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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GL探险)-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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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我跟你一起。”唐小软固执地不肯先行离去。

    强子知道那边的小船吃重不了这边的人加上行李,快速取出一捆登山绳将行李扎好,一头握在手中,跳离沉船。

    沐槿衣眼见唐小软不肯听话,只得向唐炜使了个眼色。一贯粗莽的唐炜这一次倒是反应挺快,一把将唐小软拦腰抱住,连人带背包的一起抛了过去,自己随后跟着跨了过去。

    小船一下子多了三个人,顿时沉重地晃了晃,吃水线几乎没顶。唐小软心急如焚,一想到沐槿衣独自一人还留在正在沉没的船上,刚一站稳便哇哇大叫起来:“沐姐姐,沐姐姐你快过来!”

    也不知是她的叫声引起了那怪鱼的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红色的怪鱼忽然停止了啃咬沐槿衣所在的小船,方向急转,一下子就向着唐愷那只小船冲了过去。速度极快,只电光火石间,红影一闪便到了唐愷船底。

    唐炜失声叫道:“这畜生还就盯上我了!怎么追来了!大哥你快点划啊!”

    那边船上一直冷静握浆的铁头蓦地拔出刀来,恶狠狠地便要去挑正吸血蚂蝗般粘附在船底的红色怪鱼。沐槿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道:“别动手!”说话的同时已然跳下水中。

    “当心它咬你!”唐小软一见沐槿衣下了水,那还了得,食人鱼吃人可不分美丑,管你美若天仙,一样给你啃剩一堆白骨。她心急如焚,顾不得危险俯身便要去拉沐槿衣上船,可沐槿衣却浑然不理会她冒险伸出的手臂,她正双手撑开牛皮袋,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红色的怪鱼一点点地游上前去。

    那红色怪鱼很快发现了沐槿衣的动静,水下两点锐光闪过,红影冲来的同时,沐槿衣快速扣下手中的牛皮袋,那红色怪鱼顿时消失,连鱼带水一起被灌进了牛皮袋中。

    沐槿衣快速收口,一手死死地捏住袋口,一手扒住了船沿,在唐小软的帮助下很快爬上船来。那怪鱼必然是在袋子里拼命撕咬扑腾,奈何牛皮袋结实无比利齿无法穿透,不多两分钟便渐渐安静了。一船人这才落下心来,唐炜小心翼翼地伸手触了触那袋子,“这畜生它——哎呀我艹!”他被吓得险些弹到湖里去,那明明沉寂了的怪鱼忽然又蹦了起来,隔着结实的牛皮都能感觉那利齿硬生生地从他的指头上划过。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唐愷被弟弟吓得惊魂未定,望着一脸冷静地捏着袋子的沐槿衣,心中对这女人的胆识当真是佩服不已。刚才若换做是他,未必有这下水的勇气。

    铁头将手里的匕首咚一声扎在了船沿,显然是不满沐槿衣的做法,为什么阻止他杀了这怪鱼非要生擒。

    沐槿衣自然是看出了他的不满,也不想多说,冷冷道:“这鱼杀不得。”

    “为什么?”铁头沉声问道,目露不满。

    到底为什么,沐槿衣却不肯多说了。铁头双眼一眯,正要发难,却被唐愷拽住。“莫非沐小姐要将它带回去做标本?”唐愷自以为想到了合理解释,赶紧来打圆场。

    “大哥你可真能想,这山高路远的,沐姐姐带什么不好带条鱼回去,这哪是标本,都成咸鱼了吧。”唐小软咯咯笑道。

    唐愷面露尴尬,却又不敢接话,只得讪讪地笑笑,闷头划起船来。

    众人都不说话了,唐小软也有些无趣,伸手隔着牛皮袋轻触两下,那怪鱼想是彻底死得透了,这次,一动未动。

    沐槿衣下意识地看一眼唐小软,目光自她手上的伤口处转了转。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却又终是没有开口。

    唐小软呆了呆,“沐——”

    “快到岸边了!”

    小刀忽然的说话打断了她。这一打岔,唐小软到嘴的话在喉咙口打了个滚,默默就咽了回去。 

第三十三章 飘风骤雨惊飒飒(中)() 
乍暖还寒的天气,空气都湿漉漉地令人不胜欢喜。

    今天是唐小软二十岁生日,别人家都有些什么习俗她不知道,可唐家却自来有个家规,所有唐家子嗣,凡满二十周岁都是要回祖宅大摆筵席的,倘若是女孩,听说老太太还要亲自给她梳头,若是机缘在身还能从老太太手上得到一两件传家的宝贝,也不知是真是假。

    说起唐家现在这位老祖宗,唐小软的太奶奶唐云氏,经过战乱,也熬过十年文革、三年自然灾害,如今也是九十二的人了,却还能用拐杖砸地,骂儿子、骂孙子,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唐云氏育有四个儿女,三男一女,唐小软的父亲唐勤之是长房长孙,但却因着当年上山下乡落了些许病根,四十的人了才得了唐小软这个活宝,子嗣上倒是不及其他兄弟姐妹。本来今天宝贝女儿的二十岁生日,唐勤之无论如何也该出席,然而临出门前却又咳得起不了身,被赵医生安排了在家中挂水,只能口述了地址,盼望十几年没回过祖宅的唐小软能自己顺利找到地方。

    于是刚刚才拿了驾照在手的唐小软无比兴奋地开着她爸的路虎越野便兴冲冲往祖宅赶去了。三五岁时才去过的地方,脑海里哪里还存得半分记忆,凭着老爸的几句描摹,生平头一次独自出远门的唐小软从上午九点开到下午五点,四小时的车程硬是开了八小时,一路卖萌打滚问路七八趟,终于赶在日落前到了。

    唐家祖宅是旧时庭院建筑,很是古朴清雅,老太太一直不肯搬离,只说是住得惯了,冬暖夏凉。

    入目是一整片的红瓦青墙,屋阁错落,曲径幽深。唐云氏住在东园,穿过四四方方的天井,再行过冗长宽敞的回廊,东园便飒飒在望。唐小软正要细细打量一番,园内忽然走出来一个高大壮硕的中年男人,一见她便倒竖了浓黑的眉毛。“小软,你怎么现在才到,奶奶等你许久了!”

    “三叔,我这不是迷路了吗?爸爸又咳嗽了,我自己一个人来的呢。”说着话便抱住了三叔唐胜之的手臂。“手机信号也不好,打你电话都打不通,我都急死了。”

    要说唐小软的长相那真的是属于天生带媚,眼角眉梢都朝上扬着,连嘴角也是微勾,不说话就已经眉含情眼含笑了,更遑论现在还使着劲地撒娇。唐胜之对自己一对儿子那是心肠硬得很,可一遇上这娇娇媚媚,又是唐家细孙辈唯一的女娃唐小软,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是自己吞回腹中。“唉,你这孩子。对了,你爸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咳血,要说赵医生也真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哪不对,爸对西医生气了,最近正吃中药调理呢。”

    唐小软说完不自禁便皱了皱眉,她爸唐勤之从去年年底开始忽然就得了莫名的咳血病,隔三差五的咳几口血,胃口也不如从前,连带着人都瘦了一圈,脸色蜡黄,体虚无力。赵医生的医术别说是在市里,放眼全国都算是顶顶尖了,给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所有器官挨个儿查了一遍,硬是找不出原因来。

    “唉,上次跟大哥打电话说起你生日快到了,才知道大哥生了病,我在家琢磨着,兴许你太奶奶能有点什么土方子也说不好,总之先进去吧,你快去给太奶奶磕头。”

    本来唐小软的小男友方清浩都订好了酒店给她举办生日宴,被爸爸一句家规给黄了,唐小软倒是没争,一来怕长辈啰嗦,二来也是冲着太奶奶威名远播,本就想着要打听打听爸爸的咳血病有没有土方子调养了,现下听了二叔的话更是暗暗期待,抖擞精神便随他走了进去。

    穿过拱桥状的园门,再绕过一面汉白玉雕刻的扇形屏风,一幢二层高的小楼便即收入眼底,朱门褐窗,窗牖乌沉,雕着大片的折枝海棠。晚霞斜映着碧澄澄的飞檐,光斜影横,六棱石子铺就的小径环绕着一处清池,栽着三五种水生,小径旁更是开满了时令的鲜花,尤以桃花与木棉正盛,淡粉嫣红相应,煞是喜人。

    园子里已然围坐了一群人,喝茶的、打牌的,还有下棋的。唐胜之领了唐小软进去,一一介绍:“这是你二房的爷爷,快叫人。”

    “二爷爷好。”唐小软自小嘴甜,叫人这种事得心应手,更有点南方姑娘的饶舌,每次说二都会念成恶,二爷爷一秒变成恶爷爷。明明别的话都说得挺好,就这点,二十年了没改。

    可二爷爷也好,恶爷爷也好,意义都不大了。面前这位爷爷,穿一领洗得半旧的灰色长马褂,虾米一样团着身子靠在石桌旁,脸色晦暗,目光呆滞,唐小软叫他他也没有半分反应。

    唐小软正满心诧异,唐胜之又介绍了一个男人过来:“这个……这个是你二爷爷的儿子,你要叫二伯。”

    “二……”一个伯字尚未出口,那中年男人便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唬得唐小软飞快躲到了唐胜之背后,心里突突地颤着,这二伯是跟她有仇吗,怎么看她的眼神像一条被打断腿的野狗?

    男人也不说话,站起身一边咳嗽着一边一拐一拐往里屋走去,唐小软十分惊叹地发现他的腿还真是瘸着的。看他这一身病,难怪脾气这么大。

    “这个是你二房爷爷家的女儿——”

    唐胜之还没介绍完,二爷爷旁一个长得颇为端丽的中年女子忽然站起身来,冲唐小软诡异地笑了笑,又伸手召唤。

    总算遇见个会笑的亲戚了,唐小软不由欢喜,连声叫着“姑姑”便迎了上去。

    “哈哈哈,姑姑,姑姑,你过来啊,姑姑,我有布老虎,我还有小白兔,你有没有?哈哈,你要不要?”

    “……”唐小软有点懵,再仔细看那女子,长相虽是文秀,可一双大眼却是呆滞无神,再看一眼她怀中果真抱着的毛绒玩具兔子……

    离得近了,那女子瞧她一眼,笑容忽然僵住,指着她便大声哭喊起来:“啊!蛇,好多蛇!蛇要吃我的兔子,要吃我!救命!”一边叫嚷一边踢翻了几张凳子,手脚并用地便往桌子上爬。

    唐小软被她踢翻的凳子撞到,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子,唐胜之忙上前帮忙将那女子扯了下来,一把按住。那女子哭喊得尤其惨烈起来,口中犹然骂着什么老虎兔子蛇的,喋喋不休。

    见唐小软一脸看得呆了,唐胜之苦笑道:“唉,你爸爸没和你说吗?我们这一辈儿,除了我和你爸是正常人,其他房里的兄弟姐妹不是残疾就是疯癫,还有两个夭折了。三房的爷爷也死了,两个女儿疯疯癫癫,四房那边,你姑奶奶嫁了人就没消息了,想也是凶多吉少。现在族里,就是这么个烂摊子,全靠你太奶奶一人支撑着。”

    唐小软直到此时才醒悟为何爸爸从不和她提起半点唐家的事,平日里偶有往来的也只有住在邻市的二叔一家。这样一个惨淡而厄运缠身的家族史,哪个长辈愿意提起?

    那女子渐渐安静了,唐胜之手一松,她手舞足蹈地便向远处奔逃。唐胜之望着她三岁孩童般的行为举止,摇头叹道:“不要管她了,走,我带你去见太奶奶。”

    进了大厅,唐小软茫然四顾,这小楼自外头瞧着虽是不起眼,不想里头却是别有洞天。厅殿中间是一方明红色绣广叶寿安的地毯,正中台桌两边各放一张缎锦香檀木圆背太师椅,垫着水绿撒花的坐垫。两边窗棱下则摆放着四把高背的紫檀木椅,银红色同款坐垫。案台上自上而下分别置着二尺四寸高的耀州窑观音送子、景德镇窑福、禄、寿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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