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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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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关系融洽,将一些比较优秀并且适合的学子推荐给他们,不也是给学子们找到了出路嘛!”

    周同深鞠一躬,“师父,这里面的道道真多,咱们天山派如此对待他们,才是正礼,徒儿真的替他们高兴!”崔元庆笑道:“徒弟,看事情不要光看表面,不要把你初次上山时的一些片面的见闻当成整个天山的做态。拜师礼上你也知道了,咱们天山派的大部分亲传弟子都不在天山待着,还有一些宿老、长老,嘿嘿……你以为那些老家伙在干什么?他们都在暗下为天山派巩基呢,他们才是咱们天山派当今的柱石!”

    周同道:“师父您不也是常年游历,那您也是天山派的柱石,而且是大柱石!”崔元庆呲牙一笑,“嘿嘿,徒弟,这下你可说错了,我下山游历是迫不得已,至于原因嘛,日后慢慢就知道了。你师父我,也不是什么柱石,我是柱石上的龙头,懂了嘛!”

    安又琪顺利的通过考核,周同要去见她,师父崔元庆为老不尊,非要跟着去看看。小姑娘见传说中的天人亲自来看自己,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未等周同相谈,崔元庆话匣子打开,叽里咕噜问了一大堆问题,完后来了一句,“小姑娘,你通过了三关考核,若能通过两年的试炼,我就送你去个好地方,让你拜天山派最好的女师父。”安又琪激动不已,跪下磕了几十个头,崔元庆拉着周同走了老远,还在磕头不止。

    “师父,您要把又琪姑娘安排到什么好地方去?拜哪个女师父为师?”崔元庆笑嘻嘻的看着徒弟,说道:“先别忙问,告诉我,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周同一惊,暗道崔元庆果然还是那副德行,“师父,您可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哪儿能想到那些事情,徒儿是看又琪姑娘身世可怜,不远几万里从大周国赶到咱们这里,小小女孩儿家,真够不容易的。所以才想着帮她一把!”

    崔元庆笑道:“呵呵,只要品行端正,身体资质好,又能通过试炼,适合修炼咱们天山武学,通过身世核查后,入咱们天山不成问题。问题是我看你今日双眼放光,一脸的春『色』,所以就怀疑你是不是春心涌动了!”“师父,徒弟才多大点,您,您也太,太着急了吧。”随即肃穆道:“徒儿一心求学,不报了父母血海深仇,今生不会想那些事的!”崔元庆道:“好,好!好是好,你要记住,报仇乃是小节,天下的人心才是大事,你要是能让大周国的人民安居乐业,少受一些贪官污吏的压迫,比你报得你父母大仇可要光彩多了!”

    周同道:“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是大事,我父母亲的大仇也是大事,杀了那些残害我父母的仇人,也是为天下黎民除了害!”崔元庆一听,无可反驳了,“好好好,你要杀坏人,我不拦着,你要报仇,我也不拦着,只是,如果你心里只有一个‘仇’字,告诉你,那你就错了!”

    周同突然一笑,“师父,徒儿这不还有爱嘛,比如我爱您!”崔元庆一甩袖子,“快算了吧你,我的皮肉都在发麻!”“嘿嘿,师父,比如又琪姑娘,徒儿也是在献爱心呀,帮助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儿,难道不应该吗?”崔元庆扑突突吹起了胡子,“应该,应该,你做的很对,我应该赞扬你,好徒弟,乖徒弟,你真是个好人,扶弱惩强,了不起呀你!”周同不与崔元庆混科打屁,问道:“师父,徒儿不知道两年后您要把又琪姑娘放到什么好地方去,但我看又琪姑娘虽然面带菜『色』,但骨骼清奇,似乎也学过内功心法,而且,长得很像师姐,您看呢?”

    崔元庆睁大了小眼睛看着周同,吐出一口浊气,说道:“徒弟,不瞒你说,咱爷俩又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师姐终身未嫁,收下的两个徒弟都是男的,谁又会与她说些贴心话。你还记得你拜师时,师父对你师姐说的话没有?我说的给她找那个最好的徒弟,就是这位安又琪小姑娘!呵呵……”周同笑道:“师父,原来您早就知道又琪姑娘了?!”“呵呵,你以为呢,师父是吃白饭的嘛!哈哈……我看那小姑娘,倒像是你二师姐的亲闺女,呵呵,你的眼光不错,跟我一样,小姑娘的身骨资质甚佳,比你也不差!”

    周同不搭理崔元庆话里藏『奸』,高兴的跳了一圈,“师父,这么说来,您是要送到我师姐那里去了?!”崔元庆笑道:“是,只要又琪小姑娘通过了最后两年的试炼核考,通过了身世核查,我就拿出我横行霸道的本事,将她抢了过来,送给你二师姐做徒弟!”“喔……师父真伟大!”周同跳的更高了。

    崔元庆来了一句,“我本来就很伟大,你才知道啊?”“呃!”周同后腿一软,差点儿摔倒。

第四一章天山峰雪夜下天池() 
匆匆忙了二十多天,周同整日跟着师父逛游,没学到一点儿功夫,人倒是见了不少,走在哪里都有徒子徒孙们躬身施礼,说不出的感慨,已似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子同,这一个多月你学了多少武学?”崔元庆要给徒弟刹车了,“师父,您整天带着我瞎逛『荡』,没教我啊?”两人走的好好的,师父怎么来了这么一句,子同觉得师父又在玩猫腻。

    崔元庆小眼一瞪,“我不教你,你不会问吗?都成了天山派的长老了,你什么事情还要我来先告诉你吗?”子同心说不对,崔麻子最近状态有问题,不是对人好的奇怪,就是随时变脸。最近好多师兄师姐都吃了亏,本来气氛很融洽,一句话说不好,就会遭到这老家伙的狂轰滥炸,不把别人骂的半死,他就不松嘴。

    “啊,师父,徒儿看您整天忙的不亦乐乎,日理万机,不忍给您添『乱』,想过一段时间,等您忙完了这一阵子,再向您学咱们天山派的武功。那个,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在练气啊,最近内力增长了不少,您难道没有发觉?”“发觉个屁,不就冲开一条经脉嘛,啊,有个屁用,那些杂役弟子都比你强!你学那狗屁先黄内经跟我说了没有?知不知道那破烂功法跟咱们天山派的内功心法冲突,怎么不问我,啊?”崔元庆满脸的不高兴,伸手往后面的大山一指,“去,罚你不敬师长之罪,爬上那个雪峰,什么时候爬山去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周同一看,我的天哪,那是千丈崖啊,一千多米的高峰,上面全是积雪,“师父,你罚徒弟应当那个应分,可是徒儿爬山去了,怎么告诉你呀?”崔元庆大手一挥,“去,爬去,上去了喊我!”“啊,那么高,您能听得见吗?”“你个傻蛋,忘记血脉传承了?滚!”

    崔麻子变脸了,周同暗暗叫屈,跑吧,别让老家伙再发飙了,一溜烟儿跑了。

    呼呼呼跑到山根,几名护山的记名弟子赶忙过来鞠躬行礼,“大家伙儿别打躬作揖了,我这个小『毛』孩子,天山派的什么武功也不会,当不起!”周同学着师父一甩短袖,却没那般神采,“老头子让我爬山,你们都忙去吧。”拍拍屁股上了石阶。几名黄衣弟子睁大眼睛望着这位小长老慢慢上了台阶,再看看高耸的千丈崖,纷纷瞪眼摇头。祖师爷做法不能以常人心态衡量,这位小长老也不能以正常人相待,只看做怪物便了。

    一百多台阶爬完,没有了人行的道路,有的只是怪石嶙峋,陡峭的山势。‘唉,师父最近怎么了,老是容易冲动,是不是到了更年期?都活了一百九十七岁了,也该到更年期了,嗯,恐怕就是!’脑域中突地又闪出崔元庆的意念,‘小兔崽子,背地里糟蹋你师父,该罚!罚你两日内爬上那座山,超过时限,你可以离开天山滚蛋了!’

    呜哇,离这么远还能感应得到,今后可要小心了。周同归拢心神,将心思压在心底,老妖精厉害,今后只能蒙住心肝想事情。

    山势陡峭,好在山石凹凸不平,倒也难不倒周同。半天的功夫,爬上了将近一半,山石入手渐渐冰凉。

    又爬上了一两百米,气温骤降,山石被冰雪覆盖,滑不溜秋的很难着力,一阵冷风袭来,周同打了个冷战,重心稍动,双手抓挠不稳,身子倾斜,脚下一滑,身子跟着下掉。

    掉落了十多米,好不容易抓住一石坎,身体贴了上去,死死抱住不放, ‘哎哟我的娘,这山还真不好爬,要是有一把兵器就好了!’喘息了一会儿,四肢气力恢复,‘还是不要做好梦了,老头子这是在给我出题,好吧,看我会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心思已定,沉下心继续攀爬。

    夜幕降临,周同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崖边,勉强趴在上面,算是临时休息的地方了。下方亭台楼阁若隐若现,点点灯火点缀其间,彷佛是天宫星夜,美轮美幻。

    休息了一会儿,寒风吹的身体冰凉,趴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反而冻得肉疼,还不如早些爬上去,完成师父给的狗屁任务。

    翌日清晨,千丈崖上端,寒风凛冽,冰雪刺骨,积雪皑皑的山石之上,一个弱小的雪人蠢蠢欲动,如一只蜗牛般缓慢移动。

    周同紧紧贴在雪壁上,感觉自己都成了冰人了,冰雪已将全身包裹了个严实,仅『露』出一双眼睛视物,口中呼出的气体被寒风刮过,随即化成碎冰,跟着风雪飞窜而去。

    还有不到一百米的高度,在周同眼里却比下方的近一千米还要难爬,催动不多的内气,勉强『操』控着僵直的手指,四肢一点一点的移动,找准一个落脚点,缓缓挨了上去,再去触碰更上一层的支点。

    这般情形,这样的高度,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只有粉身碎骨一条路。

    将近天黑时,仅往上攀爬了五十多米,厉风呼啸,风雪刮在身上如实物撞击。周同已没有了身体感知,心神中只有攀爬,以命攀登,以一丝坚毅的信念攀登。

    爬,爬上去就是胜利。为了稳妥,周同以极大的耐『性』慢慢挪移,一寸一寸的,以比蜗牛慢了数倍的速度向上移动。

    终于,在天光放亮的时候,登上了峰顶。

    终于征服这座山峰了!师父,您出的难题徒儿完成了,“哈哈哈……”接着一声长啸,“噢…………”震碎几片雪花,啸声传了十多米,被无情的风雪刮了个支离破碎,飞得无影无踪。

    这里是个风口,风雪太大,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感觉到我,哎呀,上是上来了,可这怎么下去啊!

    周同在峰顶来回爬了两圈,着实有些心慌了,师父啊师父,快来吧!

    心中祈祷了几十遍,仍不见崔元庆动静,越发心慌了,不由张嘴大喊:“师父,师父,快来呀!”“穷喊什么?我不在这儿呢嘛!”耳根子边传来师父的破锣声。

    周同急忙转身,一身灰衣的崔元庆就站在当面,身上未见一片白雪,周身似乎多出一面无形屏障,纷飞的风雪到上面纷纷滑到两侧。“哎呀师父,您可算来了!”周同一把抱住崔元庆,如春的温暖传来,身上的冰雪似乎瞬间融化了。

    “哎呀呀,别抱了,别抱了,把我的一身新衣裳都弄脏了!”周同双臂一震,不觉松开了手,眼泪汪汪的说道:“师父,您还嫌我脏啊!”崔元庆微微一笑,“可不是嘛,我现在不是要饭的了,当然嫌弃你了!哈哈……”身外的无形屏障扩大了数米,

    呼啸的风声顿时没了,周同感觉不到了风雪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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