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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疆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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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后背还插着宋兵射中他的箭支,当下他反手把箭拔掉,脱掉外衣,从后背缚过来系在胳膊下面,算是简单包扎了背上伤口,然后又把韩德让扶到马上,他坐在韩德让背后,扶持着韩德让的身体,免得韩德让摔落马下。

    熙让快马加鞭,向南京赶去。一路之上,韩德让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俯在马上昏昏沉沉。

    熙让虽然心中焦虑,想快马加鞭,但又顾虑韩德让的伤势,所以不知是快马加鞭的好,还是缓缓而行的好。他虽然想为韩德让找一辆马车,但马车拉着车厢,速度肯定会慢,可如此骑马而行,又会颠簸韩德让的伤口,使熙让十分为难。

    但不顾熙让如何为难,两人还是骑着战马,向南京奔行。一路之上,他们的情形引起不少行人的观望,熙让本不想理会,只想着尽快赶到南京,把韩德让送到留守府,但又一想,这种样子行路,很容易被当成强盗,如果遇到官兵,发现自己带着受伤的韩将军之子,那时侯自己分辨不清,被官兵杀死倒是小事,耽搁了救治时间才是大事。

    熙让想到这里,再不迟疑,看到路上一辆无篷马车正迎面而来,他跳下战马,拔出韩德让腰间的宝剑,劫了那辆马车。马车主人看到熙让满身鲜血,如凶神恶煞一般,哪敢争执,任熙让把马车抢去。

    熙让在车身上铺上干草,把韩德让抱到车上,他自己坐在车辕赶马,催马而行。虽然速度比不上战马,但车行比战马上稳定,韩德让也少受颠簸之苦。

    正行之时,韩德让的神智又清醒了一些,在车上缓缓睁开眼睛,忽然笑了笑,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熙让一边赶马,一边说道:“回将军,我叫隆运。”

    韩德让道:“你是汉人吗?”

    熙让:“我虽是汉人,却是由辽人抚养长大的。”

    韩德让笑了笑,说道:“今天刺伤我的那个宋兵,长得倒是跟你挺像的,不知会不会是你的兄弟……”

    熙让心头一惊,连忙回头问道:“将军,你可看清了?那人真得跟我很像吗?他多大年龄?”

    熙让一连声的问着,但韩德让却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不回答熙让之言。

    熙让心头疑惑,思潮起伏。

    这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同胞弟弟熙谨,但却无从得知熙谨的消息,他不知道熙谨是死了还是活着,不知熙谨现在何方,忽然听到韩德让说有一个与他相似之人,他心情激荡,第一个就想到会不会是熙谨。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认为熙谨与他一样,痛恨赵宋的皇帝,熙谨怎么会当了宋兵,侍候赵宋的皇帝?肯定是韩德让看错了,再说了,天下长得相似的人不是没有,那个宋兵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弟弟呢?

    虽然熙让这样劝说自己,但仍然感到疑惑不安,患得患失,他准备等韩德让清醒之后,再详细问他。

    但韩德让一直没再清醒过来,躺在车上昏迷不醒,若不是熙让探出他还有些鼻息,只怕会认为他已经死去。

    天色落暮时分,熙让终于赶到南京的南城门外。

    南京,又称燕京,是当时辽国的南京,现在的北京。

    南京虽然是辽国五京之一,但若论城郭宽大,市面繁华,虽辽国上京也有所不及,只有中原的宋国汴梁开封可比。

    熙让赶到城门的时侯,天色已经快要黑了,守城士兵正在关闭城门。

    熙让驱赶马车,来到城门口。他这些年虽然居住在辽国,但一心只想着长大之后回转中原,所以对辽国的事情并不关心,是以虽说所居之地距离南京不远,却从没到过南京,这一路行来,都是沿途问路才赶到的。

    十多个执戟士兵正站在城门口,城内士兵准备关闭城门,看到熙让仍然驱马赶来,两个执戟士兵迎上前来拦住马车,大喝道:“站住,今日城门关闭,明天再来吧。”

    熙让跳下马车,大喊道:“留守大人的公子韩德让将军受了重伤,需要急救。”

    众士兵半信半疑,上前查看,果然看到躺在车身上的韩德让。士兵都认识韩德让,眼看韩德让伤得如此之重,人人大惊失色,连忙飞报守城使周刚。

    守城使周刚大惊,吩咐打开城门,护送韩德让进城,同时派人挟持熙让,一同送往留守府,并派人飞马先报留守府。

第四十九章:南京留守() 
南京留守府,座落在南京城正中,座北朝南,庭院宽阔广大,不但府外有重兵巡逻,府内也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森严。

    此时,府中已经华灯初上,府内的大厅中,更是灯光通明。

    辽国南京留守韩匡嗣,正面带忧虑,在厅中来回走动,显得心神不宁。

    宋兵侵袭边境的消息,早报到留守府,韩匡嗣认为只是一小股宋兵,并不在意,因为这些年来,宋辽两国之间时常会有这种小股骑兵相互侵袭的行为,根本动摇不了本国的根基。随即又接到消息,儿子韩德让带兵追击宋兵,韩匡嗣也没在意,儿子韩德让英勇果敢,智计过人,尤在他之上,由德让出击追袭宋兵,可以说是手到擒来,这些年来儿子从没出过差错。

    韩匡嗣现在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韩德源性格轻浮,不受他所喜,只有次子韩德让少年英武,深得他心,更兼妻子在生产德让之时死去,他对德让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好像从德让身上能看到亡妻的影子。

    可是这次儿子去追击宋兵,为何已经一天一夜了,还没回来?儿子生性谨慎,与宋兵作战,无论胜败,都会有奏报不断传来,这次只是追击一小股宋兵,应该是速战速决,捷报早就应该传到,就算没有追到宋兵,也该回来了。

    韩匡嗣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只感到心惊肉跳,坐卧不安,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难道是儿子出了什么事的不祥之兆?

    正在韩匡嗣心绪不宁之时,忽然有兵士快马来报:“韩指挥使身受重伤,现正送来府中。”

    韩德让时任神武营指挥使,兵士皆称韩德让为韩指挥使,以区别韩匡嗣的韩将军或韩大人。

    韩匡嗣大惊失色,连忙吩咐快请军医前来,同时快步出厅,向府外赶去。

    韩匡嗣带着众部将快步走出留守府,数百名兵士正护送着一辆无篷马车前来,马车上躺着重伤的韩德让,守城使周刚和两个兵士在马车上小心翼翼地侍候着韩德让,不敢移动他。赶马车的也是一位士兵。

    熙让被几个士兵挟持着,押在马车后面行来。

    韩匡嗣连忙速步来到马车前,看到儿子韩德让的脖颈中犹插着一支断箭,气如游丝,神智不清,不由心中大痛,目中落下泪来,几乎难以自持,长长吸了口气,才冷静了一些,连忙吩咐把儿子送到府中静室,速唤军医前去救治。

    众人不敢轻易移动韩德让,连忙打开府中的偏门,把马车直驱进府,一直行到一处庭院,院门狭窄,马车再不能进,这才停下马车,众人携手,小心翼翼用软架把韩德让抬下马车,送进一间静室。

    几名军医匆匆而来,连忙为韩德让救治。

    韩匡嗣待军医在静室中为韩德让救治之时,才稍微松了口气,转头问身边的守城使周刚:“德让出了什么事?”

    周刚说道:“末将不知,指挥使是由一个汉人小子送来的,据那小子说,指挥使是被宋兵所伤。”

    韩匡嗣道:“那个人呢?”

    韩府一士兵禀报:“那人现正关押在柴房,等侯大人发落。”

    韩匡嗣道:“把他带到大厅,我有事问他。”

    士兵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韩匡嗣带着周刚和几个部将,来到大厅。

    很快,熙让在几个士兵的挟持下,来到大厅。他虽然没有被绑缚,但被众兵士挟持而来,明显没有自由。

    熙让进了大厅,看着韩匡嗣问道:“您是留守大人吗?”

    韩匡嗣点点头:“你是什么人?”

    熙让拱了拱手:“拜见韩大人。回禀大人,我名叫隆运。”

    韩匡嗣道:“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熙让道:“宋兵侵袭边境,韩将军带兵追击宋兵,在困龙谷中了宋兵的埋伏,我大辽部队全军覆灭,只有韩将军一人幸存。”

    韩匡嗣一皱眉头:“全军覆灭?你不是我大辽军人吗?”

    熙让说道:“我不是军人,因被韩将军救过一命,所以拼死救回韩将军,以报其恩。”

    旁边的周刚冷笑一声:“你小子是汉人?”

    熙让听出周刚语气不善,当下斜睨了周刚一眼,昂然说道:“不错,我是汉人又如何?”

    周刚哼了一声:“你是汉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宋国的细作,暗害了韩指挥使,又来这里充好人,想混进我方军中,打探消息。”

    韩匡嗣也早有怀疑,只是不便明言,现在这疑问由周刚问出,他也不阻拦,望着熙让,看熙让如何回答。

    熙让忽然抬起头来,仰天哈哈狂笑两声,又忽然低头,目光如剑,盯着周刚,冷冷说道:“是汉人,就是宋国的奸细吗?那我问你,韩大人是不是汉人?韩德让将军是不是汉人?你是不是汉人?你们都是汉人,难道说你们都是宋国的奸细吗?”

    周刚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熙让又望向韩匡嗣,不卑不亢地说道:“韩大人,我只是因令公子救过我一命,我一命还一命,才拼死把韩将军从战场救回来,如果大人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或是不杀我,请容我在府上再留些时间,只要知道将军平安无事,我会立即离开,不会乞求大人的任何赏赐……”

    话还没说完,熙让的身子忽然摇晃了两下,重重摔倒在地。原来他也受伤不轻,双臂和后背的伤口一直流血不止,只因担忧韩德让的伤势更为严重,才没顾及自己的伤势,全凭着一股血气把韩德让送到府上,现在韩德让已经到府,他这口气一松,又被周刚一激,心情气愤之下,气血翻涌,登时昏迷过去。

    韩匡嗣一惊,连忙趋身上前查看,只见熙让的双肩和后背都在流血,不由大怜,说道:“此子伤势不轻,不管如何,先为他救治再说,等我儿醒了之后,再做计较。”

    当下韩匡嗣令人把熙让抬进一间静室,吩咐军医前来为熙让救治。

第五十章:留守大人() 
与此同时,熙谨正在宋营之中,由两个宋国军医救治。

    熙谨伤势不轻,虽然没有伤到内腑,神智也已经清醒起来,但脸颊上伤口很深,已经伤及脸骨,只有缝合伤口,才能止血,有希望好转。

    两个军医脸色凝重,喂熙谨喝了一些“麻弗散”,先用药水清洗了伤口,又用消毒之后的针线小心翼翼地把熙谨脸颊上的伤口缝合起来。那道缝合的伤口,针线密集,如一条蚯蚓吸附在熙谨的脸颊,看起来十分骇人。两个军医缝合之后,又包扎上干净的纱布,这才罢手,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个军医一直忙了大半个时辰,累得冷流夹背,才结束手术,向纪通汇报。

    纪通和刘队头严队头,在另一个房间由另外几名军医医治,他们都受伤不轻,所幸都是些皮外伤,没有性命之忧。

    纪通自被韩德让踢中心窝之后,一直心胸闷痛,虽然喝了一些草药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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