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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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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的路,早就是我望尘莫及的了,至今我吕蒙心服口服!”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此刻我仍旧是……嗨,其实我一直很为难,其实我一直都过不去,关于正大光明又或者是欺骗自己……直到刚才,林家仁仿佛一下子从隐隐的刺痛之中走了出来:这样一个我,是绝对无法狠下心来替尚香姐做那些他无法做到的事情的,我只有坦然面对,坚定不移。

我们总是这样不经意的杀不经意的活,不经意的遇见战争的残酷和美丽,然后不经意的选择记住和忘记些什么,好让自己变得感动和麻木。我承认,我思考和反省的时间就在这些不经意之中越来越少,我给自己那片汪洋似乎也变得风平浪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淡定和从容,身处战事目睹死亡的矛盾和冲击,似乎也随着时间被一点点冲淡掉。开始不再纠结于生活究竟是在和颖儿他们玩游戏、和尚香姐她们一同谈天说地讲故事的融洽与向往,还是在和周瑜他们打战争、和孙权他们勾心斗角玩政治的无奈和费神。

爬行亦或是奔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不再频繁地在夜里惊醒,寻找昨日的自己;不再为父母亲友的生活而一遍遍担忧;家乡终于还是在多个日升日落之后,被我渐渐丢到一旁,既然没有人可以静下心来理解身为穿越众的孤独,那么好吧,从今天起我要努力试着,不、再、孤、独。

深深的一眼,那是跨越千年的思念,嘴角扬起的弧度,那是在和昨日的孤独作别。

林家仁笑了,深深的笑了:“只是我却连躺在榻上那个‘死脑筋’的你是谁都不知道啊!”半开玩笑的说辞,耸肩的动作,一切都说明了,那个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当回事(起码在吕蒙他们面前是这样)的林家仁,回来了。

“呵呵呵,用人之术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连死人都可以为我所用。换个方面想想不就可以了,传令,以将军之礼厚葬此人,墓碑名曰无名!”林家仁站起身来对着帐外的亲兵下令。

“主公是主公,吕蒙是吕蒙,而我就是我!不拘泥与你们的道路,这才该是我!再也不要和我提道义,我比谁都要清楚在这个乱世的道义……”林家仁嘴角的笑意更盛了:“……的代价。”守护道义却只能用非道义的方式,林家仁却并不觉得可笑,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这世道本就荒唐,如果尚香姐是照耀万物的光的话,那么我愿意成为她身边的影!”

吕蒙记得,今日林家仁这个坚定的、毫无疑惑的眼神。令他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笃定的眼神,就该是这样的光芒万丈吧。

一声应诺之后,只剩大帐内万籁俱静。

河岸之北,平原上杀声渐弱,太史慈军只剩苟延残喘,即使他个人武力再逆天,也招架不住将领们的轮番进攻。

终于,太史慈溃不成军,吕蒙军乘胜追击,拔掉了钱唐,甚至一路将节节败退的他们撵到了钱唐以东的余杭。沿路的各地更是望风而降,一时之间,气势甚伟。

然而太史慈仍然不服,纠集起余杭残部坚守孤城等待援军。

此刻站在城楼之上的太史慈不禁发出感慨,吕蒙用兵尽得孙策真传。和他作战,就像是在和当年把自己引为知己的孙策一般,急速、迅猛、意想不到。

坚持道义,反被道义所累。“主子,那日你问我的问题,我似乎有答案了。”

投降孙策当日,孙策问了他一个问题:“道义是什么?你真的完全明白么?”

“道义在他们手中变成了一种手段,文人墨客笔下傻瓜的视死如归,主君手中忘却自我的护身符。”

太史慈内心嘡啷一声,终于了悟。道义,有些时候是会逼人上绝路的啊!

“只不过,我这个傻瓜……”太史慈迎风而立,竟也笑了起来:“终究还是喜欢道义啊!”

第198章  激进(上)

尚香姐前脚刚回到会稽城,林家仁的书信后脚就跟了回来。

不过几天的时间,这小子就拉着吕蒙攻破了钱唐,此刻正对余杭富春等地实施包围,这是在请求援兵呢。

究竟他用了什么办法呢?送信的家伙支支吾吾的语言表达能力极其令人蛋疼,所以也问不出个什么,林家仁现在也真是的,好多事情都不愿意先打报告自己就闷声做了,这也就是没弄出什么事来,要是真弄出什么事来,不知情的情况下那还真不太好收场。

尚香姐摇着头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么说林大人所言,是想让咱们全线出击?”顾雍捻着胡须缓缓的分析道:“虽名为求援,但信中所写无一不是针对非余杭一线的作战方针啊。”

“是啊,反倒是只专门要了一千人的骑兵队,至于步卒则是只字未提。”

现在尚香姐身边,能与之讨论军情的,大概就只剩下顾雍和孙邵了,虽然大厅里还坐着孙匡和凌统,但他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林家仁在想什么。

看着展开的地图,尚香姐指点道:“从会稽西南的新安以及新都东南的新定出兵,夹击吴郡西南边陲的新昌,虽说新都的战事也是一触即发,但还能调兵,此举可以一举拿下新昌建德等战略要地,将咱们的势力完全练成一体,这个倒是没什么说的。只是……”

尚香姐的眉头皱了起来:“从新昌到钱唐余杭一线,建德、桐庐、富春、富阳多个据点都要同时攻击,这就有点……”

“是啊,如此一来咱们不得从郡内的长山、丰安乃至于诸暨出兵了,兵力过于分散真的好么?”凌统也站在将领的视角说道。

“呃,直接从新昌用集结的部队,从那里一直向东北打过去,不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牵制效果么,而且还更能有效地占领那些地区。”纸上谈兵,孙匡也是会的。

“恐怕,家仁意在全面战争吧?”尚香姐轻叹一声:“拖下去,长此以往咱们会越来越在下风,倒不如……可是他实在太过激进!就像是……”就像是当年的大哥一样,秋风扫落叶般地横扫了江东,接着便以雷霆万钧的手段血腥镇压了境内的反对势力,这才导致了于吉之乱以及刺客得手……一切都是激进惹的祸啊!

“信中他还提到,让咱们动用人心未服的水贼降卒、配合咱们的水军,从海上偷袭吴郡,这个恐怕也只能是牵制吧?老夫实在是想知道林大人的主要攻击点究竟在哪?”孙邵苦思冥想也未找到答案。

“那咱们怎么回复?”

“陆上的照办,水上的就意思意思了,毕竟那支军队并不是很好控制!”

“那就这样吧。”

※※※

“控制军队,最重要的就在于控制他们的感情。”余杭城下,林家仁在大帐之中对着吕蒙泛泛而谈:“七情者:喜怒哀惧爱恶欲,上次让你诈死便是用到了其中的哀与爱,并将之转化为对敌人的怒和恶。只要拿捏尺度,就没有不能完全掌控的军队。”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吕蒙几乎是瞪着眼睛听完林家仁的理论讲座,却不由得感叹一句:“可惜,那个办法只能用这么一次,下一次就没那么好使了。”

“所以,咱们就玩别的了,过几天那一千骑兵就要来了。”

闻言一笑,吕蒙现在也搞清楚面前这家伙的路数了,鬼点子简直就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啊:“以多点攻势切断南线补给,用原本就是海贼的军队在沿海烧村抢劫,无暇分身的孙权在没有周瑜的情况下又会如何应对呢?不断的骚让他根本就无从知道,实实在在的攻击就隐藏在这里面啊……但是大人能够完全理解么?别说其他的人了,就连了解这个计谋身处其中的我,也都认为,你有些激进了。”

“激进?从时间上来讲多少也得用到一个月,才能有效果吧?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不断的给孙权施压,最好让他的士兵全数积压到丹阳、新都和吴郡的交界来,最好的情况是,周瑜也不得不撤回来!”

“以咱们会稽的兵力,可行么?”

“哈哈,那要看努力不努力了!”林家仁踱步走出大帐,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倚着旗杆出神。

我、我真的不能想太多,只要计划成功,不说统一江东最起码吴郡就是尚香姐的了!

细微的步伐从后方传来,不多时林家仁的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手:“还记得那一年,有一个自称东吴德王的投机者,他叫做严白虎,也是在余杭,屯兵过万,为先主之绊脚石。”

“哦?那一仗,你也在么?”

“我在,陷阵之先锋罢了,他却是大将。”吕蒙指了指余杭的方向,当年的大将正是太史慈。

“记得那是个雨天,先主与太史子义两人并肩策马,他们说了很多,我所听到却只有一句兵法‘以正合以奇胜’,然后就是一句‘周瑜,正面交击!’,我就热血沸腾地冲了上去……”

“往事总是令人唏嘘不已,当年的同袍现在均以成为敌人,呼~~~我明白的,那种感受。”林家仁以为对方是在感叹过去,是以出言安慰。

吕蒙却很淡定的一笑置之:“他们的道路从来就跟我不同,而且这就是乱世,何必感慨。我只是在想,太史慈的武勇,周瑜的智谋,当这两者结合起来的时候,是多么难以应付。所以关于之前家仁你希望周瑜也来的论调,我实在是不敢苟同啊。”

“这样么?我跟周瑜还没有正面碰上过呢,但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咱们做诱饵的,又怎能挑剔这条鱼有多狡猾呢?在乎的只是让他咬钩罢了……”

“坏天气,泥地,缓兵之计,当年的周瑜就是靠着这三样东西击败严白虎的。‘敌进千步,体力损耗一个等级’精于计算的他当即下令让我们蓄势待发,‘五百步,再降一等,我方六敌方三,人数劣势可以不计,现在只等时机!’这个时候他甚至轻松的能够哼唱小曲,伸出手掌指向前方,微笑地说出‘前方,余杭,然后,江东!’,之后他更是利用溃败逃难的严白虎引得会稽太守王朗打开城门,派黄盖混入败军之中趁机入城将敌人一举格杀……”

“甚至连于吉的太平道,也着了他的道,率部攻打江夏,一举两得,削弱黄巾势力的同时,还能打击刘表。”

第199章  激进(下)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吕蒙的神色忽地有些黯然。

“他忽略了,他利用的是黄巾余党,是在江东民间颇有威望与影响力如同交州之士燮般存在的于吉。”孙策的这段黑历史,林家仁很熟,尤其是对这个自称“半仙”的,能够和左慈、南华等“仙人”同级的存在非常感兴趣。“他可以说是三国时期的魔术师了,符水治病,隔空取虫,起死回生,蛊惑人心忽悠群众相当有一套啊。”

“……魔术师?”

“呃,也就是会欺骗别人那种道术的家伙吧,我的家乡是这样叫的。于吉并非一般的江湖郎中算命瞎子,而且应该也是确有真材实料的医术,最重要的大概就是他懂得人心,识得人性吧?”

“你说的对,即使是我这一介武夫也能感受的到,身边的一些人对他的尊敬。似乎他每每都能击中人的软肋,医治身体不说,连心也能医,故无往不利。连当时的军中上至先主母亲吴夫人、下至普通士卒,也都对他崇敬有加。暗里渗入、无孔不入,先主先除虫却又投鼠忌器,这根本就和周瑜他的计策一模一样。”

“所以民心未附,孙策大人又过于激进直接砍了于吉,这才一发不可收拾。”

彼时,江东新平,民心却在于吉之处,皆因其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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