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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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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杨青阳后知后觉呐吼,如看怪物般看着前面这个恐怖妇人,这斯真的是疯了,而且还疯的不清。

    “谁让他不理我,任我如何磕头他就是要她。”杨玉环神精错乱,张牙舞爪咆哮:“她丘淑贞哪里好?长的哪有我漂亮?我要报复他,一定要报复他。”歇斯底里完,瘫跌于地失神摇头。“可远儿却偏偏喜欢隔壁家的丫头,他从小就很听我的话,偏偏就是这件事不顺我的意。”

    阿真自听到丘淑贞这名字,双耳已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话了。丘远对他说过,姑姑居于杭州,表妹宛如天仙,杭州宛如天仙的应该是殷银吧?殷银她妈刚好就姓丘,那……

    想到这里,他头皮一阵杵麻,老爹那张老脸突然窜进脑海里,这个老爹虽然有一身武艺,可教养却极好,丘远与殷嘉的身影自然在脑袋中交替重叠,眼睛、鼻子、耳朵吻合度百分之八十,最主要的是性格,两人身上那种温温儒雅的气息简直一模一样。

    “殷沌,你说的那个他就是殷沌对不对?”阿真觉的自已快要疯了,难于置信窜前一把揪起这个变态妇人,咆哮如雷呐吼:“丘远是殷沌的儿子对不对?”

    “相爷不愧是相爷,什么都瞒不过您。”杨玉环软若无力让他揪着,眷念凝看他的双眼、眉毛、嘴唇,杏目含情幽喃:“相爷与殷沌哥长的可真像呐,都是那么的俊郎。”

    得到证实了,阿真把她放回地上,难于置信瞪着这个要让亲兄妹结婚的变态妇人,脑袋突然肿大了起来,闭眼深想了一下,骂道:“该死的变态,如不是丘远和殷沌都对我有恩,这次不死都得让你永不见天日。”抿着嘴怒瞪这个瘫地的妇人好一会儿,才对杨青阳喝叱:“给我看住她。”

    话落,搂着悯儿纤腰,大步转向跨出厢房,头也不回离开这个让人顺不过气的房院。

    刚才杨青阳是很想试一下没错,可听完这妇人讲述,现在就算他想试,棍棍也不会听他指挥,只感觉这个妇人既可怜又恐怖。也是不敢再呆,急急退出厢门守于外面,隔着纱屏看着那道犹如死了般的跌地身影。

    边走边想的阿真,步伐还未跨进内门,便感受气氛有点不一样,若有所思和悯儿互觑一眼,便跨进了大厅内。

    果然,一进大厅,他就见到被唤出外面等的七名官吏双手撑地发抖,永兴军一干将领则垂头恭站于厅门两旁,大厅之内一片鸦雀无声。

    “呃?”双眼还没往上位瞟看,阿真先是作出很疑惑表情,才慢慢转眸朝大厅中板脸端坐的那位大爷看去。随即轻咦了一声,搞不懂情况指着皇上道:“老大爷,你怎么在这里?”

    周帛纶在外面看了许久,可是这个林阿真进去后就撤下永兴军,然后自个儿与这些乱臣贼子单独在里面不知干些什么,既好奇又担心命富碌偷偷传来永兴领将,询问没三两句骇然大惊。林阿真既调兵将前来,却只下令逮人而没下令搜查,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就知道兴元府烂透了,为何不搜查货物和帐目?难道他的心思一开始就是为自已吗?

    思前想后都觉的不对,这个林阿真能力绝对毋庸置疑,披绒可以保家卫国,入朝可以打理基业,他夏周已处在风雨飘摇了之际了,难得上苍赐给他周氏一族如此旷世俊杰,他如何舍得办他?不管他林阿真要什么,他都毫不吝啬,但是绝计不能干出动摇根基,当起害群之马。贸然现身,其一是在他未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下阻止他,其二,也就是给他一个警告,如他敢干出做奸犯科之事,即便是捂着心儿再痛他也会办。

    “林阿真,你既然调来永兴军,为何不下令查抄,反而却与他们关于府中密谈呀?”周帛纶胸口怒火燃烧,斜撇龙目瞪着这个痞小子,明明就聪慧过人,怎么可能猜不透他是何人?

    来了,阿真马上扬起啼笑皆非表情,摊出双手道:“查抄什么?手无证剧提人已然是触犯典刑了,再贸然抄了他们的府邸,这怎么能成?”

    周帛纶一愣,眯起龙目皱眉说道:“你不是说兴府已烂到根上了吗?老鸨和奴龟还有那个什么寡妇……”

    “没错,没错。”他还没说完,阿真扬了扬手,阻止道:“这些全都是我的猜测和推论,暗查下来也可以肯定这个推论是正确的。问题是……”马上哭笑不得摊掌,“问题是要有证剧啊,只知道他们是巨贪,可是他们底是以何种方式来敛财?渠道在哪里?全都不清不楚?怎么抄?哪里能抄?”

    “这……”周帛纶会他反驳到结言,怒瞪这个狡诈的痞小子,重哼道:“那你和他们关于府中密谈,这又是为何啊?”

    阿真故作一愣,狐疑看了皇上片刻,皱眉回答:“和他们关在府中密谈,就是说服把他们把证剧交给我呀?”

    “大胆!”周帛纶见他到现在还死不悔该,龙颜震怒的让跪地直发抖官老爷们瞬间瘫痪倒地,脸色铁青指着悯莉捧于怀中的帐册喝叱:“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此帐册一者可以邀功,二者可以威胁,你在想什么朕可清楚明白的很。”

    “朕?”他大爷都气到连朕都出来了,阿真自然要布满疑惑询问:“老大爷,这个朕可不能乱称,会被卡嚓的。”

    “富碌……”皇上已无语了,板着脸把躲于厅外的人唤了出来。

    “是,皇上。”富碌脑门布汗急急跨进大厅,走到阿真身侧轻唤:“相爷。”

    “你……”看见这个娘娘腔了,阿真惊讶指着他的娘脸叫道:“你不就是到苏州对我宣诣的那个太监总管吗?”

    富碌体内是一阵寒一阵热,唯喏点头,小声恐惧说道:“右宰相,那一位可是皇上呐,您不可造次。”

    “原来老大爷就是皇上啊。”阿真惊喜不已转身,贼脑上下左右往他身上瞟瞄,仿佛在观赏珍禽异兽地点头赞扬:“不错,不错,果然有唯我独尊的气势。”

    “不错?”满厅数十人冷汗哗啦往地下掉,难于相信这位爷不仅不跪不磕,且还赞扬不错。他大爷的,不要命了啊?

    

第117章 君臣奏对() 
第117章 君臣奏对

    周帛纶傻眼了,脑额泛黑怒瞪这个把他当珍禽异兽左右瞟看的痞小子,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他是谁了,竟然还不跪。

    “哦!对了。”瞧见皇上睁着铜铃怒目瞪自已,阿真心里苦了一下,赶紧做出恍然大悟恣态,轻哦了一声,才心不甘情不愿矮下身躯,扬声呐吼:“微臣叩见皇上。”

    叩见皇上?周绵纶怒瞪这个嘴上虽叩见,可脑袋都不磕头的小子,既生气又无奈唤道:“林爱卿不必多礼,还是起来吧。”

    “是。”阿真蹦的一下,立马从地上跳起,然后你看我,我看你,一片详和、其乐融融。

    周帛轮眼见他跪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喊起后马上就大蹦而起,这也就算了,可起来后却仿若无事般,睁着双眼和他对看,更加超级不爽叱喝:“还不快说。”

    “说?”阿真一愣,很迷茫抠了抠脑门,弱弱反问:“皇上,说……说什么呀?”

    “啪!”他这句反问让周帛轮龙掌怒拍桌案,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叱问:“说你到底与这群乱臣贼子密谈些什么,手握的帐本是想邀功还是威胁?”

    “哦,原来皇上问的是这个啊。”阿真一副后知后觉大老粗模样,赶紧清一下喉咙分解道:“微臣才刚刚才知道皇上在兴元府,如说是要邀功,连猪都不信,何况还是人咧,这种让人嘲笑到骨子里去的话,微臣绝对无脑去说,所以绝对不会想要去邀功。”

    “哦!”他这番话让周帛纶铁青脸庞阴阴沉了下来,指着瘫痪于地的一干官吏,眯目危险询问:“那林爱卿是想威胁,与乱臣贼子共丘同貉了?”

    “那更不可能了。”阿真脑袋摇的跟搏浪鼓一样,理所当然也后指大干贪官,嗤鼻回答:“如果微臣要和他们一丘之貉,又何必舍近求远调派永兴军前来控制局面,又何必要让江东下流水师候于各江口?”

    这件事周帛纶刚才就想不通,但见他与此这帮人关于府中密谈,焦虑里一时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现在回想起来,确定疑惑重重。

    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龙眉拧皱询问:“既然邀威胁皆不是,那你是何意?”

    眼见皇上那张老脸布满浓浓疑惑,阿真也假作疑惑地力挠头,茫茫回答:“皇上,微臣刚才已说的很明白了啊!和他们密谈,是在说服他们自动交出证剧。”

    “荒唐!”见他这连搪塞都懒,周帛纶立马喝叱:“此罪证可是抄家之罪,岂是你三言两语说服得了的?”

    “皇上,天下之事无奇不有,您还没听微臣告知如何说服他们,便一味不相信斥叱,这……”阿真抖出很无奈模样,双手一摊,双肩上耸。“那微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嘴巴被堵,周帛纶一口血差点从肺里呕出,圆滚滚龙目窜火怒瞪这个小子,他竟当众堵的他哑口无言。现在怎么办?不听,那他岂不成了掩耳盗铃昏君?听了,如真让他说出个子午寅卯,那他不当着这一干逆臣自掌耳光吗?

    汤伊眼见皇上下不了台了,赶紧跨步到厅中,抱拳恭请:“皇上,或许右宰相所言不虚,恳求吾皇赏他次辩白机会。”

    赏?阿真嘴里浓痰差点忍不住,惊见皇上正用杀人目光怒瞪他,马上也抖出副天大冤枉样,抱拳恶心道:“皇上呐!微臣一心为着社稷,就连做梦都在思索如何把我泱泱夏周推向空前盛世,其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呐!”

    周帛纶凶狠前瞪,什么天地可鉴,什么日月为证,就是天下人都为着社稷,他也绝对不会。不过总算是给个台阶,总算还知道什么叫为人臣子。

    “说吧,你是如何说服这干乱臣贼子自动来领下这个抄家灭门之罪的?”

    “仨个字。”听皇上那副措败语气,阿真强忍住暴笑,竖起三根手指头,:“保…没…事。”

    “大……呃!”差点又忍不住,周帛纶清了清喉咙,低沉阴问:“你如何敢保?用什么来保?朕倒是好奇了。”

    要不是为还丘远和老爹的恩,他早泥鳅一个打滑,把这摊烂事扔给他去头疼了。虽然他总说有仇必报,有恩必忘,可欠下别人恩情,怕是化成灰都记得,要忘哪有这么容易。阿真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抱拳请求:“还请皇上屏退一干人嫌杂人。”

    不知他在弄什么玄虚,周帛纶眯眼睇视他好好一会,才挥手下令:“全都退出厅外。”

    “是。” 众将们心里虽然狐疑,莫敢不众,急忙拽起瘫于地上的官吏们,诧异之极退出大厅,远远站于花园尽头静心等候。

    拥挤的客厅随着一大干人退出恢复了空旷,阿真看了看汤伊和富碌,步履跨前说道:“皇上,辽国信势旦旦、大举侵犯;西夏鹰顾狼视、摩拳擦掌,我夏周已身处飘摇风雨之中,根基极度不稳。现外有强敌,如内再自乱,绝对不是件幸事。”

    “嗯。”提及边境,周帛纶瞬间沉重沉默了,看着与刚才宛若两人的林阿真,手指指道:“林爱卿继续讲。”

    “是。”阿真手掌接过悯莉捧于怀中帐册,表情亦样严肃,“虽说兴元府还比不上江南重镇,可却也是繁华昌盛,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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