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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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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下毒了?只听燕珠又接着道:“哪次喝药不是推脱夹缠,半天方才肯喝的?今天这是为何?真的病坏了头脑?”

    我不禁捂脸长叹——孙三这废柴!害我受辱!可恨啊!

    燕珠见我不答,抢了药碗就要离开,我叫住她,她疑惑地望着我,我笑道:“记得,从今天起,我不叫孙三,我叫孙启蓝!”

    燕珠“哼”了一声,非常不屑的说:“你就是叫王母娘娘,你也就是个伙夫!”说罢,下车洗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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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伙夫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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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延的车队,自我所在骡车往前看有里许,往后看,一时还看不到头。车子多以骡子或牛拉着,马拉车极少,即使有,也是十分羸弱的驽马。想必在这个年代,优质的马匹作为战略资源,一定紧紧的被军队掌握在手里,民间拥有极少。毕竟其功用完全可以用其他牲口替代,优先提升军队的核心竞争力肯定是执政者的重中之重。

    与我们并驾的是“同乡”叶公一家。叶公一家九口,与“我”家世代交好,这次来解粮的,是他与长子、长孙,他的老伴儿带着长媳、新生的曾孙与次子一家仍留在蓬莱。

    用叶公自己的话说,他今年将将岁至甲子,长子叶城年方不惑,长孙叶不悔将及弱冠。这次家中三个男丁一齐出来,一则响应戚都督号召,争当民夫为国尽忠;二则儿孙多习家传武艺,若能博青眼于行伍,也可图个封妻荫子;三则此去何止千里,男丁聚集,也好有个照应。

    我坐在他下首默默点头,从蓬莱到锦州,四百大几十公里,放在古代可不就是千里之遥?

    据叶公说,今年是明朝万历八年,也就是公元1580年,明神宗在位、张居正首辅、戚继光戍边的年代。如今正值九月,各地粮熟,按例缴纳军用,也正是集合队伍、操练秋狩的好时光。

    我抬眼看看坐在一边的叶公长子叶城,这个被“我”称为叶叔父的中年汉子,相貌古拙,骨骼粗大,明是庄稼汉,却似军中郎,当年和“我”父亲孙正是八拜金兰之交,渔樵耕读,感情颇深。

    自从三年前“我”父孙正亡故,这叶叔曾向姨夫燕雷提出,愿替亡兄孙正抚养“我”长大,并授“我”一身家传武艺,也可一改“我”往日之颓风,强身健体。姨夫燕雷素知他与亡父交好,也有心让“我”学些本事,可谁知“我”向来懒散,高不成低不就,拈轻怕重,不愿受那皮肉之苦、锻炼之累,便百般推脱。

    叶叔见“我”确不是可造之材,也无心上进,便也不再提起此事,只是对“我”百般照顾。而“我”也只能终日与燕珠等女流混迹,最终一事无成,身无所长,这次出来也只得忝居伙夫。。。。。。

    我心中十分汗颜,这个“我”真是TM太。。。。。。猥琐了!明代宅男!古装废物!扶不起的渣二代!想着这些,我不禁有些烦恼,如果当初这货。。。。。。嗯,就是“我”能稍微勤快点儿,适当做些锻炼,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手无缚鸡之力!越想越是恼火,不禁皱起了眉头。

    叶叔见我苦恼,十分不解,便摸着我的头问道:“叔父素知三儿向来是不记愁苦的,一向秉承着今朝且欢愉、哪怕明日哭的立身原则,今日里却为何这般苦恼?”

    我十分汗颜,不禁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半天才开口问道:“叔父,不知你当日所说,授我家传武功一事,今日是否仍然作数?”

    叶叔眼睛一亮,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乱声四起!各个方面都有人高呼“敌袭!敌袭!”一时间整个车队都乱了起来!守备的官兵在头领的带动下开始结成防御阵型,随时准备抵御那不知在何处的敌人。

    叶公见状,倒是不显慌乱,扬声道:“不悔!你且进车来!”

    车外面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是了!祖父!”片刻,一个精壮的年轻人掀开车帘、钻进车来,正是叶公的长孙、叶叔之子、“我”的好兄长、好玩伴叶不悔。

    20岁的小伙子长得倍儿精神,浑身上下穿青挂皂,箭袖短衫,182上下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精壮结实的肌肉,目光灵动,神采奕奕,腰上别着马鞭,另一侧还插着一把匕首。这行头,这气派,和“我”这只菜鸡一比,真的是天上地下,也难怪表妹燕珠对他青眼有加,对“我”百般挑剔,要我说是个正常人都会如此好伐!

    叶不悔“我”叶哥进了车厢,向叶公欠身唤道:“祖父!”又转身面对叶城道:“父亲!”扭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三儿别怕,为兄在呢!”我不禁气结。

    叶公点头问道:“孙儿,外面何事惊扰?”

    叶哥微笑道:“听官军说,是潜入长城的鞑靼人探子,专程来袭扰我辎重车队。官军已经结阵了!”

    叶公点头,旋即又问:“敌军几何?”

    叶哥答道:“具体却不知,听官军讲据穆队长揣测,约莫不过百人!祖父,我们。。。。。。”

    听他话里话外,竟然跃跃欲试的意思。叶叔打断他,沉声道:“防御之事,自有官军,我等且住观看。”又转头看向我说:“三儿莫要惊慌,有叔父在,定能护得你周全!我这就让不悔叫你姨夫、表妹也过来!”

    我心中感动,这一家人对“我”真是太好了!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一声惨叫,是个女的,声音很熟悉,竟然是燕珠!我勃然变色,叶叔和不悔哥动作更快,二人从坐席下面一摸,便纷纷抽出长刀在手,也不说话,忽的窜出车去!我刚要出去援助,忽然想起自己手无寸铁,便回头对叶公问道:“叶祖父,可有兵刃借我一用?”

    叶公莞尔道:“小三儿要兵刃何用?当心伤了自己!”

    我汗颜,奶奶的小三儿!我不是小三儿!却也只能无奈的说:“叶祖父,事情紧急,我出去帮忙,放心,我自会小心!”

    叶公大悦道:“看来你这一病,倒未必尽然是坏事,竟去了一身怯懦之气!”说着,转身从身后的箱子里摸索片刻,拿出一把短刀递过来,我伸手去接,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胆气可嘉,却不可逞匹夫之勇,徒送了性命!不到分生死之时,切不可莽撞上前!”

    我连忙点头!

    叶公见状方才松手道:“去吧!”我转身准备下车,叶公的声音传来:“此刃名为离霜,乃我家传宝物,今赠与你,务必收好!”

    我叫了声:“知道了!”身体已经窜出了车厢!

    时间已到了傍晚时分,外面的天空已经迷蒙,车队照明用的火把宛如长龙,照的一路纤毫毕现。我顾不得想太多,返身向着姨夫燕雷的车子奔去。快跑到跟前,就听见叶叔的声音:“鞑子!纳命来!”我冲过去,却见一个异族打扮的武士,正从姨夫燕雷的肩膀上抽出弯刀!

    叶叔暴怒之下,正一刀斜斜的挥向他的脖颈!异族武士却是十分灵活,侧身扬刀一格,两刀相击,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身体借着刀势一退,目光竟投向了不远处与另一名鞑靼武士搏斗、护着燕珠的叶不悔!

    叶叔顺他眼神看去,顿时大急!他虽然刀法扎实,步法上却不占优,而这鞑靼武士十分灵动,若是弃他于不顾,转而与同伙夹攻叶不悔,只怕不悔儿仓皇之下难以招架!想要出声提醒,又见不悔儿正与对手拼斗,状态白灼,此时分心只怕更为凶险,一时间他竟进退不得!

    我在一边看在眼里,目前,我、叶叔、叶不悔三人正好呈一个等腰三角形,我处在顶点,他两人正好距离最远,此时此刻,我是唯一可以帮助叶不悔的人!但是这身体。。。。。。我好恨那!

    来不及为“我”忏悔,我立即拔出匕首,喝!离霜!真是一把好刀!这刀长约30厘米,是把类猎刀的长匕首。放在现代,用现代的炼钢和锻造艺术看,这把刀可能略显粗糙,钢质也一般。但我在刀身上弹了一下,硬度估计在57上下,且钢质柔韧,放在几百年前,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器!心头不禁有了几分底气。

    我右手反握匕首,将之藏在身侧,自己则隐在自家车身后面。那鞑靼武士果然是报着先夹攻灭了叶不悔的念头!他虚晃一刀,趁着叶叔挥刀招架的硬直,突然抽刀,直奔叶不悔背心而去!叶叔大急,高叫道:“哪里走!”却实际追之不及!

    我藏在车后,眼见那鞑靼武士越来越近,右手不由得稳了稳匕首!心道虽然已经多年清洁工生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人直接刀兵相见!8步!5步!3步!1步!那鞑靼武士已经到了我身前,我微微半蹲,右腿猛蹬,借着腰腹力气,右臂持着离霜自右下至左上,向着鞑靼武士的脖颈挥去!要的就是一击必杀!只是这身体!这速度!唉!尽人事吧!

    这鞑靼武士也真是了得,他眼见刀光亮起,反应十分迅速!来不及挥刀格挡,他竟壮士断腕般,以右手腕横架我的匕首!“噗嗤”一声!他的右臂齐肘而断,却保住了性命!

    只是这一刀彻底激发出他的凶性,扭腰挥拳,左手直向我太阳穴击打过来!我见一击不中,暗道该死!却也已经避无可避,拼了!我此时右臂挥出,匕首在前,招式已然用老了,抽刀已经绝对来不及,电光火石之间,我不退反进,借着身体的力量双手将匕首向前一送!这是匕首技法里一招同归于尽的拼命打法,名为“玉碎”!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又是“噗嗤”一声,匕首及体!中了!

    而我却也被鞑靼武士一拳打中头部,顿时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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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其说需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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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醒转,已是第二天晌午,这真是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自从在东京破了身,最近总是不明所以的昏迷不醒,这样不好,我不喜欢。

    照顾我的是燕珠,她双眼通红,看意思是哭过,又熬了夜。我刚要开口,她倒是先惊喜的叫了一声“爹爹,不悔哥,三哥醒了!”

    随即车外传来叶不悔的声音:“三儿,你且休息,待头不晕了再到祖父这边说话。”听意思,他在替我们驾车,因为姨夫燕雷肩膀受了伤,此刻正在我对过的铺上休息,也只能是他代为驾车了。

    听到我们说话,姨夫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表情竟然十分欣慰,全然不在乎肩头的伤一般,对我笑道:“三儿,你可好些了?”

    听姨夫问起,我自顾自的检查了一下,还好,头有点儿晕,却不严重,于是一骨碌坐了起来,答道:“我没事!姨夫,你的肩膀……”

    姨夫哈哈笑了两声,忽然又“丝”的倒吸一口凉气,估计是笑的时候扯到了伤口。他咳嗽了两声,转身似乎也想坐起来,燕珠过去扶了他一把,他方才起身,坐在榻沿上,也不说话,只是含笑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有些尴尬。开口问道:“怎么了?姨夫。”他却笑道:“三儿终于长大了!”说完竟眼眶发红,又道:“可惜你父亲未曾看到!”

    虽然我明知,他说的父亲和我真正的父亲完全是两个人,却依然触动了我内心的柔软,我也不禁眼眶发红,嗓子里哽咽的难受,便也默不作声。

    姨夫见我难过,首先岔开话题道:“昨日你用的匕首给我看看。”

    闻言,我忽然想起离霜!我竟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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