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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尽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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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牧羊人(3)() 
韦帕芗又在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终于,他换着干净的衣服走上了岸,洗过澡后韦帕芗感觉自己活力焕发,他甚至觉得在冲洗掉了那些污垢之后,现在的自己简直是身轻如燕。

    希笛可早在之前便上了岸,她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布衣,那原本是韦帕芗的衣服,但由于希笛可没有多余的衣物,所以韦帕芗便送给了她。

    她已经升起了火堆,此时正坐在火堆前小声地和乌尔清说着些什么。

    “别再骂你的儿子了,今天多亏了这个小家伙,我们可以吃一些新鲜的东西了。”韦帕芗说着,向希笛可摇了摇手里的那条鱼。

    希笛可接过了那条鱼,拿起了小刀,熟练地将鳞片剃干净,用木棍将其穿起,放在火上开始烤制。

    “韦帕芗,韦帕芗。”乌尔清一边指着那条鱼,一边冲韦帕芗欢快地说道。韦帕芗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这个杂种很喜欢你。”希笛可透过火光看着韦帕芗说道。

    “我也发现了这一点。”韦帕芗摸了摸乌尔清湿漉漉的脑袋,说道。

    “他刚才告诉我说,你是他的英雄,你昨天晚上在同那群狼的战斗中表现的十分英勇。”希笛可说道。

    韦帕芗干笑了一声。

    那条鱼很快便烤好了,虽然分量不多,但对于多日食用干肉的韦帕芗来说却显得十分美味,他没有放任何调料,快速地吃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那个男孩在吃完饭之后便有了睡意,他很快便在希笛可的怀抱中闭上了双眼。

    “你对这个孩子太严格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我甚至从没见过你对他笑过。”韦帕芗注视着熟睡中的乌尔清,说道。

    “他是个杂种,他的父亲奸淫了我,他是奸淫后的肮脏产物,我对着他永远都笑不出来。”希笛可冷冷地说道。

    “乌尔清是无辜的,你不该将对他父亲的仇恨转移到这个孩子的身上。”韦帕芗说道。

    “这是我和我儿子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再多言。”韦帕芗的话语让希笛可有些生气了。

    “好吧,可敬的母亲,我多管闲事了。”韦帕芗无奈地摆了摆手。

    “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需要早一点就开始赶路。”由于洗了澡,韦帕芗浑身都感到放松,他的眼皮已经变得沉重。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倒头就睡。

    “韦帕芗,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当韦帕芗躺在地上的时候,希笛可开口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犹豫。

    “问吧。”韦帕芗迷迷糊糊地说道。

    “罗娜,她是你的妻子吗?”

    韦帕芗猛地坐了起来,严厉地盯着希笛可,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她?”

    希笛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昨天夜里你在梦中说了许多次她的名字,所以我才会猜测,她对于你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女人。”

    韦帕芗再次躺在了地上,用冷漠的语气说道,“她不是我的妻子。”

    “那么,她是你的恋人吗?”希笛可继续问道。

    “不是。你可以整晚都这么猜下去,但是我累了,没有力气陪你玩这个游戏了。”韦帕芗闭上了眼睛,他决定不再去搭理这个匈靼女人。

    “我明白了。”他听到希笛可说道,“你爱着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是这样的吧?”

    “睡觉!”这句话戳到了韦帕芗的痛处,他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希笛可说道。

    希笛可终于不再说话了,韦帕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本围绕着他的困意已经消失殆尽,他无论怎么翻腾都无法再次入眠。

    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匈靼女人。韦帕芗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但那个匈靼女人却悄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她轻柔的将一只手放在了韦帕芗的胸口,并将头靠在了韦帕芗的肩膀上。

    “你……这是干什么?”韦帕芗张开了双眼,希笛可的面孔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四目相对,希笛可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她开口说道,“草原的夜晚有风,很冷,所以我也很冷。”

    韦帕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希笛可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她说道,“小时候当我睡不着的时候,我的父亲会为我唱一首歌,这首歌的歌词我直到现在还记着。”

    希笛可说着,平躺了过来,一只手依然挽着韦帕芗的胳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音符从她的口中唱出。

    从希笛可发出第一个音节后,韦帕芗便将双眼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是如此空灵的声音,在那一刻,韦帕芗觉得,整个世界的声响都在随着希笛可的歌声共鸣着。

    韦帕芗发现,匈靼女人的眼睛在星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里面只有干净纯粹的夜色,就像她所唱的这首歌一般,干净而纯粹。

    清凉而柔缓的歌声在草原空旷的夜空中响起,伴随着风声,昆虫的鸣叫以及遥远的狼嚎传向了草原的每个角落。韦帕芗无法听懂复杂的匈靼词语,但希笛可委婉而凄凉的语调却深深地感染了他,如果这首歌是在叙说一个故事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一个凄婉悲凉的爱情故事。

    乌尔清的声音也响起了,他协助着自己的母亲,一起唱着这首草原上的歌谣,如果说希笛可的声音是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的话,那乌尔清的声音则是融入河水中的涓涓细流。

    很美。

    韦帕芗倾听着,跳动的音符缓缓地进入他的耳膜,进入他的脑海,眼前的世界模糊了,除了希笛可温暖的怀抱,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今后的几天,他们一行三人又向着北方前进了数日,每个夜晚,希笛可都会来到韦帕芗的身边。韦帕芗每夜都会在希笛可的歌声中进入梦乡。

    当韦帕芗学会匈靼语之后,他才明白这首歌真正的含义:

    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遥远

    有位牧羊人将死在草原

    牧民挣扎起拜托同路人

    请你埋葬我不必记仇恨

    请把我的马交给我爸爸

    再向我妈妈安慰几句话

    转告我爱人再不能相见

    这个定情物请你交还她

    爱情我带走请她莫伤怀

    重找知心人相伴永相爱

第72章 秘银(1)() 
这些天,罗娜很多次怀疑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个决定是否正确:跟着一个相识未久的陌生人——不,是陌生的种族,去往一个陌生的国度。最关键的是,他的同伴不爱说话——十分地不爱说话。

    罗娜留心地计算了一番,在这十几天的日子里,伊特卢齐亚同她说过的话没有超过一百句。这是一件几乎要把罗娜逼疯的事情。她隐隐开始怀念曾经的四人佣兵时光,韦帕芗虽然有时候令人讨厌,海格虽然有时候显得羞羞答答,但与他们相处,罗娜从来都不会觉得无聊。她毕竟是一个人啊,人就需要和其他的人交流,可是伊特卢齐亚——哦,该死,他甚至算不上是一个人类。

    精灵一定是一种不善于交流的动物,罗娜开始担心当自己到达精灵的土地,她该如何与这群尖耳朵的生物相处。他们喜爱树木不是吗?难道他们也可以像这些树木一样,呆立在那里,一整天都不吭一声吗?

    走在前方的伊特卢齐亚转过了头,当看到精灵眼睛的那一瞬间,罗娜有些气恼地发现自己完全原谅了他,并将这些天来相处的不快飞速地抛在了脑后。

    “不舒服吗?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伊特卢齐亚仿佛能察觉到罗娜的心情,他的表情虽然平淡,但他关怀的双眼却出卖了他。

    罗娜当然不能和他说实话,于是她编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我们在森林里呆了太长时间,我想吃一些带盐和胡椒的面包,而不是野兔,土拨鼠和长相奇怪的芜菁。”

    伊特卢齐亚思索了片刻,说道,“身处人类聚居的村落将使我们陷入危险,但如果你坚持的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村落,只要不过分引人耳目,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就一天,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出发!”罗娜十分兴奋地向伊特卢齐亚保证道,她实在是太想见到除了伊特卢齐亚之外的第二个人了,哪怕是那些浑身臭乎乎的格尔曼人也好。

    伊特卢齐亚轻轻点头,带着罗娜离开了森林。

    伊特卢齐亚口中的那个村庄隶属于格尔曼人的卡蒂部落,村子里几乎只有妇女老人和小孩。罗娜向周围的人询问了原因,那些人告诉她,村子里成年的男性都被伯爵和骑士征召,去前线打仗了,两个国王的战争愈演愈烈,但一直无法分出胜负,每一天都有越来越多的孩子成为孤儿,越来越多的女人成为寡妇。

    “你觉得韦帕芗和海格他们已经回到科罗尼亚了吗?格尔曼尼亚这么乱,我怕他们会遇上什么麻烦。”在旅店的方桌前,罗娜一边享用着坚硬的黑面包(这糟糕的食物此刻在她看来已经可以算的上是人间美味了),一边忧心忡忡地问着伊特卢齐亚。

    “韦帕芗和海格不会有事的,他们有着一身的本事,会照顾好自己的。”伊特卢齐亚说道。

    但伊特卢齐亚的话语并未让罗娜完全地放下心来,她晚上翻来覆去地总是睡不着觉,她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坐了起来,从包裹中拿出了纸和笔,在桌前借着旅馆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开始写信。

    这封信是写给韦帕芗的,她当然也想写给海格,但她怀疑那个高大强壮的格尔曼孩子可能并不识字。

    她原本以为自己和韦帕芗没有多少话可说,最多是简单地问候两句。但才一动笔,她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根本停不下来,她向韦帕芗述说着这几天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其实并没有什么新鲜事,无非是她见到了几株奇异的植物,遇到了几只凶猛的野兽。

    后来,她转而向韦帕芗抱怨着伊特卢齐亚,她甚至能想象韦帕芗会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评价伊特卢齐亚,“哦,优雅的精灵,安静的精灵。”

    想到这里,连她自己也忍俊不禁,就好像韦帕芗此刻就在她身边一样。可是他不在,罗娜回忆起了自己与他们告别的场景,韦帕芗的表情第一次那么严肃,他是在生气吗?是因为自己在他们要离开时还没有和他们多说几句话吗?罗娜也不知道那时候自己为什么不多说两句话……

    罗娜晃了晃头,继续写着还未完成的书信,她还希望韦帕芗能代自己向海格问好,这个善良的孩子几乎改变了罗娜对格尔曼人的看法,他总是很顾忌他人的感受,罗娜现在还能记起他单纯的笑容。

    最后落款处,罗娜的笔头却悬在了空中,按照艾科洛人的习惯,一般都会写下“愿我们再次相见”这样的句子,但罗娜却不知道在她的这一生中还是否能再次见到韦帕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在哪里,护送着伊特卢齐亚回到他的家乡,然后呢?单独一人离开吗?和伊特卢齐亚分别吗?

    这个虚构的场面开始在这个红发女孩的脑海中缓缓地展开,在那个时刻伊特卢齐亚会对自己说什么呢?他的表情还是会那么平淡吗?他会悲伤吗?精灵们的悲伤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呢?

    一滴泪水滴在了信纸的落款处,将罗娜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光是幻想和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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