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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复制术-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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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在酒吧吃了亏,为什么不找酒吧找补回来,反而彼此之间开仗呢?”李畅不明白这些流氓混混们地做事逻辑。

    “这两帮人本来彼此矛盾就很大,都是利益冲突。与西部牛仔有什么了不起的矛盾?我们只是小本经营,从不惹事,也不去触动他们的利益。没道理树立这样一个胜了捞不到好处,败了也不好受的敌人,何况还有李畅小兄弟在这里,谁想动西部牛仔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郭麻子这个人虽然性烈如火。但还算是一条汉子,在道上的名声还不错。妳看他上次在酒吧里。与李畅赌斗一场后,输就输,干脆利索。怨就怨在贾鬼子自作聪明,阴了郭麻子一道。几件事夹在一起,郭麻子自然要找贾鬼子地麻烦。”

    李畅嘿嘿一笑道:“朱老大,妳帮郭麻子说了这么多好话。是不是他托妳捎话来着?”

    朱胖子神色明显地呆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李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陈阳这个小滑头也学精了。”

    “哪里是陈哥的功劳,还不是老大妳教导有方。”

    朱胖子拉着李畅就往外走去,到了门外,李畅摔脱朱胖子:“这里没有外人,现在可以讲了吧。”

    朱胖子搔了搔头皮:“郭麻子这次与贾鬼子火拼,损失也很大。许多兄弟伤亡也需要抚恤金。所以,他希望妳能够……”

    “是不是要我别管闲事。任他在这条街上收保护费?”

    “我说嘛,跟着陈疯子也学精了。一点就透。”

    “不会还来西部牛仔收保护费吧?”

    “他敢!”朱胖子眼睛一瞪,随即笑道:“有兄弟妳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会再来了。”

    “他用得着来征求我的意见吗?是不是有点搞笑?当我是什么,黑社会老大吗?”

    “他还真的有这么点意思。上次一战,他已经把妳看成平起平坐的对手了。郭老大眼高于顶,能这么看得起妳,也是异数啊!”

    “我该怎么表示?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算了,我才不想与他打什么交道,我也不多管闲事。妳告诉他们,其它的事我也管不着,这条街嘛,还是转告郭麻子,就别打搅了,我喜欢安静。”说着,李畅转身进去了。

    又不多管闲事,又不让打搅。这话两头都可以听。朱胖子一头雾水地看着李畅离去的背影。

    实际上,郭麻子晚上把朱胖子请去,很是好酒好肉加美女招待了一番,然后就开门见山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并隐约地表示,也有朱胖子的一份好处。

    朱胖子要在道上混,郭麻子这样的人自然也不想太得罪,既然郭麻子低声下气,软语相求,现在他打败了贾鬼子,这一带地势力就是他最大了。朱胖子犯不着为了其他小老板得罪郭麻子,何况他也没有把这条街道看成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对于郭麻子探听李畅底细地意思,朱胖子把李畅的本事夸了个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可是后来聊了半天,朱胖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想打听李畅的背景。

    李畅的背景,朱胖子也不知道。不过这难不倒心眼活络的朱胖子。

    于是,通过朱胖子断断续续、点点滴滴、遮遮掩掩的信息堆积,郭麻子得出了这样一个印象。

    李畅,某个神秘家族出来历练地弟子,武功高超,行事低调,平时不愁金钱,对职业没有特殊要求,对赚钱没有特别爱好,对女色没有特定对象。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服务生,没有见过这么牛的酒吧服务生。要是换了别人,有这么一身本事,决不会来做服务生这种低薪、高劳的工作。所以,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尤其是现在,他好像与运腾集团扯上了关系,并且还救了运腾集团薰事长的性命。

    郭麻子知道某些神秘家族,虽然在江湖上声名不彰,可是其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他这种小小的帮派可以比拟的。

    比如,萧剑。这大多数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传说中地存在。可是郭麻子知道,确有其人。

    因为他吃过苦头。

    于是,他给帮中上下发布了一个特殊的命令。 

第29节、叶子醉酒() 
,让我来吧。”王洁刚从李畅手里接过托盘,踌躇了“送给谁啊?”

    “七号桌。”

    “那么,七号桌在哪里?”

    李畅哭笑不得地从王洁刚手里又一次接过托盘,往七号桌走去。

    自从上次王洁刚缠着李畅拜师未成之后,几乎天天晚上到酒吧来义务帮忙,特别是碰到李畅要做的事情,每次都要被他从中间拦截。但是,王洁刚确实不是一个做服务员的料子,缺乏耐心和观察力,每每又要李畅去收拾他惹下的烂摊子。

    就比如桌号吧,王洁刚从来就没有记住过,每次送东西,不是把六号台的东西送到8台去,就是把十号台的东西端到六号台来了。

    李畅曾三番五次请求他不要再来帮倒忙,这下王洁刚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并且潜心学习,刻苦钻研,至少明白了在送东西之前,要问明白桌号和位置,这样混淆桌号的事情就发生得小了。

    李畅拿着空托盘往回走的时候,听见酒吧门口风铃响,马上就把托盘往王洁刚手里一塞,迎了上去。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年轻男人,戴着宽大的墨镜,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脸颊的下部。

    晚上戴墨镜?李畅第一感觉就是来了一个神经病。

    墨镜男看见李畅,摘下墨镜,对李畅眨了眨眼睛,又戴上了。李畅几乎笑出声来,赶忙把他带到大厅深处通往办公室的过道上地一张桌子。这里人少。

    “妳在搞什么名堂?”李畅待来人坐下后,哭笑不得地问。

    “没办法。不这样出不来。”叶子摘下墨镜放到桌子上。“给我来十瓶啤酒。”

    “十瓶?妳要干吗?请客吗?”

    “怕我付不起帐吗?惹火了我,把妳这个酒吧都买下来。快去快去,是兄弟的话,过来陪我喝一杯。”叶子把一叠厚厚地钞票扔到桌子上,“这些钱够了吗?”然后又把手腕上的劳力士摘了下来,“再加上这个。总够了吧?”

    李畅凑过去闻了一下:“没喝酒啊!”

    “去去,我要是喝酒了,还跑妳这里来干吗?”

    李畅来到吧台,对朱珠说:“大厅麻烦妳先招呼一下,我来了个熟人,得陪陪他。”

    “妳去吧,人不多,我能应付得了,还有张姐呢。”

    赵基插了一句:“工作期间不得陪私客,妳知不知道规矩?”

    “他是吗?算了。我自己跟陈哥解释吧。”

    李畅开了两瓶啤酒送了过来,先给叶子的杯子倒满了。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一定想喝醉吗?”李畅问。

    “想喝醉。可是我天生酒量太高,喝醉不大容易。可能是遗传,我老爸的酒量也是千杯不醉,妳陪我喝。酒吧里的酒够吧?”

    “行行,我陪妳。我一瓶就醉。”

    “那好办,我一瓶。妳一口。”叶子说完,端起杯子在李畅杯沿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几秒钟就倒了进去。

    “妳这是喝酒吗?糟践东西。”李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酒就是拿来糟践的。喝醉了好啊,没有那么多愁事了。”叶子拿着酒瓶给自己斟满了。

    “行,我今天豁出去了,陪妳。今天没有带保镖吗?怎么来地?”

    “做我的保镖危险太大,才几天的功夫,就死了五名保镖,谁还愿意做这个提着脑袋的工作?”

    “警察也应该把妳列为保护对象吧?”

    “那有什么用?第四次暗杀就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地下发生的。”

    “妳真的是命大呢。暗杀了五次,居然都让妳逃脱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妳躲过了这些劫难,后面的路想必平坦多了。”

    “不够啊,算命先生说了,我这辈子要遭遇七次劫难,现在才五次,还有两次,七减去五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算术题我还是算得出来的。”

    “五次?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五次暗杀是怎么发生地?”

    “唉,跟梦里一样,每次都觉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最后一次,就不用我说了,妳有亲身体验。第一次是在父亲过世后的当天晚上,当时,我从医院回来,又饿又累,佣人张妈给我端来了一碗稀粥,正要喝地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赶忙冲到外面去看,原来是仆人把买来的鞭炮弄炸了。家父准备安葬到老家农村,所以准备了不少鞭炮准备路上用的。等我回来时,却发现家里的猫趴在桌子上,那碗粥已经翻倒了,我走近一看,老猫已经死在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粥里有毒,当时要不是仆人不小心把鞭炮弄炸,把我从桌子边引开,这个时候趴在这张桌子上的不是那只老猫而是我了。

    我当时就报警,警察来后,把给我准备粥地张妈带走调查,关了两头又把她放了回来,没有查出任何动机和可能,粥里的药是一种进口的药,张妈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哪里能搞到这种药?我也不相信是张妈做的,她跟了我们家几十年,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像她孩子一样。我现在把所有的佣人都换了,除了张妈。”

    叶子又灌下了一杯啤酒。

    “第二次就是在送葬的路上,我们从东往西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载货卡车从南往北疾驰而来,这时我车子的刹车也失灵了。当时真的是很危险,经过目测,我到达路口地时候,也是卡车达到路口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载货卡车和我地宝马就要相撞在一起来个亲密接触。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农业小三轮要强行拐弯。把载货卡车逼离了原定路线,我才得以抢先一步冲过路口。然后慢慢地换挡,熄火,把车停了下来,这时再看卡车,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后来经过警察的检查,这次刹车失灵。也是由于人为破坏引起。这个人很狡猾,刹车片当时并没有马上断裂,一般地点刹会加速它的损坏程度,只有当急刹车地时候

    过大,就会引起刹车片断裂,导致刹车失灵,而需要时候,一般都是遇到危险或者紧急事件的时候,这个时候刹车失灵是要出人命的。”

    叶子把第二瓶酒又拿了过来。给自己倒满。

    “第三次是在乡下,安葬了家父后。晚上就睡在农舍,半夜的时候,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妳不知道,我从小就有神经衰弱,一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我对这个声音很好奇。又天生胆大,跟着它我转到了山上,突然掉进了农民挖地窖井。那窖井有几米高,根本爬不出来。后来,大家发现我失踪后,满山遍野地找我,后来还是赵叔叔有经验,在窖井里找到了我。”

    叶子停了下来,说不上是哭还是笑地朝李畅咧了一下嘴:“困在窖井里闷死、饿死,是不是也很有创意?我发现凶手也***是个天才。来。为我第三次的死里逃生干杯。”

    李畅第一次听见叶子说脏话,从昨天到今天。虽然与叶子接触的事件还不长,他给人的印象总是文质彬彬,谈吐优雅。兔子急了还咬人,现在的叶公子已经是一个急红了眼的兔子。

    “第四次是在回到北京之后,也是在到西部牛仔的前一天晚上。前几次都是暗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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