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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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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六章还活着() 
第三十六章还活着

    大自然掌控的魔鬼地狱一无所知,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把无从了解也毫不知情就毫无防范的车队,当成了待宰羔羊任其摆布,肆意摧残。冰雹和暴雨肆无忌惮,摧毁着他们的汽车和意志,想要把他们消失在神秘的高原。

    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岁的二一八车队,面对这神鬼莫测,威力无穷的灾难,何尝不是一场生死考验的浩劫?岁数稍微大一点的羽队长和几个老兵,也是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哪见过这种场面?在内地见过的冰雹,有指头弹大小已经就不得了了,可现在这么大的冰雹闻所未闻,只有书里面见过,现实生活中谁“有幸”经历过?谁见了都生还无望,还不得死呀?没见过不要紧,遇上了就知道了。

    这些不知死活的年轻军人,不请自来遇上了,不想经历都由不得。小马驾辕,逃也没地方逃,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就是神鬼莫测的高原,它让所有的生命都骇然敬畏,也许就因为这些自然灾害太过残酷的原因,不适合人类生存,才变成了无法涉足的无人区。

    多少万年以来的荒凉高原,并不是生命的禁区,生命还是在不断延续着,只有那些能适应这里生存的动物和植物,顽强的不嫌弃占居这里接受洗礼。这场冰雹,不知有多少生命就要付出代价,就连现代化的汽车,都无法抵抗的残酷,相对于那些无处躲藏的动物就是灭顶之灾,还能逃过这恶运吗?

    羽队长的烟换了一根又一根,平息着内心焦躁不安。随着时间消失,狂躁的冰雹声逐渐削弱了势头,成了强弩之末,除了零零星星的漏网之鱼,散兵游勇,偶尔打在车头上的冰雹外,更多是暴雨声音,也听不到狂风呼啸声,雨从空中不是在点点滴滴下,而是在泼啊!真正的瓢泼大雨。

    等待中,听不到冰雹声音,羽队长把手中烟头一扔,对小赵说:“雨衣、雨鞋,手电筒,我下去看看,不知道弟兄们怎么样了?”

    小赵把座垫从车窗上搬开,外面寒气蜂拥而至,使人不由自主打起寒颤。不假思索打开车门,一蹦子跳到车外,刚一落地就“哎呦”一声,瘫倒在地上了。

    羽队长一听,紧张的问道:“咋了?怎么回事?慢趟些不行吗——”

    小赵停顿了一会,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哎呦呦——娘的个脚后跟,谁谁——谁知道地上这全是冰蛋子呀——把把——把我滑到了,没事的师傅。”

    他一听,消除了紧张心理,又不解的问道:“你跑到外面去干什么——”

    小赵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你要的东西都在车厢里面,我去取来,外面这么冷,把棉衣棉裤都得取上。”边说边往车后面走了。

    说话间,他抱着一大包衣服往驾驶室里一扔,随即上车后说:“啧啧啧——天漏了啊——外面的雨可真大,遍地都是冰雹,车上的篷布也打成渔网了,车厢里堆满了冰雹,是不是把棉衣也淋湿了?”

    羽队长在驾驶室仅有的灯光下看到,棉衣何止是打湿,都快湿透了,不穿也没有别的选择,还是穿好棉衣,把雨套上,蹬上雨鞋,开门下去了。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他吸取了小赵教训,下车时不再往下蹦,而是脚踏实了才敢挪步。下得车来,一尺多厚的冰雹出乎意料,就像成堆成山的乒乓球,用手电一照,白晃晃耀眼。

    他扶着车身往车头上一看,惊骇的就是一个趔趄。妈呀,车头的恐怖景象,让他大吃一惊。车头上的铁皮就像蜜蜂的蜂窝一样,坑坑连着坑坑,油漆也打不见了,铁皮的颜色和地上的冰雹一样雪白瓦亮,闪着寒光,惨不忍睹了。

    只看了一眼,没工夫多看,看人要紧。转过身来到旁边车头上,用手拍了一下车头就喊道:“弟兄们——好着没有?受伤了没有?”

    大雨中飘过闷声闷气的声音:“我们还活着队长,头上打破了一点伤,玻璃都打碎了,快把人冻死了。”

    羽队长一听,心中安慰了许多,说道:“人没事就好,受一点小伤也不要紧,不会死人,冷了不会把棉衣穿上吗?脑子进水了吗——还等着我给你穿呀——赶紧的。”说完,又到另一台车上去,正准备拍打车头却停住了,心想这样一个车一个车多费事?不如把大家集合起来集体检查一边,有问题一块儿处理多好。

    他把举起的手放下,来到小赵车上说:“通知大家穿雨衣雨鞋,在车圈中央集合——”

    “是——”小赵已穿戴停当,听到命令后迅速去通知了。

    来到汽车围成圈的中央,用手灯光亮把每个车都照了一边,虽说看不太清楚,大体上心中有数了。迎着风暴的车,已被冰雹打的不像样子了,就连车灯也打得不见了踪影,剩下黑乎乎的灯壳,就像放久了的苹果抽抽巴巴,扭曲的没有了原来的光滑平整,脑瘫一样有气无力,东倒西歪,一副不堪入目的惨像。

    车头油漆都被洗劫一空,原来严平整光滑的铁皮,现在已是七扭八歪,张牙舞爪,丑陋的面目可憎,坑洼不平的惨状,诉说着遭受的痛苦打击,有五六台车的风挡玻璃,完全被冰雹击碎,黑洞洞挡不住手灯光。

    避风一面的车就幸运多了,只是把水箱部分打的洁白,还有翼子板,其余的地方还好,玻璃就更好了。小赵说篷布已打烂,手电的光也照不清已被打烂的篷布,等明天再看吧。

    脚底下冰雹厚厚一层,随着脚移动叽叽咕咕,被挤得上下左右乱跑,抬起脚很是费劲,冰雹总想把雨鞋也留在它们中间。大地上铺满了冰雹,黑透了的天上下着瓢泼大雨,还有着令人发抖的寒冷,这是什么鬼天气?什么季节了还要穿棉衣?真正是胡天八月即飞雪,真是苦不堪言,无语的艰难。

    穿戴整齐的士兵们踏着冰雹,小心奕奕来到他面前,自觉地站成横队,本想整队,一看连人都站不稳的冰雹上怎么整队法?弄不好把再把大家摔倒了,可就不好说了。

    他用手灯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报数了一遍人数都够,只是手灯的光线太弱,看不清那些受伤了的兵伤势如何?他无意往后一看,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叫背风的车把车灯打开。雪亮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冰雹上,把大家的眼睛都晃的睁不开。灯光下,如注的暴雨势头强劲,把地上的冰雹迅速融化缩小着,站在冰雹里的双脚也有些冻了。

    羽队长让受伤的军人举手,同时举起手来得有十几个,他走到受伤的军人跟前问道:“伤着哪里了?要紧不要紧?能坚持吗?痛得厉害吗?需要不需要我给你上点药?”

    受伤的兵都很坚强,不等他们说什么,羽队长就安慰道:“弟兄们,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过两天就会好,可别乱抠,小心感染。”

    每一个受伤的兵都看完后,没有太严重的受伤,都是些头皮划破,手砸伤的皮外伤,每个人显得惊恐不安,不知所措。他站在队列前,对大家说:“同志们,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好好儿的,冰雹也不过如此嘛——更为可贵的是,我们又经历了一次世所罕见,前所未有的磨练,增强了我们战胜自然灾害的决心,一切也会好起来。现在我命令:没有受伤的弟兄,帮助受了伤的弟兄把玻璃换上,每台车都有两块备用玻璃,给不够用的弟兄贡献出来,动作要快,换好休息,解散——”

    黑暗中传来一句不满的声音:“我的玻璃留着以后用,现在给他们换上了,等我用的时候就没得用了。”

    雨下的很大,打在雨帽上的雨“噼噼啪啪”塞满了耳朵,可羽队长还是把不满的话听到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说的,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分说燃烧起来,大声的吼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预备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突发事件,而不是准备着等待突发事件。你能坐在避风避雨的驾驶室里,看着自己的战友在凄苦的风雨中发抖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你还是人吗?还是军人吗——更何况玻璃是国家的物资,不是你们家的。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像你那么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我们还能走多远——还能走出这片高原吗——没有大家的互相帮助,同舟共济,就没有我们每一个人的胜利,明白吗——再敢给我犟嘴,小心我灭了你——现在就从你开始,把两块玻璃都拿出来,去帮他们换上,听到了没有……”

    “是——听到了……”“执行命令……”“是——”

    羽队长最后说道:“大家分头行动,小心防雨动作要快,淋湿了会感冒,那可是死路一条,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解散后的军人们,迅速消失在雨幕中,在对面灯光照映下,很快换好了破碎的玻璃。换玻璃是很容易的事,把玻璃往玻璃槽一推就得,趁大家在换玻璃的空隙,他一个人走出了用汽车围成圈的宿营地,观察宿营地周围状况。

    极目远看,也只能看到自己周围几米的地方,还是一片模糊,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原来没及膝盖的青草不见了踪影,脚底下的冰雹也成了薄薄一层,融化的速度还是很快。

    他围着车转了一圈,脑子里回想着白天在这里停车时的情景,估计着大雨对宿营地有多大危害?会不会被水淹没?他一遍走,一遍在想,这一带没有河流沟岔,说明这里就没有发生过洪水,只是植被很好,把雨水从松软的地表渗透到地下去了,地面径流的洪水,究竟有没有啊——

    经过反复思考,宿营地是相对安全的,不可能发生被洪水吞没的危险,想明白了也就放心了。来到车跟前,把车门打开就要上车,却被小赵莫名其妙挡住不让上,他一头雾水,看了看小赵的举动豁然顿悟,会心一笑,顺从的把雨衣前襟递给小赵,自己从雨衣底下钻进了驾驶室里,即没有淋到雨水,也没有把雨衣上的雨水带到驾驶室里。

    雨衣是一块四方雨布,中间挖了一个洞缝制了雨帽,简洁明快,实用性强,防雨特好。上到车里还没做稳当,就听小赵迫不及待的说:“师傅,你太英明了,刚才换玻璃的时候,大家都夸你能行,有先知先觉的特异功能。要不是你想的周到,现在的情况可就惨了,尤其你想出的那个放玻璃的办法,才叫一个绝,除非把车毁了,否则玻璃永远完好无损。哎呀——你是咋想出来的?给我说说——”

    小赵一脸兴奋,全然把受伤的疼痛给忘了,看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说道:“哦——我也不知道咋想出来的,反正就想出来了,也许就叫吃什么饭操什么心吧——在其任谋其政而已,不在其任不谋其政,你要是当队长了,说不定想出来的办法比我还好,你说是不是……”

    “且——不可能。”小赵不可置否的说道:“我哪能和你比?你这是在笑话我哩?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这么多困难,愁都把人愁死了——可我看你很轻松淡定,大家一个个服服帖帖,令行禁止。刚才你骂的那个兵,知道真的错了,还准备找您承认错误呢——哎呦呦——你嘴里有多少的话?一次和一次都不一样?更重要的是大家也爱听。你讲的道理通俗易懂,我们就是知道也说不出来,你是咋练出来的?教教我——让我也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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