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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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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下来,就是这种人造皮。”

  真假,还有这么神奇的树?!

  但是水的腐蚀性那么强,怎么可能呢。

  “可是……”我刚要问,忽然被浓烟呛得直咳嗽。

  我是那种一旦咳嗽,不咳嗽得流眼泪就不会停下来的人。

  等我咳嗽完,抬起头他就已经不见了。

  浓烟越来越浓,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片空地上。

  忽然身子一摇,紧接着又坠了下去。

  我猛地惊醒。

  居然还是梦。

  我怎么会梦到高渐呢?我叹了口气。

  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来人啊,粮仓着起来了!”

  我忙拧了自己一把,好疼。

  这次是真的着火了!


第114章 城门失火(推荐加更)


  所有人都被叫喊声吵醒了。

  他们都在慌忙穿衣服,场面十分混乱。

  来到这边之后,我一直不习惯裸着上身睡,所以一直都是穿着中衣;他们还在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扯过袍子,开始往外走了。

  姚訚紧跟着也出来了。

  房间外面更混乱,院子里满是来回穿行的人群,他们有的拿着水桶,有的拿着枯树枝。

  火是从哨塔那边着起来的,要命的是,哨塔正好在风口上;风一吹,火苗仿佛得到了鼓舞似的,着的更欢实了。

  原本灰蒙蒙一片的天,在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烧了起来似的。

  “大家不要慌!”刘翊也出来了,他的袍子刚刚穿上,还在系皮带,“新入伍的新人们全部去打水,老人们负责去救火!”

  “唯!”“唯——!”

  ……

  参差不齐地响应声响彻云霄。

  “好了,大家快去吧!”他说,然后冲身侧那些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说,“咱们去搬沙袋,先控制住场面,不能再往里面扩散了。”

  “唯!”

  一阵整齐的应和声。

  所有人各司其职。

  “走吧,嗣业!”姚訚说。

  “嗯?好!”我回神,跟在他身后。

  走到放置粮草的位置,我看到了上次春涝时盛放雨水的大缸。

  大缸显然没有上一次的多,应该有很多的水蒸发掉了,为了节省空间,半满的缸里的水互相凑成了整缸的;空出了的缸应该都被收了起来。

  我看到姚訚没有动旁边的板车,直接把水缸环抱了起来。

  “你不用拖车吗?”

  “不用,那个太慢了,还会撒出来。”姚訚抱的水缸,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这样快些。”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样快些”,说的搬水缸还是横着走。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问。

  我照着他的样子,也抱起来一个缸;本来以为装满水的这种大水缸得有一二百斤沉,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要都要轻多了;就跟我前世时,抱饮水机的桶似的。

  可是看姚訚的状态,好像也挺沉的。

  走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时候。

  “嗣业……你如此轻松?”姚訚看到我一路小跑,有点惊讶的说。

  其实我也算不上是一路小跑。

  只是相对于姚訚要轻松一点儿,这孩子到后期基本上不能说是“走”,得说是“挪”了。

  “还好吧。”我说,其实我也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负重走这么远。

  其他人已经有到的了,不过他们用的是木桶。

  那才能放多点水啊?

  一个木桶也就能放个十斤二十斤的水。

  这么大的火,根本没什么用。

  “嗣业!”刘翊看到我和姚訚,忙走了过来,把缸接了过去;立刻有两个人迎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木桶,开始往起火点儿上面浇水。

  浇到火上面的水紧接着化成了滚滚浓烟。

  “我再去搬一缸!”我说,立刻转身往回跑。

  “我也去!”姚訚忙说。

  “你别去了,歇会儿吧。”我说,“你在这边帮忙救火。”

  “好吧。”姚訚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什么都没说;估计是真的有点累了。

  我往回跑,和很多拿着水桶的人擦肩而过。

  火势太猛,尽管已经隔绝了周围的可燃物。

  可是风却劲了起来,被吹走的小火苗打在了周围的人造皮帐篷上。

  众人又赶忙去救那边儿的火。

  所有人都忙着救火,完全忽略了警戒——我们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这件事情。

  我跑到了粮草的位置,又抱起一个缸,横着跑了回去。

  来回又跑了两趟,总算是把火扑灭了。

  “怎么会起火呢?”姚訚的大爷不知道什么到了我身边。

  “对啊,”刘翊说,“这才刚下过雨,地上湿潮,怎么可能会失火呢?”

  原来唐朝并不忌讳“火”这个字啊?

  对哈,最开始杜岘“死”了的时候,他们说的也是火化。

  “该不是有人故意纵火吧?”刘翊旁边一个看起来挺大众脸的人说。

  那个人的眼睛小小的,单眼皮,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怀疑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头发也有些发黄,看起来营养不良似的;他也不高,一米七最多。

  总之是那种特别不起眼的人。

  他身高不够,若是有一米八往上的话,我可能都要怀疑他是当初那个想要偷梁换柱的“大众脸”了。

  “启禀都尉!”哨兵走了过来,我看看这个哨兵;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很陌生。

  明明从最开始见到他之后就经常见他来着——刚刚那会儿回来的时候还见过他来着。

  “失火原因找到了。”他说,声音倒是熟悉的样子,“由于风太急,哨塔的某个灯笼的灯罩被吹皱了,油灯在那边烧了个窟窿,火苗就是从那里掉出来的。”

  他说,把手上的灯笼拿了起来。

  那个灯笼两侧有个对称的窟窿,怎么看都像是被故意烧出来的。

  “这个灯笼……”刘翊拿过灯笼,仔细观察了一下,“不是我们的。”

  厉害了,我的哥。

  这都能看出来?

  麻布不都长得差不多吗?

  那个哨兵一怔,“不是?”

  “嗯,”刘翊笃定地说,“我们的灯笼和缺胯袍是一样的材质,都是斜纹织的布;这个灯笼只是平纹织的。这不是我们的灯笼。”

  “说起来,这么大的窟窿,你们都没看见吗?”姚訚的大爷接话道。

  他一怔,我盯着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也回盯着我。

  这时候,一个哨兵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他浑身是血,脖子上还在往外渗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好像刚刚跟别人打过架。

  他刚跑到刘翊面前,结果一下子跌了下去刘翊忙蹲下身子搀扶他。

  他抬起头,居然和刚刚拿灯笼的人是一模一样的面孔。

  “抓住……”我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直接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本来以为他要用我威胁刘翊,结果他直接冲我脖子上来了一刀。

  霎那间,血如水柱。

  我的头一懵、两眼一抹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倒下去的一瞬间,我看到旁边的刘翊和姚訚等人身上溅了一身血。


第115章 祸及池鱼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现世的房间里。

  原来死了之后真的还可以再回来啊?

  我高兴的在床上蹦来蹦去,结果一下子踩到了床垫的边儿,被弹簧“踢”下了床,跌在了地上。

  我在地上坐着,半天没起来:并不是因为摔得太疼了,而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我当时是被炸死的……有没有全尸都还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我能回来也不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啊。

  我已经搬出去住了。

  跟老妈吵了一架之后,索性搬了出去。

  我自己租了个仓库,在仓库里支了张懒人沙发床。

  白天的时候就窝在上面,夜晚的时候就躺在上面。

  好像是有点儿心酸哈。

  其实确实是挺心酸的。

  那个时候,我一个人根本不敢闲下来。

  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男生、女生和巨蟹座。

  作为不群居就会自艾自怜的巨蟹座,只要闲下来就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力感。

  所以,那个时候,我总是用各种事情麻痹自己。

  刚开始创业,是挺穷的;那个时候是真穷,穷到租完房子、把所有的东西置办好后,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十块钱。

  花了七块五买了包五连包的方便面,就靠着这五包方便面,我撑过了第一个星期;如果不是第二个星期东西卖出去了,也许我只能去收容所了。

  我使劲拧了自己胳膊一下,不疼。

  这果然不是真的。

  我就说么,怎么可能还能回的去?

  我叹了口气,其实被炸死也是自己作的。

  说实话,要不是我贪小便宜也不会被炸死。

  那天去清迈,为了省三百来块钱、买的特价机票;折腾了一圈、到了清迈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为了省住宿费,我就在大厅里窝了一宿;我是那种睡不好就特别容易犯迷糊的人,所以,到了爆炸源跟前儿才看到。

  我叹了口气,环顾四周。

  发现这是我小时候的房间,因为墙上贴着小时候特别喜欢的灌篮高手的海报;那是一张湘北的全家福,后来看到过很多类似的,但是跟那张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我上中学的时候,把它拿了下来,隐约记得是收起来了,但是忘记收到了哪里。

  结果就再也找不到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在我的“梦里”?

  “对啊,你就是在你的梦里。”脑海里忽然出来一个女声。

  那是一个我完全没听过的声音,听起来是小孩子的声音;我对声音挺敏感的,基本上听过一次就会有印象。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她反问,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我知道在你的脑海里,当然就是你啊!”

  “你是我?”我不敢相信。

  “对啊,我是十年前的你。”她说,“其实也不对,应该说是十年前死去的你。”

  “越说越离谱了。”我撇撇嘴,“十年前死去的我?那我要是十年就死了,怎么可能还会站在这里啊!”

  “可你十年前确实是死了。”她说,“难道听不出来吗?现在的声音和我完全不一样。”

  “和你不一样就能证明我死了吗?”我反驳,“和你不一样反而证明死去的那个不是我,而是你。”

  “你的意思是……”她说,一时语塞。

  “我是说,生命是有每一天构成的,每一天结束的时候——就是你睡着的那一刻,那一天的自己也就死去了;第二天确实会醒来,但是那是第二天的自己,前一天的自己确实是已经死了。”

  “每一天结束的时候,每个人的那一天就结束了,你说十年前的我确实死了。”我接着说,“没错,十年前的我确实死了。”

  “……”我听见她冷“哼”了一声。

  估计是被我绕晕了。

  “我不跟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你真的死了!”她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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