流到衣襟上而不自知的祝三哥狠狠白了程墨一眼,还用说嘛,除了顾盼儿,谁有如此美貌?

    “奴正是顾盼儿。”顾盼儿抬头瞟了一眼,被程墨的长相深深震撼了。她自小卖身到松竹馆,见过的欢客不知有多少,却从没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

    俊朗也没什么,可是在这俊朗的外表下,还有一颗体恤她的心,还有满腹的才华,那就不同了。

    “请容奴为郎君弹奏一曲。”顾盼儿说着,又是深深一礼。

    众同僚大为兴奋,所谓的要羞辱她一番的想法,自她出现后,早就丢到瓜洼国了。这会儿一个个跟乖宝宝似的,随意坐在地上,竖起耳朵,准备听曲了。

    老鸨谄笑道:“小郎君可否把诗写全了,好让盼儿弹唱?”

    祝三哥捅程墨:“快写。”

    程墨翻了个白眼,看祝三哥这个样子,若是他说不写,老拳就下来了。

    很快,一首锦瑟就写好了。顾盼儿调了弦,弹唱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曲未终,珠泪滚滚而下。

    众同僚听得如痴如醉。

    她的嗓音柔媚,一曲终,余音绕梁。程墨微闭双眼,听了这一曲。没想到古诗还能这样唱,或者,这是古诗原来的唱法?程墨望向顾盼儿时,见她低头拭泪,不禁微生侧隐之心,在欢场混,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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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夜色() 
铜鹤嘴吐出一缕缕轻烟,古朴的几案,汉白玉的石席,一切的一切,都显示这是一间富人的居室。

    程墨坐在**的汉白玉上,看着人工痕迹极重的设内摆设,轻轻笑了笑。没有真正见识过繁华是什么样的人,来到这里,一定会为这里的摆设所迷,觉得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顾盼儿。

    “郎君笑什么?”一旁研茶的顾盼儿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没一刻离开过程墨的脸庞。他的侧脸线条柔和俊朗,怎么看也看不够。见程墨突然轻笑,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忐忑问道。

    一曲既罢,顾盼儿请程墨到静室奉茶。其他人只能叫了松竹馆的姑娘作陪了,或是看歌舞,或是开了房间胡天胡地。

    程墨觉得这姑娘气质还是不错的,起码不做作,笑微微道:“姑娘于茶道很是熟悉呀。”

    琴棋书画、茶道,这些都是必学的功课,哪会不熟?顾盼儿叹道:“是啊。”把研好的茶奉上,道:“奴再为郎君弹奏一曲。”

    歌声再起,唱的是一曲临江仙。

    低吟浅唱中,不知不觉夜色渐深。顾盼儿有些犹豫,她十六岁了,老鸨露出口风,再过几个月为她梳拢。如果没有遇到程墨也就罢了,现在遇到程墨,她如死寂般的心活泛起来。如果是他为她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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