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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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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外,其余时间全都用到了这个汉人孩子身上。

    匆匆过了三个月,永亲王金狮结束了救治,面见大哥。

    金狮医治之法从不告诉他人,即使大哥金牛问了,也只说是以天山派内功做引,运气疗伤。涉及天山门派武功绝学,金牛也不好多问,就由着二弟忙活。

    这日大殿见了二弟金狮,面『色』煞白,整个人瘦了一圈,兄弟情深,金牛看了难过,悔不该让二弟出面医治。女儿倒也罢了,那外孙儿是人家汉人的种,早晚投奔大周国去,救活了何用。

    金狮听了大哥絮叨,哈哈一笑,劝说大哥莫要难过,对那外孙儿也不必有过多戒心,汉人蒙人都是人,再说也是侄女亲生的孩子不是。金牛听了不以为然,却不反驳,命内侍摆了酒宴,只是安抚二弟好生休养。

    金云英精神蒙受剧烈打击,且内伤深重,出掌者狠厉阴毒,将寒毒随内气『逼』入体内,如不及时救治,半年内必亡。金狮经历三月,才将侄女寒毒除尽,内府归位,内息抚平。但体内肾泉封死,生命力骤减,已无法复原,按金狮所讲,好生将养,可活十年。

    婴儿尾骨碎裂,也就是说坏了先天之根,没了根基,骑马尚可,勉强可以习练一些外功招式,内功武学,已似无法修炼。至于脑域受损,浑浊一片,金狮耗尽平生所学,一点一点修复脑域『毛』细经脉血管,堪堪三月,才将弥合,至于今后智力如何,现今还不好言说。

    三月来气力花费最多的,还是在婴儿身上,对于这些,金狮也不告诉大哥,兄弟二人痛饮一场,回去修养去了。

第五章静安居周同初闻世() 
金云英嫁给了汉人,已算是外来人了,东蒙国内派系纷争,其他宗族自是不好相与。东蒙国王金牛为了避嫌,在宫外觅了一处院落,派了五七个使唤佣人,一个十人护卫队,分派的月例银子与怡王妃一样,也算安置了女儿。

    小院坐落蒙京城西部,较为僻静,院落不大,两进两出,外院十多间房子,内院正房三间,偏房十二间,院落布局错落有致,草棚雕石,也算雅致。金云英不但不怨,反而感念父亲大德。

    至此,金云英与儿子相依为命,就在这偏僻的院落住了下来。

    忽忽数年,孩子已过了六岁了。

    金云英看过丈夫遗留下来的物事,里面裹着两本旧书,一张羊皮。一本书是周传雄所学武学内功心法,《止若心经》,另一本是武功秘籍,《止若真枪》。羊皮卷上密密麻麻刻画着无数蝌蚪条纹,金云英看了片刻,只觉得头脑发晕,想来丈夫临危所留之物,必是极为重要之物。

    永亲王金狮每年都会来小院几次,看望金云英母子,言说蒙汉原本一家,后来出了变故,才分崩离散,世人都是人,没有什么不同的,不同的是人的心。

    金云英深觉叔父所言至理,替孩儿取名为周同。这孩子月里瘦弱,经永亲王金狮三月疗程,后天食量极好,到了两岁时,小小身板几乎超过三四岁的小孩儿。只是学话甚慢,反应迟钝,有点儿呆头呆脑,直到六岁生日时,孩子爱极母亲,兴奋之余张口叫了话:“妈!妈!”

    金云英喜极而泣,抱着小小的孩儿泪如雨下,痛哭了半日方罢。此后,周同开始慢慢学话,虽然慢了,但总归可以像常人一样讲话了。

    好在周同筋骨强壮,胆子奇大,四岁多时就敢骑马飞奔,跟守门的护卫学了几招,经常拿着小小的木枪飞舞。

    五岁时,一次永亲王前来探望,见了小孩儿骑马舞枪弄棒的模样,也觉惊异,回去后告知了大哥,并劝其说让周同到本族初级武馆练武。

    国王金狮驳了回去,五岁的孩子连话也不会讲,可算是笨的出奇了,到时如何与教官交谈,虽说筋骨不错,但总归没了尾骨,即是让他去了武馆练武,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惹来其他宗族的非议。

    金云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每况愈下,每每觉得提不起精神,只有见了孩儿周同,眉间才会有了喜『色』。自周同六岁开始讲话,金云英便教授孩子习文算术,并将丈夫遗留武学秘籍日夜朗读,要孩子熟记于心,好在日后修炼。

    怎奈周同愚笨之极,一个月过去了,斗大的字认识三箩筐,总共识得三个字,秘籍开篇三十余字,至今仅仅能够背诵一行六个字。金云英每次传授识字朗读,直到心力交瘁不能自己,方才作罢。

    周同这般愚笨,金云英生平未见,常常气极而泣。每当此时,周同便会跪在母亲腿边,不是拿着秘籍来回背诵那六个记熟的字,便是提笔爬在地上描写生字。

    儿子如此体贴母心,金云英心中更是难过,想丈夫生前聪明绝顶,一本书只需浏览三遍便可熟悉于心。傻儿子面目像极了丈夫,小小年纪眉宇之间已生出英气,可这英俊的脸庞下,怎会有如此蠢笨的脑筋。想到此处,金云英脑海中便会现出三个人的模样,周朝皇帝周传河,御林军『射』生营的总统领闫西山,还有,西鸿国察哈尔部的巴尔思。可现在周同还小,过早讲给儿子,只能徒增烦恼。等日后大了些,再一一讲明。

    金云英身体不济,独自教授儿子太耗精力,而且周同跟着母亲学习,总是不能安心就读。

    第二个月起请了教书先生,专门教授识字算术,金云英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背读武学秘籍上来。

    第一任教书先生教授了半月,周同未能识三字,算术更是差的离谱,跟着学了数百遍,愣是没能记下两个数字,教书先生实在教的憋闷,气得口吐鲜血,推门便走,也不向女主人告辞,酬银也不要了,实在是再也不愿做此等憋屈之事了。

    如此接连请了三位先生,都是只教了十天半月便匆匆走了,大都不告而别。外面传出谣言,说金公主的汉人儿子蠢笨的像个驴子,没有先生能够教会一个字,是个白痴,废物。

    金云英欲哭无泪,自己的孩子确实笨了些,可也没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离谱,于是强咬牙狠狠心,改变策略。多方打探,再请了一位顽固的先生,只要能教周同,认打认罚,打残了也跟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传授的武学秘籍口诀,按照以往的进度加快了一倍,给儿子定了规矩,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所授内容,家法伺候。

    换了教书先生,周同识字算术仍如以往,半月识得一字,第五位教书先生果然生猛,将周同小小的身板上打得无一处完肤。金云英本来先要打手,未等自己动手,儿子小小的两只手掌已成紫青,再看身体,上下淤血不断,见儿子如此,自己反倒没打一下。

    一日悄悄走到屋外观察儿子读书,还未走近,就听见屋内传来“啪啪啪”地竹鞭击打声。挨着窗户观瞧,见儿子没了上衣,『露』出紫青的小小上身,那先生横眉竖眼,咬牙挥鞭,一鞭一鞭抽打在周同背上,“啪,啪,啪……” 一鞭比一鞭重。周同那早已溃烂的后背,被竹鞭抽得血肉模糊,条条血丝洒落空中。

    周同自小不会哭,教书先生这般狠命殴打,竟也一声不吭,小小身躯颤颤悠悠,任由那竹鞭肆虐。

    “住手!”金云英怒气冲天,提步进到屋内一把夺过竹鞭,鞭指教书先生破口大骂。教书先生还要解释,金云英竹鞭挥动,连打在先生身上。

    母虎发威,教书先生怕了,迈步跑了出去,走到院里,还要与金云英讲理,气得金云英直跺脚,吼来护院护卫,将其『乱』棍打出。

    金云英神情激动,回屋抱住周同,大声啼哭。

    周同环抱母亲,磕磕巴巴说道:“妈妈,孩儿不、不怕疼,先生是、是为我好,是、是孩儿太、笨,不能,完成,完成学业,先生是、是在督促,我。妈妈不要哭,妈妈,妈妈哭,哭,孩儿心里,心里有、有东西堵着了……”

    “我的儿,我的儿子,是妈妈不好……”金云英紧紧抱住儿子,心中悔恨不已,悔不该出此下策,让儿子受这等罪。“妈妈不哭,儿子是好儿子,妈妈不好,妈妈错了,妈妈不哭……”

    至此后,金云英不再督促周同学习,每日只教两个时辰,一个时辰识字算术,一个时辰背诵秘籍,无论学得多少,任其自便。其余时间,也任由周同自行玩耍,以前不让出大门,今次之后也不再限制。

    没了约束,周同好像开了些窍,学习能力大增,一个月过去,学会了八个字,数字也可以数到双位数了。那内功秘籍《止若心经》,开篇三十余字,也能断断续续背诵完整。

    金云英心中甚慰,莫非丈夫地下有知,显了灵,助孩子开了窍。从此放开心思,只是每日伺候周同饮食,儿子愿意学时,便教,不愿意学,也不去理会,任其玩耍。

    周同虽然头脑愚笨,却是孝顺,小小心灵里能够体察母亲的心思,每日总要和母亲学习识字算术,背读莫名其妙的文字。要是脑子糊涂了,便告诉母亲,自行出去玩耍。

    在外面玩的久了,也敢跑到稍远的地方去了。周围的住家商户都知道胡同里住着大王的亲闺女,见过金公主,也常听说金公主早年的善举,对这位憨直的小汉人并不排斥,平日里一些刁钻鼠辈也不敢招惹,一些好心人还主动和他打招呼。慢慢的,周同和邻居们混熟了。

    一日,周同在门外胡同拐弯处的一个酒肆前玩耍,听到酒肆内骂声一片,扭头看去,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看那头脸都冒出了血。酒肆里蹿出三五个大汉,对着乞丐拳打脚踢,乞丐曲卷着身体,任由大汉欺辱。

    周同六岁之前虽不会说话,但自小听母亲讲述父亲行侠仗义的故事,后来会讲话了,问父亲在哪里,母亲总是说,等以后长大了就会知道。虽然不知道父亲现在何方,但父亲巍峨的形象早已在心中深深扎下了根,除恶惩『奸』、扶弱救贫的思想也深深种在心底。

    周同年不过六岁半,身板却像个八九岁的孩子,迈着小步跑到酒肆门口,伸出小手使劲拉扯一名打的最疯狂的大汉,口中喊道:“你们、你们这帮坏人,欺负一个、一个要饭的穷人,不是、是好人,快、快、快停、下……”

    周同年小,力气却不小,猛力拉扯之下,硬是将那大汉拽退了几步。那大汉不耐,随手扇了一耳光,重重打在周同脸上,当即打倒在地。几个大汉见来了个小孩儿,把同伴硬拉扯的退了几步,都觉有趣,停下观看。

    周同眼冒金星,却不畏惧大汉,爬起身来冲了过去。那大汉措不及防,被周同一头顶在下腹,连着退了几步,一只脚正巧磕到酒肆门前固定凉棚的圆石上,重心不稳,几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其余大汉哈哈大笑,那大汉脸上无光,翻身站起抓住周同照着脸上猛扇。周同不惧疼痛,也不说话,双手来回『乱』抓,几下正巧抱住扇来的手掌,抓到嘴里便咬。那大汉吃疼,反手抽出,对着周同头部便是一拳。周同毕竟年幼,那能挨得成年人猛力一击,头脑一阵眩晕,就地跌倒了。

    那大汉还不解恨,抬脚就要往周同身上踹,一旁伏地不起的乞丐微微摇头,在地上『摸』出一粒豆粒大小的石子,脏手轻轻抖动,小石子不觉到了大汉脚下,正打在将要踹下的脚踝上。那大汉脚踹出一半,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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