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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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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墨叫过管家普祥,让他挑一家好点的私垫。普祥总算把心放肚子里了。他来到程府,因为年龄大几岁,曾在勋贵家做过,被赵雨菲点为管家,真的想在这里好好干。可刘病已一来,各种不自在,弄得下边的人颇多怨言。他又担心刘病已对他不满,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时候,听说送刘病已要上私垫,真是磕睡有人送枕头,只要把这个问题少年安置好了,他的管家之位就保住了。不到半天,马上找好私垫。

    程墨带上刘病已,普祥拎四色点心,来到私垫。

    先生是一位姓任的老秀才,因进举无望,所以办了一个私垫,打发时间的同时,也可以补贴家用。普祥特会说,把刘病已的身世说得特别可怜,什么饿得快要死了,我家主人心善,收留了他,见他爱读书,又送他上私垫。把老先生感动得热泪盈眶,道:“令主人真是好人啊。”

    这世道,像程墨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了。

    所以,一见程墨,他便笑容满面,道:“五郎真善人也。”

    程墨笑得和气,道:“善人不敢当,这位是我兄弟,素爱读书,还请先生收下这个弟子。”

    刘病已的身份摆在那儿,不能参加科举。而先生教学生,都希望能出人才,人才的考验标准便是中举了。

    程墨担心老先生不肯收,特意多准备了一倍的束攸。

    老先生笑吟吟看了看刘病已,道:“人穷志不短,刘郎既愿读书,老朽当然要尽心教授。”

    穷得吃不起饭,快饿死了还一心一意念念不忘读书。这样的人,读书一定会刻苦,他怎能不收?

    两人互相客气谦让,最后老先生收下应给的束攸,让刘病已明天一早过来上学。

    老先生的私垫在安仁坊并不出名,只有七八个学生,大多是顽童。但是离程府近,普祥为求速度,找了这一家。

    见事情定下来,普祥和刘病已经一样激动。刘病已对老先生长揖行礼,他也跟着照做,刘病已长揖起身,奇怪地看他,难道先生不是答应自己明天来上学,而是答应了他不成?

    出了私垫,程墨问普祥:“你干嘛?”

    普祥不好说他有把瘟神送走的感觉,大力拍程墨的马屁道:“刘家郎君若是以后中举,也是阿郎的功德,小的高兴。”

    “什么刘家郎君?你们既叫我阿郎,自然该叫病已二郎。”

    程墨先前问过,刘病已这一支被贬为庶人,早已不能列名于皇家的族谱了,宗正也对他们不闻不问。他的父亲下狱后死于狱中,出狱后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母亲去世后,靠邻居的接济和打短工,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并不能按族中排行称呼他。

    程墨既这么说,自是把他当成自家兄弟了。他前世是独子,穿到这儿后连父母都没有,有个兄弟也是意外之喜。刘病已为人极有风骨,很合他的眼缘。

    普祥叫了一声“二郎君”,道:“您以后可别再提要搬出去的话了,阿郎待您一片真心,您就就安安心心住下吧。”

    刘病已眼望程墨,叫了一声道:“大哥!”嗓子眼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走吧。”程墨拍拍他的肩头,当先迈步。

    赵雨菲听说刘病已要去上学,也很欢喜,张罗着为他裁剪新衣。上次说要为他做几件新衣服,因为赵母意外身故,这事就搁下了。

    刘病已看天色不早,道:“雨菲姐,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肩头打补丁了。”赵雨菲说着,拿起剪刀咯嚓咯嚓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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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格局不同() 
刘病已点了灯放在案板旁边,帮着打下手。

    赵雨菲做惯针线,飞针走线间,一件圆领衫就做好了。再缝了同色的腰带,让刘病已试穿,长短胖瘦十分合身。

    “谢谢雨菲姐。大哥,你看——”刘病已欢天喜地在程墨面前转了个身,让他看自己穿新衣的样子。

    总算露出少年心性了。程墨含笑点头,道:“你雨菲姐的手艺不错。”

    “那是。”说起做针线活,赵雨菲一向当仁不让,道:“赶明儿也给你做一件。”

    她早想给程墨做了,就是挑来挑去,没有合意的花样子。给刘病已做只缝件圆领衫,衣襟下摆领子各处都没绣花,给程墨做可不能这样简单。

    程墨笑道:“不用你这么费神,请两个裁缝就是。”

    他有钱惯了,习惯了能用钱请人做,不自己动手。给刘病已做件外衣,是因为明天要上学,不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去私垫,这样会没面子。而他就无所谓了,反正有的是衣服。

    赵雨菲白了他一眼,这木头。

    刘病已笑了,道:“大哥,雨菲姐一片心意哦。”

    连他都懂了。赵雨菲又送程墨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我们不理他。”

    程墨哈哈大笑,道:“明天还要上学呢,赶紧去睡吧。”

    “大哥,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刘病已有些羞涩道:“就在坊内转转,不出坊门。”

    他想偷偷溜出去,又觉得不好瞒着程墨,程墨为他做这么多,对他这么好,瞒他,很过意不去。

    程墨有些讶异,但还是道:“要不要让人跟着去?”

    赵雨菲却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

    都二更天了,明天还要上学,还到处跑,实在不像话。

    刘病已低头不说话。他不想骗程墨和赵雨菲,也不想说实话,只好不吱声了。

    有问题。程墨温声道:“去吧,快去快回。”

    赵雨菲还要再说,被程墨眼神止住了,也没提让他带小厮一块儿去的事。

    刘病已应了一声,低头快步出门。

    “他这是怎么了?”赵雨菲不解。

    程墨道:“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不问。让狗子给他留门吧。”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既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道理。

    赵雨菲嘀咕:“神神秘秘的。”

    “哈哈哈。”程墨取笑道:“开始有当姐姐的感觉了?”

    赵雨菲也笑了,道:“你别说,多这么一个懂事的弟弟也不错。”

    他刚才帮着打下手,又乖巧又聪明,确实让赵雨菲对他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程墨也有同感,道:“不早了,你忙了一天,也去睡吧。”

    赵雨菲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缓缓点头,回房了。

    程墨坐在案前看起竹简。如果细看竹简上面的字,就会发现,虽然不是霍书涵案前那些竹简,但上面的字,却是一样的。

    在乐圆的引导下,官帽椅之争,已彻底变成周礼之争。争论的焦点不再是官帽椅是不是箕踞,而是,周礼所谓的跽坐才合乎礼仪,是不是正确的。

    程墨交给安国公那份竹简上,第一条,便是为官帽椅正名。要为官帽椅正名,首先得质疑周礼对于“坐”的描述。怎么坐才是合法的?周礼说只有跽坐才合法,可周礼流传至今,已有几百年了。当时,生产力不发达,大多数民众衣不敝体,连裤子都没有,不跽坐,难道把下身某个羞羞的部位袒露于人前?

    现在不同了,民众有四季衣裳,达官贵人更是有皮裘锦衣,哪里还用得着跽坐?要与时俱进嘛。

    而如果不跽坐,坐在地上,两腿伸开,那得多难看?这时候太祖就派上用场了,他老人家因为箕踞,以粗俗无礼的形象留名青史。

    但是坐在官帽椅上就不同了,两腿分开离地,仪态端方又与传统的箕踞不同。

    乐圆按照程墨提出的思路,打了陶然一个措手不及。陶然一听,居然可以这么无耻地把箕踞于地跟箕踞于官帽椅分开?还跟他抢着拿高祖说事,真是气死他了。正要反驳回去,乐圆得理不饶人,唾沫喷了他一脸,哪有让他说话的余地?

    虽说出面的是乐圆,但提出新思路的却是程墨,所以安国公得到消息后,马上让张清来请程墨过去,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随着第一场胜利,安国公对程墨更为欣赏,能提出这样的观点,站在新的高度,他的格局比重臣们都高啊。

    今天同时在场的,还有像打了大胜仗一样得意洋洋的乐圆。他在来安国公府之前,已得知自己借以大出风头的观点来自程墨,所以对程墨分外客气。并不因为他年轻而轻视,相反,还连声道:“后生可畏。”觉得程墨不入官场,可惜了。

    再次看了双方的论点,程墨勾了勾唇角,这场争论,越来越精彩了。

    同一时间,上官桀也在看竹简,上面详细列举了程墨十八年的生平。例如,五岁时扔石头进某邻居家院子,被脱裤子狠打屁股;十四岁时偷看坊东头王寡妇洗澡,被王寡妇追大半个坊;十七岁时把老爹留下的两进院子低价贱卖了,在赌场赌了三天三夜,出来时身上没有一个铜板;今年年初,和钱二打了一架,晕迷两天,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上官桀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划过最后一段话,一切的根源,都在晕迷那段时间啊。

    “来人,带钱二。”

    随着话声,屋角一人现身应诺,行礼退出。

    很快,吓得脸无人色的钱二被押到门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始问他的话。

    “我真的没有杀程五啊。”钱二崩溃了。不就是打一架么,怎么有那么多人来问,眼前这位不怒自威,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中年人,他得罪不起啊。

    管家冷冷道:“把你和程五打架的事细细说一遍,越细越好,要是有一句谎话,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不用他威胁,钱二也不敢撒谎。早知道敲程墨一棍子会敲出这么多麻烦,当时他就该叫人直接把程墨扔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钱二真是悔青了肠子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2章 秘密() 
银盘似的圆月高挂空中,洒下一片银辉,照在一株老榕树上,树下,斑斓一片。

    刘病已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站在树下,少女长相清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小君,明天我要去上学了。以后,我们就在放学的路上见面。”刘病已凝视少女,压低声音道。

    此时万簌俱静,声音稍微大一点,会把附近的邻居吵醒。

    名叫许平君的少女点头,轻声道:“如果你那位大哥知道我们的事,会不会生气?”

    许平君的家在刘病已借住的老屋旁边,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刘病已的母亲病逝后,许母可怜他无依先靠,家里虽然不富裕,却常接济他。刘病已接了短工,若是需要出大力气,许平君的父亲许广汉担心他人小力气小做不来,便帮他把活儿做完。

    在他遇到程墨以前,许家对他可谓恩重如山,许平君更是对他倾心相恋,用柔情温暖他那颗荒凉的心。现在遇到程墨,得以搬离那座随时会倒塌的老屋,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便是许家待他的恩情,和许平君了。

    住到程府,以后和许平君见面,就没那么方便了。

    刘病已想了半晌,道:“应该不会。但是”

    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让大哥知道他们的事。他自懂事起便谨小慎微地活着,做事说话之前,总是思之再三,生怕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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