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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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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儿这辈子最亲的人了,女儿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张华沉吟良久,方才用凝重的口气说道:“幼芳,你要有个准备,休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太后现在都猜不透,但又一点是肯定的,他现在选择归隐一定是以退为进,位置越是坐得高,就越是凶险,咱们现在都卷进了这场惊涛骇浪的朝局之争当中,不见个输赢,不死一些人,谁都罢不了手,这是身不由己的事,你得空要劝劝休烈。”

    “劝休烈什么?”张蕊问道。

    张华缓缓道:“我和太后哪能看不清休烈的本性,他其实是个恬淡的性子,只是为了活命,不得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今天看到他和那些工匠们在一起,笑得如此坦荡,爹更加笃信休烈没有当曹操的念头。”

    “那您和太后为什么还要针对他?”

    “有些事,你还是不懂。”张华缓缓的站起身:“当年先帝自己也未必真想取曹魏而代之,可先帝的那些部下却未必这么想,我和太后担心的不是休烈,而是他的那些部下啊。古来人杰君王都是因人成事,但反过来,何尝不是被人绑架,休烈如果位极人臣,甚至君临天下,他的部下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而利益永固啊。”

    父亲轻易不对人言的这番话,让张蕊惊得脸色煞白。

 第一八一章 酒钓刘伶

    孤灯枯坐的张蕊怔怔的看着在床上酒醉不醒的丈夫,依然是清秀的脸庞,但不知何时,鬓角边已经爬上了几丝白发。杨柯在睡梦中突然翻了个身,梦呓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依稀是在叫着自己的小名,父亲的那番话言犹在耳,张蕊轻轻的抚摸着丈夫的脸颊,喃喃自语:“我不要你权倾天下,也不要你做什么盖世豪杰,我只想要一个日夜厮守的丈夫,咱们布衣素食,平淡终老,求上苍眷顾我可怜的柯儿,别让他吃那些苦,受那些罪,小女子愿意折寿,换来我夫君一生的平平安安。。。。。。。”

    张华一路风尘的赶回京都洛阳,一刻也不肯耽搁,当他终于心力交瘁的进了京都城门的时候,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直奔皇宫而来,张华知道,太后杨芷这些日子一定是天天望眼欲穿盼着自己带回来好消息。

    宫中的杨芷一听到张华求见的消息,立即一叠声的对小黄门吩咐道:“快请,请张大人进殿。”

    看着张华一身白衫已经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满头满脸也是灰尘,一望而知是车马劳顿,进城之后连家都没回,不禁心中感动,满怀期许的看着张华:“辛苦了,张大人。”

    张华淡淡的叹了口气:“太后,微臣无能,没有办好差事,还请太后责罚。”

    杨芷听罢,眉梢眼角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了失望和焦虑之色,沉默半晌,方才摇摇头道:“其实哀家已经猜到了,我这个弟弟面上看起来随和近人,其实执拗得很,他一定还在怪我这个做姐姐的。。。。。。。”

    “太后多虑了,微臣还带回来了侯爷的一句话,是他嘱托微臣只能讲给太后一个人听得。”

    杨芷正在沮丧的时候,闻听此言,不禁又看到了一线希望:“什么话,你快说。”

    张华四顾看了看杨芷身边侍立的黄门的宫女,杨芷会意,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无令不得入殿。”四周的太监和宫女们依言纷纷退出了大殿。

    看了看四周再无他人,张华压低了声音道:“侯爷让微臣原话带给太后,我没有一丝一毫对她的埋怨,让她一定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这次朝局动荡的背后还有真正的幕后推手,他如果不现身,咱们就不能动。”

    杨芷沉吟了半晌,展颜一笑:“论到心机和静气,我真的是远远不如柯儿,咱们还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柯儿却能因势利导,故意露出破绽,竟然将我们都给瞒住了。怪不得哀家一直猜不透他为什么突然主动的提出辞官。”

    张华点点头:“只是侯爷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他心中认定的那个幕后推手到底是谁。微臣至今也是猜不透。”

    杨芷突然笑了笑:“有一个人一定能猜到。”

    张华看着杨芷莫测高深的笑容,突然会过意来:“太后的意思是那位五斗解程兄?”

    杨芷点点头:“不过我担心他也未必会吐露真言,不过你去试探试探他也未必不可。”

    “试探这位老兄可得要好酒做钓饵。”张华笑道。

    听到张华这句打趣的话,杨芷联想到了这位老兄狂放不羁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这有何难,我让黄门选两坛御窖中的藏酒送到你府上。”

    这两人口中说的这个人正是国子监的山长,人称酒侯的刘伶。朝中纷传过他的一个笑话,说刘伶因饮酒过度而导致身体不适,感到异常口渴,就向妻子讨酒来解渴。妻子见他用酒当做茶水,一怒之下就把酒给泼了,将家里的酒器也给砸了,还哭着劝道:“你喝酒过量,这不是养生的办法,必须要把酒戒掉!”刘伶回答道:“好。但我没办法自制,需要借助神佛的力量来帮我,我要在神灵面前发下毒誓戒酒,断掉自己的退路。不过祷告神仙,总得要准备点酒肉吧,否则神佛会怪罪的。”妻子一听丈夫要戒酒,喜出望外,一叠声的答应:“行,这就给你准备好一切,让你在神灵面前立誓。”于是喜滋滋的去准备酒肉,再将酒肉一样样的供在神牌前面,最后请刘伶粉墨登场,等着他赌咒发誓,祷告上苍。

    跪在神牌前说了六句话:“天生我刘伶,酒是我的命。一次喝一斛,五斗消酒病。妇人之言辞,千万不能听。”说完拿起酒肉就吃喝起来,须臾之间就颓然醉倒了。为了喝酒,连神仙都被他当做幌子来骗老婆,这位老兄的放浪形骸和嗜酒如命也可称得上是千古奇葩了。

    辞别了太后杨芷,张华也立刻动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在仆人的伺候下洗漱已毕,脱掉了那身赶了远路的儒衫,换上了干净的一套拜客的衣物和行头,此时,杨芷派遣的宫中的黄门已经将整整两大坛酒送到了府中,张华看了看这两个大坛子,泥封未除,封口上打着的封印正是皇宫的印鉴,整个坛子显得年深月久,一望而知是有年头的老窖了。

    送酒来的黄门很是乖觉,不等张华询问,主动介绍道:“这是先帝立国之日,川中贡来的一批好酒,当时窖藏了起来,到现在已经整整几十年了,是宫里窖藏时间最久的好酒。”

    张华点点头,送走了黄门之后,张华吩咐手下道:“来人啊,备车,带上这两坛好酒,咱们去访客。”

    刘伶的府邸隔着张华的府邸不远,乃是国子监的山长专门居住的地方,兼做办公之用,门禁不深,不过是个两进的院子,不过在居不易的京都,能有这样的院子也很不错了。门房看到没有穿官服的张华,也不知道职位的高低,但来者显然不是一般人,气度不凡,于是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去了。片刻功夫便回转过来,低头致歉道:“实在是对不住,我家老爷不在府中,夫人又不便见客,还请张老爷见谅。。。。。。。。”

    门子的话音未落,张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我今日带了两坛好酒想送给你家老爷,不过大人不在夫人在,据老夫所知,夫人一向不愿你家老爷饮酒,所以,这两坛好酒老夫就只能带回去了,以免你家夫人埋怨。”说完,对着抬酒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两名侍从会意,狠狠的一咬牙,忍者心疼哐当一声,故作失足的样子,酒瓮撞碎在台阶之上,微微泛黄的酒水喷溅而出,立时间,酒香四溢,醇厚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空气当中。

    “此酒窖藏少说四十年往上,川中的极品,快、快、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客人的酒坛子接过来啊,别又给撒了。。。。。。。。”从照壁后风风火火的冲出来一个人,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不是刘伶又会是谁?

    张华迎门而立,面带微笑:“刘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第一八二章 引蛇出洞

    张华虽不擅饮,但魏晋名士风度,对于这杯中物都还能来得几下,当然谈到酒量,那就远远不是这位酒中仙的对手了。所以,张华每次敬酒都是浅尝则止,刘伶也不计较,饮则必干,仿佛比赛似的,生怕自己喝得慢了,一边喝一边还沉浸在刚才的惋惜之中,不住的叹气:“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好好的两坛酒,偏偏就打碎了一坛,张大人真是。。。。。。。”

    张华说道:“若非打翻这坛酒,刘大人只怕不会闻香而来,今日华也进不了大人的门喽。”

    刘伶哼了一声:“张大人只需要将两坛酒先送进来,伶敢不开中门迎候,何劳您在门前久等啊。”

    张华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你啊,真不愧为酒侯,看来我张某人的面子在你这个酒侯的心中,还比不上两坛酒管用。”

    刘伶灿灿的说道:“大人见谅,大人见谅,下官生平只此一好,没办法的事。”

    看着刘伶喝酒的速度,顷刻间连干了好几大杯,张华担心他很快会醉倒,谈不了正事,那今天可就是白赔上两坛御酒了,连忙劝阻道:“你倒是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刘伶呵呵笑道:“我知道没人跟我抢,但大人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吃人的嘴软,所以下官赶紧喝醉,就不用和大人打擂台了。”

    被一语道破心事,张华不禁面色微微一变:“说实话,这两坛酒我只是借花献佛,真正送礼的乃是太后啊。”

    “太后?太后为什么要巴巴的送礼给我,一道旨意下来,伶自当见驾,你在诓我。”

    张华是坦诚君子,当下急道:“我怎会诓骗你,实在是太后不便出面,故而派我来问计于老兄,还请老兄你不吝赐教。”

    刘伶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脸的为难之色:“真正是怕什么来什么,罢罢罢,谁让我老刘好这一口呢,赐教不敢当,张大人有话请讲吧。”

    “老兄可否见告,依你之见,此次朝局动荡,根子到底在哪?太后现在都有点看不清局势了。”

    刘伶压低声音:“这事情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藩王、士族、文臣,各自为战,又盘根错节。”

    张华摇摇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老兄应当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人人都能看到的一层,而是人人都看不到的那一层。”

    刘伶缓缓的说道:“不瞒张大人,我也是委实看不透。”

    “依大人之见,有什么办法能让看不见的那一层浮出水面呢?”张华步步紧逼的追问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刘伶笑嘻嘻的岔开了话题,仰着脖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张华突然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华愚钝,腆列中枢一职,奈何尸位素餐,不能为朝廷分忧,实在是心急如焚,但华此来不是为了个人的荣辱,而是看到朝局纷乱,云波诡谲,恐长此以往,有不测之祸啊,先生乃才智高绝之士,否则杨候也不会依为臂膀,将你这颗孤子留在乱成一锅粥的朝堂之上,恳请先生教我,华愿做这个破局之人,为平定朝局,甘当马前卒。”

    刘伶昏花的醉眼在不经意间精光四射,但仅仅瞬间即逝,他低下头沉吟不语,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落针可闻。许久之后,刘伶才抬起头来,双目直视张华,炯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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